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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七章、山無常勢,水無常形

  臨近傍晚,南易收到了從洛杉磯寄過來的幾盒錄像帶。

  拿上錄像帶去自己的臥室,把門鎖緊,電視機的聲音調到最低,南易把幾盒錄像帶用×6的快進速度看了一遍。

  幾盒錄像帶出自圣費爾南多谷,每部影片里都有g2b拳頭產品偉哥的植入廣告,經過幾年的折騰,吸金利器偉哥終于到了上市開賣的時候。

  想想做藥真不容易,研發動輒就是幾十億美金往里面砸,等研發成功又是漫長的臨床和注冊期,就算一切順利,一種藥物從立項到上市至少需要五年,這還是上帝私生子的待遇,正常情況需要十五至二十年,甚至更長。

  南易就知道有好幾家生物藥企就是研發投入過大,二十幾年還未出成果,直接把企業拖到破產。

  到了上市這個環節,還是有一大堆的麻煩要面對,首先,藥物在大部分國家都是嚴格管控,不比賣飲料,想往哪鋪貨都行,g2b是新藥企,之前沒有任何一款暢銷藥,沒有知名度,想要打入連鎖大藥房就得割讓一大塊的利益,不然人家根本不會搭理你。

  通過利誘終于能和連鎖大藥房的負責人見上面了,對不起,還不能直接簽合同,需要再談談其他條件,比如說宣傳力度,倉庫的空間有限,藥房不會進一批賣不動的產品。

  幸好,南氏內部從來不信奉什么“酒香不怕巷子深”、“金杯銀杯不如老百姓口碑”這種話,哪有什么口碑之說,實用性商品,對有錢人講品質,對窮人講廉價,往往都會無往不利。

  關于宣傳,g2b很早之前就在研究方案,把各國的廣告法案早就研究了一個透徹,廣告能拍到什么程度,可不可以越線,犯規了會遭到什么懲罰,是不是值得犯規等等,由廣告文案、策劃、律師組成的宣傳團隊已經摸得一清二楚,應付罰款的資金都已經調撥到位。

  先是圣費爾南多谷,之后就是東京有點熱、香塂小三級,再然后隨著鋪貨的進度,電視廣告會陸續在全球的電視臺播出。

  短則五年,長則七八年,吃獨食的局面就會消失,到時候g2b就會面臨競爭,而在這之前,還有假冒偽劣需要頭疼。

  南易是想著頭疼,郭閔是真的在頭疼,偉哥是處方藥,買它需要醫生開處方,想讓醫生知道有這個藥,又讓他們開處方,不得需要去公關么。

  從午餐到下午茶、晚餐、酒吧,郭閔是連軸轉,還跨了城市,已經是凌晨一點,他才能拖著疲憊的身軀,昏昏欲睡的腦袋回到自己的住所。

  而他,只是g2b上百號人的業務團隊之縮影。

  “開荒牛總是最累人的,放心吧,你們都是我兄弟,好好干,來年你們就能見到回報,巨額的回報,歡迎加入五十萬俱樂部。”

  南易嘀咕了一句,把錄像帶收好放到影碟架上,又從架子上拿了盒《魔神壇斗士》的錄像帶,塞進錄像機里看了起來。

  主題曲剛剛唱完,李家坡的第三生物制藥研究所就一片嘩然,研究所“研發”的第二款新藥——阿托伐他汀[立普妥]的專利已經被李家坡專利機構批復通過,連同之前斷斷續續被批復的還有中間體、制備方法、晶體、非晶型產品、部分組合物等等一系列的專利,共計378項。

  阿托伐他汀是妥妥的藥物研究中的異類,1984年年底成品已經被研發,可它的研發是建立在別人的專利基礎上,所以需要反推導出一套自己的研發和自備流程,需要繞過別人的專利。

  歷時將近四年,這一步驟才算是走完,接著就是臨床和注冊的操作,短則三四年,長則五六年,阿托伐他汀才能啟動上市流程。

  生物制藥真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起的,明明是開掛,可還是要花費十年,往里頭砸1.5億美金,要是南易一根筋在生物制藥上吊死,他這會應該已經跳海了。

  不對,他這會應該已經有五六歲,正是適合看動畫片的年紀。

  “先生,晚餐已經準備好了。”

  動畫片正播到放大招的時刻,臥室的房門就被敲響。

  “我知道了。”

  南易按下暫停鍵,走出臥室來到劉周的客房門前,把兩人叫了出來。

  “劉哥、周姐,下午你們怎么都沒出房門?”

