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英紫臉頰微紅,露出一絲尷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南易的問題才好,難道要實話實說:“香塂的武打戲沒落了,自己這個純粹的打女快沒飯吃,跑到巴黎來準備自費拍一組寫真,讓大家知道我不僅僅是打女,我還可以很女人?
難道告訴別人,自己就快邁入三十歲,想保留住自己的青春記憶?”
尷尬糾結了一會,惠英紫就說道:“還不知道先生你怎么稱呼。”
“亞當。”南易淡淡的回了一句后,從兜里抽出筆,在筆記本上寫了起來,“你要去實驗藝術畫廊區,可以搭taxi過去,上車后,把這個給司機看。”
南易指了指自己寫下的一行字,說道:“你下車之后往右邊看,如果看到兩棟相連的……高街鬼屋見過吧?”
“見過。”惠英紫點點頭。
“嗯,有兩棟相連和高街鬼屋看起來有點像、黑色錐形塔頂、上面有避雷針的建筑,如果你見到了,那你在那下車就沒錯,下車后留意一下路邊的建筑就能見到門牌號,要找什么地方,你看門牌號就行。”
“唔該嗮。”
“沒事。”南易擺了擺手,又把報紙立了起來。
惠英紫一看南易的舉動,她就再次說了一聲謝,站起身走到路邊去攔出租車。
南易吃完面包,慢悠悠的看完報紙,等太陽有點曬人了,這才外帶一根法棍,溜達著回到公寓。
南易走到床前,蘇菲·馬索的眼睫毛就抖動了一下。
捏住蘇菲·馬索的腮幫子,南易把絲襪從蘇菲·馬索嘴里抽了出來。
“啊……”
蘇菲·馬索的嘴巴剛被解放立刻就變得不老實,昂頭欲咬南易。
“老實點,不老實再綁你一天。”
南易說著,松開捏住蘇菲·馬索腮幫子的手。
“ard,salope……¥#”一寸法國國罵后,蘇菲·馬索恨恨的說道:“亞當,我們結束了。”
“好啊,敢跟我南易說分手。”
南易往后面招了招手,等校花走到近前又指了指她的腋下。
校花掏出槍遞給南易。
南易接過槍,把彈匣卸了下來,吧嗒,手指在彈匣上一按,一顆子彈就掉到地上,一顆接一顆,等彈匣里只剩下一顆子彈,南易又把彈匣塞回槍里,開保險、上膛一氣呵成。
“分手可以,我們玩俄羅斯輪盤,你先來,開一槍,只要你不死,我就答應你。”
南易的話音剛落,蘇菲·馬索就掙扎著要站起來,“渾蛋,亞當你這個渾蛋,用這個槍玩俄羅斯輪盤,你是讓我賭槍里沒子彈,還是賭子彈卡殼?”
“你可以兩頭下注,這樣成功率高一點。”南易揶揄的說道。
“渾蛋……”
巴拉巴拉,蘇菲·馬索又開始了連綿不絕的國罵。
南易彎腰把地上的子彈撿起來,擦拭了一下重新塞回到彈匣里,把槍還給校花,又揮了揮手讓她出去。
等校花出去,南易就坐在床尾,悠哉悠哉的聽著蘇菲·馬索變換著腔調,從高昂到婉轉的國罵。
罵了一陣,蘇菲·馬索看到南易的笑臉,也沒有興致再繼續罵下去,頭往床上一抵,變換著身位讓自己做起來,然后騰挪著臀部來到南易的邊上,一張嘴,就朝南易的肱二頭肌咬下去。
“哦……”
南易蹙了蹙眉,捏住蘇菲·馬索的腮幫子,等她吃痛松開嘴,南易就站起身,把蘇菲·馬索腿上的束縛放開,然后把她的腿拖到地上立住,左右一敲,把兩腿分開。
三個小時以后……
隔壁的主臥,蘇菲·馬索癱在南易身上,兩人浸泡在浴缸里。
“你的衣服必須是圓領的,我說的是里面的衣服,或者是只穿一件的時候,外套可以是v領的,你的裙子最短只能到膝蓋以上3厘米,再短不行,嗯,可以穿緊身牛仔褲,衣服不行,只能穿寬松的。”
“暴君,我是你的私人物品?我不能有自我?”蘇菲·馬索不岔的說道。
“你的自我就是坦誠相見?在我們交往之前,我已經給你說清楚了,我可以在外面找其他女人,你不行,你只允許有我一個男人。”
“你一年才來幾天,我很孤單、寂寞。”蘇菲·馬索委屈的說道:“在京城半年,我們只相距十幾公里,你一共來看過我幾次?現在我們相距幾千公里,你來的就更少了。
元旦你不在,圣蠟節你不在,復活節你不在,萬圣節你不在,我的生日你不在,圣誕節你不在,情人節你還是不在。
喔,禮物倒是一次都不會缺,亞當,我問你,是不是有專門的人負責安排我這種女人?”
