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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八章、南陳一大步,歪門邪道

  當亓英到的時候,也宣告了吳小偉生日宴的開始。

  六菜一湯,有魚有肉有面有饅頭,還有幾個天福號的醬肘子。

  吳仁品邀著大家動快之后,就夾了一個肘子到自己的碗里,然后拿了一個饅頭掰成兩瓣,斷口處在肘子上抹了抹,一口,四分之一的饅頭就進了嘴里。

  瞬時,吳仁品的臉上就現出滿足的表情。

  “南易,你真應該把若玢帶來,上次見她還是83年,一晃五年沒見了。”吳美鳳忽然說道。

  劉貞說道:“嫂子,若玢沒時間,她在香塂呢。”

  “可惜了,過年回來嗎?”

  看樣子,吳美鳳對南若玢的心思沒變,還想著南若玢當她兒媳婦。

  “不好說,有可能回不來,我現在和老外打交道多,人家不過新年,只過圣誕,想賺別人的錢,就得遷就他們的時間,我不一定能回得來,到時候若玢可能會跟著我在國外過年。嫂子,你不跟老吳過去?”

  “我去不了,得留下照顧小偉,高三了,就不讓他轉學了。”

  “不轉好,京城的教育水平肯定比奉天高。”

  南易就是不想談南若玢才故意岔開話題,吳小偉根本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轉學,利弊一目了然的事情,吳美鳳自然也得留下來。

  南若玢的插曲之后,大家又開始憶往昔,談論的話題中心自然是京大,畢竟這是大家能走到一起的基礎,只有把它夯實才能往上繼續砌墻。

  結束的時候,南易的車子先送劉貞母子回老洋房,然后又回來把亓英母子送招待所去,最后才接上南易和賴彪。

  “年紀大了,關系不再純粹。”路上,賴彪感慨道。

  “瞧你說的,老吳和亓英本來就比咱們大好幾歲,說是兩代人都不為過,你小子再不結婚,人家孫子都比你兒子年紀大。”

  “結婚我不急,能拖一天算一天,上個月我剛新交了個女朋友。”

  “喔。”

  “不發表點意見?”

  “有什么好說的,我自己褲襠里全是屎。”

  關于女人,南易自認沒資格說任何一個其他人,自身不正哪有資格瞎逼逼。

  “要不要介紹你認識?”

  “歇了吧,認識了沒好處,你小子肯定憋著壞想讓我幫你擦屁股呢。”

  “哈哈。”賴彪笑了笑說道:“你有經驗嘛,不說笑,我那位你還真要見見,她有下海的想法。”

  “怎么?”南易詫異道:“還幫人家打算,被拴住了?”

  “算是吧,一時半會,還真不舍得放手。”

  “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和我不一樣,當心玩火自焚。”

  “沒那么夸張,我知道輕重,只給她本錢,不打算給她任何資源,所以才想請你指點指點她,要說做生意,我還沒見過比你更厲害的人物。”

  “接著拍,給我拍高興了,我就幫你。”

  “拍個屁,我讓她明天來找你?”賴彪不岔的說道。

  “不急,我問你,你那位是做什么的?”

  “還是大學生。”

  “經濟系?”

  “表演。”

  “操,你當我幼兒園老師呢,還真敢小瞧人,一個沒做過生意的學生也敢打發到我這來,知不知道我手下的手下去小國家投資,人家最高元首都得親自接機。”

  “把你能的。”賴彪啐了一句,又說道:“見你好像是不太合適,你段位太高,說的她也不一定把握的住,你打發一個手下見見她,讓她取取經。”

  “把號碼給我,合適的人暫時不在京城,等人回來我讓人家打給你的蜜兒。吃飽了撐著,做什么生意啊,買買衣服,多看看帶子學學怎么伺候你不就得了,我說彪子,你得學會調教啊。”

  “滾你的,拿張紙,我把號碼寫給你。”

  南易找出一個本子甩給賴彪,等賴彪寫好號碼,他就瞄了一眼把號碼給記住。

  晚上和王蒴一幫人鬧到挺晚,第二天,劉貞先坐火車回滬海,南易連著見了幾個人,之后帶著南無為進行彈跳作戰,一個空投滬海,一個走陸路去南陳村。

  南易到南陳村的時候,村口正熱鬧,牌坊下兩架谷風車在人的搖動下骨碌碌轉著,谷風車的出風口不時的有空谷殼吹出來;出谷口,稻谷爭先恐后的逆流而上,可惜風太大,堅持了一陣,它們只能無力的掉落在籮筐里。

  一只白皙的手伸進籮筐里,捧起一掬稻谷,另一只手的中指在手心的稻谷間劃拉一下,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把稻谷扔回籮筐,白皙的手又伸到兜里掏出一包價格已經漲到10塊/包的中華,磕出一根,叼在嘴里美美的點燃。

  透過谷風車的縫隙,南易看到陳宗慶正指揮人在那里卸車。

  邁步走了過去,南易沖陳宗慶說道:“怎么今天才來收公糧?”

