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姐姐開學的日子,不過現在可能還沒到學校吧?不知道姐姐是否一路順利。
安知魚拿著手機,往姜娉婷辦公室走去。
姜娉婷的待遇很好,她是高三尖子班的班主任,不僅僅只需要帶這個班,還有自己單獨的辦公室,她年齡看上去不是很大,安知魚猜測,她最多二十七八歲,資歷應該也不算很深才對,能有這樣的待遇實在是不錯。
姜娉婷和白晚如有什么關系嗎?安知魚有些好奇,如果姜娉婷和白晚如有什么關系、那天白晚如來學校就是見見姜娉婷的話,那似乎能解釋的通為什么姜娉婷年紀輕輕就能有如此優待了,可如果她和白晚如認識的話,白可卿怎么不知道?而且她那次還把自己和白可卿叫過去聊了聊早戀的事情。
安知魚到了姜娉婷的辦公室外,房門沒關,他站在門口,便看到姜娉婷正坐在辦公桌,一邊捏著眉心,一邊做著筆記。
安知魚敲了敲房門,“姜老師。”
姜娉婷抬起頭,對著安知魚點了點頭,“安知魚,有事嗎?”
安知魚從口袋里拿出手機,交給了姜娉婷,“老師,這是我的手機,在學校的時候交由你保管。”
姜娉婷愣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接過了安知魚的手機,點了點頭,“好,晚上放學的時候來拿,要用來找我就行了。”
她看了看安知魚的手機,然后放在了抽屜里面,“對了,你跟我來一下。”
姜娉婷收拾了一下桌面,然后起身,拿起自己的手提包,帶著安知魚走了出去。
“手機是你家里人給你買的?”姜娉婷走在前面,盡管她可能并不是故意的,但安知魚還是能感覺到她姿態的婀娜,姜老師身材太好了,盡管她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并且挑選的衣服都有意無意地遮掩著自己的身材,但天生麗質難自棄,有些東西是遮掩不住的。
她長發盤著,從后方能看到姜娉婷如白玉般精致脖頸,走路都帶著陣陣香風,聞起來很自然,淡淡的,一點都不刺鼻,按照姜老師的性格和她的作風來看的話,她肯定不會噴香水,這一定是她的體香。
“嗯,我媽媽送給我的,為了有事能聯系到我,我也能聯系到她。放在老師這里,是因為我媽媽擔心我可能會影響到學習。”安知魚說道,但其實這板磚也沒什么好玩的,未來的智能手機安知魚都不愛玩,更別說現在這個按鍵機了。
“呵呵。”姜娉婷笑了笑,“是個好辦法,你有事需要打電話的話就來辦公室找我就行了,我在學校,絕大部分時間都會在辦公室。”
“嗯,謝謝老師了。”安知魚說道。
“小事,不足掛齒,我看了你昨晚寫的作文,你和你媽媽的感情一定很不錯。”姜娉婷轉過頭看了安知魚一眼,然后繼續往前走。
昨晚刷題的作文是以“母親”為主題,安知魚洋洋灑灑地寫了八百多個字,他聞言微笑著說道:“我媽媽對我很好。”
“看得出來。”姜娉婷語氣有些微妙,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她帶著安知魚,往辦公室上面兩層走去,隨著姜娉婷不停地抬起雙腿上樓,跟在她身后的安知魚視線一時半會兒有些不知道該往哪里看了,安知魚只能說姜老師...形狀太好了。
樓梯轉角的時候,安知魚看到了姜娉婷的表情,她眼神有些渙散,可能是想到了什么事情,聯想到剛才兩人說過的話題,安知魚心里一動,難道是和姜老師的“媽媽”有關?
姜娉婷應該是想帶安知魚去資料室拿東西,姜娉婷的辦公室在二樓,資料室在四樓,上去總共要走四節樓梯,姜娉婷走在安知魚身前,給他帶來的沖擊力實在是太強,安知魚只能把頭低下看著地面。
可沒成想前面的姜娉婷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沉浸到記憶里的緣故,居然一腳踩空往前摔去。
“嗯?!”