“對,是有專門的人負責,需要送你什么禮物,我只要吩咐下去就行,其他的事情都有其他人會做,我不需要操心。”南易很直接也很誠實的說道:“我太忙,根本沒時間操心這些事情。”
蘇菲·馬索腦袋昂起,然后往后面一敲,“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你的重點客戶對待?”
“差不多吧。”
“亞當,這里你可以騙我,那樣我會開心一點。”
“我覺得人不管是幸福也好,痛苦也罷,一定要活在真實里,不能虛假對待自己在乎的人,也不能拿假話哄騙自己。”
“這種真實我情愿不要。”蘇菲·馬索翻過身,雙手抵住南易的胸口,目光灼灼的看著他,“以后能不能多來看看我?”
“可以,我走的時候,你跟我一起去孟買,我們可以相處幾個月的時間。”
“太好了。”
蘇菲·馬索歡呼了一聲,嘴就對上南易的嘴。
又是一個多小時之后,南易和蘇菲·馬索兩人拿著抹布擦拭著地板上的水漬。
“明天大皇宮有巴黎車展,你陪我去好不好?”抹了一會,蘇菲·馬索就轉頭對南易說道。
“想買新車?”
“看一看,有喜歡的就買下來。”
“嗯,希望你只準備買一輛,那我還負擔的起,要是買兩輛,抱歉,我最近很窮。”南易苦著臉攤了攤手。
蘇菲·馬索把抹布一扔,站直身體,挺了挺胸脯,“亞當,從今天開始,你當我跟班,我怎么說,你就怎么聽,只要讓我高興,我可以給你一點打賞。”
“哈,好啊,蘇菲富婆。”
“啊哈,爬過來,舔我腳趾,我給你一千法郎。”蘇菲·馬索把左腳往前面一伸,傲慢的對南易說道。
南易懶得搭理,唰唰唰幾下,把地板抹干了以后,就端著臉盆去衛生間,收拾妥帖,南易從衛生間里出來,對還楞在那里的蘇菲·馬索說道:“收拾一下,出去吃飯。”
“哦,等等。”蘇菲·馬索走到南易身前,牽住他的手,“你跟我來。”
蘇菲·馬索牽著南易來到了衣帽間,指著一面墻說道:“我找人把這里改造了一下,這一半是你的,我給你買了好多衣服。”
南易四處掃視了一下,衣帽間已經被一分為二,一半掛著蘇菲·馬索的衣服,另外一半掛著襯衣、西服還有一些休閑服飾。
蘇菲·馬索走到柜子前,打開一個抽屜,“你來看看,這是我給你買的手表。”
南易走到蘇菲·馬索跟前,往抽屜里瞄了一眼,里面滿滿當當陳列著二三十只手表,都是價格不菲的款式,還有幾款是古董表。
“每年的分紅你是不是花的一分不剩?”
“沒有,我只是買衣服,根本花不了多少。”蘇菲·馬索說著,把南易的t恤脫下來,從衣架上拿了一件襯衣在他胸前比劃,又伸出手在南易的腹肌上撫摸了一下,“正合適,亞當,你的身材還是這么好,一點變化都沒有。”
“嗯,替我換上吧。”
南易雙手伸開,等著蘇菲·馬索的服侍。
蘇菲·馬索解開襯衣的扣子,把衣服套在南易身上,然后又把紐扣給系好,接著又打開一個抽屜,挑選了一下,拿出一對白金法式袖扣。
“袖扣就算了,太正式。”
南易說著,把袖子往上卷了卷,到手肘的位置停住,抹平襯衣的褶皺。
“差一點。”蘇菲·馬索看著南易嘀咕了一聲,又從另一個抽屜里拿出一個黑色袖箍套在南易的左臂上,后撤一步,端詳了一會,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這樣就差不多了。”
南易轉身看了一下試衣鏡,“平底鞋,眼光不錯,這件衣服顯出我高貴、典雅的氣質,讓我看起來像一個百萬富翁。”
“哈哈,百萬富翁,亞當,你破產了?”