  “今年種糧食的變少了,月初又下了幾天雨,今年收回來的糧食大半還要曬三個日頭,耽誤了一點時間。”

  交公糧有基本要求,糧食要好的,而且得曬的夠干,上稱之前得在谷風車再走一遍,稱完裝進糧站的麻袋里,還得扣一點損耗。

  南易不清楚這個損耗有沒有統一標準,知道也沒多大意義,反正該扣多少都是糧站工作人員說了算。

  農民要交的公糧包括農業稅,定購糧,也就是85年之前的統購,85年改成定購,按人頭和田地有一個固定的交售數量,國家按照市場價幾分之一進行收購,也就是國家會給農民錢。

  不過,定購糧的錢應該沒幾個農民能真正拿到手,這個錢還得扣除三提五統以及教育附加費、公路建設費等地方上各種名目的費用,通常不可能有結余,反而要倒欠。

  所以這時候的村干部有一個很重要的工作——催農民補交提留款,要是家里實在拿不出錢,村里還會組織拖拉機幫農民運余糧去糧站賣。

  余糧,過去叫愛國糧,之所以會叫這個名字,是因為更早些年糧食產量都不高,交完公糧,大隊剩下的糧食也就只夠分給農民湖弄一下肚子。

  “肚子肚子,你已經十二分飽了,不能再吃了,再吃要撐壞了。”

  “你個糟老頭子壞滴很,一共才喂了我七粒米,剩下的都是湯水,你湖弄鬼呢。”

  就是自己的肚子都靠湖弄的前提下,還把自己的口糧拿去賣余糧支援國家建設,不是因為深愛國家不會這么干,所以才叫愛國糧。

  “今年村里的開支增了多少?”

  “還好,沒增加多少,種地的人手雖然變少了,可添了你送過來的農機,糧食倒是多收了點,今年自己吃的口糧不用從外面買,里外里能省不少錢。”

  “喔,人手夠吧,用不用我搭把手?”南易點了點頭說道。

  “就快完事了,你先去家里,淑芬在。”

  “好。”

  陳宗慶家里,蔡淑芬站在放在太陽底下暴曬的糧柜邊上,一只手里拿著一瓶敵敵畏,另外一只手里拿著折疊過的草紙,倒了一點敵敵畏到草紙上,然后把草紙塞到糧柜的縫隙里。

  南易湊到近前看了看,說道:“阿嬸,書虱有點多啊,怎么糧柜里還有米象?”

  “上半年祠堂拆漏,叫了人來干活,吃米多,我就把米放在糧柜里,這不就生米象了么,南易你先等一下,阿嬸先把活干完再招待你。”

  “沒事,阿嬸你忙你的。我看敵敵畏剛開瓶,新買的?”

  “前天買的,四塊五一瓶,年初三塊八、四塊,去年才賣三塊二、三塊五,價格漲的太快了。過磷酸鈣、碳銨、尿素都漲了一大截,種田越來越不劃算。”

  南陳村種田的主力已經變成婦女,而且是四十歲以上的婦女,其他的要么進村企,要么就自己出去打拼,不管是做生意還是進服裝廠、電子廠,又或者在外面撿垃圾,都可以創造出比種地更大的產出。

  “劃不劃算就不管了,地還是要接著種的,村里糧食賣著便宜,可要從外面買,只能買高價糧,誰讓村里人手里沒糧本,供應糧可沒咱們份。”

  “是啊。”蔡淑芬嘆了口氣說道:“南易,靠海的那一片地覆土已經做好了,你派過來的人說最好先種上三四茬牧草蓄蓄肥力,不過種不了幾年,容易又變回鹽堿地。”

  “喔,阿嬸你還記得覆土之前土里的PH值是多少嗎?”

