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這樣靈能種族們被主流種子們直接趕往了地下或者星界,他們如果真的敢于在大陸上建國,來自于法師以及各色神術的毀滅,打擊就會驟然間到來,靈能的最大缺,點沒有大型的范圍性毀滅傷害。
這對于一個大型種子來說幾乎是不能夠接受的,之所以人類和精靈等各類種族能夠相安無事,更大的原因就是他們誰都付不起剩下的種族被徹底打擊毀滅的代價。
要知道他們之間的施法者互相攻伐的最終結果,就是只剩下一些殘損區域的居民以及少數的高級強者,至于底層強者會在那一波又一波恐怖的法術打擊下全部泯滅,甚至不會有任何一丁點的幸存可能。
就在兩人依舊談論著這些的時候,身上的牽引光線猛的暗淡,銀月城已經在他們身邊了,此刻并沒有什么進入城中才能夠接見的下馬威戲馬,整個城池仿佛都被肅清過一遍,現在站在他們面前的是九個位高權重的人。
最前方的是一個面帶笑容的女性精靈,不得不說,金民族的好處就顯露在這里,男的帥,女的靚,即便是度過了幾千歲,他們的面容依舊在最為巔峰的時刻。
周仁通過皇冠辨識出來,這位迎接的女士應該就是現任精靈族教皇,也就是銀月一族的教廷領袖,這位女教皇身邊站著兩位,應該就是神木和曜日一族了。
精靈族也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種族,他們的種族爭端非常的恐怖,至于有多么恐怖呢,當初的高等精靈們為了一個正統教廷的位置,曾經打出過狗腦子來,那響徹世界的皇冠戰爭,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猛的展開的。
要知道精靈族連續打了5次皇冠戰爭,每次都打到天地崩裂,強者全部隕滅為收手,就這樣在5次皇冠戰爭之前,他們依然是整個大陸上唯一的主宰。
就連皇族甚至都換過不止一次手,要不然現在的精靈族恐怕也不是以阿瑪斯塔夏一族為首的銀月皇族。
比如說女教皇的姓氏,就是意思為月溪的霍諾德。
“見過周仁冕下!您的光臨已經得到了我的預知!”女教皇說道,她甚至連接受自己姓名的意思都沒有,就這樣帶著周仁回到了城中。
她的稱呼很有意思,要知道,即便是現在在和周仁對眼神的奧哈利康,之前的稱呼也僅僅只是閣下或者勛爵,但是這位女教皇所用的冕下,向來只會稱呼神靈以及半神。
這就意味著至少在這位宗教領袖眼中,周仁所代表著的神靈意義,比他自身所代表著的身份意義,要來的大得多。
意見實際上是值得考教的,畢竟即便所有的神靈把它都當做同伴,都當做同類來看待,可是人神畢竟有分別,他如果真的風神,想必此刻早就已經只能夠待在星界了,卻沒曾想到有一位神靈的信徒,就這樣堂而皇之的以這種稱呼來稱喚自己。
這要么意味著,他即將登神前往星界,要么就意味著這位教皇會有某位神靈的告誡,所以才會如此稱呼。
在這樣一個充斥著神靈的世界中,一切的稱呼都是有規矩的,一旦破壞了這樣的規矩,所造成的結果將會是毀滅性的。
就好像如果你真的敢于自稱冕下的話,那么世界對你的所有規格都會自動升格為神明,無論是懲罰或者獎勵。
這個稱呼救人,其他的精靈族人員也都嚇了一跳,唯一沒有什么動靜的,只有為首的三位女教皇或者教宗。
看起來三個宗教領袖都應該是收到了什么消息才對,周仁默默的想著,他倒是不反對這個稱呼,既然他們的神明有這樣的要求,讓他們叫就是了,自己又不會少一塊肉。
他隨著9個人的迎接隊伍走向城池之中,大門口寂靜無聲,就連守著的衛兵都在他們身后緩緩側開,似乎并沒有要跟進去的意思。
