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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二百三十七章 哥譚音樂節(三十九)

  克里斯托弗挨了一拳,轉身就看見了一個美艷的女人,手死死的掐著他的脖子,圖派克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聽著,沒時間廢話了,我是神盾局特工娜塔莎,別問什么是神盾局,反正和想干掉你們的那幫人不是一伙的,你們現在必須告訴我,你們遭遇了什么,你們的對手是誰,他們到底想干嘛。”

  “冷靜點冷靜點我們什么都告訴你,別殺他”圖派克吼道,他努力的抓住邊緣墻壁的扶手,在搖晃之中用憤恨的聲音喊著“我們不知道他們是誰,但他們想殺了我們,為了躲避他們,我們只能來這兒。”

  “我知道他們想殺了你們,聯邦調查局,我從一個特工嘴里面問出了你們的名字,我想知道的是他們為什么要殺你們”

  “因為我們寫了歌。”克里斯托弗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并說“他們一直在盯著圖派克跟他到了他家里,發現他在即將要發售的新歌里提到了墨西哥的事。”

  “墨西哥墨西哥怎么了”

  “上帝呀,你不看新聞嗎”圖派克的精神因為長期的緊繃,顯然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他說“墨西哥的領導的起義他們幾乎完全占據了瓜達拉哈拉我要說的就是這事兒”

  娜塔莎驚呆了。

  “你說什么墨西哥起義還成功了”

  “沒完全成功”圖派克又被使勁的搖晃了一下,跌倒到了地上,頭碰到了墻角流了一臉的血,在嘈雜中他大喊道“他們最近爆發了內亂他們的領導者被趕走了我希望他們團結起來,就寫了一首有關秘魯英雄圖派克的歌”

  “是時候了,消除分歧,兄弟般地團結起來”船艙進水了,靠在墻邊的克里斯托弗渾身被淋了個濕透,但他還是吼出了這句話,并且喊了足足三遍。

  娜塔莎震驚的站在原地,看著圖派克和克里斯托弗的眼神就像在看兩具尸體,然后不可置信的罵了句臟話。

  聽到俄語,圖派克瞪圓了眼睛,他用最后的力氣從地上爬了起來,直接撲到了娜塔莎身上,三人一起摔到了地上。

  娜塔莎想掙脫開,但是圖派克死死的抱住她并對她說。

  “你是蘇聯人你是來幫他的,對嗎去一樓,去一樓快去有個女人說她在那兒等我”

  海浪涌進來,三人被沖散了,娜塔莎努力的游到了水面,看到蝙蝠俠攙扶著席勒走到了三樓,從員工休息室的地圖來看,三樓以上都是供客人休息的臥室。

  娜塔莎松了口氣,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她現在腦子里非常混亂。

  她剛來這個宇宙沒幾天,每天都忙著幫尼克調查這,幫尼克調查那,別說看新聞了,連個閑下來休息一會的時間都沒有,她對這個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完全不了解。

但現在是什么情況都1996年了,怎么還會有人把她認成蘇聯人更重要的是,墨西哥是什么情況  娜塔莎憋了一口氣,直接朝著水下游去。

  她一路游到了員工休息室的通道里,從水面爬出來,把著扶手往上走,終于讓半個身體都露出水面,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朝著樓上走去。

  想找個能用的手機或者電腦,或者有最近的報紙也行,她之前在茶水間看到過報刊架。

  就在她從3樓的員工通道出口走出去的時候,看到斯塔克正在旁邊敲著玻璃。

  娜塔莎抹了一把手上的水,斯塔克從窗戶飛進來說“果然不對勁兒,這艘船不是靠物理驅動的,可能有魔法在背后搞鬼,但是能量很快就消失不見了,船上發生什么事了嗎”

  “蝙蝠俠。”娜塔莎只來得及吐出這樣一個單詞,然后她長出一口氣,對斯塔克說“你的機甲能聯網嗎”

  “你他媽在說什么胡話我的超級分子能量動力戰甲不能聯網你的思想和你的年齡一樣老”

  斯塔克得意洋洋,他終于找到回擊娜塔莎的方法了,可下一秒娜塔莎像個瘋子一樣撲了上來,直接掐住了斯塔克的脖子,對他吼道“上網,告訴我蘇聯和墨西哥是怎么回事”

  斯塔克沒有防備,被她撲的撞在了玻璃上,但下一秒他本能的拉高機甲,娜塔莎直接摔在了地上,磕在了碎掉的玻璃碎片上,滿臉是血,讓她看起來愈發癲狂。

  斯塔克驚呆了,黑寡婦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都超出常人的冷靜,斯塔克簡直懷疑她根本不會激動。

  “但這又是怎么回事兒”這個娜塔莎看起來完全的瘋了,簡直像個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

  “你冷靜點”斯塔克也有些慌了,他落到了地面上,把娜塔莎給扶了起來并說“我現在就查,不過那都是老黃歷嗯”

  斯塔克在這個宇宙的網絡上搜索到的第一條新聞是“蘇聯最高領導人瓦西里耶維奇羅曼諾夫就墨西哥問題發表重要觀點,敦促雙方”