  “有點累了,就在房間里瞇了一會,沒想到一瞇就到這個點。”周李琳說道。

  “喔,晚飯已經好了,我們下去吃吧。”

  “好。”

  三個人很快就來到飯廳,飯桌上的晚餐倒沒讓周李琳覺得驚艷,只是有一點詫異。

  “南易,怎么是西餐,我還以為是印度菜呢。”

  “我偶爾吃一頓印度菜還可以,常吃受不了,所以廚子一般都是做西餐,你們可以試試,我的廚子做西餐還行。”

  南易拿著醒酒器,給劉周兩人分別倒上紅酒,然后坐回自己的位子,從飯桌中間的大盆子里裝了一點土豆和四季豆到自己的餐盆里,又從盛羊排的盆里叉了一塊羊排。

  “你們明天的旅程怎么安排想好了嗎?”

  “想好了,我們明天打算就在孟買市區逛逛,看一看印度門和海濱大道,我看旅游手冊上還推薦達拉維貧民窟,那里好玩嗎?”

  “不好玩,就是一個住的比較密集,臟亂差都占了的居民區,如果不想給自己添堵,可以在城南好好逛逛,城北就算了。”

  “南邊比較富裕?”

  “是的,有錢人基本都住在南邊,街道比較干凈,治安也比較好,而且,孟買的精華基本都在南邊。”南易想著周李琳將來會成為電界的大姐頭,于是就惡趣味的說道:“哦,北邊有意思的地方也有,可以去居民區邊上看看他們的電工是怎么偷電的。”

  “偷電?從電線桿上偷電?”周李琳問道。

  “是的,就是私自拉電,不用交電費,電工的功夫都在牙上,可以看個稀奇。”

  “看吧,如果時間充裕可以去看看,南易,明天我和老劉準備在外面吃晚飯,你有什么好推薦?”

  “印度菜?”

  “當然,到印度當然吃印度菜,總不能吃中餐。”

  “利奧波德酒吧、莫坎博咖啡、蒙德加咖啡屋,這三家我去過,客人主要是老外,服務員都會說英文,溝通不是問題,東西的味道也不差,其他的,我沒去過,你們想要嘗試最好選擇檔次稍微高一點的,千萬不要去城北吃路邊攤。”

  “不吃,絕對不吃,在巴基斯坦已經中過招了,聽說印度這邊衛生條件更差。”周李琳堅決的說道。

  “哈,印度人的胃和我們的不一樣,他們吃得消,我們吃不消。”

  “南易,羊排的味道不錯,印度的羊這么好吃?”嘗了一口羊排的劉智說道。

  “不是印度羊,這是美國羊,很貴,要不是為了招待你們,我還打算留著哪天口淡的時候再吃。”

  “多貴?”

  “兩只羊一張夏利tj730。”

  “什么羊啊,黃金做的啊。”周李琳叉起羊排吐槽道。

  “倒不是黃金做的,羊身上的肉幾乎是用黃金堆出來的,都說培養一個飛行員要花掉他們等重的黃金,這羊沒那么夸張,但把一頭羊養大,差不多要花半斤多黃金價值的費用。”

  “南易你夸張了吧,現在國內金價都上百一克了,這羊要吃掉三萬?”

  “周姐,你說的是國內的黃金飾品價格,我說的是國際金價,現在的國際金價不到15美元一克吧,這羊的飼養成本4000美金要的。”

  換誰問南易,這羊的飼養成本都不會低于4000美金,這在sgf統一過口徑。

  誰要問這羊是吃什么長大的,回答肯定是松露等高端山貨加高端拉風紅酒,平時有事沒事還得聽聽古典音樂、做做馬殺雞,每三天還得接受一下心理輔導,屠宰的時候還要請牧師給它凈化,充分發揮羊道主義,每只羊都是無痛苦的離開羊間。

  奢侈品嘛,保證口感的基礎上再編點故事,什么某個暴發戶花100萬美元想買只羊,sgf愣是沒賣給他,就因為暴發戶不是會員,這逼格一下子就上來了。

  當然,富豪不是傻子,這些故事也不是編給他們聽的,而是說給錢有了,品味卻沒跟上,急著要往上層圈子鉆的這批有錢人聽。

  sgf已經開始走高端俱樂部的路子,不再主動吸納新會員客戶,而是變成申請制,每年最多只增加十名新會員,想要入會需要經過嚴格的篩選。

  簡單的說,sgf要捆綁之前會員的利益,大家一起打造一個高端社交平臺。

  編故事不僅是提高sgf的逼格,也是在提高會員的逼格,sgf越牛逼,會員的身份自然也跟著水漲船高。

  比如sgf的會員里有一些不上不下的明星、歌星,通過sgf這個平臺,他們也許能提高自己的身價,提高的就是sgf的優質會員,扶不起來的就開除會籍,踢出這個圈子,換新會員進來。