城中的景象的確是嚇了周仁一跳,他在外面看著這般安靜,本來還以為所有的精靈都被驅逐或者被塞回家中了,畢竟鴉雀無聲的場景,怎么看也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只不過面前的景象似乎并不是這般,洶涌而澎湃的人群,在他們踏入門中的那一刻開始響徹,似乎不只是生命短暫的人類喜歡熱鬧,這群自詡高貴藝術的精靈們,也充斥著人多要鬧一鬧的心理。
他們站在周邊的城墻上站在自己房屋的樓頂,站在一些城堡的陽臺,也站在一些奇特生物的背上,就這樣看著行走的一群人。
比起外界那些傳奇,以及他們的仆人才能夠經歷的區域,這片城池中明顯各色人等更多,大部分的精靈都是至少職業者等級,而少部分的傳奇們似乎也夾雜入其中,完全不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比起當初那個傳奇強者,作為頂尖戰斗力的社會,周仁似乎更加喜歡這樣一個充斥著活力的地盤,即便精靈族們已經過了幾萬年,卻絲毫看不出什么腐朽的模樣,無論是他們的領袖還是人民,這種開明而開放的資格,突然讓他明白了為什么幾萬年過去了,這個統治大陸的種族依舊還牢牢占據著最強種族的位置。
這種開明而開放的態度可能和他們的神靈有關,畢竟柯瑞隆就是一個賊喜歡玩鬧的家伙,你真正讓他放松下來進行發展,估計也不太可能。
而精靈族繼承了這種態度反倒是發展的不差,他們并沒有把所有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其他的人或者種族身上,更多的是從自己的位置出手,思考著他們可能會出現的未來。
所以這群年輕的活力反倒是使得周仁有些釋懷,這個世界的種族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的嘛!
“聽說有一位新的冕下要前來,整個銀月城,可都是準備了許久呢!”銀月教皇說道,她臉上也都是笑容,“緬下未來之前,整個城市沉寂了很久!”
沒想到走在一旁的奧哈利康,竟然非常同意的點了點頭,似乎很是贊成銀月教皇的說法。
“這么多年來,整個銀月城都如一灘死水,也就是今日比起往常100年還要熱鬧許多!”
希亞也同時感嘆,“希望今天的日子能夠持續更久一點,這樣我們也許能夠在明天有一段稍稍消停一點的時間!”
周仁有點疑惑,“難道今天持續短了,我們明天還會被打擾嗎?”
“因為活著的冕下來到這里,無論是誰恐怕都會好奇!”奧哈利康說道,“而您這幾日是要隨同我們一起在整個經營國度中種下生命之樹的,您覺得他們會不來圍觀嗎?”
“而且許多精靈族的女人都以大膽開放而聞名,她們看不上精靈族的男人,卻又向往很多的神靈……”
雖然希亞說的很隱晦,但是周仁大致上也了解了精靈公主的言外之意,在這些特殊的女人眼中,自己恐怕是個非常有趣的香餑餑吧。
難怪她會用到打擾這個詞,周仁有些懷疑的朝著四周掃視了兩圈,然后就看到一些目光非常瘋狂而熱切的女人,正在死死的盯著自己。
雖然精靈族的女人有一個算一個都長得非常漂亮,也沒有任何讓人覺得反感的地方,可出現這樣的一種眼神盯著自己,他依舊感覺到非常的不適應。
“我似乎有了一點不祥的預感!”周仁說道,這種如同游街,一般的行為他倒是不怎么反感,但是那些如同針扎一般的眼神刺過來卻有點難以招架住。
所以他們幾人很快的就離開了大街,在眾多精靈有些可惜的目光中走入了面前的大殿,也就是銀月城的中心宮殿。
“不是說在這里能夠見到世界樹嗎?”周仁問道,這充滿銀灰的城市的確是非常的有意思,可是怎么也不太像,他印象之中了解過的世界是宮殿啊!
