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嫗傻眼。
對她來說。
眼前的天徹底塌下來。
她發瘋般的指著林凡，猙獰怒吼著，“你做了什么，你竟然敢滅玄女宗的根基，你是惡魔，你就是惡魔。”
“瘋了？”
林凡遺憾的很，沒想到好端端的就這樣瘋了。
老嫗眼神憎恨的盯著林凡，恨得吞其肉，喝其血，就算是這樣，也難解她的心頭之恨。
“我要你的命……”
“我要將你挫骨揚灰……”
“我要……”
啪嗒！
林凡拎著老嫗的后領，興致勃勃道：“走，咱們去后山，那里肯定有我想見到的東西。”
不管老嫗如何掙扎，被他拎在手里，乖巧的就跟寶寶似的。
至于她吶喊出來的這些惡毒語言，早就習以為常，毫不在意，不就被人罵幾聲嘛，誰遭遇到這種情況，也得喊兩嗓子發泄一下心中怒火。
基操，勿驚。
玄女宗這些女弟子已經被他廢掉，就算逃跑又能如何，只是……能不能逃走還是問題。
當他來到后山的時候，就感覺此地的氣氛顯得有些怪異。
空氣中，始終彌漫著一股難以明言的味道，這種味道是純情小處男難以想象的。
前方有入口。
他拎著老嫗直接進入入口，本以為內部是粗糙的山洞，誰能想到，內部裝飾的頗為有味道，粗糙的內壁用各種材料裝飾起來。
就在他踏入洞口的剎那間。
一道黑影猛地竄了出來。
一縷寒芒閃爍。
林凡徒手抓去，任何神兵利器在他手里，宛如無物，長劍被他抓住，勁道爆發，長劍蹦碎，反震回去，緊接著，便傳來偷襲人的慘叫聲，長劍碎片轟中身軀，血肉哪能抵擋，皮開肉綻，慘不忍睹。
仔細一看，原來偷襲的是位衣衫不整的女子。
可惜，已經慘死，死去的造型有點不是很美觀，隨后林凡看到在不遠處的木床上，竟然躺著一位男子，走進一看，震驚的很。
這哪里還能算是男人。
完全就是一個皮包骨的骨架。
“我……還行。”
“繼續，還要繼續……”
聽著這位離死不遠的男子自言自語的聲音，林凡驚呆了，整個人都已經傻眼，這是要將自己徹底玩死在這里啊。
都已經變成這模樣。
竟然還戀戀不舍。
看來這位仁兄，真的是想成為一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傳奇人物。
隨著他不斷的朝著里面走去。
隨處可見先前那般的男子。
有的已經氣絕，有的也是離死不遠，精氣神潰散，功力被吸收的干干凈凈，就算武道根基天賦異稟，遭遇這種情況，也算是徹底廢了。
“沒想到玄女宗竟然還藏有如此污穢之地，還說你們是無辜的，我看將你們連根拔除，是一件很明智的選擇。”
“繼續放任你們不管，真不知世間會有……”
話還沒有說完。
就見到竟然有幾具十一二歲的孩童尸體，他臉色一冷，上前查看，孩童早早就已經斷氣，從他的觀察上看，這些孩童面部布滿血管，仿佛隨時都快炸裂似的。
以他的見識，不難看出，這些孩童應該服用了某種丹藥，讓他們體內充滿內力，只是這種內力不是修煉來的，而且是丹藥轉化，直接將他們的血管差點撐爆。
江湖男人，能夠保持純陽的不多，因此玄女宗弟子找來這群保持著童身的孩童，給他們強行灌藥，讓他們體內蘊含著內力，配合純陽吸收，效果更佳。
“果真是喪心病狂，看來還真的不能留你們了。”
林凡厲聲著，對于這種行為，他是真的深惡痛絕，以往對待那些門派，基本都是懷柔的辦法，要么說服他們，要么就是對方自愿整改。
至于玄女宗，便真的沒有必要存在了。
他已經想好，必須徹底將玄女宗滅掉，不留任何余地。
嗯……
前方有動靜。
林凡尋著聲音找去，這里面還是別有洞天，當達到最里面的時候，卻是另一番的景象。
有女子高吭的聲音傳來。
