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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大打出手

  “嗯?”

  待來人靠近之后,兄妹倆人都眼前一亮。

  何雨柱抬頭一看,來的是個很漂亮的女人。

  女人不到三十歲的模樣,眉清目秀,皮膚白晳,身材豐腴。

  無論是哪一點,都完美符合這個年代的審美觀。

  雖然生過三個孩子,但她的身材依然沒有任何變化走樣。

  可不正是以前趴在傻柱身上吸血的寡婦秦淮茹,又是誰呢?

  “傻柱,你是不是對姐有什么誤會?”

  看著正在喝粥吃菜的何雨柱兄妹,秦淮茹的心里就一陣酸楚。

  也不知是從何時起,原來跟在她屁股后面、攆都攆不走的舔狗,竟然變了。

  以前,她只要對舔狗露出一點兒笑容,保管它合不攏嘴,找不著北。

  再稍施一點兒小手段,更是有求必應。

  無論是‘借’錢,還是央求對方從食堂里帶菜帶面粉,從來都不在話下。

  正是因此,靠著舔狗的資助,哪怕她的工資不高,但她一家五口的日子過得挺滋潤。

  精通‘婊’術的秦淮茹更是清楚的知道,如何應對這只舔狗。

  只要給對方一點兒甜頭,但不能讓對方得手,保持著一直若隱若離,若有若無。

  這樣,對方就會被她吃得死死的,到死都脫不開身。

  換而言之,這就是一張長期免費的飯票。

  哪曉得,這種日子突然變了。

  就在一個多月前,舔狗何雨柱好似變了一個人。

  對她不假顏色,不再無私的資助她。

  就算是在食堂打飯的時候,不會特意多打一點飯菜給她了。

  下了班之后,對方帶回來的剩菜,也不給她們家。

  簡而言之,她的長期免費飯票,無了!

  這哪能忍?

  不僅她不能忍,就連她婆婆賈張氏也不能忍。

  于是,秦淮茹三番五次的找何雨柱,準備挽回這條舔狗。

  只不過,前面幾次都沒有成功。

  但她沒有氣餒,屢戰屢敗,愈敗愈勇。

  如今,已經是第五次了。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還有,不要跟我自稱姐,你沒資格!”

  看到是秦淮茹,何雨柱露出厭惡的語氣,惡狠狠的回道。

  說起來,以前別人叫他傻柱,還真沒叫錯。

  明明是前途一片光明的大好青年,卻唯獨就喜歡一個寡婦。

  喜歡寡婦也就罷了,在沒有半點好處的前提下,不計得失的幫別人養孩子養家。

  你說,秦寡婦若是讓他得手了也就罷了,反正娶什么媳婦不是娶。

  何雨柱也不在乎對方不是處女,還帶著三個孩子。

  喜當爹也不錯的。

  可尼瑪手都沒摸過一回,就當了這傻不愣當的冤大頭。

  這特么不是傻逼是什么?

  好在,天降福緣,得以加入了聊天群。

  不僅如此,還得到了人祖賜下的隨身小世界。

  這都不是關鍵。

  最重要的是,就在加入聊天群的時候。

  何雨柱悟了。

  他真的醒悟了。

  就好似開竅了一般。

  回首前塵,他驀然發現,以前自己有多得意,現在看來就有多傻逼。

  就是在那時起,他就知道,秦寡婦那娘們不是什么好東西。

  對方根本就是把他當傻子玩呢。

  幡然醒悟過來的何雨柱就好似智商加滿,不僅識破了秦寡婦的計謀,還認清了整個大院里的所有人。

  不光秦寡婦一家子坑他,就連院子里的三位大爺和許大茂也都不是什么好鳥。

  一個個心眼比針眼還要細,滿肚子的壞水。

  有了這個發現之后,何雨柱當然不會再上這些人的當了。

  對于秦寡婦幾次找上門來,他可一直都沒有好臉色給對方。

  “傻柱,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是不是錯怪姐姐了...”

  聽到何雨柱如此絕情的話,秦淮茹當即雙眼一紅,露出楚楚可憐的神情,低聲泣道。

  “滾!”

