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威夷玩了三天,江帆飛回了硅谷。
下午,劉曉藝也從紐約飛了過來。
給江帆匯報工作時,才貌似打趣地問:“帶著秘書出游的體會如何?”
江帆一本正經:“挺好的!”
劉曉藝就沒有再問,正了正臉色開始匯報工作。
到下午吃飯時,目光卻時常在江帆和呂小米臉上來回打轉。
別人或許不會刻意關注。
但江帆和呂小米不可能感覺不到。
江帆若無其事,淡定的一批。
呂小米雖然有點不自在,但表情也管理的很好。
劉曉藝沒看出什么,心里可就犯起了尋思。
難道真想錯了,江老板還沒把這個秘書給吃了?
肯定有問題的,當初試探的時候江老板都沒有否認。
但又一直都保持著距離,實在有點搞不清楚是個什么情況。
胡思亂想一陣,劉曉藝拋開這些念頭,又說起了另一件事。
“米國的農場挺不錯的,買個莊園吧?”
劉曉藝問江帆。
江帆搖頭:“沒興趣。”
劉曉藝挺不解:“怎么會沒興趣,買個莊園當農場主多好啊,閑了來度個假,那些有錢人有了錢第一個就是在海外置業,難道你想每次過來都住酒店?”
江帆問道:“住酒店不行嗎?”
劉曉藝無語了一下,說:“不是不行,而是……你看看你這個層次的有錢人,哪個在國外沒幾套豪宅莊園,這東西雖然不是必須的,但沒有是會被人笑話的。”
“笑話就笑話!”
江帆更無所謂:“我又不混那個圈子,只要不當著我的面笑話就行。”
劉曉藝不知道該說啥了。
這是真的不打算跟同行打交道了。
吃過晚飯回到酒店,又開了一個小會研究了下幾個公司的收購提案。
也是這次來米國的重要工作之一。
劉曉藝心心念念的想讓江帆買個莊園,討論完工作,又不死心鼓動一番。
最后江帆煩了,就讓她去找,看哪個好隨便買一個。
買個莊園沒幾個錢,反正都是從老美這里割的韭菜,一茬一茬的花完了還會再來,不過這玩意買了還得找人來打理,也挺麻煩的,就一并交給了劉曉藝。
又在硅谷待了三天,眼看沒幾天就新年了。
江帆一行飛往魔都。
在米國過了個圣誕,就跟在老家過年一樣。
可惜江帆一幫人壓根融入不進去,找不到在老家過年的那種心靈歸屬感,別人狂歡的時候他們反而越發有種人在異為異客的感覺,一點意思都沒有。
還是在老家過年好。
早上飛的,到了魔都已經中午了。
一起外面吃了個飯,已經下午兩點了。
順路先把呂小米送回去,然后老陸把江帆送回四季花園。
大包小包不少東西,老陸幫著拎下車。
正考慮要不要給拎進去,兩小秘已經聽到動靜跑了出來。
老陸眼觀鼻鼻觀心,等江帆進門,就趕緊走了。
屋里。
兩個小秘把箱子袋子扔進去,就開始翻騰。
裴雯雯問:“江哥,這個包包是誰的啊?”
裴詩詩問:“江哥,這件衣服是誰的啊?”
江帆買了不少東西,有給姐妹倆買的,也有給江爸江媽和江欣買的。
還有給老同學買的。
東西不少,過關的時候折騰了好一陣。
而且大多數東西都是劉曉藝和呂小米買的,江帆親自買的東西不多,也分不清哪件是給誰的,頭疼了一陣,就讓姐妹倆自己去認,然后上樓去倒時差。
剛剛習慣了米國的時間,在硅谷這會已經開始做夢了。
到了魔都才剛下午。
裴雯雯連忙說:“江哥別睡,現在睡了晚上又睡不著了。”
江帆在樓梯口打個哈欠:“瞌睡了不會咋整?”