  三五年下來,sgf真能成為一個高端社交平臺,會讓新富者趨之若附。

  sgf、達畢梵、新生整形、還未成型的美容產品系列、還未創建的奢侈品集團,幾年之后,這些都會被串聯起來,提煉出“名媛”兩個字,然后市場下沉,打造“假名媛”產業鏈,為平凡女子開辟一條上升通道,圓無數女人的美夢。

  “我年芳五八,月薪3500,想找一個又高又帥,有房有車,月薪10萬的老公,這個要求過分嗎?”

  “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女人就要對自己好一點,親,向南國銀行貸款30萬,去新生整形整容,用南氏化妝品,穿南氏奢侈品,進達畢梵提高自己的品位,終有一天,你也會成為sgf的會員,變身白富美,走向人生巔峰,小仙女,相信你自己,你可以的,歐耶!”

  正當南易的思緒越跑越遠,周李琳就把他給拉了回來。

  “成本要4000美元,這羊要賣多少錢一只?”

  “不太清楚,這是一個專門賣高端食材企業的產品,我在長白山弄了一個養蜂場,生產的椴樹蜜都賣給了這個企業,算是他們的供應商,這羊是他們送給我的。”

  按劉周兩家的能量,真要一心把南易查個底朝天,國內的產業根本瞞不住,所以也沒必要瞞,話趕話的時候就說,沒說到就不主動提;國外的打死不說,證據扔面前也打死不認。

  “賣蜂蜜掙不了多少吧?”

  “還好吧,掙的是外匯,一年下來,需要我操心的事情不多,錢也能分到五六萬。”

  周李琳一聽一年只有五六萬,瞬時就失去繼續打聽的興趣,雖說周李琳手里沒幾個錢,可掙錢對她來說一點都不難,只取決于她樂不樂意,她的眼皮子很深,這點小錢壓根不放在眼里。

  就比如之前見到的車隊和孔雀山莊,她只是對規模表示震驚,畢竟放在國內這是沒法想象的,可對其背后的價值,她一點都不驚訝,幾百萬美元還唬不住她。

  “南易,你明天有沒有時間,我和老劉人生地不熟,你跟我們一起去怎么樣?”

  “明天可以,后天我就沒法陪你們了,已經約好了人去另外一個城市出差,要去三四天,我讓我的秘書陪你們,他是美籍韓裔,會說中文,再讓管家也跟著,他是本地人,很多事情有他在比較方便。”

  “好啊,有本地人跟著那就最好了,不用盲人摸象,嗯,這個土豆挺好吃的,糯糯的、香香的,還帶點甜味,南易,這是哪里的土豆?”

  “李姐你在國內沒吃過?這不就是國內的土豆子么,正式名稱叫馬爾科土豆,鄂省有些地方拿它當主食,炕著吃或者蒸粑粑。”

  “沒吃過,它就這么大,長不大了?”周李琳指著叉子上的土豆說道。

  “最大只能長到土雞蛋那么大,產量沒有蘇修洋芋高,就市面上常見的那種大個的紅皮土豆是蘇修引進的,那個產量高,所以農民都愛種那個,沒多少人樂意種馬爾科了。”

  “南易,不錯啊,農民那點事,你很了解啊。”

  南易揮舞著手,嘚瑟的說道:“那當然了,在國內我土插隊,到了國外,我又插了好幾年洋隊,田里那點事我門清,不僅土里的,雞鴨鵝,我也很懂啊,只要我往雞屁股上一摸,就知道雞要不要下蛋,幾點下,能下多大的蛋,我都能說的一清二楚。”

  “哈哈哈,你忽悠誰呢,摸雞蛋誰不會啊,小時候我哥就騙我摸雞蛋,誰知道那母雞已經到了孵小雞的時候,見我湊上去,就對著我的手一頓啄,都被啄出血了。”

  “那電哥夠壞的啊,自己親妹妹都騙。”南易笑了笑說道。

  “是啊,壞死了。”

