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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四十五章、老男人,我喜歡你

  進入酒店前,南易還抽空問了下劉軍的消息,得知這小子剛拿下昨晚同張桌賭錢的女明星,這會還在游泳池里做有氧運動,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

  “這才對嘛,下一個是嗲嗲的臺妹女公關,再下一個是雅蠛蝶……好像不對,應該是思密達,記不清了,反正不是雅蠛蝶就是思密達。”

  心里回憶著順序,南易的人已經來到KiKi的房前,按門鈴,半分鐘后,房門被打開,一張布滿哭泣痕跡的臉出現在他眼眸里,隨后,人撲進他懷里,委屈地哭道:“贏大哥,你怎么才來,你再晚來半小時,我就想跳樓了。”

  KiKi的話,南易不以為然,賭徒沒有徹底洗白之前,會產生輕生的念頭,但絕不會付諸行動,不到黃河心是不會死的。

  在KiKi背上拍了兩下,然后把人推開,擦過人去客廳坐下,環顧房間四周。KiKi關上房門,來到南易邊上坐下,倚靠著他的臂膀,繼續哭訴,“贏大哥,我該怎么辦,我拿不出這么多錢,只能問我爸媽要,他們要是知道我輸了這么多錢,嗚嗚嗚,我不敢想……”

  “史黛拉給了你幾天的免息期?”

  “十天。”

  “欠了多少?”

  “4500萬。”

  “玩臺底了吧?”

  KiKi怯怯地說道:“嗯。”

  南易溫柔地撫了撫KiKi的頭發,待把頭發攏在一起,狠狠地揪住一拽,KiKi吃痛,頭往后一仰,堪堪四十五度角仰視南易的臉。

  “我跟你說了我是教授,工作就是教書育人,昨天凌晨我那么苦口婆心地勸你,你不但不聽,還故意反著來是吧?真把自己當太陽了,別人都要圍著你轉,你傷害自己,最痛的是關心你的人是吧?”

  南易另一只手在KiKi的腦門上戳了戳,“里面裝的都是水是吧?是不是昨天跟你提起去去妹,讓你對這個行當心生向往?你該慶幸不是我女兒,不然我把你手腳都打斷,寧愿一輩子養著你這個廢物,好好的富二代身份不珍惜,偏偏一根筋往做狗的方向努力。”

  被南易數落的KiKi只是一個勁的哭,很傷心,我見猶憐的傷心。

  南易沒有安慰,只是在心里分析她有多少懊悔的成份,又有多少是自己給自己的心理暗示,還有幾分是表演。

  無論男女,只有一個人的時候才有百分百真情流露,有他人在旁,或多或少,自覺不自覺地都會帶上一絲表演,這與人品無關,而是內心深處潛藏的懦弱或虛偽促使下意識的舉動。

  當然,也有可能是刻意的表演,女人在男人面前總會刻意展示自己的柔弱無助,因為她們的潛意識和生活經驗告訴自己,這么做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

  南易對此有所認識,但心還是不由自主的變軟,他已經在衡量KiKi是否值得自己付出4500萬港幣。

  使勁放寬標準,KiKi的顏值最多到700萬人民幣,這個分數已經不低,在南易眼里,就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單憑顏值價值超過千萬。

  至于頭腦,甭管KiKi有多聰明,單單是賭徒身份,以及會上頭輸這么多,給個零分都算是手下留情,喜歡賭的人才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思考了好一會,南易才在KiKi的動靜變小之后說道:“我可以先幫你把錢還掉,但你要跟我簽一份借款合同,你欠我3705萬港幣,五年內還清,我不收你利息。”

  KiKi抹了抹眼淚,心里慶幸的同時,又驚異地看著南易,她不明白3705萬這個數字對方是怎么得出來的,少去的795萬又是因為什么而少,她隱隱想到了那個不太好聽的詞匯“包養”。

  KiKi對南易了解不多,卻又在輸錢后的惶恐不安中,把他當成救命稻草進行了了解,她已經確認南易是京大教授,并結合所見,對他的財力并不懷疑,她對南易也有點好感,對被包養沒有太大的抗拒,只是為什么要欠3705萬,是不是在對方眼里自己只值795萬?

