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歷劫我是認真的 等時姜回到家中時,只見二哥時續在慧娘的背后一直對著她使眼色。
就連時新海也對她不停的努嘴眨眼,而慧娘手里拿著雞毛撣子,板著臉坐在椅子上。
“娘……我不是有意這么晚回來的,只是沒想到剛好下雨,我就躲了一會兒雨,沒想到就晚了!”
時姜很是真豪杰的彎了腰,然后真誠的對慧娘道歉。
“這是牛家,你當是自己家不成?這么晚才回來,讓牛府的人怎么看?姜兒,你是個女兒家,若是名聲壞了,以后怎么找的到好婆家?”
慧娘原本都氣的想把時姜給打一頓,可看到時姜這般真誠道歉,頓時忍不住苦口婆心的勸道。
“娘,孩兒真的沒想過要嫁人。而且,我現在才十三歲,過完年才十四,早著呢!我覺得,娘還是先操心二哥吧,你看他都這歲數了,還沒個喜歡的女孩子,然后若是做了官外放出去,沒個知冷知熱的人在身旁,定會凄涼的很。”
時姜禍水東引,直接把時續給推了出來當擋箭牌。
時續差點把鼻子給氣歪了,這小丫頭片子,自己好心還幫著她攔著娘發火,她居然推他出來。
“娘,我覺得你剛才說的很有道理,小妹就是應該好好管教才是,不然,這么跟個野猴子似的跳上蹦下的,肯定沒有哪家人會要她。現在她雖然年紀還稍微有些小,可是好人家哪里有這么好找的,總得慢慢來嘛!不過,得先讓她知道,靜嫻淑德是什么樣的才行。咱們不能丟了老時家的臉,讓人覺得咱們家的閨女像只野猴子似的。若這樣的名聲傳出去,倒時誰還要她,恐怕得在家里變成老姑娘了!”
說完,時續對著時姜抬了抬下巴,眼中示威意思明顯。
來啊,相互傷害呀,看誰能從娘的手掌心里逃掉。
時新海見這對兒女,這般傻乎乎的模樣,忍不住暗中搖頭,他們這般最終倒霉的還不是他們自己么?
幸好,自己有眼色,知道自家娘子心中所想,就不摻合其中了!
果不其然,時姜被罰這個一個月都不許再出門,留在家里繡花。
而時續被念叨了一晚上,一直到時續答應,只要這次科舉過了,就聽從慧娘的話,找合適的人成親。
兩兄妹,算得上是兩敗俱傷。
原本時姜還想偷懶來著,可慧娘卻是守著她,盯著她繡花,只把時姜繡的臉都皺成一團了!
不過,慧娘只守著時姜三天時間,之前她出去打聽的房子的事,有眉目了。
看到慧娘出去的背影,時姜長吐一口氣,原本挺直著身子,頓時塌了腰,把手中的繡花針直接甩出,扎在卷繃上。
“哼,你不好好繡花,小心我告訴娘。”
正當時姜抬手伸展身子時,就聽到屋子的窗戶被掀開來,然后伸出一個腦袋,時續氣哼哼的對著時姜說道。
“二哥,你再這樣對我,小心我讓娘給你找個母老虎管著你。”
時姜對時續吐了吐舌頭,同樣氣呼呼的回道。
“你這小沒良心的,虧二哥我幫著你在娘面前說好話,你就是這么對我的?”
時續氣急,在一旁眼睛用力瞪著時姜。
若是換時錚的話,早就沖上去,跟時姜比劃起來了!
時續知道自己只是個羸弱書生,根本不是時姜的對手,所以只能干瞪眼。
“二哥,我這不是沒辦法么!你那天要是能吸引娘的火力后,第二天我想辦法做些甜湯點心哄哄娘,娘不就不會逼你了嘛!誰讓你后面拖我后腿來著,現在好了,兩敗俱傷,誰也得不到好。而且,二哥你也一把年紀了,小妹也是為了你終身幸福著想,你咋還能怪上我了呢?”
時姜強詞奪理,卻一臉因為都是怪時續做的不對的模樣,甚至還嘆息了一聲,跟著搖了搖頭,一副孺子不可教也,差點沒把時續氣的鼻子都歪了。
“我跟你說,就是因為看到你這樣的,我才害怕成親,要是再來一個跟你臭味相投的,我就拿面條把自己吊房梁上得了!”
時續口不擇言的說完,就緄囊簧把窗戶給關上,然后轉身出了牛府。
雖然才來都城沒幾天,不過有原本的夫子的推薦信,很快就入了都城白鶴書院里讀書,在里面也認識了幾個還算談的來的學子。
今天出門,正是要跟剛認識的那幾個學子在鳳儀樓談詩說詞。
天一的速度還是慢了,就應該讓他第二天就上門來找娘的。
這樣的話,她也少受兩天罪了!
那邊,牙人帶著慧娘一路到都城東面一處二進的宅子面前。
下了馬車,慧娘抬眼瞧去,只見大門刷著紅漆,門環嶄亮如新。
隨著牙人把門環上的鎖打開,推門進去,迎面便是一道雕刻著富貴花開的影壁。
轉過影壁進去,進入一道屏門,左側是一排的倒座房,就如同她們現在牛府所住的地方。
再從垂花門進去,面前便是房子的庭院,庭院由三面抄手游廊圍合組成,院落四角的地方種著花草樹木。
東西兩邊有外廊,外廊之間抄手游廊連接著,一直通向障墻處的二門。
再從二門進去,里面又是一處庭院,這處庭院里,中間擺放著一只大缸,缸中養著荷花。
而正房有三間房子,兩側耳房各兩間,二門內的東西廂房南側也各有一間廂耳房,跟障墻相連。
再加上正房后面的一排的后罩房,時家如今到都城一共就四個主子,足夠他們居住的了!
就算添上下人,uu看書也綽綽有余。
這間房子,比起牛府,可謂是不相上下。
慧娘越看越是滿意,只是,在這都城住了這幾日,她也曾被牛縣令的夫人叫去陪著牛家的親戚一同說過話。
從她們口中得知,在都城生活,屬實大不易。
單單就一個住,就能難倒一大片官員。
就算科舉中了,若是留在都城里當官,許多都是租的房子。
畢竟,東富西貴,南貧北jian,既然都已經當了官,自然不可能再去城南和城北居住,只能在城東這邊租房子住,以示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