“不要淘氣,挑條褲子,寬松一點,不要修身的。”
“嗯。”
蘇菲·馬索給南易挑了一條褲子,幫南易打扮好以后就問道:“亞當,我該穿什么?”
“藍色麻布襯衣,藍色牛仔褲,低幫的平底鞋,我喜歡你穿的簡單點。”
“亞當,那是我十四歲的打扮,我現在都二十二了,應該穿裙子,穿高跟鞋,展現我的性感。”
“不,等你過了三十歲再考慮性感,現在的你就應該像我說的這樣打扮。”南易撫摸了一下蘇菲·馬索的臉,“你可以優雅的性感到六十歲、七十歲,可你的年輕純真會很快過去,打扮成你這個年紀該有的樣子,做你這個年紀該做的事。”
蘇菲·馬索眼睛一亮,“那我可以去拍電影嗎?”
“可以,你是女主角,我是男主角,我們拍一部《天生一對》。”
蘇菲·馬索翹了翹鼻子,哼了一聲。
“哼…嗯……”
小巴黎7區,一條巷子里,兩個黑人正對著一個中年白人在火力輸出。
“八十…八十……”
“喬伊,差不多了,夠他躺一個星期。”
“等等,八十,八十。”名叫喬伊的黑人又踹了白人中年兩腳,這才和同伴撒開腿跑路。
蘇菲·馬索按照南易所喜歡的打扮好之后,兩人就出發去了香榭麗舍大街。
香榭麗舍大街東起協和廣場,西至戴高樂廣場,是巴黎最美麗、最大的街道,全長25公里,整條街分為兩段,從協和廣場向西走先到達香榭麗舍大街的東段,以林蔭步行為主,道路兩旁是城市中心不可多得的大面積綠地。
一直往西就是香榭麗舍大街的西段,是巴黎乃至世界聞名的高級購物區,集浪漫與流行于一身,很多富家名媛及明星都喜歡來此處消費購物。
香榭麗舍大街琳瑯滿目的櫥窗,擺滿了各種潮流服飾、高級珠寶、名牌皮包及各式精品,令人應接不暇,各種高端品牌均位于此街。
今天還是南易第一次陪蘇菲·馬索來香榭麗舍大街,蘇菲·馬索顯得非常跳脫和高興,剛走進一家奢侈品牌店,蘇菲·馬索的熱情就顯露出來。
女人天生對漂亮衣服和亮晶晶的物體感興趣,蘇菲·馬索在前,南易哈著嘴彷如一條狗一樣跟在后面,在紀梵希的店里,蘇菲同時相中了兩套衣服,難舍難分。
“亞當,哪件更好看?”
“都不錯。”
蘇菲·馬索手里的兩件衣服都是用布比較多的款式,很符合南易“不便宜別人”的喜好,于是他就轉身對導購淡淡的說道:“兩件都包起來吧。”
南易平淡的語氣讓導購的眼睛發亮,心里尋思:“這是一個土豪啊,黃皮膚,應該是日本人,哼,不就是個小明星么,身材還不如我,我只要放下電肯定能把這個土豪拿下。”
想到這,導購挺了挺胸,給自己打了打氣,準備發動攻勢。
正當導購準備對南易放電,蘇菲·馬索就把手里的衣服遞給她,同樣用淡然的語氣說道:“帶我去付錢,亞當,你自己也挑一套,我來付錢。”
“算了,沒看到我喜歡的。”
“什么?居然是吃軟飯的?該死的日本豬玀,浪費我的表情。”導購腹誹了一句,彬彬有禮的帶著蘇菲·馬索去柜臺付款。
轉完了紀梵希,沒有停住腳步,另外幾個奢侈品牌服飾店又去轉了一圈,南易手里的購物袋一個接著一個增多。
逛完了服飾店,蘇菲·馬索又牽著南易去了奢侈品珠寶店。
梵克雅寶,南易被牽著走進店里,入眼的不是珠寶,而是回憶,他已經忘記名字的某個女珠寶設計師曾經就在這個品牌公司工作,不過,南易記得那個女人曾經說過她是服務于歷峰集團的。
“這集團成立于哪一年來著,198多少,操,當時的注意力根本沒放在耳朵上,沒聽全,這集團旗下好像有不少奢侈品牌,歷峰……英文怎么拼來著?”