  高低先不說,為什么還有零有整啊?

  在賭桌上頭之外,KiKi還是一個聰明人,把南易當成救命稻草的時候,她已經有過思量與權衡——南易會不會幫她,幫她又會提出什么條件,自己需要付出什么等等。

  她沒有問出自己的疑問,只是依偎到南易的懷里,靜靜的。

  沒一會安心地睡死過去。

  南易把人抱到床上安頓好,接著去了貴賓廳,見了史黛拉。

  迭碼仔里的女性不在少數,畢竟黃賭不分家,有幾分姿色又有一點頭腦,很容易就在男豪客之間吃開,混到一個小BOSS級別,手下帶幾個扒仔,一年有個數百萬乃至上千萬的進賬。

  但像史黛拉這樣能混上廳主,絕對是其中的佼佼者,能力、手腕不可能簡單的了,何況還敢吃明令禁止的臺底,既要有違法并能擺平的勇氣和關系,又要在內地有不錯的人脈,手下還得有幾個機靈且手黑的馬仔。

  賭債不是那么好追的,想讓賭鬼吐出最后的家底,從此不名一文,不上點至少三五年刑期的威逼手段,又怎么可能順利拿到錢。

  “史黛拉,我這人最喜歡講道理,行有行規,賭債也是債,KiKi的債我背。”南易擺了擺手,他的身后走出兩個人,把兩個旅行箱放到茶幾上并打開,亮出里面碼得整整齊齊的千元面額港幣,“點點吧。”

  史黛拉瞄一眼旅行箱,微笑道:“不用點,我相信南先生的信用,南先生一擲千金為紅顏,真是豪氣瀟灑,KiKi小姐的運氣真好,我怎么就遇不到南先生這樣的男人。”

  南易擺了擺手,語氣平淡地說道:“恭維話就不用說了,我知道從你嘴里說出的每一句好聽話都要折算成利潤的。我說了,我喜歡講道理。”

  南易指了指旅行箱,“這一次就當做是公平交易,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誰也不好怪誰。下次KiKi再來玩,你愛給她出多少糧是你的事,她欠的錢,你愛怎么追就怎么追,不用來找我,我不會管她的爛賬,也不會管你用什么手段,你就當我是一個不相干的人。”

  說著,南易又來了一個轉折,“但是,我說的欠債不包括臺底,你再找她賭臺底,就等于和我結怨。再次申明,我這人喜歡講道理,你看我像只羊牯,查我底細的事,我不跟你計較,但千萬不要有下一次。”

  南易起身,走出幾步,又回頭上下打量史黛拉,接著嗤笑道:“那套粉紅色的內衣不太符合你的風格,黑色的那套不錯,豹紋的那套也還好。昨天說好贏錢請你吃飯,就定在明天中午,請一定賞光,先告辭。”

  南易最后的話讓史黛拉的臉色大變,她反應過來自己電腦上的信息泄露了。她先是想到有人潛入她的辦公室,馬上又排除想到了黑客,再結合南易的警告,她也想到是因為自己查南易,對方才順著蹤跡摸到自己的電腦。

  史黛拉震驚的臉變得異常難看,自己這次好像踢到鐵板了,深思一會,她忽然想到一件事。

  噌地一下起身,打開保險柜,拿出KiKi的借貸合同,小跑著出了自己的辦公室,追向離開的南易,在賭場的大門口,她追到了站在那里看著自己的南易。

  “南先生,你忘了拿這個。”史黛拉把合同遞給南易。

  南易接過合同歉意地說道:“抱歉,我真忘了,還麻煩你追過來。”

  史黛拉心里痛罵道:“我頂你個肺,你會忘記才怪,明明是埋一個收拾我的理由。”

  史黛拉沒想錯,兩天之內她沒把合同主動交出來,南易就要收拾她,行有行規,錢已經還了,卻不交出借貸合同,這是擺明了想反復收割啊,剁掉她兩只手,絕對沒人敢站出來說個不字。

