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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獨自一人走在森林內,陽光大好,樹影斑駁,眺望不遠處的湖泊,當湖面傳來斑斕的彩光時,內心煥發出渴望已久的吶喊。
從日出,到日落,每日每夜的,我就這樣靜靜地蹲坐著,等待有人呼喊我的名字。
直到那個人,站在那片不知名的地方,不停呼喊我的名字。
我想,我應該是等到那個我要等的人了。
直到這一刻來臨之前,我一直都如此堅信著,他就是我該托付終生的男人。
“剛才說的……是騙我的吧。”
我顫抖著聲音,明明是聲優,卻似乎在此刻忘記了發聲的方法。
嗯,我決定了。
只要他在這會兒說“笨蛋,當然是騙你的。”,我便氣勢洶洶地揪緊他的耳朵,不依不饒地打他。
等他語氣溫柔地向我道歉,我再故作勉為其難的原諒他,乖乖地同他睡覺,像往常一樣令他舒服滿足。
可他沒有。
“都是真的。”
“不單單是昨天,四月的時候,我不可抗力地將醉酒的她送回了家。”
該用什么來形容我此時的心境呢,仿佛血液都在這一瞬間凝固了,不知道愣了有多久,處于虛脫狀態,什么都不明白了,就像體內什么東西僵死了似的。
他怎么能說出如此冰冷的話來,我就如同整個人一絲不掛地沉浸在海底,等被打撈上來的時候,蜷縮著身子,體內連讓牙齒打顫的能量都沒有,同死了沒什么兩樣。
倘若可以,我現在就想起身,摔門而去,才不想見到他這張可恨的臉。
可悲哀的是,我連那種事都做不到,自詡強大的咲良彩音,竟是無可奈何的溢出淚水,柔弱得宛如戀愛中的病弱女主角。
明明我給了他那么多坦白的時機,假使他在那會兒坦白,或許我會生氣,會發怒,會鬧別扭,再用這事兒挖苦嘲諷他至少一個月。
但最終我仍舊會消氣,愿意在他面前將自己脫個干凈,在他喜歡的場合同他歡好,發出像是r18游戲內那樣不知廉恥的叫聲。
可是,為什么偏偏要在這種時候說呢。
我不明白。
不明白我究竟對他做了什么過分的事兒,他才要這般對我,這般的讓我痛苦。
枉我先前還像個笨蛋似的,期待你今天會給我什么驚喜,明明只要你再多寵愛我,我就會獲得違反母親意志的勇氣,任憑家人怎么說,都要義無反顧地去愛你。
誰都阻止不了。
失望。
除了失望還是失望。
“我明明……明明那般告誡你了,為什么不在當時就告訴我呢,昨天的事兒我還能騙自己說都是那個女人的錯,與你無關。可在那之前的事兒呢?
回答我,最上和人。
你究竟是否有一絲一豪的,對她心動過?”
是的,我迫切想要知道這個答案。
無論是那個女人在我醉酒的時候,對我的男友出手也好,還是他曾背著我與她偷偷見面,送她回家也好。
這些都不及這個來得重要。
咲良彩音必須是百分百占據著他的內心這一事實,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確認。
只有知道了這個,我才有今后繼續待在他的身邊的覺悟。
拜托了,和人君,請給我一個我想要的回答吧。
“我的這個回答,將決定你的去留?”
“也許是,也許不是。”
長時間的沉默過后,最上和人輕輕推開咲良彩音的肩膀,少女感受到男人的動作,神情在這一刻為之動搖。
他那雙要將她推開的雙手,仿佛是要將她排擠出兩人所在的泥沼般令她恐慌。
最上和人直視著她的眼睛,緊緊捏著少女的肩膀。
“我知道現在對你說這種話,對你相當不公平,我十分清楚彩音是有多么愛我,與你相比,我為你付出的東西根本就不值一提。
倒不如說,我從未真正為你付出過珍貴的東西,我既沒有像樣的友情,也沒有像你那般的家庭阻撓,對你來說需要重重克服的難關,我卻完全沒有擔憂的必要。
一味享受來自你全部的愛,而我甚至沒能百分百將你填充至我的內心。”
咲良彩音的眼神變得落寞:“這就是……你的答案么?”
“我不想否認過去的自己,我知道這對于你來說難以接受,可這就是真正的最上和人,我曾愛過她是真的。
而現在,我只愛咲良彩音。”
少女沉默。
這樣的回答,她沒辦法接受。
她第一次從最上和人口中得知了他的回答,這兩個人從一開始就是兩情相悅的。
這個事實,給咲良彩音造成了極大的打擊。
她茫然而苦惱的搖著頭,揮舞著手臂想掙脫他的束縛。
最上和人無論如何也不會撒手,看著少女眼眸中溢出一顆又一顆的淚珠,心臟傳來揪成一團的絞痛。
“放開我,我要回家。”
“不會放的。”
最上和人將她臉上的淚珠盡數吻去,從眼角,到臉頰,到鼻梁,再到香唇。
咲良彩音起初還掙扎地偏開腦袋,逐漸拗不過最上和人的強硬,鼻息變得急促,輕輕張口,熟練地迎合起來。
明明……內心還無法接受他的回答,可早已習慣了他的愛撫與親吻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發熱。
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被褪下,兩人的身體終究是合二為一,早就習慣了對方的體溫,少女情不自禁地迎合,緊咬著嘴唇,無聲地落著淚水。
從剛開始的沉默更咽,變成放肆哭喊,雙手緊摟著男人的脖頸,十指穿插在他的黑發內,兩條白潔的長腿交叉地盤緊他的腰肢,腳趾顫抖著蜷縮在一塊。
靜止過后,保持著眼下的狀態十多秒,少女紅著眼眶,凝視著趴在身上的男人。
“我是哪兒都不會放你去的,不會允許你同別的男人交往,更不會允許你同別的男人結婚。”
“明明自己心里還有著其他女孩子,卻要對我說這種話?
你究竟……把女孩子當成什么了啊。”
張口咬在男人的脖頸上,將所有的怨恨與委屈全部傾瀉出去,儼然是要將他撕咬成碎片的氣勢,而最上和人只是默默忍受著。
少女的淚水混雜在男人的血液內,靜悄悄地流淌。
“你這個徹頭徹尾的混蛋,從我的身體里,從我的心里……滾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