一位面容年輕，卻滿頭白發的老者，抱著一位女子，施展傳說中的大風車，隨著林凡的到來，依舊沒有停下，仿佛已經達到心無旁騖的至高境界似的。
在林凡眼里，那位女子體內的內力源源不斷的涌入到那位白發人體內。
沒有任何反饋的跡象。
林凡緊皺眉頭，仿佛是察覺到什么似的，莫非這玄女宗中的幕后黑手就是此人嗎？
被他抱在懷里的女子，一看就知道是玄女宗弟子，她們采陽補陰，怎么可能任由別人采集她們的功力，看來此人的地位極高，這些女子在外的收獲，大多數都被他給收繳。
白發男子看到陌生人出現，并未停下手里的動作，反而嘴角露出冷笑，猛地加大吸收的力度，眨眼間，直接將懷里的女子吸成干尸。
直接將干尸甩在遠處的墻壁上，咔嚓一聲，干尸碎裂，滾落到干尸堆里。
那里早就干尸成堆，顯然這位女子并不是第一位受害者。
“小子，你是什么人，為何要抓她。”白發男子怒聲呵斥，聲音沙啞，目光落在老嫗身上，倒是沒想到竟然會有人找到這里。
“六欲老祖，救我……他毀掉了玄女宗，毀掉了玄女宗的根基啊……”
老嫗撕心裂肺的吶喊著。
咔嚓！
林凡直接扭斷她的脖子，隨手將她扔掉，遇到真正的幕后黑手，她就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六欲老祖，咦……很熟悉的名字啊，總好像在哪聽說過你。”
林凡想著，還真的被他給想到了，曾經的一位采花大盜就是得到六欲老祖的一頁書，從而學的一身的采花本領。
“是嘛，本座縱橫江湖近百年，威名赫赫，聽說過本座不足為奇。”六欲老祖負手而立，赤身的他并未將林凡放在眼里，“想必你就是最近江湖上頗有威名的巡國使林凡吧。”
“嗯……沒想到被你看出來了，本巡國使縱橫江湖數月，也是威名赫赫，你能一眼認出本巡國使，倒也不足為奇。”林凡也是傲然的回道。
不就裝嘛，有什么難度的。
“哈哈哈……”
六欲老祖大笑著，渾厚的聲音宛如擂鼓轟鳴似的，震的山洞轟隆作響，從這聲音的渾厚程度，就已經能夠看出，此人修為不弱，必然已經突破到大宗師境，但他修行的法門，走的是捷徑，汲取別人功力為己用，自然是沒法跟仇九重他們能夠相比的。
“你這小毛頭，還真膽大包天，膽敢壞了我的清修之地，也罷，待本座將你拿下后，就讓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是生不如死的痛苦。”
話音剛落。
就見六欲老祖五指張開，磅礴真氣洶涌而出，瞬間將林凡籠罩，想將他吸到面前，吸干他體內所有功力。
林凡從對方爆發出來的真氣體量上，就已經確定，他的修為必然達到大宗師地步，曾經他跟笑霸天交過手，但是整體來說，比笑霸天要弱不少。
“玄女宗禍害無辜，你身為玄女宗幕后黑手，必然將你拿下。”
林凡破開他的真氣，揮動雙拳，朝著六欲老祖殺來。
咦……
六欲老祖頗為詫異，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還有如此不俗的實力，雖說對方能夠跟宗師交手，但那只是宗師而已，豈能跟他相比。
轟隆！
瞬息間。
兩人纏斗在一起，兩股渾厚的真氣相互碰撞，形成的沖擊實屬驚人。
這讓六欲老祖很是震驚。
不是說巡國使林凡的修為最多只是宗師嘛。
為何能夠跟他纏斗到現在。
“給本座死。”
六欲老祖大怒，蘊含可怕真氣的一掌狠狠的拍向林凡的胸膛，隨著真氣的凝聚，那一掌壓的面前空氣都開始扭曲起來。
轟隆！
林凡被擊飛。
品階提升！
淬煉成功！
激活神兵特性：法相 果然得跟高手過招，才能漲幅的比較快速。
按照他的品階來算。
六欲老祖的修為應該是在大宗師三階或者四階左右，屬于低能大宗師，可是對林凡來說，這樣的境界剛剛好。
就喜歡這種打又打不死他的這種高手。