  奧門賭場可不僅僅牽涉站在前臺之人的利益,南易不想和隱在暗處的利益關聯人結仇,就得師出有名,不講理欺負人是要付出代價的,何況,捋一捋還能捋到南氏的利益。

  身份不同,做相同的事,所產生的影響也不同,南易的身份已經足夠讓別人往深處想,思考一件簡單的事背后是不是隱藏著更深的用意。

  南澤瓊的證件上可不是姓南,而是姓博,血雨腥風的博。

  KiKi的覺睡得十分踏實,等她醒來已是凌晨兩點,足足睡了十三個小時。

  睜開惺忪的雙眼,打量臥室,未見旁人和任何不妥之處,只有床頭柜上放著一杯水,拿起水杯,感受到杯壁傳到手心的溫熱,她不由心里一暖。

  把杯子放回床頭柜,穿好衣服,來到客廳,第一眼就看見打地鋪的南易,目光延伸,又看見了坐在椅子上拿著手機的陌生男子,看他大拇指劃動屏幕的動作和頻率,應該是。

  “噓!”

  陌生男子感覺到了她的存在,沖她噓了一下,又指了指地上的南易。

  她點點頭,躡手躡腳地轉身,走向靠近房間門的衛生間,進入,輕輕關上門,小心翼翼地洗漱。

  刷牙時,清晰地感受到牙膏傳達給味蕾的甜味,她餓了。

  快速洗漱完走出衛生間,就看到剛才的陌生男子站在不會讓她受驚的位置,手里做著讓她開房門出去的動作。

  她點點頭,輕輕打開房門來到外面的過道,發現已有另一陌生男子等著她,男子手里拎著一個塑料袋,里頭應該是吃食。

  “KiKi小姐,請跟我來。”

  她跟著男子坐電梯下到酒店的大堂,在一張供客人休息的桌前坐下。

  男子把塑料袋放在桌子上,從里面拿出一桶泡面、一個餐包,還有一杯不知道是什么飲料,男子放好東西便對她說道:“KiKi小姐,這是先生吩咐為你準備的癱瘓餐,請慢用。”

  她好奇地問道:“為什么叫癱瘓餐?”

  男子解釋道:“置地有一個平民化的低端娛樂場,為了吸引人氣推出了免費套餐,主要招待沒什么錢又好賭洗白的賭徒。如無意外,KiKi小姐很快會每天游走在中場、吸煙室,一旦有男人和你對視,你就會問他‘去不去’。

  好不容易賺點錢,KiKi小姐又會急吼吼地送到賭桌上,等輸個干凈,就會跑去置地蹭癱瘓餐吃,一日復一日,如同一條母狗般活著。

  也許哪一天,KiKi小姐還會染上毒癮,兩年或三年之后,死在一條不知名的弄堂里,陰溝里的老鼠爬滿你的尸體,這里聞聞,那里嗅嗅,沒一會,除了撕咬你耳朵的,其他都跑了,因為只有兩只耳朵能下嘴,其他的肉老鼠都嫌臭。

  不用記恨他,他只是在復述我的話。”

  男子停頓一下,又說道:“以上是先生讓我轉述給KiKi小姐的原話,請慢用,我去酒店門口抽煙,有事情叫我。”

  男子放了一條手絹在桌子上,隨后離開。

  身邊無人,她頃刻間淚如雨下,有對男子所描述畫面的恐懼,也有幾分悔悟,六千萬,整整六千萬,不到半天就被她輸了個干凈。

  南易醒來時,睜眼就看見坐在小茶座前的KiKi左臉寫著“痛前”,右臉寫著“改非”,起身來到她的身后,見她正對著銀行APP的信用卡額度頁面發呆,五十萬的固定額度加上二十萬的臨時額度差不多已經被刷爆,只剩下幾百塊的額度。

  “刷爆了幾張卡?”

  “我只有兩張信用卡,都刷爆了。”KiKi回過頭說道。

  “嘖,你這富二代也不怎么樣嘛,6000萬減去4500萬,再減去先前贏的,你卡里的現金只有七八百萬啊。”

  KiKi翻了個白眼,“我爸爸又不是王建森,七八百萬還不夠啊?”

