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溯至月郜家緒家中 王佳嫻手拿著報告,匯報著情況,“死者名為郜家緒,16歲。身高1米74,體重70公斤。生于1989年4月28日,珍埠市第一中學的高二學生。”
“死亡時間。”張岳催促道。
“死亡時間為月。”
張岳看著郜家緒坐在椅子上,雙手持著刀柄刺向了腹部,不由得罵出一聲,“該死的。”
“又是那個錄像帶引起的案子。”陳數典說:“看來這應該是有預謀的犯罪了。”
“應該就是前一個案件的兇手犯下的罪行。”葉楠林這時說:“這孩子不就是前段時間來錄筆錄的那個嗎?”
被葉楠林這么一提醒,警官們都有了反應。
“是啊......”張岳咂舌道:“看來是同一個兇手了。”
“或許是這孩子知道誰是兇手。”葉楠林猜測道:“想要告發的時候被滅口了。”
“那第一個發出錄像帶的人,應該就是他吧?”康歌指了指郜家緒的尸體說。
“據說是有人偷走了錄像帶,那應該是在那幾個人當中。”何溫華說:“現在郜家緒死了,告密者應該就是他了。”
“難得聽見你那么肯定的回答。”康歌笑著說。
“尸體是誰發現的?”張岳問。
“是郜家緒的鄰居,名叫趙安康。”王佳嫻回應道:“今天早上,趙安康看這兩天郜家緒都沒有出門上學,便上門探訪。敲了很久都沒反應,可是打郜家緒的手機卻能聽到屋內的響鈴聲。”
“之后趙安康覺得不對勁,請人開了鎖,就看到了這樣的場景。”王佳嫻補充道。
“他的家人呢?”張岳好奇道。
“他是個孤兒。”王佳嫻說:“一直都是一個人住的。所以他的鄰居才會察覺到他的問題。”
“鄰居有作案時間和動機嗎?”
“昨晚他和家人在一起看電視,我想作案時間是沒有的。”王佳嫻搖搖頭說:“動機方面還不太清楚。”
“尸體報告出來了嗎?”
“鑒識科的人還沒來,單從尸體上來看,傷口只有一處腹部的刀傷。兇器是手上的水果刀。”
“又是水果刀。”張岳硬狠狠地說:“以為這是切水果嗎?”
“從死者身上的血跡和掙扎痕跡來看,應該是當場斃命的。”王佳嫻說。
葉楠林走到窗簾旁,把窗簾拉開來,陽光瞬間奪目而入。
“好刺眼啊......”康歌遮住眼睛說。
“這簾子一直沒拉開?”葉楠林問。
“這里基本上還是符合當時案發現場的情況,物件還沒有移動過。”王佳嫻回答。
何溫華注意到錄像機就在郜家緒尸體的正前方大概5米遠,這個鏡頭很像第一個案發現場時的錄像機的距離。
“故意的嗎?”何溫華咬著手指思索著。
“你這壞毛病也不改改。”陳數典走到何溫華身邊說:“老是咬手指做什么。”
“我想事情的時候就會這樣。”何溫華把手放下來,“已經習慣了。”
“看現場是沒有打斗痕跡的。”張岳巡視一圈說:“死者身上也沒有廝斗的跡象。”
“這兇手應該是想要營造自殺的假象吧。”康歌不假思索地說出來,又捂住了嘴巴,“我什么都沒說。”
張岳撇了康歌一眼,“他要是自殺,這錄像帶還能會自己長腳跑了不成?”
康歌撇撇嘴,溜到了別處,“我這不是說順嘴了嘛。”
“拍完照片就帶回去檢查吧。”張岳命令道。
“是!”
公安局門口 “我說你這小子,不好好找女朋友,來這里做什么?”葉楠林向夏澤軒呵斥道。
“我們......”夏澤軒笑呵呵地抓著葉楠林的胳膊,“這不是來看看你嘛。”
“你這不懷好意的樣子,看著就不像是來看我的。”葉楠林甩開夏澤軒說:“說吧,有什么事?我手上還有個案子要忙。”
“案子,是錄像帶的案子吧?”夏澤軒問道。
“你怎么知道?”葉楠林皺著眉看向何涼,“是你老爸說的?”
“沒有。”何涼回答:“我們和死者也算認識,而且也看過了那盤錄像帶。”
“你們看那個做什么?”葉楠林生氣地把手伸出來,“錄像帶呢?給我。”
“誰會沒事隨身帶著那個。”夏澤軒回道,“舅舅你就別這么嚴肅了。”
“死了人,你說我應不應該嚴肅點?”
“我們好像發現了一些線索。”夏澤軒試圖讓葉楠林放下心來。
“線索?”葉楠林看了一眼夏澤軒,“進來再說吧,外面冷。”
公安局內,警員們都在整理相關的資料,尋找案件的線索。
將夏澤軒和何涼帶進來之后,眼尖的康歌很快鎖定了這兩人。
康歌同面前的警員說了兩句話,很快閃了過來,“你倆怎么來了?”
“K哥好。”何涼和夏澤軒同他打招呼道。
“這小子說他有線索,我就帶他進來了。”葉楠林輕輕拍了兩下夏澤軒。
“那,來這邊吧,隊長也在屋里。”康歌帶著路,敲了門之后走進屋子里。
何溫華看見了何涼,嚴肅的表情掛在臉上。
何涼則是沒有在意,大步地走了進去。
“怎么我家小子也來了。”何溫華側頭問陳數典。
“我哪知道。”陳數典也好奇這兩人來這里做什么。
“何涼,夏澤軒?”張岳和王佳嫻感到驚訝,一同脫出口。
“你倆有什么事嗎?”張岳走了過來。
“這小子說是有線索,就把他帶進來了。”葉楠林又一次解釋道。
“線索?說說看。”
“前幾天我們和郜家緒聯系過。”夏澤軒說:“那時他就表現出了,有人在控制他的舉動。”
“有人控制他?”
“他說,他作為受害者,應當受到保護。”夏澤軒繼續說:“看他的舉動,應該是受人威脅了。”
“那他還說過什么?”
“那時候他著急回家,說是家里有人等他。”
“家里有人等他?”張岳感到一絲寒意,“你確定他是這么說?”
“他說是他母親做好了飯,在等他啊。”
張岳和其他警官聽了,都相視看了一眼。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