  何雨柱停下吃窩窩頭的動作,抬起頭來,怒喝一聲。

  不得不說,這娘們本就風情萬種,再露出這副表情,哪個男人都會受不了。

  但對于何雨柱來說,早就看透了這娘們,當然不會吃她這一套。

  “哎,哥!”

  看到哥哥如此絕情,何雨水拉了拉他的衣袖。

  “誰在吵架?”

  “怎么回事?”

  “大清早的,吵什么呢?”

  何雨柱的聲音有點兒大,聽到他的聲音,四合院里的其他住戶都看了過來。

  很快,大家都放下了手中的活,甚至飯都不做了,都跑出來看熱鬧。

  這年頭,電視都沒有,收音機整個大院也就一兩臺,沒什么娛樂節目。

  所以,但凡是有人吵架、打架之類的熱鬧,必然會引起眾人圍觀的。

  “你怎么回事,大清早就跑到他家去,是不是想男人了?”

  賈張氏跑了過來,看到秦淮茹站在何雨柱家門口,當即怨毒的盯著她,狠狠的罵道。

  “媽,你說什么呢?傻柱這些天對我有一些誤會,我想跟他好好說說!”

  秦淮茹聽到自家婆婆的活,更是雙眼一紅,感覺委屈極了,連忙解釋道。

  “哦?那你們在這里吵什么?”

  賈張氏很快就反應過來,想到這些天來,家里沒有了傻柱的幫助,只能吃窩窩頭、咸菜。

  過慣了大魚大肉的生活,她可不想再吃糠咽菜。

  因此,她三番五次勅令秦淮茹去向傻柱討要食物。

  眼下聽得秦淮茹這樣說,她當即就想起來了。

  “媽,各位鄰居,大家也都知道,我經常幫助傻柱洗衣疊被,收拾家里,待他就像親弟弟一樣。”

  看到圍過來的眾人,秦淮茹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說起了事情的經過。

  “傻柱呢,有什么吃的用的,也時常接濟我們家,大家互相幫助,也是應有之理!”

  “可是前段時間,傻柱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見我就冷嘲熱諷,冷臉相對。”

  “我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就想問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幾次下來,他都不搭理我!”

  “今天早上我看到他坐在門口,就想再問問他!”

  “可是...可是,他居然讓我滾!”

  說到這里,秦淮茹的雙眼立馬紅了,淚珠子當即滾了下來。

  “喂,傻柱,這就是你不對了!”

  “就是啊,大家左鄰右舍的,你說話怎么這么難聽?”

  “確實,你這事就做的不地道了!”

  大院里的人聽到秦淮茹的解釋,紛紛對何雨柱開始了口誅筆伐,數落他的不是。

  雖然,他們也都知道,秦寡婦一家對傻柱沒懷什么好意。

  但這話可不興說,否則,賈張氏可不好惹。

  再者說了,以前傻柱一個勁的圍著寡婦轉,他們明里暗里勸過,可勸不動。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他們也就懶得再管。

  大家自然也樂得看熱鬧。

  眼下,這傻柱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居然醒轉了,知道這寡婦不懷好意。

  倒是讓其他人都有些意外。

  “媽,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這時,人群里的賈棒梗鉆了出來,叫囔著。

  看著何雨柱家門前小方桌上的剩菜,他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不僅如此,他徑直走到桌子前,抓住碗里的一塊肉就往嘴里塞。

  “啪!”

  一只大手甩了過來,打在賈棒梗的手上,將他手上的肉打在地上。

  “我讓你吃了嗎?”

  大手的主人當然就是何雨柱,看著自來熟的棒梗,露出厭惡的眼神,厲聲呵斥。

  “天殺的!”

  “你一個人吃得那么好,給我家乖孫吃一點怎么了?”

  “我家乖孫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哪能沒有營養?”

  “乖孫啊...”

  看到何雨柱打了自家孫子,賈張氏走過來護著棒梗,對何雨柱破口大罵。

  “喂,傻柱,你這就過份了,怎么能打小孩呢?”

  “就是,怎么樣也不能動手吧?”

  “太可惡了,沒有教養!”

  “他吃你一塊肉又怎么了?”

  看著這一幕,眾人不免開始說風涼話。

  “砰!”