“六欲老祖，你犯下這么多事情，不僅不乖乖的降服，還敢反抗，看來你是鐵了心的要跟巡察院作對到底了。”林凡起身，沒有任何大礙。
六欲老祖怒聲道：“巡察院？就算當今皇上到了本座面前，本座也敢將他的腦袋擰下來當尿壺。”
“狂言狂語，找死。”
林凡繼續沖向六欲老祖，繼續跟他糾纏在一起，以正常情況來說，高手過招，往往都是驚天動地的。
而林凡跟六欲老祖間的戰斗看似平平無奇，好像一直都是拳腳對轟，但蘊含的力量卻是恐怖的。
“咦……”
六欲老祖發現眼前的家伙，好像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厲害，明明一些虛晃的招式，就是用來迷惑對方的，可是這家伙，卻好像很主動似的硬接著。
瑪德……
這讓他開始懷疑，自己施展的所謂虛招，實則已經暗合某種軌跡，其實攻勢非凡，沒有想象中的那般簡單？
林凡又一次的被六欲老祖轟飛，如果是先前，六欲老祖絕對大喜，這一拳蘊含著十足的力量，還不將這小子轟的血氣暴亂，吐血倒地？
但經過幾次的情況，他發現情況不是這樣，每次這小子就跟嗑藥似的，又是很勇猛的沖了上來。
“該死的橫練功夫。”
他早就聽聞林凡的肉身極強，修煉的是某種橫練功夫，雖說不是虎嘯金鐘罩，金剛不壞之身一類的。
可是卻一點都不輸這些橫練絕學。
林凡查看著情況。
已經提升到宗師五階。
很是不錯，遇到六欲老祖的遭遇很是不錯，玄女宗果然沒有讓他失望，不僅能夠懲惡揚善，還能遇到高手，提升品階。
多少的情況。
隨著兩人激戰的正酣，整個地洞都開始劇烈的晃動著。
“不好……”
林凡心里一驚，這是六欲老祖的真氣釋放的太過于渾厚，引發的動靜實在是巨大，這里已經支撐不住。
尤其是六欲老祖看到這情況，更是被嚇的魂飛魄散，雖說他是大宗師修為，可要是遇到這種情況，直接被活埋后的存活可能性不是很高。
瑪德。
必須跑。
六欲老祖不想跟林凡糾纏，甚至還想著在這種情況，如果能將林凡坑在這里面是最好的。
他想趁著林凡同樣在逃跑的時候。
直接下狠手。
可誰能想到，林凡竟然朝著他沖來，就跟一條瘋狗看到食物似的，驚的六欲老祖臉色發生驚變。
“小子，想斗咱們出去斗。”
六欲老祖想避開林凡，誰能想到這小子竟然纏著他不放，完全將他的去路封鎖著，根本不想給他離開的機會。
眼見山洞隨時都能倒塌。
他哪里還敢留手，直接鼓足所有的力量轟向林凡。
先前都能將林凡轟飛，可是現在……這小子竟然硬扛著跟他繼續纏斗在一起。
他就不怕死嘛。
六欲老祖已經將林凡的祖宗十八代全部怒艸一頓。
有必要這么狠嗎？
有必要如此敬業嗎？
“小子，你特娘的想死也別拉著本座，有種出去斗。”
按照正常情況，任何人遇到這種情況，腦海里想的就是，先逃離危險的地方，等到到安全的地方繼續纏斗。
這才是正確的選擇。
可誰能想到他竟然不想著出去，還將他給攔下來，見鬼，狗日的，就算你不怕死，也要放過別人。
“別做夢，就算天崩地裂，遇到你這等魔人，哪怕身死，也要將你攔在此地。”林凡正氣灌滿全身。
有病。
這就是六欲老祖對林凡的評價。
沒有點毛病，絕對做不出這種事情。
林凡哪能放六欲老祖離開，不管是誰，在這種生死存亡關鍵的時候，都會爆發出難以想象的力量，也就是說，接下來的六欲老祖將會拳拳暴擊，為的就是將林凡轟開，不要攔著他逃跑。
轟隆！
一陣巨響，已經有碎石滾落，砸的地面轟轟作響。
六欲老祖想跑，可是眼前這小子，就跟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開。
一拳，一掌，為的就是將林凡轟開。
啊……
六欲老祖吼叫怒罵著，“狗東西，你想死自己就去死，別連累別人，滾開啊……”