裴詩詩道:“我們陪你說話啊,堅持到晚上再睡。”
江帆擺了擺手上樓,美美的睡了一覺。
老陸把江帆送回四季花園后,先去了金星大廈。
車是抖音科技的車,他也不會開回家。
在江老板眼里,或許物業和抖音科技都是一家,沒什么分別。
抖音科技的高管們可能不會在意這個,但到了中層可就不一定了。
老陸還是挺注意的,不想被人說閑話。
把車停到專用車位,先去了物業公司,讓文員把車鑰匙送去抖音科技辦公室,然后問了問物業公司的情況,最后去了保安隊,至于財務則壓根問都沒問。
物業的財務雖然已經從抖音科技分出來了,但他這個物業公司經理別的都管,唯獨財務的事從來不問,經歷過社會摔打的人,做事都知道分寸。
物業公司的事江帆是沒有時間操心的,基本上都是老陸在管。
唯獨財務是呂小米在管,呂小米當然沒時間干會計。
但物業公司的會主是她找的,每月還要審核物業公司的財務開支。
老陸知道分寸,就盡量不插手財務的事情。
出去二十幾天,保安隊一切正常,就是有點懈怠了。
行動上沒懈怠,該堅持的一直在堅持。
但思想卻有點懈怠,老陸準備好好抓一抓。
思想是行動的綱領,這玩意就不能松,一松就出事,部隊上接受的教育就是這套,這種優秀作風,自然要帶到工作中來,得時時刻刻給這幫小子把思想的籬笆扎緊。
不然每年都松一下,等徹底松了,再想上緊就難了。
里里外外轉了一圈,沒什么事情,才放心的回家了。
老陸租了一套兩居室的房子,房租不用他負擔,直接進了物業公司財物,打算再過半月學校放寒假后,就回一趟家,把老婆孩子都接過來,以后在魔都生活。
如果不是生計所迫,沒有多少夫妻愿意兩地分居的。
以前是沒辦法。
現在遇到貴人,總算能一家團聚了。
今年工資漲了兩次,老陸控制力強,從來不亂花錢,吃住又全部包了,工資基本上都攢下了,心里還算計,按照這個攢錢速度,過兩三年就能全款在老家買套房子了。
沒想過魔都的房子。
今天魔都的房價漲到了天上。
不是普通人敢想的。
回家后沒急著睡覺,老陸先給媳婦陳金玉打個電話。
結婚十幾年了,最大的安慰就是娶了個好老婆。
男人不怕苦不怕累,最怕的就是娶不到好婆娘。
對大多數男人來說,只要能有個好老婆,苦和累算什么,老婆的理解和支持才是男人最大的奮斗動力,老陸一直很慶幸,所以這些年辛苦奮斗,掙了工資也舍不得花,全部打到了家里,苦熬了十年,換了不知道多少個老板,如今總算苦盡甘來。
雖然過程想起來不那么美好,但至于奮斗有了價值。
胡思亂想之時,電話接通了。
媳婦陳金玉還是那么的善解人意:“到魔都了?”
老陸收收思緒,心情徹底放松了下來:“剛到,家里都好吧?”
“好的呢!”
陳金玉問:“米國的月亮是不是比國內圓?”
“瞎扯!”
老陸是受過紅色教育的,最聽不得的就是這個,但知道老婆是在開玩笑,就說:“鄉下農村確實比咱們老家要好點,不過紐約洛杉磯那些大城市還不如魔都呢,不要以為國外什么都好,出去看看才知道,都是崇洋媚思想作祟,還不安全。”
陳金玉一下緊張了:“怎么不安全?”
老陸沒說紐約街頭的小插曲,說了只會讓媳婦白擔心,道:“那邊人比較雜,反正感覺不太安全,還是在國內心里踏實,我給你和兒子買了一些東西,就不往家里寄了,等放寒假了我回去把你們接過來,房子該置辦的我都買齊了。”
陳金玉笑瞇瞇的問:“喲,陸先生有心了,給我和兒子買的啥?”
老陸說道:“買了幾件衣服,給你買了些畫妝品。”
陳金玉道:“人都老了,還用啥化妝品啊!”
老陸笑道:“三十出頭算什么老,魔都好多三十歲的女人才剛參加工作呢!”
