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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八章、抽空結婚

  思考了一會,南易也就把這個問題給想通。

  可以用兩個理由說服:一是華囯有外國人投資,需要引進一些西式餐飲為他們提供服務;二是外匯需求,既然定位于服務外國人,那外國人去旺德福消費,自然要使用外匯券。

  有了這兩個理由,旺德福進入華囯基本能得到許可。

  等店開起來,不可能立塊華囯人不能進入消費的牌子,旺德福不會肯,合資方也不會肯,華囯人民也不會答應。

  大門洞開,迎四方賓客這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南易打了一個電話給旺德福的總裁庫伯·迦蘭士,讓他做好旺德福進入華囯和南韓的計劃,至于日本,南易直接放棄。

  麥當勞早早就進入日本,肯德基也緊隨其后,兩家在日本已經發展了幾十年,可相對其他國家,麥當勞在日本的發展只能說是平平,肯德基甚至可以用慘淡來形容。

  日本的地價和房價快速增長,這是麥當勞能繼續扎根的理由,麥當勞賣漢堡其實是副業,房地產才是主業,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至于肯德基不撤,這是因為麥當勞在那里。有麥當勞的地方,必須得有肯德基,盈利少也得開著。

  肯德基當了幾十年的老二,被麥當勞騎在頭上,憋著一股勁就想超過麥當勞一次,本來到了華囯,肯德基有機會翻身農奴把歌唱,可有了旺德福這個變數,在華囯,老二的位置它都未必能坐穩。

  5月14日,南易飛回京城。

  5月16日。

  南易和劉貞大婚,酒席就擺在斷金樓,邀請的客人不是太多,女方送嫁的一桌,南家的親戚兩桌,二化的兩桌。

  南易和劉貞共同的同學毛兩桌,請的都是留在京城和周邊的,太遠的卡著日子,給他們寄去了喜袋,讓他們根本來不及坐車過來。

  參加過N場婚禮,聽過無數受害者心聲的南易,知道大多數人對參加婚禮可謂是深惡痛絕,他干脆把惡人給做了,把做好人的機會留給別人。

  另外,還有一桌是賴彪、賴和江雪凝、陳風、陳丹和聶開幾人,在倫敦的許鸝不方便回國,就沒有請她。

  5月18日,回門。

  5月20日到天水圍。

  5月21日又是好日子,在天水圍擺了流水席,真正的流水席,酒席從下午三點開始,連續翻臺三次。

  天水圍來吃席的有五六百人,說是不讓給紅包,可誰也沒空手來,估計私下商量過,每個紅包都包了五十,收了兩百來個紅包。

  村委會的人,每人包了一個千里挑一的紅包。

  南陳村那邊,陳宗慶帶隊,村里的主要人物,還有在羊城和深甽的人都過來了,每人包了個一百的紅包,陳宗慶還代表南陳村送了一只金鼠,八十八兩八錢[10錢1兩,1兩31.25克,折合2775克]。

  除了兩個村里的人,來的客人還有當初知青點的人,趙紅妝、厲亥、區靜、林光偉,還有柯鑒真和孫沐汐夫婦,南易并沒有通知江碧云。

  林光偉給南易包了一個紅箱,一個紙箱外面貼著紅紙,里面裝著三十萬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禮物,大多都是給小孩子準備的。

  三十萬里面,其中的八萬八用紅紙條箍著。

  這意思很明顯,二十一萬二是還南易的,八萬八是紅包。

  看樣子,這兩年,他還是發了。

  等最后一批客人吃飽喝足,被租來的大巴車送到市區的賓館,南易才有閑工夫撒泡尿,把喝了一肚的“酒加水”排一排,坐下來吃點東西。

  林光偉沒走,南易吃飯的時候,他就坐在邊上抽煙,等南易填飽了肚子,喝了兩口茶壓了壓,這才說道:“想說什么就說吧。”

  “南易,你還記得賴繼華嗎?”

  “記得,見到他了?”

  “他就在羊城。”

  “哦,在做什么?”

  “放高利貸。”

  “丟人現眼的玩意。”南易嘟囔了一下,說道:“當年你們游深甽灣的細節我一直沒問,今天我問一下,柯紅星為什么會死?”

  “我不清楚,當年我們幾個人一靠近海邊就被軍犬給盯上了,我負責引開軍犬,沒多久就被逮住了,根本就沒下水。”林光偉抽了口煙,說道:“后來,我問過區靜,她也不是很清楚。

  他們四個人一下水就散了,厲亥和區靜一路,賴繼華和柯紅星一路。區靜他們一上岸就被抓住關進了難民營,根本沒再見過賴繼華。”

  “你一共搞了幾個車內胎?”

  “兩個,我拿著一個,厲亥拿著一個,我那個給了賴繼華。”

  南易回想了一下,柯紅星會游泳,但是她的體力根本不足以支撐她游到對岸,如果當年賴繼華把內胎一個人占著,柯紅星淹死就是必然。

  哪怕賴繼華沒有使壞,只要他不幫一把柯紅星,她也夠嗆能游到對岸。

  只要賴繼華不是有意甩掉柯紅星這個包袱,南易根本就沒立場怪他。當年,林光偉幾人要逃港,他明知道這一路生死未卜,他也沒有攔著。

  那時候的南易覺得,他沒有立場,也沒有義務攔著。

  他并不能保證幾個人留下,能比游到對岸更好,再說大家都是成年人,得為自己做下的決定負責。

  “不說賴繼華,說說你現在做什么買賣呢。”

  “卷發器知道嗎?”

  “知道,你是在賣,還是在開廠?”

  “一開始就是賣香塂貨,賣著還行,我就籌錢搞了個廠,有多沒少的,一個月也能賺十來塊。”

  “塊你個頭,怎么學的香塂矮騾子一樣,萬就是萬,還他媽塊。”南易笑罵道。

  “大佬,廠子是和別人合伙的,一個香塂的小老板。經常混在一起,說話自然受他影響啦。”

  “操,你的羊普加港普,聽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哈哈,天天跟香塂人打交道,又得跟你這種北方佬談生意,我的口音都串成什么樣了。”林光偉笑了笑,說道。

  “時間不早了,不跟你胡扯,我叫個人幫你開車,送你回市區。你的卷發器生意利潤會越來越低,等哪天你打算做其他生意的時候,記得找我聊聊。

  不要死要面子,當年讓你去京城找我,你也沒來。”

  “得了,我知,孩子的滿月酒準備擺嗎?”林光偉舉起手拍了拍兩頰通紅的臉,剛才他可沒少喝。

  “現在還不知道,到時候再看吧。預產期基本在九月下旬,早幾天晚幾天,最多也就是拖到十月初,十月十一月,都快到年底了,到時候大家都忙。”

  “別人我不管,你要擺酒,我肯定來,再忙都會來。”

  “行啊,沖你這句話,我都得單獨給你擺上一桌,到時候,給我孩子送個八百斤重的長命鎖。”

  “癡嗨線,發夢咩。”

  嬉笑怒罵中,南易把林光偉送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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