燕尾蝶運營的很不成功,一直沒有實現南易打造一個奢侈品牌的初衷,南易對燕尾蝶是死心了,等他騰出空來就會執行提高估值再出售計劃。
可對奢侈品牌并沒有死心,自己不懂運營,就投資懂運營的人,不是南氏投資,而是南易私人投資,翡翠和奢侈品牌都算是南易的滑鐵盧,他還打算重新入坑,抹平自己的敗績。
“歷,最大的可能是‘富有’的音譯,rich、riche、rico都有可能;峰,又會是什么呢?法語應該是montagne,英文是mountain,西班牙語是montaa,葡萄牙語是montanha,德語……德語個屁,奢侈品牌和它扯不上關系。
按照造組合詞的一般習慣,歷峰的單詞大概會是richmount、richemont、riont。”
南易把幾個單詞記在心里,想著讓人在歐洲查一查有沒有這么一家公司,歐洲要是沒有再查查美國,查不到明年再查一遍,要是明年還沒有,那就是他沒緣分。
“亞當,你在想什么,過來看看這套首飾。”
聽到蘇菲·馬索的召喚,南易就走了過去,順著蘇菲·馬索的視線,看到柜臺里躺著一套首飾,一套包含項鏈、手鐲、耳環全套,采用黑白珍珠嵌套搭配而成,黑白配給人的視覺沖擊很大。
“它很迷人,不是嗎?”
一個女人不請自來,走到南易兩人的身邊。
南易挑眼睖了睖,女人長得挺漂亮,渾身上下洋溢著青春的氣息,一頭披肩金發,精致細膩的面孔,一雙藍色的眼睛,深幽而迷人;上凸下翹略顯夸張的s型身材,初看驚艷,細看有點瘆人,讓南易不得不懷疑她骨盤前傾。
不過懂的都懂,這種身材不能從美觀的角度來評價,而是得務實一點,從實用性的角度來分析。
“是的,很迷人,可以試戴嗎?”
“當然,認識一下,我是這套珠寶的設計師,安妮·博弗。”金發女人向南易伸出手,介紹著自己。
南易腦子轉了轉,尋思一下到底是自己還是蘇菲·馬索吸引到這位安妮·博弗,讓她主動靠了過來;安妮·博弗顯露出來的氣質,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珠寶設計師應該有的,她的氣質起碼富了三代才能沉淀出來。
“你好,亞當。”南易和安妮·博弗握了握手。
寒暄結束,安妮·博弗就對柜臺里的柜員說道:“將這套珠寶取出來給這位女士試戴。”
柜員聞言,立刻把柜臺上的小門打開,把整套珠寶取了出來。
珠寶剛取出來,貌似店內經理的女人也走了過來,幫著蘇菲·馬索佩戴首飾。
整套首飾戴到身上,蘇菲·馬索的氣質陡然一變,原來她給人的印象是青春、甜美,佩戴上首飾后,增添了三分性感,一雙清澈而憂郁的褐色迷人眼睛,極致清秀的面孔與修長的體態,讓人遐想聯翩。
蘇菲·馬索的眼光不錯,安妮·博弗的設計也很不錯,讓南易這個向來喜歡簡單,對珠寶的點綴無感之人都心生欣賞。
“它有名字嗎?”南易轉頭看著安妮·博弗的臉問道。
“摯愛,這是我給它起的名字,它全部采用來自大溪地的天然珍珠,白珍珠66顆,黑珍珠22顆,搭配白金做成的鏈子,馬索小姐佩戴起來非常合適。”
聽到“摯愛”這個破名字,加上蘇菲·馬索眼里的心動,南易知道不破費是不行了,其他物品蘇菲·馬索可以自己買單,這件珠寶不行。
“我要了,多少錢?”
“五十萬法郎。”安妮·博弗笑瞇瞇的看著南易說道。
“不錯,它值這個價。”
南易嘴里說的漂亮,心里卻在滴血。
“媽的,破名字,讓老子不好意思還價。”心里吐槽著,南易從校花那里拿過一沓旅行支票,“兌美金匯率多少?”
