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最后一天,明天就十一月了。
魔都的天氣也涼了下來,出門得穿外套了。
兩個小秘也不穿裙子了,換上了寬寬松松的背帶褲和長袖衫,外面再加件外套,什么也看不到了,話說兩個小秘雖然也愛美,但似乎不怎么喜歡秀身材。
除了裙子短褲,買的衣服都是寬寬松松的。
露營地在郊外,有森林湖泊,環境挺不錯。
設施比較齊全,不用自帶帳篷設備什么的。
一片開闊的草地上,搭了一溜的帳篷。
江帆訂的是大床房。
一個大號帳篷,最前面是休閑室,有冰箱桌子等,中間臥室,擺一張雙人大床,最里面是衛生間,有點小,但戶外露營沒得挑剔,有這條件已經不錯了。
就是設備有點老舊。
這次江帆親自訂的,沒讓兩個小秘訂。
不然肯定訂成兩張床的。
這個季節,來露營的人已經很少。
到了先看帳篷。
姐妹倆對別的沒啥意見,唯獨看到中間臥室就一張大床不淡定了。
跑到別的帳篷看了一下,有兩張床的。
回來立刻就提意見:“江哥,咱們換個帳篷吧?”
江帆不解:“干嘛要換帳篷?”
裴詩詩道:“有兩個床的啊,這個只有一張床。”
江帆淡定:“一張床不夠睡?”
裴詩詩紅了臉,頭都不敢抬了。
裴雯雯轉動著眼珠:“江哥,你沒安好心。”
“你們誤會了。”
江帆臉不紅心不跳,當然不能承認。
一個能說,兩個只能做不能說。
不然就太渣了。
“走吧,去看看風景,然后準備下午的燒烤。”
江帆不等姐妹倆再提意見,一手一個拉著出去了。
這個天不適合劃船。
涼颼颼的沒啥意思。
江帆騎了個馬,下來腿有點軟。
兩個小秘看著眼熱,卻根本沒膽子騎。
而且裴雯雯腳還沒好利索,不能劇烈運動。
這玩意挺危險。
江帆也不敢再騎了,不受控制的東西,還是少碰為妙。
畢竟現在小命金貴,萬一來了脾氣可就慘了。
又去玩卡丁車,這個挺好,兩個小秘都喜歡。
駕校練車太苦逼了,飚一下這個還是可以的。
于是,一人一輛車在跑道上飚。
江帆踩著油門飚了一圈又一圈,姐妹倆不敢跑快,開的慢悠悠的,像兩只蝸牛在馬路上晃悠,江帆跑了兩圈就沒勁了,跟在后面督促兩小秘快跑。
可卡丁車沒架校的車好開,一個不小心就要撞邊。
跑了幾圈沒啥意思,都下來了。
到處溜了一圈,眼看過了四點,去準備晚飯。
晚飯自助燒烤,烤爐食材什么的都提供。
裴家姐妹要了一大堆吃的,還專門給江帆要了三人份的牛排。
日子越來越短,剛過五點太陽就落山了。
一邊烤一邊吃,一直吃到晚上七點半才作罷。
然后都吃撐了。
“肚子好脹呀!”
裴雯雯摸著小肚皮,一副后悔不迭的樣。
裴詩詩苦著臉:“一出來就忍不住吃多。”
江帆左右瞅瞅,沒理她倆。
其實還好,瘦人從來都不考慮吃多了會發胖這個問題,也沒這個煩惱,所以碰到好吃的經常會忍不住吃多,最多肚子撐一會,溜達一圈就沒事了。
看完記外電影,十點了該睡覺了。
姐妹倆看著大床躊躇的不行。
裴詩詩道:“江哥,要不咱回去吧?”
江帆問道:“錢都掏了,回去干嘛?”
裴詩詩苦著臉:“睡不下啊!”
“這么大的床,咋睡不下。”
江帆親自示范,往床上一躺,兩邊拍拍:“看,還有這么大地方。”
裴詩詩紅著臉,偷偷翻了個白眼。
裴雯雯眼珠子一轉:“江哥,要不我給你要個睡袋你睡地上?”
江帆不干:“晚上這么冷凍感冒怎么辦,白疼你倆了。”
裴雯雯道:“可你也不能睡床啊!”
江帆想了一下,姐妹倆臉皮薄,估計怎么也不會上床的。
想了一下,決定以退為進:“那去給我要個睡袋。”
姐妹倆立刻跑出去,不一會抱著一床被子和睡袋回來了。
錢給到位,老板真是要啥給啥,哪怕一個帳篷里擠十個人也不會有意見。
江帆躺在床上看著。
姐妹倆把睡袋擺在外間休閑室。
枕頭放好被子拉開。
一張地鋪就打好了。
裴雯雯喊江帆:“江哥,你下來呀!”