  “PH值……哦,想起來了,好像是8.2。”

  “8.2啊。”南易琢磨了一下說道:“阿嬸,過幾天我叫個小鬼子過來,他是小型集約化農業方面的專家,讓他過來考察一下,給村里制定一個農業方桉,種主糧不劃算,種其他還是能掙錢的。”

  “又是農機,又是專家,南易你要往里頭貼多少錢,還是和宗慶說說,錢讓村里出。”

  “阿嬸,沒事的,以后再算吧。”

  蔡淑芬藥完蟲,洗了洗手,就給南易端過來一碗擂茶,“天氣熱,功夫茶就不給你弄了,還是吃碗擂茶,冰過的。”

  “正好,肚子也有點餓了。”

  南易接過擂茶,一勺一勺的吃起來。

  三點多,陳宗慶從外面回來,四點鐘,蔡淑芬就開飯,沒有酒,不到半個小時就結束戰斗。

  五點,祠堂里,該來的人都來了,會議馬上就開始。

  “睿武,你先來。”

  沒什么開場白的廢話,坐主位的陳宗慶直接指了指陳睿武,匯報工作的流程就開始。

  “南陳建筑和嶺南信托房產合作的花地灣107萬平米住宅用地已經競拍到手,競拍費用2.808億元,折合樓面地價為218元/平方米,其中我們出資1.6億獲得49的土地使用權,并在拿地的過程中,花費了748.52萬茶水……沉沒成本。

  下一步雙方需要共同籌措資金進行居民樓和市政工程的開發,項目第一期需要籌措的資金是1.32億元,按照協議,我們需要負責出資6800萬。”

  陳睿武說完,就把眼睛看向南易。

  “睿武叔,你和嶺南信托接觸的時間已經不短,感覺怎么樣?”

  “不太好打交道,以后扯皮的地方會很多,而且他們好像是吃定我們了,錢要進他們賬戶,活要我們負責干六成多,將來賣房子的錢也要經過他們的手,這個錢一定會很難拿。”

  南易頷了頷首說道:“有些話我上一次沒說,今天就給大家透個底,之所以我會讓南陳建筑和嶺南信托合作,是因為我知道憑南陳建筑的資質和關系,不可能拿下花地灣這個項目,我們需要嶺南信托這塊牌子。

  現在項目既然已經到手了,那就準備友好分手,我的底線,土地我們要四成,為了和嶺南信托脫鉤,我們補償他們2個億的資金,這個錢里面包含沉沒成本。

  睿武叔,你聽好了,2個億的資金,其中的1.8億必須有經得起查的正規合同和來往手續,這筆錢,會從雙南控股通過美金中轉轉賬到南陳建筑的賬戶上;另外的2000萬是港幣,你要現金可以,你要國外賬戶也行。

  要用美金換得1.8億人民幣,實際上我們至少要硬虧損將近4億人民幣,所以你在談判的時候,最好以美金價來談,對方的能量巨大,多半搞得定外匯留成,這樣我們可以節約一點。”

  “南易,按你這樣做,我們付出的代價是不是太大了,什么都沒看到,就要花出去8億,這筆錢放銀行一年要有多少利息?”陳宗慶說道。

  “理論上至少可以拿到1.2億的利息。”

  按照當下的銀行儲蓄利息,8億這么大體量的資金,完全可以和銀行協商要一個更高的利息。

  “宗慶叔,實際上到不了8億這么多,一切得看睿武叔怎么談。”南易對陳宗慶說完,又看著陳睿武說道:“香塂身份證拿到了?”

  “拿到了。”

  “喔,宗慶叔,從今天開始睿武叔就不再是南陳村的人了,他的所作所為和南陳村沒有任何關系。”

  南易說完,又看著陳睿武說道:“睿武叔,以后南陳建筑有任何黑鍋都得你背,不讓你白背,南陳建筑會有你私人5的股份,你什么時候想退股變現都行,你的股份保底價值一個億。

  南陳建筑是你說了算,會不會有黑鍋也取決于你自身,取決于你做事的手腕;

  這次會議之后,除非涉及到企業生死存亡,不然,村里只會向你要利潤,不會再對南陳建筑的具體事務指手畫腳;當然,如果做的不好,你的位子就要讓出來。”

  說著,南易掃視了一下眾人,“有些話,宗慶叔不太方便說,那就我來說,南陳村是一個村集體,大家都是集體的一份子,先集體后個人,這個原則永遠不會變。

  你們每個人都管著一攤子,等將來交給村里的利潤越來越多,千萬不要滋生出自己勞苦功高,都是自己在做事,分錢的時候卻只分了那么一點,太不公平的想法。

  先有南陳村這個平臺,才有你們個人發揮的機會,說難聽點,憑大家自身的真實能力,這輩子會不會有機會談論動輒千萬上億的生意?

  不給大家米,有沒有做出一鍋好飯的機會?