“靠,匯率還要占便宜。”
南易再次吐槽,大拇指在嘴唇邊一抹,一張一張點了起來,點出86張面額1000美元的,又點出兩張面額100美元的放在柜臺上,然后目光灼灼的看著安妮·博弗,心里嘀咕道:“看你敢不敢讓老子再掏6美金。”
安妮·博弗微微一笑,揮了揮手,讓經理把旅行支票給收走。
“全球的經濟都沒有從去年的股災當中緩過來,半年多的時間,品牌的銷售額狂跌,已經很難得遇到這種豪客,摯愛,好名字,下一個作品叫一生所愛,哈哈,只要女人看上,男人絕對不敢不買。”
安妮·博弗暗樂之后,又對經理嘀咕了幾句,沒一會經理就拿著一張會員卡走了過來。
“亞當,這是我們梵克雅寶的鉆石卡,在任何一家梵克雅寶的分店,只要使用這張卡一律打八點五折,目前為止,全球一共送出27張,這張是第28張,希望你能收下。”
安妮·博弗嘴里說的客氣,可南易明明感覺到對方把自己當成了傻大款,宰一刀不過癮,還想著豢養自己,時不時的拿出來割肉?
“謝謝,這是我的榮幸!”南易收下卡,客氣的說道。
他已經想好了,明天就把卡寄到東京去,讓人賣給東京的土豪,能收回來一點算一點。
當南易跟著心滿意足的蘇菲·馬索走出店門,天色已經徹底的暗下來,也到了給一天時間只吃了一根法棍的蘇菲·馬索投喂的時候。
“去哪里吃飯?”
“啊!”蘇菲·馬索驚呼道:“我想起來了,今天我已經約了人,亞當,你介不介意三個人一起吃飯?”
“不介意,為了你我連工作都往后延,又怎么會介意多個人一起吃飯呢。”
“啊哈,不要咬牙切齒,我約的是個女的。”看著南易郁悶的表情,蘇菲·馬索樂不可支的說道。
“所以,到底去哪里吃飯?”
“銀塔餐廳,我已經預定好了。”蘇菲·馬索說著,從雅珍妮手里拿過電話撥了出去,“瑪麗恩,銀塔餐廳,我們大約半個小時就能到。”
“我們?”
“是的,我們,我還有我的亞當,我的男人。”
“哇哦,那我要把化妝的時間省出來,我大概五十分鐘左右能到。”
“ok,我們等你。”
銀塔餐廳在巴黎圣母院附近,離香榭麗舍大街不是太遠,雖然正值交通高峰期,可二十幾分鐘,南易幾人也就到了餐廳的門口。
“先上去,還是等你朋友?”
“我們先上去吧,瑪麗恩比較隨意,我們不用在這里等她。”蘇菲·馬索環住南易的手臂,很自然的拉著他往建筑的一樓走去。
從車到建筑大門短短三十幾米的距離,南易能感覺到好幾個人投過來注視的目光,他只希望東方人在法國人眼里真的是長得一模樣,他們根本記不清楚臉。
蘇菲·馬索出名,有利自然就有弊,南易在這里亮相多了,有早沒晚的他和蘇菲·馬索的八卦肯定會出現在報紙上。
下午的時候,南易對蘇菲·馬索說的要拍一部以兩人為男女主角的電影,并不單單是玩笑話,如果八卦傳開,為了掩蓋真相,電影還真有可能會立項。
進入一樓,就來到餐廳的休息室,餐廳在七樓,要上樓都得先到休息室,等確定了預定信息,才會有侍者領著上樓。
一個侍應生迎著南易兩人走了過來,并沒有詢問預定信息,而是說上一句客套話后,就直接帶著兩人往電梯井走去。
顯然,蘇菲·馬索可以刷臉。
上樓之后,侍應生直接帶著兩人去了一個靠窗很方便欣賞周邊風景的位子,蘇菲·馬索說的瑪麗恩還沒來,兩人只要了兩杯清水,聊著天等著。
“亞當,印度好玩嗎?”
“聽我說有什么意思,等你到了那里,自己用眼睛去發現。”
“我想聽你說。”
“我只能說,只要你愿意,在那里可以讓你如同中世紀的公主一樣生活,什么都不需要你動手,需要什么,你只需要張張嘴。”
“所有事情?”
“是的,所有。還是別聽我說了,留著你自己去感受。”南易說著,眼睛看向一個往他們這桌走過來的女人,“平底鞋,那位是你說的瑪麗恩?”