  何雨柱將手中的大海碗往桌子上一扔,抹了一把嘴,站了起來。

  指著圍觀的眾人,眉頭一冷,喝道:“吵什么吵?”

  “既然今天大家都在這里,我就說一下!”

  “以前你們叫我傻柱,無非是看我整天跟在秦寡婦屁股后面轉,是吧?”

  “但這也不能怪我,誰讓這寡婦長得騷呢?你們拍拍胸脯,誰敢說對她沒有想法?”

  “我一個年青小伙子,當然有想法,想要將她娶回家,給我何家生兒育女!”

  “所以,這些年來,我毫不吝嗇的接濟她們家,無冤無悔,不計回報!”

  “但這些年來,我琢磨了一下,這事不對啊!”

  “我何雨柱身為八級廚師,手藝過得硬,每個月工資三十七塊五。”

  “以我的條件,什么樣的小姑娘找不著?何必要死纏著她一個帶仨小尾巴的寡婦呢?”

  “所以,醒悟過來之后,我決定和秦寡婦劃開界線,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過各的日子!”

  “但這秦寡婦不明事理啊,非纏著我不放,三番五次來找我,我當然不會給她好臉色了!”

  “她這不是沒事找事,耽誤我找婆娘么?”

  “你們說,是不是這么個道理?”

  當著眾人的面,何雨柱毫不猶豫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他知道,雖然這些人都沒什么好心思,但他還是要說。

  他的這番話,不是說給他們聽的,而是要通過他們的嘴,說給其他人聽的。

  這些年來,就因為他跟在秦寡婦屁股后面轉,搞得風言風語。

  就連第三軋鋼廠的員工,都知道他對一個寡婦有意思。

  這樣一來,別人就算是想給他介紹媳婦,也不敢啊。

  誰敢給一個跟寡婦不清不楚的男人介紹媳婦,這不是將人往火坑里推么?

  所以,今天趁著大院里所有人都在的機會,何雨柱就想將這事給說開。

  雖然,現如今的何雨柱未必看得上普通姑娘。

  但這又是另外一碼事了。

  “這話沒毛病!”

  “確實,傻柱一個月工資三十七塊五,比我們普通職工可高多了!”

  “以他的條件,找媳婦還不是一句話的事么!”

  “嘿,這傻柱可算是開竅了!”

  聽到何雨柱的話,眾人不禁暗自點了點頭。

  這話屬實是沒毛病啊。

  就說你一黃花小伙,整天圍著一個寡婦轉干什么?

  就算秦寡婦再漂亮,長得再騷,她也是寡婦啊!

  且不說那能吃人的婆婆,就說那三個小尾巴,也不是什么善茬啊。

  要是娶了這寡婦,往后還能有好日子過?

  “好啊,我就說你對她沒懷好意吧,這下可是你親口說出來的!”

  “不行,這事可沒這么容易完!賠錢,對,就是賠錢!”

  “還有,你剛剛打了我家乖孫,更要賠錢!”

  “你不賠錢,我就去告公安,說你對我媳婦耍流氓,對,耍流氓!”

  聽到何雨柱的話,賈張氏先不干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打滾耍無賴。

  何雨柱可是她們家的長期飯票,哪能讓他說跑就給跑了?

  自從兒子賈冬旭死后,因為她們家有三個孩子,平日里大院里其他人都對她們家很照顧。

  不僅如此,還讓她媳婦進了廠,頂了兒子的職。

  就連一大爺易中海,也是上趕著送東送西。

  再加上賈張氏愛貪小便宜的毛病,就養成了她家有三個孩子她有理、誰都理所應當的接濟她們家的心理。

  誰要是不關照,那就是天殺的沒良心,要下十八層地獄。

  “好了好了,不要這樣!”

  這時,一直不說話的一大爺易中海抱著茶杯說話了。

  易中海這個人,是軋鋼廠的八級鉗工,無兒無女。

  看似沒有二大爺劉海中那么官迷,但實際上對于自己的權威是很看重的。

  在這個院子里,他就是老大,容不得別人侵犯。

  再加上,他跟賈張氏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系。

  所以,院子里出了事,他第一個就站出來,維護權威。

  “事情很簡單,吵鬧解決不了問題!”

