“十五樓和十一樓?”
李雄和錢九同時脫口而出。
十五樓是因為安全門撬不開,所以就算了,沒清洗。
十一樓是張強說讓他和劉飛揚說收獲不多,所以就留給他們兩個清洗了!
要是從九樓開始被堵住了樓梯,那么,也只有這兩層樓可能會有問題。
而且,張強和劉飛揚到現在還沒回來,再加上那幢樓現在的做派,估計張強和劉飛揚兩個人兇多吉少了!
“老大,要不要我招呼一些弟兄們把那冰墻給撬了?”
錢九想著張強和劉飛揚被人做了的話,他們怎么都該幫他們報仇才是。
卻沒想到李雄對他翻了個白眼,原本緊擰著的眉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漸漸松了開來。
“費那個力氣做什么?做事帶上腦子,你不想想,我們上去不容易,他們想下來呢?”
錢九被老大說的一愣,然后仔細一想,頓時恍然大悟。
“老大,你說這幫人的腦子是不是壞了?以為咱們上不去就安全了,也不想想他們家里的食物能撐多久?”
李雄剛才會松開緊皺的眉毛,自然也是想到了這點。
他嗤笑了一聲,隨意的說道。
“大概是看到那些被清洗的人家的慘狀,所以太害怕了吧!算了,不用去管他們。咱們先去把一樓超市里的物資全給弄上來,還有,讓兄弟們想辦法多弄點能燒的東西回來。”
這天氣越來越冷,得多備點燃料才行。
而且,除了物資和燃料,李雄覺得,他還得注意隊伍里的一些各懷鬼胎的人。
想到這,李雄的視線落在跟人聊天打屁的黃牙身上,眼神森森!
時父和時母不知道,他們算是又逃過了一劫。
自從家里的發電機可以使用后,家里的香味就沒有停歇過。
雖然之前時姜喊著讓母親先吃飯,暫時住了手沒煮飯。
可吃完飯后,時母又開始做飯和做菜,做得簡直不亦樂乎。
“爸,我想出去一趟,可能需要兩三天的時間來回。”
當紛飛的大雪沒過第五層樓的時候,時姜開口對時父說道。
時父聽到時姜這么說,先是朝廚房間那邊還在做飯做菜的老婆瞧了一眼,然后看向女兒,臉上閃過一絲擔憂的神色。
“必須出去嗎?”
時姜回想了一下,原主撿到那塊玉石的地方,離這邊雖然不算遠,卻也絕對不算近的距離。
還有,再過不久,男女主隊伍將會路過這邊。
若是自己不去撿那塊玉石,很有可能那塊玉石會以另外一種方式,落入女主的手里。
雖說沒有當初原主收集的物資,可憑什么要把這塊玉石留給女主呢?
畢竟,當初原主被害死,害她的那個人,可就是女主隊伍里的人。
只不過,最終讓女主得了利罷了!
在時姜看來,女主得了原主的玉石還有空間里的物資,再怎么樣也應該替原主討回個公道才對。
可是,最終女主和男主去了基地后,靠著空間里的物資站穩了腳步,卻沒有對那個害死原主的人有點責罰。
所以,時姜對著時父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肯定要出去。
“那你得好好哄哄你媽,要不然,她指定哭著鼻子抱著你不讓你走。”
時父見女兒這般堅定,倒也沒有多勸說,而是指了指廚房間忙碌的時母說道。
果然,不出時父所料,得知女兒要出去的消息,時母堅決反對。
“姜姜,咱們家又不愁吃不愁喝的,干啥還要出去啊?”
“媽,我有一定要做的事情,請你支持我!”
時姜不想把原主當初慘死的真相告訴時母,所以只是拉著她的手,鄭重的說道。
時母抽了抽鼻子,扁了扁嘴,見女兒一臉真誠的模樣,最終還是敗下陣來,勉強點頭答應了下來。
“爸,你和媽在我出去的這段時間,要注意點窗口,窗簾一定要遮擋嚴實了,不要讓燈光泄露出去。還有,這里有兩把弩,你和媽沒事就去隔壁的房間練習一下射擊,以防萬一。”
這弩不比弓箭,需要力氣拉滿弓射擊,還得要準頭好才能射中目標。
用弩的話,只要托著下面,就可以了。
時姜也沒想著時父時母能一口氣吃成個胖子,變成高手,只要他們能自保就行。
“那你回來咋辦?”
時父想到,如果女兒從陽臺那邊下去,他們肯定得把繩索給收回來的。可這樣的話,等女兒回來時,怎么上來呀?”
“沒事,在這不遠的地方,我就會放煙花示警。等我到了拿出一面紅旗,你們再放繩索就行。”
聽到女兒這么說,時父這才凝重的點了點頭。
看著女兒利索的從陽臺那邊放下繩索,然后滑溜而下,時母原本還心不甘情不愿的,可最后卻是緊張的注意著女兒滑下去的速度,害怕女兒這么高的樓層滑下去,萬一有個萬一可咋辦?
時姜下降的速度很快,等腳踏到雪地時,只覺得腳下一松,半條腿陷進了雪地中。
好不容易把腿從雪地里給拔出來,時姜從空間里翻找出滑雪板來套在自己的腳上。
等站好后,就扯了扯繩索,示意父母把繩索收回去。
時父從空間里掏出一個望遠鏡來,看到女兒腳上套的滑雪板,很是驚訝。
不過,又想到女兒是從未來回來的,肯定是知道這雪有多大,所以備著滑雪板也正常。
甚至時父還有點躍躍欲試,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滑雪給學會了?
有滑雪板踩在腳下,時姜往前行走了兩步,沒有像之前那樣,直接半條腿陷到雪地里的事情發生了。
把防雪帽和眼鏡戴上,再圍上圍巾,不讓自己露出一絲一毫的皮膚在外面,然后時姜手中的滑雪撐桿用力一撐,整個人就快速的朝前面飛了出去。
按著記憶中的印象,時姜這速度又快,所以很快時父就算舉著望遠鏡,也已經看不到了女兒的蹤影。
時父這才悻悻然的收回望遠鏡,把窗簾給拉嚴實了,又讓時母把家里的燈只留下一盞亮度最低的,就算不小心窗簾沒關嚴實,也不太有人會注意到他們這層樓里還有人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