江帆下床出去,一人彈了一個腦瓜镚,一臉沒好氣:“白疼你們了。”
姐妹倆忙跑進臥室,把簾子放了下來,一陣悉悉數數的。
還聽到裴詩詩抱怨,門鎖不上之類的。
哪來的門?
根本就沒有門好吧?
江帆脫掉衣服,就穿了條內褲鉆進了被窩。
帳篷里有地暖,睡覺一點不冷。
把燈關掉躺了一陣,拿著手機看了會資訊,昨天村長重拳出擊,給周末的資本市場投放了一顆恐慌彈,各種猜測不斷,被點名的幾家上市公司在各大行情軟件的評論區和股吧里更是已經吵翻天,無數散戶都在罵娘,機構主力莊家玩脫,散戶也跟著倒霉。
還好已經跑了,不然也得跟著倒霉。
不過……
江帆莫名有點擔心。
難得當了一把主力,竟然會碰上這種事。
雖然跑了,但還是有點不安穩。
這火可別燒到自己。
胡思亂想一陣,看看時間,已經過了十點半。
拿開手機問了一聲:“你倆睡了沒?”
“沒有!”
聲音軟軟,分不清是姐姐還是妹妹。
江帆就繼續看手機。
又過半個小時,又問一聲:“你倆睡了沒?”
“沒有!”
過了半天,聲音才傳出來,半夢半醒的。
江帆只好繼續耐著性子看手機。
再過半個小時,第三次問:“你倆睡了沒?”
半天沒有動靜。
江帆一骨碌爬起來,衣服也不穿了,赤著腳進去,摸到了床上。
剛到床上,睡在外面的裴詩詩醒了,小屁股撅在床邊,不讓他上床。
江帆伸手摸了幾下。
裴詩詩嚇的趕緊往里縮。
江帆順利上床,掀開被子鉆了進去。
“你擠我干嘛?”
裴雯雯被擠醒,嘟囔了一句。
裴詩詩緊緊靠著她,大氣都不敢喘。
裴雯雯又嘟囔一身,翻了個身面朝里睡了。
還不知道江老板摸到了床上。
江帆躺在床邊,沒急著下手,像是要老實睡覺。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裴詩詩呼吸慢慢均勻下來。
好像睡迷糊了。
江帆才伸手抓住胳膊拽。
裴詩詩立刻就醒了,暗暗較勁。
過了一會,被一點點拉了過來。
江帆一手從脖子穿過去,一手從腋下穿過,從后面摟個結實。
竟然沒脫衣服,穿著衣服睡的。
裴詩詩要嚇死,死死抓著她的手不讓亂動。
過了半個小時,實在困的不行,又睡的迷糊了。
江帆把手抽了出來,鉆進了衣服里。
一手一個木瓜。
過了一陣,把裴詩詩掰了過來,面對面抱著吃甜瓜。
吃了會瓜,又去扯褲子。
裴詩詩嚇的一激靈,頓時徹底醒了,連忙死死拉住褲子。
江帆扯了半天扯不下去,把手從后面伸進去。
裴詩詩抓住他手腕,不讓到處亂跑。
過了一會,發覺褲子保不住,忙又扯住褲子,也顧不上溜進去的賊了。
江帆就從后面溜到前面。
又過一會,繼續扯褲子。
裴詩詩招架不住了,連忙逃到裴雯雯被窩里。
褲子也被扯下半截,趕緊提了起來。
“你干嘛呢!”
裴雯雯又被弄醒了,嘟囔一聲,一條腿伸出被子舒展了一下……
不對!
這是什么江西。
裴雯雯嚇醒了,連忙爬起一看,啊的一聲:“江哥,你怎么進來了?”
江帆打著哈欠:“外面冷!”
然后擠過去拉裴詩詩。
裴詩詩連忙爬起來逃到了外面。
江帆就趁勢拉過裴雯雯,抱了個結實。
裴雯雯扭了扭身子,一手抓緊了褲子,其他不管了。
江帆努力一陣無果,有點兒上火。
但又不好用強。
就拉過裴雯雯一只小手……
裴雯雯像是被蛇咬了一口般縮了回去。
江帆再拉過來。
裴雯雯抖抖索索的。
過了一陣。
江帆才教她擼黃瓜!