陳金玉就挺高興的,哪個女人不喜歡老公夸自己漂亮。
聊了十幾分鐘,老陸又問了問兒子的學習,才掛了電話睡覺。
四季花園。
江帆才睡三個小時,就被裴雯雯給叫醒了。
該吃飯了。
姐妹倆已經做好了晚飯,裴雯霽上來叫他。
正是睡的香的時候,江帆瞌睡的不行,叫半天起不來。
裴雯雯就掀掉被子,然后上床騎在他身上,兩手抱著脖子把上半身拉起來。
江帆打著哈欠睜開眼睛,順勢坐起來,摟著小腰將她抱住。
裴雯雯小屁股碾了兩下,江帆立馬就有了沖動。
在米國二十幾天了不知肉味,雖然帶了個秘書,但只能過一下手癮和嘴癮,實際問題卻解決不了,早就憋壞了,被雯雯的小屁股這么一碾,哪還能忍得住。
當即就想先把雯雯吃了再說。
裴雯雯忙起身下床:“吃飯啦,吃完飯再澆花。”
江帆又打了個哈欠,只好下床去洗臉。
洗了把涼水臉,總算精神了不少。
到了一樓,裴詩詩已經把菜端上桌子。
弄了四個小炒,姐妹倆搟的面條。
江帆胃口大開,連吃了兩大碗面,總算有了吃飯的感覺。
他吃飯并不挑,什么都能吃,只是被兩個小秘養的口味有點叼了而已,但吃什么基本上不會太挑,西餐也能吃,可頓頓吃天天吃就有點受不了。
還是兩個小秘做的飯香,已經把他的味口給摸透了。
吃過晚飯還有點困,但已經不那么瞌睡了。
江帆出門溜達,準備透透氣,不然坐沙發上就想睡。
馬上就新年了,魔都也到了隆冬,又陰又冷的。
寒意有點刺骨,仿佛死命往骨頭縫里面鉆,瞌睡立馬就沒了。
天已經黑透了,門口亮著燈。
江帆剛張望了一下,隔壁老趙出來了,看到他還挺意外。
“小江回來了!”
趙老打聲招呼,感覺好久沒見了。
江帆笑著點頭:“下午剛到,給嫂子和瑩瑩帶了點小禮物,一會讓詩詩送過去。”
老趙就挺高興:“大老遠的帶什么東西,多麻煩!”
話是這么說的,心里卻很愉快。
人情這種東西,就得有來有往才行。
知道江帆去了米國,能記的給自己老婆孩子帶禮物,就說明有心。
上次那忙沒有白幫。
江帆客氣幾句,也不讓裴詩詩送了,回屋就把東西給拿過來。
一部相機,兩個包包和玩偶衣服以及卡通漫畫之類。
東西不少,但不值幾個錢。
都是呂小米給挑的。
人家給幫了忙,江帆這點心意還是有的。
那幾個玩偶還是呂小米自己掏錢給買的。
畢竟人家給她爸幫了大忙。
老趙一看買了這么多東西,就更高興了。
雖然都是給老婆和女兒的,沒買給他的,但男人誰在意這個。
買來老婆女兒也是一樣的。
都是大佬爺們,真買了還怪怪的。
拿回家給老婆女兒,果然挺高興。
女兒對衣服包包之類的不感興趣,最喜歡那幾本漫畫和幾個玩偶,忽然就覺的隔壁的江叔叔順眼許多,之前可是從沒順眼過,跟兩個女生住在一起。
怎么可能順眼。
現在禮物送上,拿人的手短終于順眼了。
江帆要是知道,估計早就送禮了。
老趙盛情相邀,江帆就進去小坐了一會。
住了一年多了,這還是第一次串鄰居家的門。
之前張洪濤那個臭屁樣,也沒打交道的興趣。
老趙雖然愛吹牛皮,但人很仗義,江帆到是不介意多個朋友。
況且人家還幫了忙。
房子布局都差不多,但裝修風格有差異。
老趙把江帆讓到沙發上坐下,又讓老婆給泡茶。
老趙老婆還給弄了一個果然,才和女兒上了樓。
老趙遞了根煙,江帆入鄉隨俗就點上了。
“還是你們年輕人好啊!”