  “首先,是傻柱你不對,說一千道一萬,怎么能動小孩子呢?”

  “其次,秦淮茹啊,傻柱既然要和你劃清界線,你就自覺一點,別纏著他!”

  “所以,傻柱你打了棒梗,賠他們家一些錢吧!”

  “至于找公安,就算了,這樣對我們大院的名聲不好!”

  “我這樣處理,大家沒什么意見吧?”

  看著眾人,他輕咳一聲,問道。

  “我們沒意見,一大爺這樣處理挺好的!”

  “是啊,怎么樣也不能動小孩吧?”

  “賠一些錢就算了!”

  聽到一大爺的話,大院里的眾人都點了點頭,表示沒意見。

  廢話,反正就算是要賠錢也不是他們賠,自然樂得看熱鬧了。

  “好,我也沒意見,只要傻柱賠錢!”

  “我要...十塊...不對...一百塊,對,最少要賠一百塊!”

  “只要傻柱賠我家一百塊錢,我可以不計較他打我乖孫的事!”

  聽到一大爺的話,賈張氏也不耍潑了,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后面的灰。

  她盤算了一陣,得意的說出了一個數。

  至于兒媳婦糾纏傻柱的事,她是半個字都不提。

  反正就是裝傻。

  好不容易有一張長期飯票,哪能這么容易讓他給跑了?

  門都沒有!

  很快,眾人就統一了意見,唯獨事主何雨柱沒有發話。

  于是,眾人就都看著他,等待著他表態。

  “首先,我不叫傻柱,我有名有姓,姓何,名海柱!”

  見眾人都看著自己,何雨柱臉色一冷,不屑的說道。

  “從這一刻開始,誰再叫我傻柱,我就跟他不客氣了!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有事先說明!”

  “其次,我為什么打他,你們都瞎了眼,沒看到是嗎?”

  “不告而取是為賊也,你們家教不好小孩,我可不是他親爹會慣著他!”

  “想要錢?一分都沒有!”

  “這事本來就是我占理,憑什么要我賠錢?”

  何雨柱很堅決的揮了揮手,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開什么玩笑,他怎么可能會同意。

  要是這次給了錢,以后秦寡婦一家更會賴到自己身上吸血,甩都甩不掉。

  最重要的是,他占了理,憑什么還要出錢?

  “天殺的,你打了我家乖孫,你還有理了?”

  賈張氏一聽,當即又大叫了起來。

  拉著賈棒梗的手給眾人看,卻見到他的手上確實是有一個紅印子。

  “大家評評理,我家乖孫那么小,你們看手上的印子!”

  “天殺的傻柱,你怎么下那么重的手喲,你個絕子絕孫的短命鬼喲!”

  一邊哭訴著,賈張氏一邊頓腳,惡毒的話從她口里飆出來。

  “老虔婆,你給我嘴巴放干凈一點!”

  聽到賈張氏的惡毒話,何雨柱臉一冷,大喝道。

  “你想怎么樣,還想打我這個老太婆不成?”

  賈張氏被嚇了一跳,聲音不自覺地低了下來,嘴上卻還是不服氣。

  “大家快看啊,傻柱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啊,我們哪還有活路啊!”

  “不僅打了我的乖孫,現在還要打我這個老太婆啊!”

  “你這個殺千刀的傻柱啊,我們被欺負得沒活路了!”

  “大家要為我這個老太婆做主啊!”

  “你這個殺千刀的,斷子絕孫的短命鬼喲!”

  “你這個不得好死的短命鬼喲!”

  而后,看了一眼場中的眾人,她心中不自覺地又有了底氣。

  在她看來,傻柱頂多就是嘴巴硬了一點,難道還真的敢對她動手不成?

  “你...”

  何雨柱雙眼一瞪,舉起了拳頭,怒目而視。

  “哥,讓我來!”

  這時,何雨水站了出來。

  “你是男人,好男不跟女斗,這老太婆嘴巴不干凈,看我不撕爛了她的嘴!”

  同樣是打賈張氏,何雨柱出手和何雨水出手,性質完全不一樣。

  女同志互相打架,打得再狠,也只能算是家長里短的打架。

  若是何雨柱出手,就不一樣了。

  少說被敲詐賠錢,重則拘留是跑不掉了。

  “好!”