安知魚低著頭,視線剛好看到姜娉婷一腳踩空,他連忙抬起頭,一把拉住了姜娉婷的手腕,這才阻止了姜娉婷那張天生麗質的俏臉被臺階給毀容。
安知魚拉著姜娉婷恢復了重心,這才松開了她的手腕,有些擔憂地問道:“你沒事吧?老師。”
“沒、沒事...”姜娉婷胸口急劇起伏,她用手壓住胸口,深呼吸了幾口,有些后怕,“謝謝你,安知魚。”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平復了一下自己劇烈跳動的心臟,然后略帶歉意地說道:“剛才我想事情去了,如果不是你拉住了我,后果不堪設想。”
她面色帶著點點潮紅,面頰有些發燙,在學生面前如此失態的感覺真的有些丟人,她用眼睛余光看了看安知魚,見他只是松了口氣,沒什么忍笑之類的表情,這才放下心來。
“想事情的時候確實容易分心。”安知魚說道:“老師沒事就好了。”
姜娉婷輕輕咳嗽了一聲,緩解了一下這有些微妙的氣氛,然后帶著安知魚上樓拿了試卷,就讓安知魚先回教室了。
安知魚走后,姜娉婷這才捂住紅潤的俏臉,“丟死人了...”
安知魚什么都沒多想,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而已,他回到教室之后,把試卷一發,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轉眼間,又過去幾天,星期六。
早操做完之后,白可卿把正打算回教室的安知魚拉住了。
“安知魚,你等等,我有事兒和你說。”白可卿把安知魚拉到了操場的角落,然后做賊似地看了看周圍,確保沒什么人之后,這才小聲說道:“我媽今天下午有事,她說下午會讓其他人來接我,但是我不想這么早回家。”
西南高中中學是下午三點放學,距離天黑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
安知魚心領神會,“那咱們出去約會?”
“什么約會啊...”白可卿羞澀地打了打安知魚,“我們只是...出去逛逛而已嘛...”
她真的挺愛打人的,不知道是怎么養成的習慣,不過她力道很輕,只會讓人覺得很親昵,不會反感。
“嗯嗯,對對對,就是出去逛逛。”安知魚認真點了點頭,“我和白可卿絕對不是出去約會,盡管我們是情侶,但是我們不是在約會。”
“不管你啦...總而言之,下午約好了啊!”白可卿雙眸有些濕潤,她抿了抿嬌嫩的唇,然后轉過身往教學樓跑去。
安知魚心里癢癢的,想親她...
下午三點,放學之后,安知魚去姜娉婷那里拿回了手機,給媽媽打了個電話,說了說今天要晚些回家的意思。
“晚些回家?你要去...算了,注意安全。”林霏微接到電話,本想問問安知魚想去哪的,但是想了想,現在的安知魚似乎也不怎么需要她管了,自家兒子,實際上已經是成年人了...所以她話說到一半改口了。
她此時正坐在咖啡廳,而她的對面,正是捧著咖啡杯的白晚如。
白晚如瞇著眼淺笑,她當然知道為什么安知魚要晚些回家,因為自家寶貝女兒也說了同樣的話,雖然沒明說為什么要晚些回家,但白晚如怎能猜不到是和安知魚在一起?
如果不是和安知魚一起出門,她又怎么能放心讓白可卿在外面逗留?
“你兒子?”白晚如放下了咖啡杯,靠在身后的沙發上,輕輕翹起二郎腿,攬了攬耳側的發絲,露出了白嫩的左耳耳垂處掛著地月牙兒耳墜。
“嗯...你還帶著這個耳墜啊?”林霏微看到了那個月牙兒耳墜,放下手機,有些意外。
“不是說好了結婚了才取下來嗎?我又沒結婚,你呢?沒戴耳墜,找男人了?”白晚如摸了摸月牙兒耳墜,當初安知魚覺得這月牙兒耳墜很眼熟,就是因為他小時候看到林霏微戴過。
當時安知魚還問過媽媽為什么只有右耳帶著耳墜,林霏微告訴他,因為左耳的耳墜送給別人了。
白晚如是左耳,林霏微是右耳。
那個別人,就是指的白晚如,兩人年輕的時候,曾有一個約定,內容大致就是這對耳墜兒一人一個,直到結婚或者找對象才能取下來。
“我那個耳墜斷過一次,我修好之后就不敢戴了,怕弄丟。”林霏微搖了搖頭,她自然沒找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