老趙吸了口煙,嘴里挺羨慕:“國外到處跑,到哪都能玩的開,不像我們這些人,肚子里沒多少墨水,出于各種不習慣,吃飯都是大問題。”
江帆笑道:“多出去轉轉就習慣了。”
老趙大搖其頭:“就去過一次澳洲,連廁所都找不到,飯也吃不下去,外面的那些西餐和國內的還不一樣,待了半個月感覺天天受罪,再也不想出去了,還是家里好。”
江帆嘴里附合,心里還琢磨。
八零九零后創業成功的基本上都是上過大學的,再不濟也能混個文聘,而六零七零后這代富人就比較兩極分明了,有學歷派的,也有草根派的。
老趙這種大概就屬于草根派。
不過草根派也有區別,有些草根發家后能緊跟社會主流。
而像老趙這種,就有些跟不上時代。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也不影響交朋友。
江帆坐了一陣,過恥七點才回家。
兩個小秘已經收拾完了,正在一樓客廳等他。
裴雯雯還奇怪:“江哥,你怎么跑隔壁串門去了?”
江帆道:“門口碰到了,就進去坐了會。”
姐妹倆沒多問,等他換上拖鞋就一起上了樓。
今天雙日。
裴雯雯心情美美的。
裴詩詩眼巴巴瞅著江帆,欲言又止。
江帆看懂了她的小心思,趁姐妹倆洗澡,就去了主臥浴室。
浴室的門沒鎖。
裴詩詩看到他進來,一下就紅了臉:“江哥,你怎么來了?”
江帆站在門口:“不想讓我進嗎,那我走?”
裴詩詩白了他一眼,一點情趣都沒,氣的轉過身去。
江帆走了進去,從后面抱住,摸索了幾下,裴詩詩身子就軟了。
仿佛沒了骨頭。
裴詩詩軟軟道:“江哥,我們見孫倩了?”
江帆哦了一聲,沒什么表示。
見就見了,沒什么好奇怪的。
裴詩詩用屁股頂了頂他,說:“孫倩請我和雯雯你她那玩,我和雯雯就去了一趟,她在花木小區租了個兩居室,跟她女兒住,還給她女兒改了姓,以后姓孫了。”
“改姓了?”
江帆這下才驚訝了,沒想到那女人這么決絕。
連姓都給改了,這是要徹底斷了過往。
裴詩詩道:“是呀,江哥你說張洪濤怎么就那么狠心,扔下她們跑了呢?”
江帆有點無語,怎么說起這個了?
張洪濤跑路這件事,是個男人都不愿意跟女人討論這個話題。
江帆也不想跟兩個小秘討論這個,就用實際行動打斷了裴詩詩路路。
摸摸腦瓜,指了指下面。
裴詩詩就蹲了下去。
裴雯雯洗完出來后,忽然聽到一聲不太和諧的聲音。
聽下側著耳朵聽了一陣,又走到主臥門口瞅了一下,門關上了,但里面的聲音卻聽的更加清楚了,忍不住啐了一口,不然意思再聽,連忙回臥室去了。
過了十幾分鐘。
江帆穿著個褲衩子進來。
裴雯雯已經躺在被窩里,正在玩手機,聽到動靜抬頭看了下,還氣呼呼:“江哥,今天可是雙日,你怎么去了我姐的浴室,是不是她勾引你了?”
江帆聽的那個牙酸,勾引這個詞用的太不和諧,說:“單日你爬我的床還少了?”
“是你勾引我!”
裴雯雯害臊了,連忙拉起被子捂住臉。
江帆上床,掀起被子鉆了進去。
裴雯雯靠了過,抱著他腰嘟囔:“你都被我姐榨干了,還有力氣嗎?”
江帆存上二十多天子彈,怎么會沒有力氣,雄心勃勃道:“敢懷疑你江哥,今天讓你見識見識江哥的鍛煉成果,一會可不準求饒,不然半個月不來你屋里。”
裴雯雯笑嘻嘻:“才不會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