“哈哈!”希亞笑道,“我一直好奇你為什么拼命問我世界樹的消息,你以為世界樹是在銀月城嗎?雖然銀月一族的皇宮在世界樹,但星界是一片死寂的時間陷阱,世界樹是充滿活力的生命物種,它的枝椏是不能夠生到這里來的!”
“哦!”周仁有些呆萌的點了點頭,想想也對星界里面所有的生物都不能夠生長,即便是能夠穿梭世界的世界樹枝干,恐怕也不愿意待在這片環境中。
“如果您真的要去的話,在這場會議結束之后,我們可以帶您去往來自于虛空夾縫中的世界樹上,世界樹冕下應該很愿意接見您!”
女教皇見縫插針的說道,周仁點了點頭,同意了她的說法。
他又了解到了一個知識,原來三個種族的皇宮,竟然都是建立在那棵傳說支撐起了整個的主世界發展的世界樹上,還真的是別有心思。
他們的話題很快就跳轉到了其他的位置。雙方之間的聯系并不算緊密,可是各種各樣的消息幾乎都是知曉的,所以在經過一系列沒有水平的廢話之后,周仁干脆直入正題。
“你們想要了解我的話,幾日之后去參加領地的拍賣會,想必你們應該就會了解的很清楚!”
“至于現在,我想知道這生命之樹的種植究竟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們怎么說也應該好好的測試一下,我到底能不能夠在你們的土地上種出生命之樹來?”
沒想到他這句話仿佛引動了三個種族之間的風暴,本來還互相體面的三個族群突然就分開了,涇渭分明的站成了一個三角形,互相不善的對視著。
周仁有些好奇,他們這突然就針尖對麥芒的態度,究竟是怎么回事?難道種生命之樹這件事情幾個人還沒有達成統一嗎?也不應該呀,時間都快過去一個月了,所有的事情都該已經結束了才對。
就算他們各個種族中有特別的矛盾,就算他們每個人之間都有化解不開的問題,就算每件事情都沒有達成統一,也該有一個稍微好一點的說法了吧?
結果沒成想,他們之間的對立在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對視之后,竟然悄然間的消散,幾個人又同時回復了過來,接著看著周仁。
“星界是沒有辦法種植生命之樹的,想要種植的話,只能夠前往主世界或者其他位面,既然冕下想要測試,不如先去精靈族共同的位面營地如何?”
這似乎是幾個精靈們眼神之間對視之后得出來的最好辦法,看來他們很快就獲得了統一,所有人都沒有因此而反對,周仁無奈的點頭,也不知道這群精靈們到底在想些什么。
“也可以,那便去吧!”周仁說道,這座城市他們并沒有待多久,對于其他人來說夢寐以求的星界,對于在座的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個想來就能來的地方。
似乎是正事談完了,諸位也都放松了,他們對著周仁微笑,接著毫不猶豫的便轉身離去。
“冕下可以再銀月城稍稍休息一會兒,待到明日我們一起去那里!”教皇說道,就這樣緩緩退場,只留下精靈女皇以及奧哈利康陪同。
“按照柯瑞隆冕下的計劃,他準備請您這一次隨他一同前往精靈國度!”精靈女皇說道,因為看起來和希亞很像的女人,應該就是現任銀月女皇了。
“哦?我還是剛剛知道這件事!”周仁說道,這倒不是他胡說八道,他沒有任何跟神靈聯系的通道,他也不需要和那些諸神們有什么聯絡。
他沒有需要神幫忙的事情,倒是諸神們有許多想要他去做的事情,所以在這里所有的神靈有關的規則都不成立,周仁完全不在意。
“柯瑞隆要請我到他的國度去看一看,這不是個好消息嗎?”他說道,話語中的隨意,讓周圍的精靈們某些不應該存在的思想突然間就消散了。
本來他們對于這位掌握了許多資源的,看起來和普通人沒什么兩樣的,人類還有一點非分之想,在未看到他本人并且見到他做過的那些震撼人心的事情之前,總有人覺得這個家伙看起來并沒有多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