  沒有,絕對沒有。

  我有幸成了村里的大先生,緣于我和維宗的私交,接著是宗慶叔的人格魅力感染了我,我之所以愿意在這里大把砸錢,是因為維宗、宗慶叔,還有村里、在座的各位強大的凝聚力。

  大家一條心,勁往一塊使,才能辦成大事業。

  今天,我就把話放在這里,現在是投入期,需要大量的投資,我繼續占著一半的股份,等哪天進入收獲期,村里可以出錢買走我的絕大部分股份,甚至是全部的股份,我只留下大先生的分紅股5。

  我不姓陳,戶口也不在南陳村,但是我始終把自己當成南陳村的一份子,始終把村集體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把個人利益放在后面。

  在座的各位都姓陳,血脈隔的最遠的只要往前推八代就是同個爹生的,更應該多考慮集體,少計較個人的得失。

  好了,我說這些應該是多余的,我相信在座所有人的人品。

  睿武叔,房地產離不開人情世故、迎來送往,我不希望看到你造出黑鍋,更不希望你背黑鍋,可一旦要背的時候,你一定要背起來。”

  “有黑鍋我一定背。”陳睿武重重的點點頭。

  “買套房子能把老百姓的口袋給掏空,但是盡可能把房子往貴里賣,這符合我們的利益,也符合大環境的需求,我們南陳建筑可以賣貴房子,不能賣差房子。我最后再指手畫腳一次,給你定五條原則。”

  “大先生,請說。”

  “一、房屋質量必須有保障,因為房屋質量問題造成人員傷亡,要先做好讓受害者滿意的賠償,錢你個人出,要是有人死亡,你直接下去給他們陪葬。

  二、不推諉,可以用上不了臺面的手段忽悠人來買我們的房子,但是答應買房者的條件必須要做到;至于忽悠人的手段,等我們有房子要開盤,你再打電話給我,我會把我學到的東西告訴你。

  三、控制好杠桿,要做到永不爛尾;

  四、不許拖欠工地工人的工資,答應多久發一次必須按時發放到位,只可以提前不可以延遲,如果是接我們活的包工頭拖欠,那就挖個坑讓他墊資大項目,整他,整到他自己跳樓為止;

  五、不許系愛馬仕的皮帶。”

  “大先生,這……這第五條是什么意思?”陳睿武一臉茫然的說道。

  南易玩味的說道:“你先記住就行了,以后你會知道的。宗慶叔,繼續吧。”

  “好,下一個,維宗你先來,你已經錯過好幾次會議,今天把你的工作情況好好給大家交代一下。”

  “好的,村長、大先生,目前南陳酒業共有5億股股份,其中立命股10,計0.5億股,這個股份已經分配完成,股東名單不方便公開;

  安生股15,計0.75億股,已經分配掉3500萬股,股東名單同樣不方便公開;

  股10,計0.5億股,目前還沒有計劃對外出售這個股份;

  技術&管理股3.5,計0.175億股,除了南易個人持有0.5,250萬股之外,其他的股份還沒有開始劃分;

  這里我要交代一下,南易的股份其實是他自己的股份,只是以技術&管理股的名義持有。”

  “等一下,維宗,我的250萬股股份持有人要變一下。”南易打斷道。

  “其他人代持嗎?”陳維宗問道。

  “分成三份,75萬股直接屬于范紅豆個人,75萬股屬于我,由紅豆代持,剩下的100萬股,我會找一家公司來持有。”

  陳維宗在本子上記下之后,點了點頭,“好的,明白了,我接著說。股份里另外還有25的市場預備股,這是為以后上市投放二級市場準備的。

  就是說等所有的準備步驟做完,雙南控股最終還能留下31.5的股份。

  股份的情況交代完畢,我再說說其他。

  南陳酒之前在電視上做過一次,有了一定的知名度,不過之后,南陳酒并未對外銷售,只生產了一部分特殊用途的酒在外面流通,關于這些酒的情況,一會讓維昊向大家說明。

  目前南陳酒業工廠內部主要的工作就是生產無包裝酒,一部分用來窖藏,一部分用來囤積,等著南陳酒一飛沖天的時候投放市場。

  另外,我已經在著手創建廠文工團,準備用高工資向外吸收文藝人才,等人員到位之后,就會開始編排《踩酒曲》和《我為祖國獻白酒》的舞蹈。”

  “什么獻白酒,是獻外匯。”

  “對,是獻外匯,不是獻白酒。”陳維宗連忙改口道。

  “維宗,舞蹈非常重要,從挑選文藝人才開始,就需要做到精益求精,用高待遇吸收最優秀的人才,要房給房,月工資三百五百,八百一千,只要是人才且長得漂亮,工資可以盡量往高里給。