  南易能感受到劉周兩人釋放出來交好的善意,他對和兩人建立一定的聯系也不抗拒,不過泛泛之交即可,扯得太深就免了,不管他自己認不認,其實他的腦門上早已被貼上標簽。

  第二天,南易陪著劉周兩人在孟買好好轉了轉,到了第三天,劉周兩人就由韓振赫和狄瓦曼陪著,兩人也和南易表示了告辭,人和車,他們要先用著,不過接下去就不在孔雀山莊住,他們打算玩到哪就住哪。

  劉周兩人一走,南易也算是松了口氣,他不需要再分心,可以專注應付印度這邊的事情。

  劉周剛走不久,普蘭就來了電話。

  “普蘭,杰奇最近有沒有什么動靜?”

  “boss,杰奇最近比較安靜,一點異常舉動都沒有,也沒有回過恒河村。”

  “法緹婭呢?”

  “深居簡出,幾乎看不到人。”

  “內線怎么說?”

  普蘭在提維迪莊園收買了一個不太受人待見的達利特傭人,算是在提維迪莊園埋下了一根針,條件就是內線在允許的范圍內負責盯著法緹婭,而普蘭要在事后送內線出國。

  印度的低種姓,特別是達利特對國外充滿了向往,就因為印度之外沒有種姓制度,他可以擁有奮斗的權利。

  “沒有什么異常。”

  “嗯,迪帕克的母親家族調查清楚了嗎?”

  “boss,我打給你就是為了匯報調查結果,他的母親家族沒什么奇特之處,只是普通的婆羅門家族,富裕但沒什么權利,不過迪帕克的外祖父曾經幫助過瓦杰帕伊,和他建立了友誼。”

  “嘶……”

  南易的牙花子一陣發酸。

  真是老鼠拉木楔,大頭在后面,沒想到迪帕克后面還牽扯出這么個人物。

  南易原打算要是迪帕克后面沒什么大背景,他就兩頭下注,而且主觀傾向于把注碼下在杰奇那邊,杰奇的優勢太明顯了,他只要坐山觀虎斗,等事態明朗,找杰奇談論補償的問題即可。

  可現在看來,南易并沒有什么選擇的空間,他只能下注給迪帕克,在印度他惹不起瓦杰帕伊,要是得罪了,他的印度攻略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瓦杰帕伊還有一個弟子,師徒倆可都是印度扛把子,師父走了徒弟上,南易穿過來的那年,瓦杰帕伊的徒弟可是當紅炸子雞啊,妥妥的實力派男主角。

  南易沉思了良久,說道:“普蘭,我會盡快和迪帕克會面,在我和他會面之前,你就算暴露也要絕對保證他的安全。”

  南易的策略必須要改一改,提維迪家族的家產是不能再惦記了,除非迪帕克主動給,不過和迪帕克做鄰居,加深交情還是可以的,恒河村的其他土地依然可以打主意。

  “山無常勢,水無常形,善變者勝。”南易先是念念有詞,然后又唱了起來:“我是一棵,小小的墻頭草,風往哪吹,我就往哪倒;我是一頭,白呀么白眼狼,你要有奶,我管你叫娘,操,難聽。”

  搖搖頭,看了一下手表,南易背上自己的槍袋就往停車場走去。

  車先到索努家里接上索努和樸雅卡,然后在索努的指點下去孟買市長帕布·瓦澤家里接上他,最后才開往聯合水泥主席尼拉吉·阿庫里家。

  在尼拉吉家的門口,又經過了一番介紹,撇下樸雅卡,南易等四人登上尼拉吉準備的豪華房車。

  車上除了開車的司機,并沒有其他人。

  南易的口袋非常安靜,并沒有發出任何震動。

  “亞當,會玩flash嗎?”

  四個人在車上坐定之后,索努就問南易。

  “知道規則,并沒有玩過。”

