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在某些地方,顧浣溪說的對。
白姨的魅力自然不用多說,她的一顰一笑都很有感染力。
無時無刻都在令人著迷...可她是白可卿的媽媽,安知魚自然不能這么做,他看向顧浣溪,說道:“我不會這么做的。”
“你要拒絕嗎?你想讓...白可卿知道你和秋情之間的事情嗎?我不介意哦,我知道,你和秋情已經發生了關系了,但白可卿介不介意,就不好說了啊,你說是吧?安知魚?”顧浣溪背著雙手,彎下腰來,姣好的面容和安知魚的臉距離很近,鼻尖就快要碰到了。
安知魚能聞到她身上的淡淡幽香,他摸不清顧浣溪的想法,拿到那些照片,無非就是用來威脅白晚如,但白晚如一旦知道這些照片到她了手里,她難道覺得自己真的可以利用上這些照片,還什么事兒都沒有嗎?
他覺得顧浣溪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除非這些照片...是用來交給白可卿的,用這種方式,倒是能把秋情摘出去,因為白可卿知道自己和白姨有了那種關系之后,多半會和自己分手,那顧秋情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上位了...
“可如果我這么做,到時候會主動把炮彈交到你手上,妥協只有零次,和無數次。”安知魚見她刻意和自己保持著近距離,直接伸出手一把攬在懷中,“倒是春花姐,你如此勾引我,是想干什么?”
顧浣溪被安知魚突如其來動作嚇了一跳,隨即羞惱道:“放開我!你干什么?不怕我喊秋情嗎?”
“你喊啊,秋情就在廚房,你聲音大一點就能把她喊過來了。”安知魚微笑著說道:“春花姐,你不會真覺得我是你案板上的肉吧?任由你宰割?”
顧浣溪被迫再次跨坐在了安知魚身上,纖細的腰肢被安知魚緊緊摟住,像是鋼筋箍在了腰間,顧浣溪見安知魚衣服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安知魚,這人怎么如此厚顏無恥?他這樣摟著妻子...前期的姐姐,真的無所謂嗎?
“你瘋了不成?”
“我當然沒瘋,只是,我覺得或許秋情會站在我這邊也說不定,我們兩個人告訴她,你想把我和她的關系告訴可卿,你猜她會怎么做?”
“當然是同意我的做法!這還用想?誰能容忍自己的對象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而且你們才是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妹妹只能當個私底下的情人!”顧浣溪掙扎著,但掙扎是徒勞的,這家伙的手臂未免也太有力了,平常斯斯文文的,穿著衣服也看不出來很強壯,現在她才感覺到安知魚這廝原來力氣這么大。
“是嗎?那就把秋情喊過來吧?來,我來幫你喊,秋情!秋情!”
“嗯?”門外,顧秋情的聲音傳了過來,“怎么了?”
一邊說著,顧秋情的腳步一邊走進,和白可卿房間不同,這邊的房間隔音效果可不行,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顧浣溪開始劇烈掙扎起來,但安知魚卻死死摟著她,并未放開。
“你瘋了!你不想想看秋情看到我和兩個這樣摟著會怎么樣嗎?”顧浣溪用手用力地拍了拍安知魚的肩膀,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道。
“你不是想喊秋情嗎?”安知魚一點都不慌,盡管他十分清楚讓秋情看到這一幕恐怕有些難以解釋,但是他故意做出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因為他在賭,賭顧浣溪會先認輸。
“沒事兒!秋情!沒什么事情,你繼續忙吧!”顧浣溪最終還是最終開口了,她瞪了安知魚一眼,話說的很快很急。
安知魚見她開口之后,這才說道:“哦,沒事兒了,就是找不到東西了,現在找到了。”
“哦,那我回去做飯了。”聽到安知魚的話,門外的腳步聲停了下來,然后越走越遠。
“你這個家伙,說起謊來可真是熟練。”顧浣溪看著安知魚,咬著牙,“真不知道為什么我妹妹對你評價會這么高...”
“你也不差呢,春花姐。”安知魚微笑著說道。
“快放開我...”