正來勁呢。
裴詩伸出一只手,扯江帆胳膊。
江帆納悶了下,就被她扯了過去,墊在腦袋下壓著。
裴雯雯的手也縮了回去。
江帆躺平,兩只胳膊都被壓住動不了。
姐妹倆都背對著他,一人壓著他一條胳膊。
江帆迷迷糊糊想了一陣,先把右手抽出來,捉住裴雯雯一只小手拉過來。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
裴雯雯胳膊酸的不行了,抽回去睡覺。
江帆睡不著啊,又把裴詩詩小手拉了過來。
裴詩詩一觸即潰快速縮了回去。
江帆又拉過來。
試了好幾次才穩住。
又過二十分鐘。
江帆呼呼喘了幾口粗氣,總算舒服了。
裴詩詩急忙把手抽回去,在被子上抹了好一陣。
一夜好夢。
次日一早,江帆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昨晚折騰的太晚了,耗費不少精力。
睜眼一瞧,姐妹倆都不見了,不知道去哪了。
“詩詩雯雯?”
江帆喊了一聲。
沒人。
跑哪去了?
江帆轉個念頭,正準備起呢,外面卻響起腳步聲。
然后是開門聲,有人進來了。
裴雯雯掀開簾子露個頭:“江哥,你醒了啊?”
江帆嗯了一聲:“你姐呢,你們跑哪去了?”
“吃早飯啊!”
裴雯雯道:“姐在外面呢!”
江帆哦了一聲,挺納悶:“我內褲呢?”
裴雯雯啐了口,紅著臉:“臟死人了。”
顯然想起了不太好的事。
連忙跑去給他拿了一條新的。
每次外出,姐妹倆都會給他裝上幾條內褲。
江帆一掀被子,準備穿衣服。
裴雯雯嚇的連忙轉過身,內褲扔過來。
江帆接過,卻不急著穿,赤條條下床:“你怕啥,昨晚都摸了。”
裴雯雯臊的臉通紅,想逃跑。
江帆一把拉住:“別跑,來,再摸摸。”
裴雯雯紅著臉瞄了一眼:“惡心死了。”
江帆將她小手拉了過來,裴雯雯實在臊的不行,忙掙開跑了。
大白天的。
人家還要臉呢!
江帆呵呵兩聲,穿上衣服去洗臉。
出來看到裴詩詩時,裴詩詩紅著臉都不敢看他。
江帆可不尷尬,平時啥樣現在還是啥樣。
叫午飯時,姐妹倆說起工作的事。
江帆聽了一陣,說:“急著找工作干嘛,先把駕照考了再說。”
裴雯雯道:“駕照可以慢慢考,工作得先找呀,就快年底了。”
江帆說道:“我都給你們安排好了,駕照拿到了直接去上班就行了。”
裴雯雯連忙問:“你們給我們安排的啥工作?”
江帆道:“跟人新開了個傳媒公司,到時你倆去管著錢袋子。”
裴雯雯道:“我們沒干過會計啊?”
江帆道:“沒干過學啊,干啥不都得學習。”
裴詩詩為難道:“江哥,我想自己找工作。”
江帆問:“咋了,要跟我劃清界線?”
裴詩詩悶悶道:“不是,我不想去你的公司上班。”
江帆道:“新公司沒人認識你們倆。”
裴詩詩道:“總會被人知道。”
這話沒頭沒腦,但意思都懂。
裴雯雯也點頭,同樣不想去。
被人背后指指點點,這是最不能忍受的。
江帆瞅瞅姐姐,又瞅瞅妹妹,大約猜到了姐妹倆的想法。
害怕被人知道背后說三道四,又不敢面對現實。
估計心里也很矛盾。
這種心理障礙急不來的,只能慢慢克服。
還是缺乏社會這個大染缸的教育,或許被社會爸爸多搓磨一下就能放下了。
江帆點頭:“受了委屈可別哭鼻子。”
裴雯雯撇撇嘴:“才不會哭鼻子呢!”
裴詩詩也呶了呶嘴,多大人了還哭鼻子。
江帆又道:“自己找工作可以,但不能跑的太遠。”
姐妹倆都點頭,也沒想出去租房子。
都這樣了,還租什么房子。
江帆繼續:“也不能夜不歸宿。”
姐妹倆翻了翻白眼,勉強忍住吐槽沖動。
“好了!”
江帆拍了拍手:“讓你們自己去體驗一下找工作的酸和甜也不錯,看看這個社會是不是跟你們想象中的不一樣,什么時候不想出去上班了再回來,我給你們安排。”
裴雯雯信心滿滿道:“我肯定能堅持下去的。”
裴詩詩也不甘落后:“我也能。”
江帆說道:“上班了別忘了把工資卡交上來!”
