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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和一百零五章 奪舍和重新出現的卡片

  地產信貸的循環讓李明在聯邦上層階級當中的名聲鵲起,而隨后以李明操盤的海爾斯制藥也打響了極為響亮的一槍,讓如今的他可謂是實打實的新晉隱秘貴族階級。

  為什么說是隱秘呢?因為李明戶頭底下幾乎沒有多少現金,可他卻操控著八百多億的資產的具體分配權。

  有一句老話叫做“圈子里沒有秘密可言”。即使李明把自己藏在了莫雷和沐陽的身后,不過很快他的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了。

  雖然三個月時間只過去了一個多月,可有些急于將手中財產增值的人們,已經按耐不住在這個寒冬里看見火焰之后還選擇保持沉默了。

  想要蝴蝶,去捕抓不如選擇打理一片花園,只要花開,蝴蝶自來。

  不用去想著怎么拉投資,如今李明的花園里才剛剛含苞欲放,便已經有成群披著各種顯赫頭銜的人們開始陸陸續續的將手中的橄欖枝投遞給了李明。

  不過有趣的是,從司司提供的資料當中,李明發現了這些按耐不住性子的大多都是一些年輕的新貴,而那些老狐貍們還在觀望當中,并沒有急于下場。

  擁有資本的可怕之處就是擁有讓別人試錯的機會,你可以賺百萬,可當我看到你成功的時候,我便會帶著十倍,甚至于百倍的資金和你一同玩這個游戲,大家公平競爭嘛,你怎么能說我欺負人呢?

  “紫鈞說沐陽的幾個人叫你去青山靶場打靶,怎么回復?”魚青雨站在李明身旁問道,“還是說在忙嗎?”

  李明一邊在一個長方形的卡片的背后勾勒出了李氏家徽的模樣,只不過當中的那個李字已經被異形化無法一眼分辨,

  “總一直躲著也不是回事,去吧。不過你就不用跟我去了,司司現在不在很多事情需要你來做······”

  “好的。你···就真不打算去見她么?”魚青雨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最近她那個名義上叫葉藍的未婚夫一直隔三差五的去找她。”

  “腿在人自己身上,如果這都能被限制住了腳步,那將來還怎么往前走?”

  整理整理西服后,李明起身來到魚青雨身前,伸手幫她將頭上的一縷發梢整理整齊之后,笑著說道,“告訴她傷好了的話,我在青山靶場等她,來不來她自己決定。”

  十五分鐘后。

  李明來到公司門口,看著車旁因為養傷反而胖了不少的李南北,有些意外的說道,“什么時候到的?”

  李南北笑了笑說道,“昨天晚上到的,太晚了就沒跟您打招呼。”

  “身體恢復的怎樣?”李明笑著說道,“要不要再休息休息。”

  “躺了快一個多月了,再不動動我骨頭都有問題了。”李南北恭敬的拉開車門同時說道,“開車是吃飯的手藝,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雖然現在的李明身上的戾氣幾乎淡到無法察覺,整個人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可是李南北還是沒有忘了那個被灌了一肚子水泥,不知道現在到底死了沒有的大健。

  李明坐上車后,李南北繞車一周進入駕駛席位,扭頭問道,“李先生,去哪里。”

  “青山靶場······”

  青山戶外靶場,是一座位于中政市遠郊的私人俱樂部性質靶場,并不對外開放。

  聯邦本就執行著極為嚴格的槍支管理條例,因此在距離首府如此近的地方有這么一座實彈射擊靶場,其背景可謂是極為的深厚。

  戶外靶場有些最為基本的條件,一般會選擇在山坳,布袋式圍和布局目標靶背靠山,有的靶場會預埋炸藥,山體能有效阻隔射擊和爆炸時的沖擊力,吸收噪音。

  因此李明剛剛到達青山靶場外,便聽見了零零散散幾聲清脆的槍聲。

  報了紫鈞的姓名之后,李明帶著李南北進入了這個像是小莊園一般的靶場當中,緊接著乘坐了一輛擺渡車來到了正式射擊打靶的地方。

  并不像是傳統靶場那樣,以沙袋或者防彈材料做成隔間打標靶,這里更像是一個娛樂的場所。

  一片遮擋陽光的長廊下,擺放著一個白色的方桌,桌前坐著的三個人正一邊喝著啤酒一邊聊著天,其余二人則是拿著對著空中彈出的彩色飛盤射擊,而眾人的左側陳列著十余種不同制式武器的槍架。

  紫鈞見李明前來,立刻起身張羅介紹道,“我說,請你比請神還難啊,見你一面可真的不容易啊。”

  見紫鈞開口后,其余人也放下了手中的事情,看向這個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家伙。

  “可不就是請神么,財神爺啊這是。”其中一個正在射擊的男人放下了手中的槍械,走了過來笑著伸出了帶著短指手套的趣道,“認識一下,我叫田征,家里是軍隊系統的。”

