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彈罷,餐廳里就響起了禮貌性的掌聲,南若玢很淑女的站起來給大家行公主禮,她的禮儀,讓掌聲延續的更久了點。
身體挺直,雙手自然前后擺動,南若玢邁著優雅的步伐回到了座位上。
“不壞,表現的很好,我的若玢公主殿下。”
“謝謝,我的南易男爵閣下。”
“你還真不客氣,我叫你公主,你就給我一個男爵,難道不應該是個公爵嗎?”
“嘻嘻,反正都是假的。”
“正因為是假的我才失落,假的你都不肯給,要是真的,那你不是更舍不得了。”南易假裝生氣道。
“爸爸,你越來越小氣了,你現在就是王祚,我就是王溥,你在我面前歇斯底里。”
“不要瞎比喻,你要是和王溥一樣爬到我頭上,爸爸不會稱你為豚犬[和犬子意思類似,子女都適用],也不會故意讓你侍奉在邊上撐面子。”
宋代,王溥和他的父親王祚同朝為官,王溥做宰相時,父親王祚以宿州防御使官銜居家,他的官職比他父親大,因此兩人關系十分微妙。
每有公卿到他家時,一定先去拜見王祚,王祚擺酒宴慶壽,王溥就穿著朝服侍奉左右,坐客都不敢安坐,紛紛起身回避。
王祚就會對賓客說:“這是我養的豚犬而已,不必麻煩諸君起避。”
而到王祚年事已高之時,王溥勸他退休,都被王祚以當朝不會同意為由拒絕。
最后,王溥從中運作,讓王祚提前退休。
王祚得知后就對王溥破口大罵:“孽子啊,孽子,老子正是老來俏,你他嬸的為了保自己,斷老子官路,早知道,老子當年就把你扔東圊[廁所]里悶死。”
“嘻嘻,爸爸,我們明天去哪里玩?”
“紐約好玩的地方就那幾個,我們就按照由近到遠來排列,先去帝國大廈,然后去第五大道,順便去大都會藝術博物館,回來的路上再去自然歷史博物館;后天上午我們去看自由女神像,下午再去華爾街。”
“干爹,晚上呢?”
“一個白天玩下來,你們就夠累了,晚上我們就不安排活動,看看電視或者在樓下的公園里散散步。”
“好吧。”
接下去的兩天行程,正如南易規劃的一樣,他帶著兩個小丫頭玩遍了紐約的幾個著名景點。
可到了第三天,隨著上戸雅美的到來,南易的精力又放到了工作上。
“乂烏那邊怎么樣了?”
“無償投資了60萬給乂烏政府建立湖清門市場,也把小商品市場的規劃藍圖和謝改革聊了聊,他的興趣很大。不過,他也覺得時機還不成熟。
南國紅豆在乂烏成立的分公司,我讓公司的人經常去縣委大院坐坐,交流感情,我想將來乂烏要建小商品市場,肯定會想到南國紅豆。”
上戸雅美簡潔的把乂烏的事情介紹了一下,然后又說起了山の味的事情。
“會長,和你預計的一樣,今年的松茸收購競爭相當大,最低收購價漲到了16000日円,我們只爭到了70噸的份額。東京的客戶也提議要和我們重新商議一下供貨價,他們希望我們降價20。”
“打電話給丁六一先生,告訴他,讓他盯一下會社的事情,跑一趟彩云省去疏通一下關系,試試能不能多爭取一點份額。”
“哈依。”
“今天就到此結束,你先去到時差,主臥隔壁的那個房間是你的臥室。”
打發走上戸雅美,南易就給強尼去了個電話,讓他再派一隊人到紐約來;接著又給斯嘉麗去了一個電話,約她晚上見個面。
打完電話,他立刻就趕往林肯中心。
在林肯中心的邊上一家咖啡館里,南易第一次和蕾切爾·帕爾森見了面。
“薪水傭金,你都從我這里賺去了不少,面我們卻是第一次見,正式介紹一下,亞當·南。”南易說著,沖蕾切爾伸出了手。
蕾切爾并沒有和南易握手,而是把臉湊到南易邊上,來了一個貼面禮,“你好,亞當,我是蕾切爾,蕾切爾·帕爾森。我現在確認,你絕對不會是我喜歡的類型。所以,你以后想給我補償,請直接通過給錢的方式。”
on,你這樣說,真讓我傷心。”
“我覺得這樣挺好,和自己的boss有曖昧并不是什么好事,不是嗎?”
“嗯哼,我也這么覺得。這樣也好,那讓我們直接說公事。首先,我正式向你提出邀請,放棄謝爾曼律師事務所高級合伙人的身份,只為我一個人工作。”
“為什么,我現在這樣,也并沒有耽誤你的事情不是么?”
“蕾切爾,如果你是看重謝爾曼每年的分紅,那我可以給你補償。”南易說著,又補充道:“加倍補償。”
“不僅僅是錢的事情,謝爾曼對我有特殊的意義,我不想離開它。”
“好吧,那我們換個方式,我把謝爾曼給收購,然后交給你來管理如何?”
“收購以后會改名嗎?”蕾切爾有點心動。
“不會,我知道謝爾曼和你家族的淵源,要是把名字改掉,我收購它還有什么意義?蕾切爾,我是為了你才要收購它。”
“謝謝亞當你能這么重視我,我們現在可以進入第二個環節,談談我的待遇。”
“50萬美金的年薪,一年兩個月的帶薪年假,如果因為工作需要導致你沒有時間修年假,年假可以順延積累,或者你可以選擇按照五倍薪水加班。”
“聽著有點意思,可并不怎么吸引人。”
像蕾切爾這樣的律所合伙人而言,一年增加50萬美金的收入雖然也很可觀,可并不會讓她的生活有天翻復地的變化,更別說階層的提升。
“嗯哼,那我接下去的話,你可一定要聽好了。泛美控投你是知道的,它本來就是經你的手注冊的。它之前仿佛只存在于文件上,沒有多大的實際意義。
但是我要告訴你,接下去就不是了,泛美控投會在北美有一系列的大動作,金融、石油、礦產都是泛美要進入的領域。
不需要一年時間,你就可以看到泛美的估值不低于10億美金,而這個價值十億美金的公司還沒有ceo。
我這么說,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是候選人?”蕾切爾問道。
“確切的說,你是第一候選人,也是目前唯一的候選人。”
“哇哦,這聽著還有點意思,可我怎么確信你說的是真的?”蕾切爾雖然已經心動,可有些事情她還要再確認一下。
“如果你指十億美金,那你可以拭目以待;如果你說的是候選人的事情,那你應該拷問你自己,我行嗎?我真的有資格當泛美的ceo嗎?”
南易說著,端起咖啡杯呷了一口,轉頭透過玻璃窗悠閑的看著不遠處的林肯中心,過兩天這里的大衛·格芬廳就有一個樂團來這里演奏,該帶兩個小丫頭來好好熏陶一下。
忽然,咖啡廳的玻璃前湊上來一個女人,先對著玻璃的反光在嘴唇上描了一圈口紅,用手指把口紅抹勻,復又抿了抿,接著雙手托著左右半球往上扶了扶。
弄出的動靜太大,造成板塊的移動,半球之間裂開一條馬里納亞海溝。
女人應該對自己弄出的效果很滿意,給了玻璃一個燦爛的笑臉,然后把腰肢扭的非常優雅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