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是裝出來的。”何涼說道。
“那你覺得是誰做的?金一?”夏澤軒問。
“看現場情況的話,應該是他。”何涼回道,“有可能是從地下室里上來,再涂上番茄醬。”
“可是這動靜不大嗎?”夏澤軒跺了跺腳,“開這個地下室的口的時候,一點聲音都沒有?”
“聲音算是比較小的吧。”何涼說:“當時我記得,沒有太大動靜。”
“那就是他做的。”夏澤軒肯定道,“金許珍一直在樓上,那臺階的嘎吱聲肯定會暴露她的行蹤。”
“我倒是好奇,他們是怎么判斷,我們會把這幅畫拿下來的。”
“可能就是巧了吧。”
“哪有那么多巧合。”何涼說:“如果不是提前預謀好的,也不會出現這樣的字母。”
“有可能,會在別的墻上寫呢?”
“這幅畫上”何涼蹲在那幅“富春山居圖”旁邊,拿著發光器瞧著。
“有什么東西?”
“這幅畫”
“怎么了?”夏澤軒被何涼再一次的重復吸引了注意力,便湊到何涼身邊看那畫。
“畫的好啊。”
“喂。”夏澤軒拍了何涼的后背一下,“你也有那么不正經的時候啊。”
“可是真的很惱人哎。”何涼撓了撓頭說:“明明就這樣擺在眼前的東西,可是完全沒有頭緒。”
“那就先放在這,看看后面再說吧。”
“有了”何涼眼前一亮。
“你不會又想說,這個框的質量很好吧”
“并不是。”何涼退到后面幾步,讓簡修瑾三人拿著發光器對著那幅畫。
“范蘭茵,你覺得這幅畫哪里出了問題?”
“問題?這不就是‘富春山居‘”范蘭茵聽何涼的提問,心底也開始有點懷疑了,于是只好重新審視那畫。
“和你記憶中的畫有哪些區別?”
“太太干凈了。”范蘭茵說。
“繼續說。”
“我記得這上面是有很多落款和印章的。”
“沒錯。”何涼淡淡一笑,“通常我們看到最多的,是上面蓋滿了印章的‘富春山居圖‘,即‘子明‘本,而另外一個沒有蓋印章的則是‘無用本‘。但實際上‘無用本‘才是這幅畫的真跡。”
“啊。”范蘭茵反應過來,“我好像記得,是乾隆在上面蓋的章。”
“沒錯。”何涼說,“乾隆一開始得到的‘子明本‘,是乾隆所認的真跡,因此在這幅畫上添了很多落款和印章,而另一本真跡算是‘逃過一劫‘。”
“那這代表什么呢?”夏澤軒好奇道。
“也就是因為這幅畫的內容與平時所見的有所不同,就會引起我們的注意”何涼說,“看到這幅畫的畫,也會從這畫上找些線索出來。”
“那你是說,這畫上有東西?”
“把它拆了看看。”何涼說。
“拆了?”
“拆。”
何涼說完,夏澤軒和簡修瑾配合何涼,將那畫翻到反面,找到上面的畫框的固定鈕。
“這種畫框是可以很輕松打開的。”何涼說,“夏澤軒,你把其他幾個角的鈕給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