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歷劫我是認真的 從敞開的院子大門口,看著里面時姜這般安逸躺著的模樣,端著那碗白饃的陳桂英,眼中閃過一抹厲色。
不過,很快她就調整了心態,擠出一臉褶子對著時姜笑道。
“時姜,你看你成親這么長時間,也不記得回娘家一趟。我們都惦記著你呢,所以大伯娘特地做了些白饃,給你送來嘗嘗。”
說完,陳桂英跨進院子,笑瞇瞇的把手中的碗,放在時姜身邊的那個小桌幾上。
時姜一手撐著胳膊,舉著手中被咬了一口的蘋果,嘴里慢慢地咀嚼著,眼神卻是在陳桂英的身上打量著。
說真的,從原身爺奶去世后,到了大伯家,其實這個大伯娘一直都不怎么說話。
仿佛時大伯所做的事,跟她并沒有什么關系一樣。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時姜看著陳桂英的時候,總有種很黏糊的惡心感覺。
現在,這個感覺又來了。
特別是,陳桂英她明明好像對自己滿懷惡意,可現在卻硬是擠出一臉的笑容來,仿佛戴了一張假面具一樣。
“怎么了?時姜,你看這是特地為你做的,趁著熱乎勁,快吃了吧!”
陳桂英察覺到時姜打量自己的眼神,勉強穩住自己的臉色,一個勁的催促著時姜快點把放在碗里的白饃給吃下去。
“喬三成,出來。”
時姜打量完陳桂英后,
就高聲對著廚房大喊道。
“哎,來了來了!”
喬三成麻溜的把鍋的菜給盛上來,然后扯了幾根木頭出來,讓火先小下去,又保持不滅的狀態,再在鍋里舀上一瓢水先放著,等下要是繼續燒菜,也方便,然后人一溜煙兒的從廚房間里鉆了出來,一路小跑到時姜的面前。
其實他從廚房間出來時,就看到了陳桂英,不過,此刻喬三成的眼中,只有時姜一個人的存在。
陳桂英也自然看到了喬三成,見他從廚房間出來,還這般乖巧聽時姜話的模樣,讓她不由自主的睜大了雙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村子里,誰家男人會下廚房的?
要是誰讓自家男人下廚房,恐怕自家男人直接上前就是兩耳光了吧?
看著喬三成這般聽話的模樣,這讓陳桂英甚是妒恨,她嫁到老時家,還沒嘗過時大伯親手做的一口飯菜呢!
更何況,原本喬三成應該是她女婿才對。
不過,就算早知道喬三成這般模樣,她也不會答應把女兒嫁給喬三成的。
畢竟,她家阿梅,那是要嫁給城里人當工人的。
想到這,陳桂英又有一絲隱秘的高傲和得意。
“去,把你爹娘大哥二哥還有村長他們全給叫來。”
時姜看到喬三成出來,一臉乖巧的模樣,對他點了點頭,然后吩咐道。
“什么?”
陳桂英和喬三成異口同聲的滿臉驚訝,脫口而出。
時姜指了指陳桂英,然后又指了指她身邊那小桌幾上原本不存在的那只碗里的白饃。
“喬三成,你也知道我跟這個女人一家子都不對付。可她今天來,奇奇怪怪的拿了一碗白饃,說是特地做給我吃的。我沒搭理她,她還拼命的勸我快吃,我合理懷疑,這白饃里,恐怕是放了毒藥,想害死我。所以,你趕緊的去把你爹娘還有大哥二哥和村長喊來,我要當著大家伙的面看看,我懷疑的到底有沒有錯。”
聽到時姜這番話,喬三成一臉不可置信的朝陳桂英瞧了過去。
只見陳桂英一臉的慌張,心中頓時一個咯噔。
“時姜,你咋胡說八道啊?我做大伯娘的,不過是想緩和一下我們親戚間的關系而已,你咋一開口,就是說我要害你呀?算了算了,你要是不想吃,我也不勉強你。這么白的白饃,我留著自己吃不香嗎?”
陳桂英急匆匆的說完,就想彎腰伸手把小桌幾上的那碗白饃給拿回來。
卻見時姜一把攥住了她伸出來的手腕處,冷笑了一聲。
“俗話說的好,請神容易送神難。大伯娘既然都這么說了,我也不好寒了大伯娘的心不是。不過,我這心里頭又確實還是懷疑和害怕。我看,不如這樣可好,大伯娘只需要當著我們夫妻倆的面,把這碗白饃給吃下肚子,我這個當侄女的,就既往不咎,不再怨你們大房,如何?畢竟,你做為長輩,都屈尊降貴親自來說要緩解咱們親戚間的關系了,我要是不同意,豈不是有些不講情面了!”
“不不不,我不吃,我回去了!”
陳桂英哪里敢吃,連連搖頭,然后想掙扎著從時姜手中掙脫,可時姜的那只手,如同鐵鉗子一般,死死的夾著她的手腕,讓她半點都掙脫不得。
看到她這幅模樣,喬三成哪里還不明白,看著那碗白饃倒吸一口涼氣。
要知道,這樣的白饃,村子里可不多見。
普通人看到了,肯定會一口不剩的吃完。
可是,時姜要是吃不完,剩下的肯定就是給他吃的。
這白饃里真的被這毒婦下了藥的話,那不就是想把他和時姜全給毒死?
等到他們兩個人一死,誰還知道是這毒婦下的毒,害死的他們?
越想越害怕,不用時姜吩咐,喬三成就如同一頭兔子一般,雙腿一彈,直接沖出了院子去找爹娘他們了!
“放手,快放手,你這個死丫頭,我讓你放手,你聽到沒有?該死的,uu看書我就應該當初就想辦法弄死你,也不會害得現在阿梅這么傷心難過。快給我放手,不然我饒不了你。”
陳桂英見喬三成跑出去了,頓時著急起來,發現瘋狂的掙扎不脫后,就朝著時姜破口大罵,同時另外一只手朝著時姜的臉抓了過來。
這張跟那個死女人那般相似的臉,她打心眼里就厭惡的要命,恨不得把她抓爛了,好泄她心頭之恨。
只是,還沒等陳桂英的另外那只手碰到時姜的臉,就被時姜手中的棍子一棍子敲在胳膊肘的地方,只聽見咔擦的一聲脆響,陳桂英的那只手以一種很奇怪的姿勢無力的落了下來。
同時響起的,還有陳桂英的慘叫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我的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