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擠著眼睛掏了掏耳朵,斯塔克把剛剛放下來的面甲再次拉上去了,史蒂夫甩了甩頭,娜塔莎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說:“你們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我是代號黑寡婦,而且那是因為我是個寡婦,不是因為我是個蜘蛛。”
“謝謝,現在我們知道了。”史蒂夫嘆了口氣說:“我還以為,當初蘇聯的改造,可能是使用了蜘蛛的基因,所以你才會有這么個代號呢。”
“我說,你們是不是太異想天開了點?彼得表現的很興奮,是因為他進入了蜘蛛的求偶期,這也太荒唐了!”娜塔莎慵懶的靠在椅背上,點燃了一支煙,然后說:“況且,他不是有女朋友嗎?干嘛還要求偶……”
說到這的時候,女特工自己停頓了一下,然后愣住了,忽然,她又露出了一個古怪的表情說:“彼得和格溫,該不會還沒……”
她做了一個“你懂的”的表情,在場的幾個成年人當然都懂她說的是什么意思,斯塔克露出了一個不可置信的表情,他說:“怎么可能?他們兩個談戀愛快兩年了吧,總不可能……”
“不好說。”席勒拿來了一張椅子坐下,他說:“之前給彼得做檢查的時候,我發現,他對于這方面表現的比較保守,可能是他的叔叔嬸嬸對于他的教育更偏向保守的原因。”
“我記得,彼得跟我說過,他好像念的是教會中學,學校教育應該也有一部分的原因。”史蒂夫補充道。
“而且,格溫的父親是紐約警察局的局長,她的家教應該也很嚴格,所以,他們兩個沒發生點什么,倒也不奇怪,畢竟不是人人都像你那樣,認識兩小時就打算深入交流一下的。”席勒看像斯塔克說道。
“我不信,他們這個年齡段的孩子,怎么可能沒點沖動?而且,彼得對格溫坦白的他是蜘蛛俠的事實之后,兩人的感情應該更進一步啊?難道不是嗎?”斯塔克非常疑惑的說。
正在一邊擺弄電腦的娜塔莎說:“確認了,彼得和格溫可能就是沒有發生什么,負責盯著彼得的特工傳回的資料稱,他并沒有在格溫家留宿過,兩人也沒有任何酒店開房的記錄,所以……”
幾人面面相覷,席勒停頓了一下,說:“假如,我是說假如,情況如同我們預料的那樣,彼得可能繼承了蜘蛛的某些習性,在成年的這一年進入了求偶期,這讓他變得十分亢奮……”
“同時,他與他的女朋友并沒有發展出更進一步的關系,現在問題來了,你們覺得,這種情況要怎么解決?”
斯塔克張了一下嘴,但還沒等他說話,史蒂夫就看向他說:“你最好注意一點你的措辭,這里還有一位女士呢。”
史蒂夫話還沒說完,娜塔莎就說:“要不就去中情局找個女特工,介紹他們兩個認識一下,彼得年輕又帥氣,至少肯定不像某些人那么縱欲過度,這可是個不錯的集郵對象,她們會搶著去的……”
斯塔克瞪著眼睛,剛要說話,席勒就說:“這是對于格溫的背叛,彼得不可能同意的,而且我覺得,可能沒有這么簡單。”
“彼得畢竟還是一個人,而且他很聰明,我覺得他不會完全被獸性控制,以人類的角度來看,他會有這種表現,可能是對于目前某段情感關系沒有安全感,想要尋求更進一步的穩定關系。”
“那不就是……”斯塔克剛說到這,就看到了席勒的眼神,他吧唧了一下嘴,把后面的話收回去了。
“總之,我們得解決這個麻煩,不然可就不僅是影響市容市貌這么簡單了。”史蒂夫皺著眉說:“一旦那些蜘蛛網密集起來,落到人身上,會很難弄掉,如果有人被絆倒摔傷,也是個問題,就算粘到鳥類和,蚊蟲,也可能會破壞生態。”
這時,斯塔克卻接到了賈維斯傳來的通訊,他說:”喂?什么?蜘蛛網被清理干凈了?誰清理的?蜘蛛俠??可那不是他織的網嗎?……好的,我馬上回去……”
幾人回到斯塔克大廈的時候,彼得正站在實驗臺后面做實驗,斯塔克看到他的時候,上下的打量了他一下,然后說:“你不是……我是說,你沒有失去理智嗎?”
“我為什么會失去理智?”彼得被他問的愣了一下。
“那你為什么要在紐約的上空織那么多網?”斯塔克再次問道。
“哦,那個啊,上次格溫想知道我會不會織網,我就去試了一下,結果沒想到,那張照片大受歡迎,拍那張照片的攝影師還拿了獎,然后就有一些街頭藝術的組織想讓我幫忙織網,他們好拿來做活動的背景,或者用來攝影,我就答應了。”
“你們別擔心,那種網都是用特殊材料做的,大概五六個小時之后,就會被分解干凈,就算有些沒弄干凈的,我也會去清理掉的,不會給清潔工添麻煩的。”
席勒靠近斯塔克,低聲對他說:”看起來,他的精神狀態還算正常,你確定不是你們夸大其詞了?”
