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卿和白初晴在聊天,安知魚在旁邊有些無所事事,他也不好插話,插話可卿這大醋缸就得炸咯。
而安知魚默不作聲目不斜視的做法無疑是對的,白可卿對安知魚的表現十分滿意,正在考慮著怎么獎勵一下他呢。
大概聊了半個小時左右,白初晴接了電話,便出去了,安知魚和白可卿也沒在房間里面待太久,兩人牽著手一起出了門,。
不少人對白可卿和安知魚牽著手這事兒有些驚訝,大家對安知魚都有些陌生,但顯然都認識白可卿,白可卿像是要讓天下所有人都知道,、她和安知魚是情侶一般,拉著安知魚到處轉。
“你看,咱們轉了這么久,還是沒人來找茬,魅力不行啊,小白。”安知魚笑吟吟地任由她牽著手,說道。
“那是因為你現在在我家里,這說明你已經被我的家里人接受了,我家里人都接受了,那誰還敢來找你的茬?”白可卿給了安知魚一個大大的白眼,“如果不是帶你回家的話,而是我和你單獨回來,在外面遇到這些人,你肯定會被集火的,你信不信?”
“信信信,你說的我都信。”
“哼哼。”白可卿心情相當好,拉著安知魚往前走著,像是一只驕傲的孔雀...不,她是鳳凰才對。
直到白晚如一通電話把她喊了過去。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白可卿有些煩惱,掛斷了電話之后才對安知魚說道:“我有些初中的姐妹們來了,我得過去招呼一下。”
“我不去嗎?”
“當然不行,那些女孩特別喜歡愛玩笑,等會讓占你便宜怎么辦?”白可卿松開了安知魚的手,做了個×狀,嚴正拒絕道。
“...真的假的...”
“總而言之,不行!這是我房間的鑰匙,你去我房間等我吧,我大概十多分鐘后就回來了,我先把她們安排一下。”白可卿摸出了自己房間的鑰匙遞給了安知魚,推了推安知魚的肩膀,說道。
“我在這里等你吧?”
“也不行,誰知道你會不會趁我不在,偷偷去找別的女孩子?”白可卿用額頭輕輕撞了撞安知魚的胸口,“回去嘛,等會有獎勵哦。”
“獎勵?什么獎勵?”安知魚聞言心里一動,好奇地問道。
白可卿臉色微紅,“不告訴你啦,等會兒你等我回來了就知道了,你先回去啦。”
“好吧,那我在你房間里面等你,別忘了我的獎勵哦?”安知魚心里有些癢癢的,可卿臉色都紅了,說的獎勵不會是什么澀澀的東西吧?
安知魚拿著白可卿的鑰匙,往她的房間走去。
路上又遇到了林振東,他站在庭院左顧右盼,似乎在尋找著什么,看到安知魚之后,快步走了過來,“安知魚,你有看到白初晴嗎?”
安知魚搖了搖頭,“沒有啊,我剛從前廳那邊過來,你找她有事兒嗎?”
“能有什么事兒啊,不就是戀愛那點事兒嗎?”林振東笑了笑,安知魚頓了一下,然后說道:“她好像對你沒那種想法啊。”
“沒事兒,只要堅持下,遲早能打動她的。”林振東似乎很自信。
“我沒看到她,你可以去前廳看看。”安知魚聞言也沒多說,說罷,轉身繼續往白可卿房間走去。
如果白初晴真是前世白可卿,怎么可能讓你如此輕易打動...
可如果她真是前世白可卿,安知魚又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她了...當然,現在還得看她的態度,假如她是前世白可卿,并且還喜歡著自己,大不了全都要加個人...
現在還無法確定她是不是前世白可卿,也無法確定她的態度,現在想這些,還為時尚早。
安知魚來到了白可卿的房門前,發現白初晴正在門口站著,雙手抱胸,視線盯著前方,眼神有些渙散,可能是在想些什么。
“初晴姐,你怎么在門口站著?”安知魚想了想,主動開口道。
聽到他的聲音,白初晴回過神來,抬起頭看了一眼安知魚,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笑容,“是安知魚啊,可卿呢?”