姐妹倆白眼都不想翻了。
在農家餐廳吃了頓午飯,三人收拾行裝回了四季花園。
姐妹倆一路興致勃勃地討論找工作的事。
連駕照也不上心了。
晚上睡覺之前,江帆叫姐妹倆上樓。
姐妹倆問:“上樓干嘛?”
江帆若無其事:“樓上床大。”
姐妹倆立刻逃回自各的臥室,把門反鎖。
周一。
江帆吃過早飯,先上了三樓。
之前炒中陽股份騰出來不少資金,今天還得重新建倉。
剛坐在電腦前,手機就響了。
接完電話,臉色也綠了。
想了一陣,下樓給兩小秘交待了一番,就開車離開了。
去了衙門。
監管衙門打來電話,讓他去交待問題。
真的扯到蛋了。
原以為周五跑掉了,沒想到還是被村長盯上了。
到了衙門,問了一路,來到一間不大的辦公室。
領導是位中年男子,四十左右,戴著金絲眼鏡,看著很儒雅。
看著像個知識分子,但又沒有大多數中年知識分子身上那種油膩。
男人就要這種氣質,對大姑娘小媳婦特別有吸引力。
自我介紹,名字叫許青,職務是處長,旁邊還有個二十多歲的記錄員。
是個妹子,長相尚可吧,對江帆很是好奇,不時打量幾眼。
“知道叫你來的原因嗎?”
領導氣度隨和,沒有盛氣凌人。
江帆就先松了口氣,點了點頭:“知道。”
領導說道:“說說你的問題吧!”
江帆忍不住問:“那個,領導,我沒犯法吧?”
領導反問:“你有沒有犯法你不知道?”
江帆不太確定:“那個,應該沒有吧?”
“應該?”
領導問道:“炒股你沒研究過證券法?”
江帆如實回答:“沒研究過!”
那玩意又臭又長的,誰沒事研究那些枯燥的法律條文。
也就用得著的時候。
領導到不意外,似乎早就知道一樣。
坐一邊記錄的那個妹紙記錄員卻很是吃驚的樣子。
領導繼續:“說說你的問題!”
江帆不知從何說起,只好說:“還是領導問吧,我不知道從何說起!”
領導點了點頭,道:“根據你的交易記錄顯示,你投資股市的時間并不長,滿打滿算就四個多月,在六月份之前你有沒有過金融市場的投資經驗?”
“沒有!”
江帆老實回答,知道這個作不得假。
大數據時代沒有什么東西是能瞞過去的。
國家真要想查,就沒有查不出來的。
領導問道:“四個多月做到幾百倍收益,把幾百萬做到了十億以上,投資的成功率幾乎接近百分之百,如此驚人的投資回報率就算股神巴菲特也做不到,你是怎么做到的?”
江帆心里一跳,知道有麻煩了。
開掛的人生雖然很精彩。
但太優秀了也會有麻煩。
這不。
現在麻煩來了。
轉了幾個念頭,道:“這個,應該是我對數據比較敏感吧!”
“對數據比較敏感?”
“是的!”
江帆也有城府,絲毫不慌。
領導上下打量:“還有這種天賦?”
江帆不知道怎么接,只好沉默。
好在領導也有沒追根究底,道:“就算你有某種不為人知的天賦吧,從你的交易記錄和我們調查到的情況來看,除了這次主觀操縱中陽股份股價,你在股市的投資并沒有什么違規行為。在自己實際控制的賬戶之間進行證券交易,利用資金優勢通過大額封漲停、盤中拉抬封漲停等方式操縱股價,違反證券法第三章第三節五十五條的規定你知道嗎?”
江帆老實回答:“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
領導涵養再好,也忍不住想捶他了。
旁邊的記錄員妹紙看他的眼神仿佛看猩猩。
好在領導信了江帆真沒讀過證券法,沒有真捶他一頓,繼續問:“你名下十個賬戶和裴詩詩、裴雯雯兩人名下的兩個賬戶都在同一個地點,這些賬戶都是你實際控制的?”
江帆點頭:“是的。”
領導又問:“這兩個人是你什么人?”
江帆有點尷尬:“生活秘書。”
領導嘴角抽了一下。
旁邊的記錄員妹紙手停頓了一下。
領導面無表情:“你在這次操縱中陽股份股價的過程中獲利4300多萬,而根據你以往的投資回報,即使不違規操作,收益率也會只高不低,為什么要碰觸法律違規操縱股價?”