  索努昨晚打過電話給南易,已經提前說過帕布和尼拉吉兩人都是flash愛好者,在旅途中免不了要玩這個,南易已經突擊學習過flash的玩法。

  印度flash,可以翻譯成三張牌,很像是扎金花和梭哈的結合體。

  在游戲開始之前,所有玩家都需要按照最低數目押注,這筆資金放在桌子中央,也就是底注,莊家每次給所有玩家一張牌,直到每人三張為止。

  在發牌的過程中,每個玩家都可以根據自己手中的牌,判斷是否要增加籌碼,在下注之前,每個人都可以看自己的牌,如果放棄則把牌面朝下放在桌子上。

  三張相同數字的牌最大,也就是扎金花中的“豹子”,其中三個a最大,三個2則是豹子中最小;順子是第二大的牌序,其中a23最大,qka第二,234最小,不比花色。

  按照牌的大小,依次:豹子同花順順子對子散牌,沒有同花的說法。

  “知道規則就可以,玩上兩把就會了,我們玩小一點,一千盧比的底,封頂一萬盧比,你們看如何?”尼拉吉說道。

  尼拉吉的話音一落,南易立馬歉意的說道:“抱歉,這個注碼太大,已經超過娛樂的范疇,我從來不賭錢。”

  “亞當先生,一萬盧比對你來說已經是賭博了?不至于吧?”

  尼拉吉剛才已經直接叫南易亞當,這會又把“先生”的稱呼加上,仿佛被南易駁了面子,心里不樂意了。

  南易笑了笑說道:“一萬盧比對我來說真不算什么,我要高興,可以把錢燒著玩,燒一億、十億都可以,我有錢,我燒的起;

  但是我不會把錢推上牌桌,我不怕輸,我怕贏,贏的次數多了,我就會把運氣當成是我的能力之一,以后做投資,我可能會把好運氣當成有利因素計算在內。

  尼拉吉,需要我決定的投資至少上億美金,要是虧損,我會心疼的。”

  “哈哈哈!”尼拉吉拍了拍手說道:“精彩,精彩,亞當你這個說法很有意思,聽著也很有道理,那你說,多少才不算賭錢?”

  “十盧比的底,一百盧比封頂,尼拉吉,一百盧比和一萬盧比對你來說沒多大的區別吧?只要贏了就是開心,數字不重要。”

  “亞當說的不錯,贏了就開心,不用在意數字,帕布,你覺得怎么樣?”索努接腔道。

  帕布抬起雙手甩了甩,說道:“我無所謂,正好我也沒有帶這么多盧比。”

  “那就這么說定了,我們開始,我先做莊,各位有意見嗎?”尼拉吉拿出一副撲克牌,拿掉大小鬼后,麻利的洗起來。

  其他三人自然沒意見,都已經在摸口袋準備往外掏錢。

  南易從口袋里掏出事先已經點好的五千有零有整的盧比放在桌上,放了一張十盧比的紙幣在桌子中間,然后靜靜的等待尼拉吉發牌。

  尼拉吉洗完牌,給每人發上一張,放下手里沒發的牌就說道:“亞當,股票的事情你有把握嗎?”

  “技術上的問題我不懂,我只能說這次負責操作的人在美股戰績輝煌,不是我小瞧瘋牛病,相對美股,它真的不夠看。”南易撩起自己的牌看了看,是一張紅心k,“pass。”

  “二十盧比。”索努往桌中央放了一張盧比,“尼拉吉,你完全可以相信亞當的實力,他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我跟。”帕布看了一下牌,同樣放了一張盧比在桌中央,“我比較關心怎么善后。”

  “細節問題等我們從班德哈瓦回來之后再談如何?我讓負責操作的人出來給三位交代一遍,聽完之后,你們就會一清二楚。”

  “可以。”

  “沒問題。”

  “ok,牌不錯,我也跟,亞當,你說話。”尼拉吉說道。

  “我的牌也還行,可以期待一下第二張,我跟。”

  四家都跟,尼拉吉就給每人發第二張牌,flash沒有明牌,第二輪依然是按照順序說話。

  南易看了一下底牌,是一張方片j,有順子的機會,就往桌中央放上二十盧比。

  索努看過牌后,立刻開心的笑道:“哈哈,我的牌很不錯,抱歉各位,我要提價了,一百盧比,直接封頂。”

  “索努,別以為你這樣就能把我嚇走,我跟。”帕布面無表情的跟上。

  尼拉吉嘆了口氣說道:“唉,有點勉強,不過錢不多,我也跟。”

  “老賭鬼,一個個都是戲精。”

  南易心里嘀咕了一下,以他的判斷,目前尼拉吉的牌是最好的。

  唰唰唰,尼拉吉又把第三張牌給發出來。

  南易直接把牌拿起來,看了看,是一張黑桃……

  接到家里的電話,家里有點事需要回去一趟,未來幾天基本不會斷更,但是量不敢保證,我盡全力碼字。

  還是那句話,水不水不敢保證,態度肯定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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