“可卿去招呼客人去了。”安知魚摸出了鑰匙,打開了白可卿房間的房門,“進去坐吧,初晴姐。”
“嗯。”白初晴應了一聲,跟著安知魚一起走了進去。
“我聽可卿說,初晴姐是她遠房表姐?”
“是啊,我爺爺和可卿外公是一輩的,我小時候父母帶著我去了國外,去年才回來。”白初晴微笑著說道:“國內變化好大啊。”
“初晴姐在哪個國家?美國嗎?”
“在奧地利,我父母在奧地利開了了一家中餐連鎖店。”白初晴微笑著說道:“當然,說是中餐,但其實是根據當地人口味調整過后的中餐,和國內的中餐完全不一樣,你有出過國嗎?如果你在外國吃過中餐,就知道那種復雜感覺了。”
奧地利?奧地利那邊的華人好像確實絕大部分都是經營地餐飲類。
不過去年才回來,這個時間點有些微妙。
安知魚想問問白初晴今年幾歲,但直接問別人年齡很不禮貌,可卿肯定不愿意透露白初晴的信息,所以問可卿也是白搭。
媽媽好像清楚,當時她說過,白初晴好像三十歲了,不知道這是不是她的準確年齡,因為她的外貌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歲。
假如她是前世白可卿,不管她用什么方式,獲得了合理的身份,然后在一年前突然出現,而她今年三十歲,去年也就是二十九歲...
二十九啊....
“閑得無聊,不然我給初晴姐講個故事吧。”安知魚笑著說道。
“故事?什么類型的故事,我看看沒有沒有興趣。”白初晴偏了偏頭,笑著問道。
“一個渣男,和兩個女人的故事。”安知魚說道:“有興趣聽聽看嗎?初晴姐。”
“嗯...你講吧。”白可卿想了想,點了點頭。
于是安知魚便講了他在開學時,講給白可卿聽得那個故事。
不過這次,故事有了一點點的變化,因為他講給白可卿聽的時候,他對前世白可卿的想法并不知情,而現在...
“互相愛慕不敢說,伴隨著男孩的高考失利,兩人的緣分似乎已經像是風中燭火,忽閃忽滅。”
“男孩不知道的是,為了幫他找出兇手并繩之以法,女孩放棄了她原本學醫的想法,轉而學習了法律,可是她不愿意告訴男孩她的付出,她告訴男孩,說她是因為喜歡法律、喜歡幫那些打不起官司的人打官司才去學的法律。”
安知魚說著故事,一直看著白初晴,她的表情很正常,像是正常聽故事的人,表現沒有任何一樣...沒有故意裝得很平靜,也沒有故意表現的很激動,總之一點異樣都沒有流露出來,就好像停在她耳朵里面,這個故事也僅僅只是一個故事而已。
如果是她,聽到現在,早也應該明白,自己是重生者了吧?
她表現的太正常了...實在找不出什么疑點...而且根絕安知魚的觀察,她的小動作和前世的白可卿有明顯的區別。
比如撩頭發的動作,前世的白可卿撩頭發永遠都是用左手的食指,單一的一根手指去撥弄自己的劉海,現在的白可卿也是這樣,而剛才白初晴撥弄自己劉海的時候,使用的四根手指去勾...
比如偶爾性的舔舔嘴唇,而安知魚一次都沒有發現白初晴有舔嘴唇的行為。
比如...比如...
承認吧,她真的只是和前世的可卿長得像而已...這些細微的動作,已經刻進了潛意識里面的動作,怎么可能一下就改的過來?
這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戰勝自己的潛意識?
安知魚的故事只講到男孩的妻子離開了他,便戛然而止,白初晴抬起頭,有些奇怪地看著他,“怎么不說了?”
“初晴姐覺得,故事應該是怎么樣的呢?”
“應該是...那個女孩安慰了失去妻子的男孩,然后兩個人的心漸漸貼近,最后走到一起去了吧?是這樣嗎?”
“呵呵,對啊,那個故事就是這樣。”安知魚笑了笑,點了點頭。
“那這個男孩子也說不上什么渣男吧,倒不如說是情深呢,無論是對以前的女孩也好,還是他的妻子也罷。”
可故事的結尾不是那樣的,就像秋情丟下了他一樣,他也把可卿丟下了。
他和秋情都有彌補自己遺憾的機會,但是可卿,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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