“我不滾。”林凡搖頭，依舊堅挺的很，看看進度漲幅的多厲害，這種機會難得，他就想讓六欲老祖好好體驗下，在這種情況下，是有多么的絕望。
面對這種情況，六欲老祖近乎瘋狂的咆哮著，對著林凡就是一頓輸出，腦怕能將林凡逼退一點距離，他都能趁著這種機會快速逃離此地。
明明離出口是很遠的距離，以他的修為，全力加速，很快就能逃離，可是在林凡的圍困下，他想離開，真的很難。
“啊！”
“啊！”
從未有過這般的瘋狂，這般的著急，看向林凡的眼眶里，已經布滿血絲。
他看著頭頂的情況，就這一眼，看的他魂飛魄散，裂紋越來越密集，就跟蛛網似的，朝著四面八方擴散，給人的感覺，快要難以支撐。
真的該跑了。
如果還不跑，怕是真的難以逃跑。
一拳又一拳的轟在林凡身上，每次六欲老祖想要逃離，就被林凡抓住腳腕，拖拽回來，攔住他的去路，任由著山洞朝著崩塌跡象發展。
六欲老祖本以為林凡是在等待時機，等待最后塌陷的一瞬間逃離，可是他發現這小子根本就沒有這種想法。
心里的怒罵聲已經快要達到極致。
“林巡國使，你我之間沒必要搞到這種地步，你要什么就說，本座一定滿足你。”
“何必為了朝廷，葬送性命，咱們有話好好說啊。”
六欲老祖勸著林凡，希望他能幡然醒悟，知道此地的危險，不要在這里待下去了。
“閉嘴，邪魔歪道，人人誅之。”林凡怒聲道。
六欲老祖欲哭無淚，心里罵著，誅你妹啊。
知道可能談不攏。
他感覺自己已經施展出了將近百年來，所有的力量，瘋狂的朝著林凡身上落去，明明效果極佳，招招命中，可是這家伙始終表現的跟沒事人似的。
轟隆！
一塊巨石從空中落下，砸在地面，轟隆一聲，地面都在震動著。
這塊巨石至少有數百噸重。
而且這里可不僅僅只有這百噸重石，還有著萬噸，真要是被這種石頭怒砸一下，怕是夠嗆 片刻后。
林凡見山洞真的要倒塌，也就沒有繼續逗留，看看發怒發狂的六欲老祖，他想要的結果已經達到，就沒有必要繼續拼命了。
轉身逃跑。
六欲老祖本想揮拳打爆林凡，見到這一幕，也是稍微驚愣一下，隨后反應過來。
瞬息間。
兩人化作殘影，快速朝著外面襲去。
在他們從里面出來沒多久，山洞直接倒塌，變成廢墟。
濃烈的灰塵席卷而起。
整個玄女宗都能感受到這股劇烈的震動。
外面。
六欲老祖喘著粗氣，臉色通紅，明顯就是血氣運轉的厲害，看來剛剛的逃跑，真的是要了他的老命，就怕跑晚了，被留在里面。
誰知道這洞口什么時候會倒塌，要是跑慢了，連小命都能交代在里面。
此時。
林凡查看自身的情況。
很好，很完美，大宗師高手的六欲老祖給他的相助那是必須強悍的。
宗師八階！
戰斗的太激烈，想著辦法混揍，還沒注意又出現哪些特性，但現在哪是看這些的時候，必須將六欲老祖薅的干干凈凈才是最佳的選擇。
劫后余生的六欲老祖想殺林凡的心都有了。
如果不是他的阻攔，也不會像現在這般的狼狽不堪。
“林凡，本座要你死。”
六欲老祖真的怒了，他從未想過自己不是林凡的對手，畢竟先前的交手有目共睹，那是招招擊中，絕對不會落空，對方也就肉厚點而已，能有什么用，只要堅持不懈，必能擊破他的命門。
他這種想法，已經不是他單獨想過的。
前面好幾位都想過。
結果顯而易見。
沒有危機籠罩，六欲老祖何須害怕，卵足勁繼續殺來，只是力道稍弱，卻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
“你真當本座手段，只有采陰補陽之法不成？錯，錯的離譜，本座六欲，豈是你能所想。”
六欲老祖咆哮，轟隆聲傳來，仔細聽，就見他的腹部鼓脹起來，聲音就是從這里發出的。
音波傳遞，真氣震蕩。
這是六欲老祖修煉的絕學中，精神方面的殺招，能夠讓對方沉迷在六欲之中不可自拔。