  隨著田征的開口后,在場的眾人便一一開始自我介紹。

  “我是賈斯汀,家里司法系統的。”

  “我是志馬孝太,家里是民政系統的。”

  “我叫柳興業,家里超凡者協會的·····”

  “我就不用介紹了吧·····”紫鈞哈哈一笑說道。

  紫鈞是商政、田征、柳興業是軍、賈斯汀是法,孝太是民政,再加上一個沒有到場屬于警察系統的司司,基本上涵蓋了聯邦所有重要的權利中樞部門。

  這就是司司自己整合起來的資源。

  從上輩子的角度來看,李明很是熟悉這樣的場面,于是帶著笑容自謙說道,“我的名字就不用說了吧大家想必都清楚,就是個泥腿子和各位大少是比不成的。”

  “你可別謙虛了,我們之前雖說搞了這個兄弟會,可一年滿打滿算也就一個億的進賬,就這還要動不動的被老爺子劈頭蓋臉一頓罵。”賈斯汀一邊哈哈笑著,一邊賣人情道,“你可不知道,老爺子知道我托人幫你打理在白葉市的關系時那給我一頓揍啊,可當知道我短短幾個月的時間搞了六七十個億之后,那表情沒把我樂死。”

  除了司司外,在座的幾人都有810億的百分之八,于是在聽到賈斯汀說的話后,立刻臉上露出了笑容三言兩語的附和道。

  笑聲過后眾人一一入座,孝太遞給李明一根煙后,似乎是無意的開口說道,“那個李明啊,有個事想跟你打聽打聽。”

  “好煙!”李明瞇著眼睛將煙放在鼻下輕嗅,同時說道,“都是兄弟,有什么話說唄。”

  成年人之間的友情就是這么的廉價又昂貴,就算是第一次見面“兄弟”都能張口就來。

  “聽說你最近在倒騰藥廠,我有個朋友有點感興趣,我也挺感興趣,還有沒有什么項目啊。”孝太呵呵笑著問道。

  橫插一腳別人的生意,無異于從別人的碗里搶飯吃,可李明臉上一點反感的表情都沒有,而是夾著香煙揶揄道,“怎么大少,還沒賺夠啊。”

  “嗨,錢這事情,哪有嫌多的啊。”孝太像是沒有聽懂李明話語中的含義,擺了擺手說道。

  與此同時,沐陽兄弟會出了紫鈞外的其余四人,也都符合著附和著大致相同的意思:你為我們賺錢,我們給你提供權利照著你,這樣大家都好。

  這個模式說白了就又回到了白手套那一套,可上輩子李明當白手套已經當的夠夠的了,不可能再一次踏進同一條河流。

  沒有立刻回答,李明扭頭看向桌子邊擺放著的的槍架,指了指然后然后說道,“我能玩會么?有些手癢。”

  孝太一愣然后皺了皺眉頭說道,“這玩意有點危險啊,你會么?”

  “哈哈哈哈,試試看吧。”李明說罷便站起身來,走到槍架邊挑選了一把看上去威力十足的大家伙。

  這個世界的槍支遠比李明前世所接觸的發展迅速的多,而這輩子李明除了碰過幾次手槍之外也確實沒有正兒八經的接觸過槍支。

  槍支代表的是與超凡者相同的意義等同于暴力,暴力很危險但一切很危險的事物往往都會讓人著迷。

  有著軍人作風的田征看到李明選擇的槍后,連忙站起來走到李明身邊說道,“好家伙,你這選的槍不是打飛盤的,你要是沒什么準備的話,這一槍后坐力能把你震到醫院當中去,我給你換一把好一點。”

  “看樣子你對槍支很了解啊?真是厲害。”李明舔了舔嘴唇然后說道。

  “家里有親戚就是造這些玩意的,從小在這個環境下成長,難免瘦了些熏陶啊。”田征笑了笑將挑好的槍支遞給李明后說道,“來,讓看看你的槍法怎么樣。”

  試了試手中槍支的手感之后,李明示意自己準備好了,一旁的紫鈞隨即看下了飛盤投擲器。

  緊接著李明連續扣動扳機,一個個彩色的飛盤在滑翔至空中最高點的時候,在一聲聲的槍響當中炸裂成了無數的碎片。

  十個飛盤,李明只打碎了四個,槍法不是一般的臭。

  放下了手中的槍支后,李明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東西是好東西,可以大家都不會用啊。”

  原本以為李明說的是手中的槍,可一旁的孝太卻反而品出了幾分其他意思,“李明,你的意思是?”