“不放,你不是故意勾引我嗎?怎么,我稍微動真格,你就受不了了?”
“誰勾引你了?”
“你,你剛才無論是肢體動作,還是微表情,都在勾引我,甚至還主動跨坐在我的腿上,你不會想要告訴我,你不知道這樣的動作意味著什么吧?春花姐?”安知魚笑盈盈地說道,“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你故意勾引我。”
對于這個試圖給她找麻煩的大姨子,安知魚覺得必須整治一下才行,不然她就是個隱雷,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爆炸。
顧秋情的事情當然不會一直瞞著白可卿,但需要一個合適的機會,顧浣溪這樣不穩定,安知魚不能容忍她這么做。
既然已經決定全都要,那么,就要朝這個這個目的努力。
“我、我沒有...”顧浣溪臉色有些紅潤,她那溫軟的身子也有些發燙。
安知魚看了看她,最終還是松開了她,剛才他也只是摟著她的腰束縛住她而已,并未占她便宜,至于跨坐在他身上這事兒,她自己自己不也做過嗎?
顧浣溪觸電般從安知魚身上站了起來,她看著安知魚,丹鳳眼里但這淡淡的惱火。
“別這么看著我,春花姐。”安知魚微笑著說道:“你應該很清楚你剛才讓我去做的事情有多離譜才對。”
“哼,我看你很樂意這么做才對,你敢以林姨的名義發誓,說你對白晚如完全沒有一點男女欲求嗎?”顧浣溪冷笑道。
“別說這些沒意義的話,沒用。”安知魚搖了搖頭,回避過了顧浣溪的問題,顧浣溪只是冷笑著看著安知魚,“如果你不去做,我就告訴白可卿你和顧秋情的關系,即便秋情不支持,我也會告訴白可卿,你必須這么做。”
“你瘋了不成,我去追求白晚如,對你有什么好處嗎?”安知魚眉頭緊皺。
“要你管,你只負責去完成這一點就行了。”顧浣溪重重地哼了一聲。
安知魚思考著是不是該把“沙”的事情挑明了,不然顧浣溪讓她去追求白姨,這怎么可能?
顧浣溪盯著安知魚看了一會兒,說道:“也不需要你和白晚如做些什么了,只要有一張你和白晚如足夠親密的照片就行了,這可以了吧?”
“你為什么一定要執著于此?如果你是利用這個向來威脅她,我建議你想想后果。”
顧浣溪有些煩躁地擺了擺手,“都說了不是用來威脅她的,我也沒有交給白可卿的打算,你去完成就行了,哪來這么多話?”
又不是用來威脅白晚如,又不是用來交給白可卿,難不成你真的打算哪來收藏?安知魚一頭霧水,“你不說清楚,我就不會這么做。”
說清楚了也不一定做。
“你這個人,怎么跟個女人似的這么啰嗦啊?”顧浣溪都煩了,有些急躁地說道:“難不成我就不能是因為想看她那種女人躺在你身下,一臉...?”
“你變態啊?”
“你才變態呢?”顧浣溪臉色有些紅,瞪了安知魚一眼,“我怎么感覺你這個家伙根本不怕我告訴白可卿似的?”
“...”安知魚心想我還真不怕...
顧浣溪想了想,又搖了搖頭,他不可能不害怕,如果真不害怕,那他和秋情的事情白可卿早就知道了,怎么會等到現在還沒有告訴她?
“我也不需要太親密的照片,但也有一些小要求,首先,照片上,你得和白晚如看上去關系親密,最好是你摟著她的腰,或者她抱著你的手臂,然后她最好還能用愛慕的眼神盯著你看,最好的話,是你們兩個直接kiss。”
顧浣溪頓了一下,終于說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五年前,我和秋情的父親第一次見到了白晚如,然后回家之后他和秋情的媽媽離婚了,當然,我媽也好,秋情的媽媽也好,對我們反正不怎么樣,我根本不在意她們,我父親一直在追求白晚如,呵呵,可能白晚如都忘記他了...我需要弄到這么一張照片,然后在我爸明年生日的時候,送給他。”
“你...你可真孝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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