精神迷惑之法，讓對方腦內浮現種種虛幻情景，以假亂真，徹底無法自拔。
很快。
“哈哈……”
六欲老祖露出笑容。
那是自信的笑意。
“小子，精神絕學世間難有，所會的人實在是少，可惜本座就會，更可怕的是本座早就是大宗師境界，早就達到天人合一之境，你想抵擋這樣的精神殺招，是不可能的。”
六欲老祖放下警惕，眼前的林凡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
完全無需放在心里。
他背著手，悠哉的站在林凡面前。
“本座很想知道，你的腦海里，到底出現了什么樣的幻境。”
“呵呵呵……哈哈哈。”
六欲老祖忍不住笑起來，剛開始淺笑，緊接著便是仰頭大笑。
一聲清脆響起。
笑聲戛然而止。
六欲老祖只感覺臉蛋火辣辣的疼痛，他瞪著眼珠，目光驚愣，眼神逐漸變化，最終跟林凡對視著。
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
他不相信這種情況。
“本官從不干偷襲的事情，見你肚子發聲，還以為你要當場拉稀，特意沒有動手，給你解決的時間，誰想到你不僅僅不拉稀，還到我面前狂妄大笑，忍著你口腔里的酸臭味，實在忍無可忍，一巴掌拍醒你，省得你裝瘋賣傻。”
林凡知道他的怒氣值快要暴漲。
自稱活了近百年的他，肯定賊要面子。
被人怒抽大逼兜子。
誰能容忍。
果然，跟他想的一樣，六欲老祖徹底暴怒，徒手抓來，恨不得將林凡撕碎，任何一位大宗師在當世都是巔峰的強者。
雖說有高低之分，可大宗師依舊是大宗師。
這是必須承認的。
“嗯……”
進度漲幅降低。
說明六欲老祖的力量逐漸變弱，應該是在山洞里超常發揮，導致待機時間降低，無法發揮真正的實力了。
算了，蚊子肉再小那也是肉。
況且沒有想的那般廢物，咱們的六欲老祖還是比較兇猛的，至少比那些宗師都不知要好多少倍。
六欲老祖提身沖來，招式凌厲，不斷怒斥林凡，滅他玄女宗也就罷了，竟然還想將他坑死在山洞里。
該死，真的該死。
面對如此凌厲的殺招，林凡從容面對，他發現大宗師跟宗師間的差距，就是大宗師出招，必有一種強悍的氣場籠罩著。
也可以稱之為領域。
因此，宗師想要戰勝大宗師是很難的事情，首先這領域就讓人束手無策，但是對某些天縱奇才的宗師來說，大宗師未必就是不可戰勝。
霸刀宋武德算是一個。
邪僧吳緣也算一個。
天地雙仙兄弟二人修煉的絕學，能夠形成一種真氣循環的氣場，也是非大宗師不可破的存在。
當然，必須將林凡添加進去。
他是不可概括的存在。
“這小子……”六欲老祖皺眉，感覺此時的情況很怪異，霸道殺招凌厲萬分，可是眼前這小子，就跟沒事人似的。
這……
他想到離開。
瑪德。
算是給林凡一個活路，他逐漸發現情況的不對勁，交手到現在，并沒有占到任何便宜，這小子就跟不會受傷似的。
而且，看向他的眼神有點怪異。
就好像是一種……隨時都能將他拿捏的感覺。
玄女宗已經沒了，殺又殺不了這小子，留在這里又有什么用，倒不如先離開，等以后有時間再來找這小子的麻煩。
想到這里……
六欲老祖果斷想通，一掌揮出后，轉身就跑。
查看數據的林凡，修為已經達到宗師九階。
只是達到這等境界后。
進度漲幅緩慢的很。
如今，眼見六欲老祖要跑，一切也得該結束了，哪能讓他逃離，手掌甩去，抓住他的腳腕。
六欲老祖踹腳，就跟先前那般，能夠踹的林凡不斷后退，畢竟他的力道很強，可不是這般輕易就能抵擋的。
只是……
六欲老祖并沒有感覺到先前所傳遞來的借力感，反而是那只手就跟鐵鉗似的，死死的咬住他的腳腕。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一股巨力傳來，身軀不受控制的朝著地面砸去。