江帆搓搓頭皮,實在挺尬的,但還是老實回答:“想過把當主力的癮。”
領導嘴角又抽了下,差點就問不下去。
記錄員妹紙手抽了一下,差點把記錄寫錯。
領導推推眼鏡,嚴肅了起來:“證券市場不是虐意妄為之地,國家倡導價值投資,我會也一直在不遺余力打擊各類違法行為,念你是初犯,行為并不是特別惡劣,沒有造成重大不良影響和后果,我處本著治病救人的目的,決定對你進行一次約談和教育,以后務必要謹守法律,嚴格在法律許可的范圍內進行投資交易,切不可再以身試法,你明白嗎?”
江帆連忙點頭:“明白了,領導放心,以后一定不干了。”
領導嗯了一聲,交待記錄員妹紙:“好了,下面的不用記了。”
妹紙連忙收起筆和本子,起身出去了。
領導這才收起嚴肅,又看向江帆:“除了投資股市,你還投資過哪些證券品類?”
江帆考慮了下,還是說實話:“還有投資過美股和外匯。”
領導有點意外:“你在海外還有投資?”
江帆點頭:“主要是外匯和美股。”
領導來了興趣:“我私人問一下,你投資美股和外匯的收益如何,是否也有投資a股這高么的回報率,當然,這個屬于我私人的問題,不屬于公事,你可以拒絕回答。”
江帆實話實說:“比投資a股的回報率高。”
領導來了興趣:“你覺的美元/人民幣匯率未來會如何走?”
江帆瞬間尷尬:“領導,我不懂這個,我投資外匯和炒股票一樣,都是短期的追漲殺跌短頻交易,從來不拿隔夜倉,你問這個有點問錯人了。”
領導滿心槽點,聽的好想捶人。
連金融都不懂,就敢去炒外匯。
關鍵是收益比投資國內股市還要高,四個多月把幾百萬炒成了十幾億,做出了幾百倍的夸張收益,比這還高那的是多少倍,真想問問這小子在外匯市場上撈了多少美元。
就算五億美元入市,至少也上千萬美刀了。
領導又推了下眼鏡,道:“有這天賦不為國效力真是浪費人才,想不想為國家效力?”
江帆斟酌了下,道:“為國效力是我的義務和責任,如果國家有用的著我的地方,肯定義不容辭,不過我現在應該算是個商人,好像不太符合公職人員的要求……”
領導微笑:“那好吧,今天的談話就到這,以后可再別給國家添亂了。”
江帆連忙起身:“肯定不會了。”
領導嗯了一聲:“回去好好學一學證券法!”
江帆連聲答應,出了衙門才長長松了口氣。
老話說煩惱皆因錢太少。
可他現在的煩惱卻全是錢太多鬧的。
稍微浪了一下,就被衙門給約談和教育了。
老話怎么說的?
富不露相,財不露白。
還是得低調啊,千萬不能飄,一飄就容易出問題。
還好就浪了這一次,情節也不算多么嚴重。
村長大人有顆治病救人的寬恕之心。
不然還不知道會被怎么收拾。
沒有神仙背景,想要兜住巨額財富,就一定要低調再低調。
江帆再次體會到了世道艱難。
窮人有窮的難處。
富人同樣有富人的難處。
以后還是得為國家做點貢獻,不然稍微行差踏錯就能要了老命。
坐到車里,才給兩個小秘打電話。
“詩詩,完了嗎?”
裴詩詩道:“還沒有呢,江哥你回來嗎?”
江帆說道:“不回去了,我剛被村長約談教育了,以后再不能用你和雯雯的賬戶買賣股票了,你和雯雯一會去一趟銀行,把資金原轉到我賬上,還用我的賬戶交易。”
裴詩詩嚇一跳:“沒事吧?”
江帆道:“沒事,就是談了談話,我已經出來了。”
裴詩詩松口氣:“那就好。”
江帆又道:“中午不回了,不用等我了。”
“知道啦!”
江帆掛了電話,開車去了公司。
公投結果已經出來,今天是正式決定三個開發團隊誰主沉浮的時候。
十一月了。
團隊整合、資源整合、產品打磨等等。
這些都要在兩個月內完成,時間并不寬余。
抖音元旦必須要上架。
花了這么大的代價,如果半年還拿不出一款產品,那也不用干了。
不如早早躺平,回家跟兩個小秘研究生命誕生的奧秘去。
到秘書室門口,呂小米又來了個一鍵飄移。
江帆看的無語,技術也太菜了,忍不住提醒了下:“開小差就大大方方開,不要偷偷摸摸的,要么就把飄移技術練好一點,不要那么大幅度,我眼睛不近視。”
呂小米巨尷尬,真想鉆桌子下面去。
“去把高管們請過來。”
江帆交待一句,就進了辦公室。
呂小米悄悄吐口氣,連忙給各位高管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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