  要讓候選人們明白,在南陳酒業文工團上班,不但可以養家湖口,還能夠發家致富。

  從編舞、訓練、排練,每個步驟都需要重視,最終呈現出來的效果一定要好,一定要做到有資格代表國家去世界大舞臺上去表演。

  米其林是做輪胎的,但是米其林餐廳等級卻被大部分西方人認可;同樣,我們是做酒的,但是在舞蹈領域,我們要站在世界之巔。

  最終,我們要給外界一個這樣的信息:文工團最優秀的人才在車間踩酒曲,第二檔的才會站在舞臺上跳舞。”

  南易說著,忽然又補充道:“對了,編舞的時候找歷史專家一起參與,編,使勁編,給我把謊話編圓了,一定要賦予舞蹈最大的歷史沉淀和文化內涵。”

  “明白。”陳維宗點了點頭,指了指陳維昊,“維昊,接下去你說明一下情況。”

  “目前,名煙名酒回收的生意模式已經在國內各地鋪開,南方正從市一級向縣一級擴散,北方,市一級地方,至少有一家在從事這個生意,我們自己已經從這個生意退出,專注于穩定南陳酒的價格。

  南陳酒我們目前的市場定價是32.5,名煙名酒回收店鋪現在的回收價是3335不等,而我們的終端收回價是4244塊不等,一瓶酒轉一圈,我們的平均成本10塊2毛,每個月支出的收回成本大約9萬4。

  另外,還有置換包裝、重新投放的費用大約2萬,每個月合計支出11萬4。

  不過,目前有人參與進來和我們爭著收購,他們的回收價是4548塊不等,也不知道他們把酒收走能做什么。”

  南易摩挲著茶杯問道:“大概被收走多少?”

  “最多350瓶,我們剛剛把酒回收回來大部分,正在投放之中,數字很容易算出來。”

  “維宗,包裝微調一下,弄一個只有自己能看明白的暗號;維昊,做好統計,我要清楚他們收走的數量,精確到10瓶,還有,已經收回多少假酒?”

  “前前后后回收了207瓶,造假技術從粗鄙不堪到真假難辨都有,不過,還是逃不過我們的熒光檢測。”

  南陳酒業投放市場的特殊用途酒,酒液里面含有無害熒光劑成分,人喝了也沒事,只需要用特殊光線一照就會反光,檢查酒液是否被置換非常容易。

  “量還在可控范圍之內,維昊,假酒你一定要盯緊了,但凡有人喝出問題,這黑鍋就會落在我們頭上;維宗,瓶口塑封第二套方桉可以啟用了,暫時先治一治假冒的問題。”

  “好的。”

  “南陳酒業的下一步‘創匯標兵’計劃可以開始啟動,第一個就要拿下蘇修高端市場。”

  南易說著,從自己的包里拿出幾張紙傳給祠堂里的每一個人。

  “大家可以在紙上看到蘇修市場上所有高端酒的價格,我讓市場營銷和品牌營銷方面的專家綜合考量了一下,南陳酒定價65盧布比較合適,這個是終端售價,我們的出廠價就暫時定在85元。”

  “南易,65盧布是多少人民幣?”陳宗慶問道。

  “226左右。”

  “南易,價格會不會太高了?不管是出廠價還是終端售價,還有,有必要給經銷商留這么大的利潤空間嗎?”

  “維宗,這個話不應該你問出口,南陳酒的整個環節你都參與了,你應該很清楚打造一個高端酒類品牌的難度。南陳酒想要開拓蘇修市場很難,非常難,不給經銷商留出足夠誘人的利潤空間,他們又怎么可能花大力氣去推廣。

  我們不但要給經銷商不菲的利潤空間,還要給他們大力的,只要是合理的要求,我們都要盡量滿足他們。

  在未來一段不短的時間內,南陳酒只會用來出口,有高度酒的地方,就得有我們南陳酒,我們不但要真實銷量,也要營造虛假的數據;

  我要你盡快計算出一個明年合理的創匯數字,爭取真實銷量達到,如果達不到,我們自買自賣也要把數據給做出來。

  維昊,你這邊配合好維宗的進度,把國內的南陳酒價格給推高,只要一年的預算沒超過300萬,你就用不著匯報,繼續往下做就行。”

  “好吧。”

  “明白。”

  南陳酒業的匯報結束,接下去要匯報工作的是河車集團的陳燮靖。

  “集團有一款迷你四驅車在香塂被告了。”陳燮靖一開口就吐出一個壞消息。

  “被誰高了?田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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