  “錢是不少,就是不太符合你賭錢時的豪氣,一百萬一把的推,按我想來,你沒有一億,也得有個七八千萬現金傍身吧。”南易調侃道。

  “贏大哥,你就不要說我了,我知道錯了。”KiKi雙手合十,哀求道。

  “會知錯就有的救,希望你不僅僅是嘴上知錯。”南易轉身走向衛生間,“不用擔心你的卡賬,等下我再給你295萬港幣,湊個4000萬的整數,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怎么還我這筆錢吧,五年時間很快的。”

  KiKi沖南易大聲喊道:“我肉償行不行?”

  “想得美,一碼歸一碼,欠債就是欠債,你就算是我老婆也得還錢。”

  “你57,我25,你不要補償我嗎?”

  南易從衛生間探出身,秀了秀自己的肱二頭肌和公狗腰,“你吃虧嗎?”

  KiKi哈哈大笑,“你這個老男人還挺可愛。”

  南易沒有回話,縮回衛生間,等洗漱好又走回KiKi身邊。

  抬手,捏住KiKi的下巴,掰開她的嘴,看了一下牙口,隨后嫌棄地說道:“本想和你來個GoodbyeKiss,你怎么這么埋汰,牙齒上還沾著泡面的蔥花,吃完東西不漱口,留著晚上餓的時候當宵夜啊?”

  KiKi一聽起了逆反心理,掙脫南易的手,人站起來,小嘴就往南易的大嘴懟。南易的大手蓋住她的嘴,往前一推,“一嘴泡面味,離我遠一點。”

  KiKi的逆反化為怒意,雙手搭住南易的小臂,兩腿一蹬,跳起,小腿夾住南易的腰,用力一點點把自己的身體往前蹭。

  KiKi這種姿勢,南易可不敢亂動,他一動,KiKi很容易往后摔倒,沒轍,他只能伸出另一只手抓住KiKi的肩膀往自己懷里一拽,另一只手往回一收,又往前一探,摟住KiKi的腰,這下,KiKi整個人趴到他懷里。

  小嘴繼續不安分,操控著頭左右搖擺,非親上南易的大嘴不可。

  “你沒性病吧?”

  南易不合時宜問出的問題,惹得KiKi怒吼,她雙目噴火,一只手臂牢牢箍住南易的脖子,另一只手抓住南易的下巴,等固定好,小嘴便堵了上去。

  五分鐘后,臉色潮紅的KiKi雙目含情又得意地俯視著南易,“老男人,小美女的嘴甜不甜?”

  “甜個屁,一股蔥花味。”南易吐舌在雙唇上一刮,一片青綠色的蔥花沾在上嘴唇上,抬手一抹,又往KiKi的臉頰上一撇,“這么愛惜,你就把它當成美人痣吧。”

  “哈哈哈。”KiKi大笑一會,又揶揄道:“你身上沾了我的香水味,我看你回去怎么向你老婆交代。”

  “笑話,我贏百萬泡妞還用向誰交代?”南易松開摟著KiKi的手,“下去,我要走了,家里還有兩個寶貝在等我呢。”

  KiKi瞪大眼睛說道:“你在奧門養了兩個?”

  “別胡說,也不要瞎猜,以后會告訴你。奧門不賭也沒幾個玩的地方,估計你該去的都去過了,我幫你訂下午的機票,還是多玩兩天再走?”

  KiKi想了一下,說道:“你什么時候走?”

  “我還要待幾天。”

  “然后呢,回京城?”

  “不,有事要去幾個國家。”

  KiKi興趣盎然地說道:“哪幾個國家?”

  “你想跟我去?”

  “要看去哪里。”

  “日本、印度,還要去趟非洲。”

  “我要去。”

  南易捏了捏KiKi的鼻子,“你倒是對身份的轉換一點都不生澀,有給人當情人的經驗?”

  “你才有經驗。”KiKi掰開南易的手,又捧住他的臉頰,嬌聲道:“老男人,我是真有點喜歡你,我想和你談戀愛,上床之前,能不能讓我多了解你一點?”

