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奉前線指揮官大蛇丸的調令,前來并入自來也大人您的小隊。”
日向日足看了眼自來也身邊的金發碧眼男孩,微微挑了挑眉毛,來之前他就調查過了,這是本屆畢業生中,最優秀的一個。
雖然是個平民……
“波風水門學弟嗎……我是日向日足,這是我弟弟,日向日差,以后,我們就是隊友了。”
日向日足面色平靜地看向波風水門,難得地主動打招呼。
被大蛇丸擺了一道的日向日足已經明白,從成為自來也的“弟子”開始,面前這個學弟,就不單純是一介平民了。
那是火影一脈嫡傳。
至于另一位受傷很重,還在休息的學弟,是木葉大家族秋道家的子弟。
雖然并不是嫡傳,但也夠引起日向日足的重視。
這樣的組合,有資格成為他們的隊友。
“啊……日足學長,以后請多指教了。”
波風水門微微一笑,自來也不久后就會上戰場,小隊將加入新成員的事情,他也聽說了。
只不過,沒想到加入的是這兩位兄弟而已。
“哈哈……水門,你們的新小隊實力強勁,我們可要多交流交流。”
悟眼珠一轉,走上前拍了拍水門的肩膀:
“日足和日差都是中忍,而且他們日向家的體術和戰斗技巧可是頂尖的,你可要多向他們學習~”
“而且,白眼啊,兩位白眼忍者……這可真是奢侈!”
悟又招呼日足和日差兄弟:
“二位,別看水門這樣,他可是第一次上戰場,就在一位精擅刺殺的雨隱上忍手下周旋了許久,我都差點看愣了呢!”
“呃……悟學長,最后我還是被你們救下來的那個啊!”
水門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雖然他隱隱覺得悟應該是在幫他,但新學會通靈之術的他,也有這個自信,不會被這兩位新加入的學長看低。
“悟學長,真是沒想到,村子里的三種血繼限界,我居然現在全都見到了。”
“嗯?是呢,我還沒注意呢……”
日向日足挑了挑眉毛,悟小隊的寫輪眼、冰遁,加上自己這邊的白眼,確實已經湊足了木葉已知的三種血繼限界。
“喂,日足,怎么樣,要不要來我們小隊?我始終覺得五人小隊看起來比較順眼……或者日差來也行啊!”
“喂喂喂!悟小子,你這是在當著本大爺的面挖墻腳嗎?!”
自來也按住悟的腦袋,狠狠揉搓起來:
“你這個臭小子,我待會就去大蛇丸那里告狀!”
隨即,他又賤笑起來:
“還五人小隊……你倒是敢想!你要是同意讓野乃宇來這里,我可以考慮讓給你們一個白眼……”
“嘿!想都別想!”
悟鄙視道:“小心我找綱手大人投訴你,嗯……就說你偷窺她……唔!”
“好小子……”
自來也在周圍眾人古怪的目光中一把攬住悟,小聲討好道:
“喂!你個臭小子可別害我!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
“年輕人,總有一天你會體會到,對于一個成年人,專注于欣賞美好的事物是一件多么神圣的事情……”
“兄長大人……這些人,真的合適嗎……”
一直沉默不語的日向日差終于忍不住了,他略微低頭,上前一步,低聲向日足道:
“這位自來也大人,果然像傳言中那般憊賴,實在非是良師……”
“雖然他即將奔赴戰場,但我很懷疑,他教導出來的弟子,是否能夠成為可靠的同伴。”
“日差……我們出現在這里,不僅僅是為了上戰場——木葉優秀的忍者太多了,不缺我們兩個。”
日向日足嘴唇微動,細如蚊訥的聲音,只有離他最近的日向日差聽得到:
“這場戰爭,是年青一代崛起的最佳契機,而身為未來家主,我必須為了日向一族,親自觀察、體會,甚至結交這些有天賦的年輕人。”
“日向一族‘木葉最強家族’的稱號,太過高調,但目前,我們一族并沒有能夠定鼎這個稱號的強者。”
“韜光養晦,同時結交年輕一輩,為未來的發展打下堅實基礎,才是我們應該做的。”
“……兄長大人深謀遠慮。”
日向日差微微點頭,面上露出一絲微笑。
雖然自己作為分家,被刻上了咒印,兄長大人也因為宗家繼承人的身份,不得不用嚴肅的面孔武裝自己,展現自己的威嚴。
但前不久的戰斗中,本應被身為分家的自己保護的兄長,卻下意識地攔在了自己和敵人中間……
兄長還是那個兄長,并且已經展現出身為一族之長,應有的卓越眼光和思慮……為了他,我可以去死——這一切,與家族無關。
“哈!日足,日差,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你們總是無視我的挑戰,現在我可和以前不同了!”
自來也和悟在鬧著,水門則是在和美琴請教忍具投擲的技巧,繩樹看沒人注意他,便跳到了日向兄弟面前:
“你們雖然比我大那么一點點,但論戰斗,現在的我應該有資格挑戰你們了吧!”
“……”
日向日足挑了挑眉毛,他們兄弟和繩樹同一屆,自然對這個整天叫囂要成為火影的家伙很是熟悉。
繩樹在學校的時候,就不止一次地要挑戰他們……中的一個,但無一例外地被日足拒絕了。
“那時候我們都是學生,你雖然身為千手和漩渦的后裔,但當年可并不怎么強。”
日足平淡地說著當初自己的想法:
“你也知道,日向家的柔拳,針對經絡系統的攻擊,對于那時只會基礎忍術的你來說,實在太危險了。”
“若是我們沒能收住手,將你打傷了,父親大人還要花功夫去向水戶大人解釋……這個實在是不怎么好辦。”
看著繩樹的面色變得古怪起來,日向日差也笑了起來,他向繩樹輕輕點頭,接口道:
“若是在一般的家族,自然不必如此,但無論是你的身份,還是我們的身份,都比較敏感。”
“而當年的你似乎并不怎么理解這一點……所以兄長和我避而不戰,這是主要原因。”
日差看向日足,后者微微點頭,日差便轉向繩樹,伸出右手:
“現在,我們都已經是經歷過戰場的真正忍者,若你仍然執意要分個高下,我可以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