  由于太過震驚,斯塔克直接念了出來,然后和娜塔莎一起愣在了原地。

  “羅曼諾夫是誰”斯塔克一臉茫然的問道。

  “我不知道。”娜塔莎一臉茫然的回答道。

  “等等,你的全名是什么來著娜塔莎羅曼諾夫你還說你不知道”

  “俄羅斯有一半的人姓羅曼諾夫”娜塔莎一邊說一邊沖過去薅斯塔克的面罩,斯塔克把她推開說“你干什么我的戰甲是共生體戰甲,是一體的,不能”

  最后斯塔克還是弄了個全息投影,兩人一起開始讀最近的時政新聞,最近國際上發生的唯一一件大事,就是墨西哥的事。

  這件事說來也簡單,絕大多數報道也沒報道什么細節,反正就是美國媒體口中的反政府軍的領導班子出了問題,他們曾經的最高領導人被指責以犧牲同伴為代價攻城掠地,媒體中把他描繪為一個獨斷專行、草菅人命的暴君。

  而瓦西里耶維奇羅曼諾夫在大概40多小時之前對此作出評論,認為這是有人從中作梗,是美國過度干涉的冷戰思維在地區民族矛盾中的體現,并敦促墨西哥人民不為陰謀所左右,堅定道路,矢志不渝,并表示如有必要將會幫助。

  斯塔克看的莫名其妙,他向來對于這些時政信息不是很敏感,現在還沉浸于竟然活到了1996年的震驚當中。

  但娜塔莎卻若有所思,然后她猛的站了起來,思考著說“墨西哥的領導者出走,船上有大概200多個聯邦調查局特工,還有兩個為此發聲的著名黑人說唱歌手有人想一石二鳥”

  娜塔莎以最快的速度爬了起來,快步朝著員工通道走去,斯塔克追在她后面喊道“你去哪兒,我需要你幫忙調查”

  “我幫不上忙”娜塔莎的語調出乎意料的嚴肅,她說“現在不是調查的時候,我們得先去把船穩定下來。”

  斯塔克覺得她說的有道理,船翻了對誰都沒好處,而目前看來,現在可能只有他有這個本事操縱船只。

  但他還是有點疑惑,于是一邊和娜塔莎往員工通道里走,一邊問道“你說的一石二鳥是什么意思”

  “他們經常使用這招,數十年來毫無創新,沒想到這個宇宙的聯邦調查局竟然有點本事,他們玩了個連環計。”

  “什么意思”

  “往常他們只是單獨的挑起他們要對付的組織當中兩個領導者的矛盾,讓他們產生利益或理念的爭執,最后逼迫一方出走,在出走的那方最脆弱的時候刺殺他,栽贓到另一方頭上,再安排殺手以復仇為名,把另一方也干掉。”

  “這樣整件事就變成了雙方起了矛盾,不顧大局,只為自己的私利刺殺仇人,那么組織的覆滅也是咎由自取,他們就能坐收漁翁之利,把里子和面子都賺足。”

  “這個世界上沒有多少人經得起刻意蓄謀的挑撥,這和永遠不要考驗人性是一個道理,所以他們的陰謀往往能得逞。”

  “但這一次他們終于有點創新了,他們先是挑起了兩個組織中兩方的矛盾,墨西哥的兩個領導者,黑人說唱歌手界的兩個龍頭。”

  “然后又把這兩方的人馬匯聚到了一起,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墨西哥那個出走的領導者也在船上,并且也有一些人跟隨著他想要幫他,而那兩個黑人說唱歌手也有很多的粉絲和追隨者。”

  “如果這艘船翻了,所有人都死了,你猜聯邦調查局會把事故的發生歸咎于誰”

  斯塔克恍然大悟,他說“我知道他們會怎么說,兩方人在船上發生了沖突,爆發激烈沖突影響了船只航行,最后導致海難事故,無人生還。”

  “是的,那么你覺得黑人團體和墨西哥人會怎么想他們都會覺得對方是兇手,這樣聯邦調查局兵不血刃,坐山觀虎斗,一次解決兩個大麻煩。”

  “可是你說這船上有200多個特工,那這些特工”

  “他們不在乎。”娜塔莎冷笑著說“都只是消耗品而已,反正死人不會說話。”

  “但這些特工總要有一個領導者”

  “如果有,他被放棄了。”

  戴著槍魚面具的女人狼狽的爬上了樓梯,擺脫了翻涌的海水,她深吸一口氣,轉頭看著早已來到二樓欄桿上的奧利弗。

  “你現在清楚你的愚蠢了。”奧利弗平靜的看著她說“他們沒想讓這艘船上的任何人活下去。”

  “我也是這么想的。”阿曼達甚至比他更平靜。

  奧利弗皺起了眉,阿曼達露出了一個瘋狂的笑容并說“你猜他們為什么會把我派到這兒來”

  奧利弗盯著她不說話。

  “兩個月前,我不顧任何人的命令,調動所有力量把一個連環殺手從西海岸追到了東海岸,直到他走投無路,他上了船。”

  “他”

  “他殺了我所有的家人。”

  船逐漸穩定了下來,海水慢慢褪去了,可就在這時,二樓的衛生間當中爆發出了一聲尖叫。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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