  “權利本身就是資源,你們這樣用的方式不對啊,就算是這幾年你們利用權利換取了一些資源,但等過幾年你們老子退下來之后呢?”李明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之后,緩緩說道,“然后沐陽不就疲軟無力了?”

  在做的幾人所能仰仗的都是家中父輩們的權勢,可權勢都是有保質期的,過了這個保質期后它便會隨著時間的流逝一點點衰變,如果在遇上什么站隊失敗又沒有新站出來的人,那便是家道中落的開始。

  “我的意思是,不要用權利換金錢,我們要用金錢換權利,打造屬于我們自己的權柄。”

  李明已經愈合的差不多的右手敲擊著桌面同時回答道,“大家都是聯邦的天之驕子,含著湯勺出聲來到這個世界上,起點已經這么高了,難道就僅僅只要做那些普通人做的事情么?賺錢花錢然后再賺錢再花錢,然后最后抱著一對財富然后老死,你們不覺得這樣很沒意思么?”

  這些二代們嚴格來說幾乎從來沒有缺過錢,因此能體會到了李明說的“很沒意思”是什么樣的感覺。

  心理學家馬斯洛將人的需求分為五個等級:生理需求、安全需求、歸屬與愛、尊重需求和自我實現的需求。

  當龐大的資源因為權利的因素匯聚在他們的身上后,他們更多的需要是歸屬與愛,尊重和自我實現的需求,所以才有了沐陽這個松散的小團體存在。

  因此在李明說出了權柄二字的時候,所有人都在沉默中揣摩李明這個家伙真真要說的到底是勾當,可相對于其他人沒想太多的紫鈞反而直接開口問道,“金錢換權柄?這怎么做?”

  李明滿意的看了紫鈞一眼后說道,“第一步,首先就是把沐陽會換個名字···藏起來。”

  “換什么名字?”

  “光明會。”

  “這有什么區別嗎?不特么一個意思啊。”

  李明搖了搖頭從上衣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張自己制作的卡片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說道,“這里面的區別可就大了···我來給大家講一個我構想的故事,你么們有興趣聽么。”

  卡片上畫著的是一座座金光璀璨的大廈和街道,而街道上的行人面部表情顯得癲狂和扭曲。

  紫鈞掃了一眼卡片之后皺著眉頭疑惑的問道。“什么故事?”

  “光明會:新世界秩序”李明微微一笑回答道。

  光明會起源于1776年,是德意志一個叫做亞當維索斯的人最早在巴伐利亞建立的。這個人是一個天才,20歲拿到了法學學士學位,24歲當了大學教授,后來要學神學,學了神學之后他覺得自己要建立一個自由平等的社會,于是就建立了光明會。

  最早的光明會只有三個人,可隨著這三個人拼命的拉會員于是很快的就發展了起來,而拉人的對象往往是各個行業當中的精英,這就引起了共濟會的注意。共濟會中的大多數人都是有錢有勢的貴族階級,于是兩個隱秘結社便不知不覺當中互相的混雜了起來。

  簡單的來說,這個團體只要精英和占有資源的貴族,不要樂色。然后把他們聚集起來,一起暗暗琢磨怎么搞事情。

  在該團體形成8年之后,巴伐利亞政府取締了所有秘密社團,迫使它結束。盡管如此,在它存在的時代里,“光照派”吸引了大批的擁戴者和批評者。諸如美第三任總統托馬斯·杰弗遜這樣的大人物曾經盛贊“光照派”秉承的道德觀念,同時則有一批人指責“光照派”秘密共謀用一個世界政府取代所有的民族和國家。在其高峰期,“光照派”擁有4000名成員,在大多數歐洲國家都建立了分支。羅馬教廷于1817年同普魯士、1821年同巴伐利亞先后簽訂協議,共同加以鎮壓光明會,至此光明會轉為了秘密結社。

  1990年steve

  jackson設計出《光明會:新世界秩序》桌上游戲。玩家扮演光明會內部的分支,通過控制資源、集團,制造陰謀,最終達到控制世界、消滅對手的目的。它雖然是一個卡牌游戲,但現在幾乎沒人關注這款游戲怎么玩了,因為此卡牌游戲自1995年開始售賣,卡牌里的內容卻在1997年開始一件一件變成現實:911,日本地震核泄漏,2011年利比亞騷亂,能源危機,印尼海嘯等、日本福島核電站泄漏事件。

  隨著李明的緩緩講述,光明會以另一種意義上的奪舍方式,降臨在了這樣一個新的世界。

  這天在青山靶場當中李明到底說了什么事情,無人知曉。

  但一套莫名出現的卡牌卻以一種詭異的方式,緩緩浮現在了人類歷史當中,人們稱它為光明卡牌預言。

  而其中的第一張名為——鍍金時代。它預言了金融大蕭條前人類最為瘋狂而奢華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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