  何雨柱哪能不明白這個道理,聞言,退了一步。

  “何雨水,你這個賠錢貨,你想干...”

  賈張氏罵得起勁,看到何雨水走上前來,一樣也不放過,滿嘴噴糞。

  只不過,還沒等她說完,何雨水已經沖了上去,扯住了她的大嘴巴。

  “老虔婆,欺負我們兄妹倆是吧?告訴你,我忍你很久了!”

  用力一扯,賈張氏的嘴巴瞬間就鮮血淋漓。

  “啪啪啪...”

  不僅如此,何雨水另一只手猛然甩在賈張氏的臉上,連扇了幾個耳光。

  眼看著那張臉都腫了起來,再加上嘴角被扯爛,鮮血淋漓,看上去很是可怖。

  “嗚嗚....”

  賈張氏吃痛之下,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用力掙脫了何雨水,捂著嘴,轉身往屋里跑。

  這時,其他人才反應過來。

  秦淮茹急忙拉住何雨水,責怪道:“雨水,你怎么能動手呢?”

  “呵,秦淮茹,回家看你婆婆吧,要是下次再罵我哥,我絕饒不了她!”

  何雨水冷笑一聲,拍掉她的手,不與對方接觸。

  “我們兄妹倆雖然沒有父母幫襯,但也不是任人欺負的!”

  環視眾人一周,她的雙眼寒光四射,很是嚇人。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揚,感嘆不已。

  這個妹妹,對她一分好,她會回報十分的好。

  對她差一分,她也會回報十分的惡。

  恩怨分明。

  也就是這個時候,何雨柱才慶幸不已。

  幸好緩和了兄妹倆的關系,否則,他哪里能看到如此彪悍的妹妹?

  “可是,你怎么能不尊重老人?”

  秦淮茹一聽,頓時不干了。

  無論她與婆婆的關系再不好,眾目睽睽之下,她也必須站在賈張氏那一邊。

  “呵,她既不是我媽,又不是我婆婆,一張嘴整天噴糞,她哪里值得人尊重?”

  何雨水雙手抱胸,冷笑一聲。

  她絲毫不怵,針鋒相對。

  以前,她還會顧忌到何雨柱的面子。

  現在,既然哥哥不喜歡這個寡婦,那就不會給她面子。

  “我剛才就說了,嘴巴放干凈一點,她不聽,非要找打!”

  這時,何雨柱站了出來,慢條廝理的回道。

  “本來呢,我這個人最講禮貌,尊老愛幼,熱愛生活!”

  “但有些人非得將我說的話當耳邊風,沒打找打,怪我咯?”

  有些人,就是犯賤。

  如果他的態度不強硬一點,別人就以為他好欺負。

  是人是鬼都想踩他兩腳。

  所以,何雨柱不再示弱,而是強勢出擊。

  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喂,雨水你怎么能動人呢!”

  “是啊,說一千道一萬,也不能動人啊!”

  直到這時,其他人才如夢初醒,回過神來。

  拉架的拉架,勸慰的勸慰。

  也有人感嘆,之前兩家人不是好得跟一家人似得么,怎么轉眼就鬧意見了呢。

  當然,大家都是看熱鬧吃瓜,反正事不半己,己不操心。

  “大家都是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哪來這么大矛盾?”

  一大爺含糊的說道。

  “算了算了,你們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吧!”

  “走了走了,上班了!”

  “是啊,快到點上班了,再不走就遲到了!”

  “是啊是啊,遲到了可是要扣獎金的!”

  聽到有人出頭,其他人也都出聲應和。

  熱鬧沒得看,時間也不多了,誰也不愿再杵在這里吹風。

  “哎,算了,散會吧,晚上再繼續!”

  一大爺見狀,只好宣布散會。

  于是,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上班的上班,帶娃的帶娃。

  洗衣的洗衣,做飯的做飯。

  “走吧,我們收拾一下,上班去了!”

  見眾人都散去,何雨柱轉頭看著妹妹,笑道。

  “好!”

  何雨水雙眼一瞇,笑出了月牙兒。

  今天可是出了憋在心里多年的氣。

  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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