斯塔克冷哼了一聲,打了個響指說:“彼得,我打算成立一個新的研究項目……”
“嗖”的一下,彼得就出現在了斯塔克的面前,席勒甚至沒有看清他到底是怎么移動的,他就像一陣風一樣竄了過來,他語速飛快的說:
“新的項目?你是指新的工作嗎?我覺得,我完全可以勝任,我手頭現有的14個項目,已經完成了一大半,這是我在一周之內的成果,當然,質量也還不錯,康納斯博士對此表示了贊揚,他提醒我要勞逸結合,但我覺得我完全不累,再來10個項目也沒問題,斯塔克先生,要是能不當助手,獨立承擔一個研究項目,那就更好了,我可是個大學生了,我覺得我完全可以……”
“停!”席勒喊了一聲,彼得轉頭,看見席勒也在,他又“嗖”的一下,竄到了席勒的面前,對他說:“哦,席勒醫生,您回來了,好久不見,假期怎么樣?我也剛剛放完假回來呢,你聽我說高中畢業畢業典禮上發生的那件好笑的事了嗎?湯普森的女伴因為沒有綁好禮服的袋子,直接摔了一跤,還把湯普森給帶倒了,他本能的做了一個橄欖球的躲避動作,結果把最討厭的那個教導主任給撞倒了,我和格溫快笑死了……”
“停!”斯塔克又喊了一句,他說:“這已經是你第18次重復這個故事了,彼得,停下,不要說了……”
“哦,抱歉,我有點控制不了我自己。”彼得伸出兩個食指,交叉放在嘴邊,搖了搖頭,后退了兩步,表示自己不會再說話了,但就在斯塔克再次想開口的時候,彼得又補充道:“我沒說18次,這是第17次。”
說完,他又把嘴捂住了,斯塔克無奈的嘆了口氣,把席勒拉過來,指著彼得說:“我確定他是病了,快把他治好,要不然把他帶走也行……”
看到斯塔克已經立起來的頭發,席勒知道,他恐怕已經忍到極限了,再不把彼得帶走,斯塔克恐怕會把他從斯塔克大廈的窗戶扔出去,于是,席勒就帶著彼得回到了阿卡姆療養院。
回到療養院之后,席勒給彼得安排了一間房間,他說:“你先住在這里,要上學的話,開樓下右手邊第二個車位的那輛車,最重要的是,和皮卡丘打游戲不可以超過晚上10點,否則我就把你的游戲機和手柄一起扔到海里去……”
“好了,現在跟我去一趟辦公室,我要對你的精神狀態做一下測試,你好像是有點亢奮過頭了。”
席勒領著彼得來到了辦公室,讓彼得做完一套基礎測試題之后,席勒根據結果對他進行提問。
檢查了幾輪之后,席勒得出了一個答桉,那就是,彼得的精神狀態非常正常,健康、快樂、積極向上,屬于靠近精神病院一公里以內都算誤診的狀態。
坐在辦公桌后,席勒露出了凝重的表情,可這卻被彼得誤會了,他十分擔心的問:“怎么了?醫生,我的病情很嚴重嗎?”
“不,你沒病,你非常健康,問題是,有點過于健康了,既然如此了,你為什么會這么亢奮?難道是腦波的原因?你稍等一下……”
說完,席勒拿起電話打給了X教授,他說:“查爾斯教授,很抱歉打擾您,現在有件事想請您幫忙,彼得他……”
“對,沒錯,我也覺得很奇怪,從這個分析結果來看,應該沒什么問題,對吧?但他就是很亢奮,語速變快、語意重復、注意力不集中,間歇性的東張西望,能麻煩您看一下他的腦波嗎?”
“腦波也沒什么問題?的確是處于亢奮狀態,但是沒發現有什么東西影響,是嗎?好的,我知道了,再見……”
掛斷電話,席勒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他不怕病人出問題,就怕怎么檢查也檢查不出來問題,遇到這種情況。往往只有兩個結果,要么最后是虛驚一場,要么,病人就該想想以什么名字命名這種病了。
就在席勒打算再次檢查一遍的時候,半空中突然打開了一個傳送門,斯特蘭奇從里面走了出來,緊接著就是洛基,斯特蘭奇一邊走一邊翻著一份文件,然后說:“席勒,我們這一季度的賬單已經出來了,你覺得有沒有什么優化的余地?”
說完,他抬頭看向席勒,順帶也就看到了坐在席勒對面的彼得,在看到彼得的一瞬間,斯特蘭奇被晃了一下眼睛,他甩了甩頭,然后震驚的喊道:
“彼得?!你哪來的這么濃郁的信仰之力??你要成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