蘇菲·馬索轉過頭看了一眼,馬上露出笑容揮了揮手,對面的女人也報以笑容。
“笨豬,兩天沒見,蘇菲你大變樣了,這是愛情的滋潤嗎?”瑪麗恩走到桌前,和蘇菲·馬索兩人來了一個貼臉禮。
“哈,瑪麗恩,我給你介紹,這是亞當·斯密,我養的男人;亞當,這是我的好朋友,瑪麗恩,瑪麗恩·瓦倫堡。”
“你好,瓦倫堡小姐。”南易沖瑪麗恩伸出手,同時腦子里還在尋思,“法國有瓦倫堡這個姓嗎?”
“你好,亞當先生,請問你提供短期租賃嗎?”瑪麗恩笑道。
“啊,這你要問蘇菲,她已經把我給買斷了。”
“蘇菲?”
瑪麗恩轉頭看著蘇菲·馬索。
“可以,只要不超過一個星期,我可以把亞當轉租給你。”蘇菲·馬索同樣笑著回應一聲,又看著南易說道:“亞當,你應該非常樂意對嗎?”
“是的,瓦倫堡小姐,要不就從今天開始?”
“為什么不?”
瑪麗恩笑著坐在蘇菲·馬索的隔壁位子,隨著她坐下,玩笑話也戛然而止。
侍應生被召喚過來,三人商議著點了幾個配菜,主菜就是血鴨,蘇菲·馬索很早就預定了。
法國這里的高檔餐廳,好不好吃先放一邊,逼格往往都被捧的很高,比如銀塔餐廳,餐廳販售的每只血鴨都有獨一無二的編號,每位品嘗血鴨的客人都會拿到印有編號的證書。
據說愛德華七世拿到的編號是328,老小羅斯福是33642和112151,維多利亞女皇則是185397。
名人、編號、證書、提前兩個月預定、餐廳已經有400多年的歷史,這些因素一加起來,逼格直接爆棚,這讓吃不慣“鎖血”烹飪手法,且對鴨肉向來不怎么喜愛的南易也沒好意思說不好吃。
和鴨子有關的,南易就獨愛吃一個咸鴨蛋,還得是蛋黃流油的那種。
一頓晚餐,主要兩個女人在那里聊著,時而南易會被兼顧一下,南易也很淡然的接受自己被無視的狀態。
不管他和蘇菲·馬索聊的火熱,還是和瑪麗恩聊的火熱,都會有失禮或醋海生波的可能,還不如現在這樣,挺好。
餐后,南易兩人先目送著瑪麗恩駕駛一輛雪佛蘭corvette
hammer離開。
看著銀色閃電,蘇菲·馬索的眼里冒出一絲喜愛和羨慕。
“別看了,我不會允許你買。”
“為什么,50萬美元,并不是太貴。”
“不是因為錢,是因為速度,400公里/小時,你想開著它上哪里?天堂還是地獄?”
“可是它很漂亮。”
“如果你只是想買一輛放在車庫里看,那我允許你買,如果你想開,那就歇了這個心思。”
“不能開,我買來干什么。”蘇菲·馬索吊住南易的脖子,撒嬌道:“你就讓我開好不好?”
“不好,你想追求速度就去開飛機,達索幻影2000的速度夠不夠?”
“哼。”
蘇菲·馬索哼了一聲,松開吊著南易的手,走到南易的suv前,用腳踢了一下輪胎,然后,悲劇了,蘇菲·馬索握著自己的鞋,金雞獨立在原地蹦跶。
南易笑著走到蘇菲·馬索身前,“還好你踢的不重,不然汽車的被動防衛系統就會被激活,機槍噠噠噠把你掃成馬蜂窩。”
“你怎么不說導彈歘歘歘,我好痛,扶我。”
“好主意,明天就給車子裝上微型導彈。”南易逗樂著,走到蘇菲·馬索身邊把她給扶進車里。
到了車里,蘇菲·馬索又不老實的施展各種手段,磋磨著想讓南易松口,直到回到公寓,南易還是沒入套。
不愿意放棄的蘇菲·馬索打開cd,播了一首《reality》,拉著南易翩翩起舞,她很清楚南易喜歡沐浴在這首歌里的自己,如同那件藍色的麻布襯衣,她很清楚南易根本無法抗拒。
蘇菲·馬索抱著南易輕輕的搖動著,不時的還拿自己的秀發去撩撥南易的鼻子,慢慢的,慢慢的,兩人的呼吸加重,慢慢的,慢慢的,兩人的鼻子貼在一起。
當雛鳥迎著暴風雨展翅的時候,蘇菲·馬索貼在南易耳邊魅惑的呢喃:“亞當,讓我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