  “當然可以,你繼續住著,中飯你自己解決,我下午過來找你。”

  KiKi點點頭,“我等你。”

  三色堇私房菜。

  南澤瓊的產業,南易送給她的八歲生日禮物。

  中午,南易把史黛拉約到這里。

  史黛拉看樣子很重視和南易的這頓午餐,她穿了一件黑色的連衣禮裙,耳朵上掛著一對閃光流蘇鉆石吊墜,涂抹著大紅唇,看著有一絲迷人。

  也難怪她能坐上廳主的位子,吸引一個又一個豪客到她的貴賓廳豪賭,只是沾上她的土豪們,似乎都沒什么好運,無不是洗白的下場。

  史黛拉的精心打扮,不禁讓南易露出一絲笑容,看樣子這個女人屬饕餮的,見到肥羊就不想放過,哪怕肥羊有獠牙。

  三色堇的特色是頂級質量的食材,還有私密的空間,每一餐只會招待一批客人,而且不安排侍應,上完菜后,后面的事都得客人自己來。

  史黛拉坐得離南易很近,緊挨著,不像是客人,更像是侍應生,南易要吃什么菜她會夾到嘴邊,飲料也是一樣,會把杯子送到嘴邊喂他。

  享受了一會服務,南易笑道:“你應該有上億資產吧,需要服務到這種程度嗎?”

  史黛拉淡笑回應,“習慣了,南先生是不是覺得我這樣的人很卑微?”

  南易敏銳的感覺到史黛拉打出了一張感情牌,放低姿態,獲取他的同情,然后建立關系,最后把他引到貴賓廳送上賭桌,這應該是女迭碼仔的常用手段,她們認為自己會是男人的致命弱點。

  南易鼓了鼓掌,“于無人問津處,出賣尊嚴換得碎銀幾兩,回人聲鼎沸處,拋撒金錢盡享萬眾矚目。坐在監控背后,欣賞獵物按照自己所想般狂喜狂悲,又按照自己設計的那般壓上最后一個銅板,終有一日,跪在你面前,雙手合十互搓,求自己寬限,這種感覺一定暢快無比吧?”

  史黛拉看著南易,詫異中帶著點驚恐,這個男人一定是魔鬼,自己內心深處的小心思都被他挖了出來。這個男人與她以往服務的任何一位富豪都不一樣,他們會在她如此卑微的表現中,對她產生一種憐憫,而他似乎沒有絲毫同情心。

  看到史黛拉臉上的表情變化,南易輕笑一聲,“不用覺得奇怪,琢磨人是我的愛好,十六歲的時候,我就挑選了幾個觀察對象,分析他們的性格、做事風格、考慮問題的特點等,不斷預測他們半年、一年后會怎么樣,無論預測是否準確,我都會總結經驗教訓。

  到現在已經持續了41年,就算再笨,總能獲得一些分析人心的經驗技巧,何況我不算太笨,又挺愛鉆研,而且,我運氣不錯,挺早就變成有錢人,有了錢自然可以請人幫著一起分析、總結經驗。”

  南易站起身,給史黛拉添了點飲料,“放輕松,拿出點客人的矜持,不該惦記的就不要多想。從小家教嚴,被灌輸的男女平等觀念時刻牢記著,我特別尊重女性,和女人發生關系,從來不會因為內心看低對方,而給出羞辱性的補償。”

  史黛拉聽出南易話里的敲打之意,裝柔弱博同情、色誘都可以省省,他不吃這種套路。

  她不信有不偷腥的貓,她偏要試試。

  史黛拉站起身,雙手伸到脖頸后面扯開拉鏈,然后在雙肩各撩了一下,連衣禮裙瞬間從她光潔白皙的肌膚上滑落,一副曼妙的軀體展露在南易面前。

  身材很好,不遜于KiKi。

  她以一種極度魅惑的姿勢坐到南易的大腿上,面龐朝著南易的鼻尖抵近,眼神拉絲,極具殺傷力。

  南易雙手非常自然地放在她的后背上,嘴里壞笑道:“脫裙子的動作非常熟練,很契合歐陽修的那句話:我亦無他,唯手熟爾。

  讓我猜猜,我的大腿應該是你坐過的第17092雙,從你的大腿內側我沒感覺到細膩,只有經常盤的那種光滑,有點類似馬老四獅子頭,油蠟皮,好,極好。”(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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