“該死。”
六欲老祖大驚失色，雙掌撐地，剛要運轉真氣，逼退林凡，赫然感覺到一股恐怖的攻勢傳來，轉頭一看，嚇得肝膽失色。
這小子竟然一腳踹來，按照眼前的角度，明顯就是想踹他的中間。
活到這歲數。
何時有過這種遭遇，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一件事情。
真氣護體。
渾厚的真氣籠罩著身軀，保護自身的重要部位。
只是林凡這一腳所過之處，真氣破碎，擋都擋不住。
好像炸裂似的。
啊……
趴在地上的六欲老祖猛地抬頭，眼珠都快炸裂，撕心裂肺的慘叫著，那種痛苦，沒有親自體驗過的難以想象。
林凡松開他的腳腕，看著滿地打滾的六欲老祖，就在對方稍微緩了一下后，雙手快如閃電，轟中對方腹部。
“不要……”
六欲老祖感覺體內的真氣瞬間消散，容貌發生變化，逐漸枯萎，瞬間就變成老年人的模樣，就跟樹皮似的，皺巴巴的。
沒有真氣的支撐。
他的身體也逐漸消瘦，宛如縮水似的。
“這縮水的程度有點嚴重啊。”
林凡真害怕他死去，給他體內渡去一縷靈氣，維持著基本的生命，畢竟這是他抓到的第一位大宗師，意義非凡，還得帶回去好好顯擺一下。
順便來個審判大宗師。
當眾斬殺。
這沖擊力肯定是不錯的。
玄女宗，廣場。
林凡宛如拖拽著死狗似的拖拽著六欲老祖，任由著對方如此叫罵，他都置之不理，能夠理解他的痛楚。
好端端的大宗師高手，躲在后山玩女人，吸收功力，誰能想到，被他打成這般模樣，任誰都扛不住。
那些被林凡廢掉的女子，雖說常年采陽補陰，但仗著年輕，身體較好，就算被廢掉修為，依舊還能動彈。
她們宛如做夢，大腦一片空白。
當看到林凡出現的時候，一個個都露出惶恐不安的神色。
林凡將六欲老祖朝著中間甩去。
一把老骨頭的六欲老祖慘叫著，差點被林凡甩的半死。
“你們知道他是誰嗎？”
林凡想著這群女子該如何解決？
就地解決殺了？
女子們面面相覷，惶恐不安，看向那不成人形的老頭，誰知道他是誰啊。
“看來沒人知道，他便是你們玄女宗幕后靠山，六欲老祖，如今他已經被本官拿下，從此以后，世間再無玄女宗。”
隨著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
周圍一片吵雜。
顯然，是有人知道玄女宗的幕后黑手是六欲老祖。
“本官想著你們這群娘們到底該如何解決，放了你們，倒也是便宜了你們，畢竟你們作惡多端，害了不少人，哎，難辦，實在是難辦。”
“殺你們，不符合規矩，必須經過審訊，才能給你們定罪。”
聽到林凡說的話，這群女子都很害怕，聽到后面這些話，又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誰都怕死，她們更怕死。
雖說修為被廢，以后害不了人，但是她們的容貌還在，憑借著她們的容貌，找個老實人接盤，絕對沒有問題。
就算是富商也不是問題。
畢竟她們蠱惑男人的手段可不一般。
但很快，林凡接下來的話，徹底讓她們魂飛魄散。
“不過，本官可是巡國使，擁有特權，先斬不奏都沒問題。”
“哈哈哈……”
林凡笑著，將現場眾人的神色盡收眼底，從天空跌落到谷底的神情，的確是不錯啊。
看看這群娘們的神態。
想到她們所做的事情。
留著干什么。
剛好也能給江湖那些不將他放在眼里，不當一回事的門派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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