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徐嬌一臉懵B地看著小白:“媽賣批的,你真當老娘喝多了,想占便宜?”
“嬌嬌,我……我喜歡你。”小白湊過去,伸手抓住了徐嬌的手掌。
“你滾,你一看就是個渣男。”徐嬌推了小白一下。
“以前或許是,但我從看見你的那一瞬間,就不是了。”小白深情地看著徐嬌:“我是真的喜歡你。”
“我看你就是想占便宜。”
“來,你看著我,看著我的臉……。”小白用手掰了掰徐嬌的下巴,柔聲問道:“你覺得我缺便宜占嗎?”
黑夜中,昏暗的燈光下,兩個年輕的男女借著酒勁,怔怔對視著。
“我想親你。”小白簡單又直接地呢喃道。
“……!”徐嬌或許是喝了酒,或許也從沒見過這種狀態下的小白,一時間有些失神:“你……你別鬧了,我們回家吧。”
小白比秦禹起碼干脆果斷一萬倍的貼上前去,低頭吻了下去。
徐嬌驚醒:“渣男,你別鬧……!”
“以后你出現的地方,不管是南滬,遠山,還是更遠的地方,一個電話,我肯定到。”小白說完,直接一口啃了下去,激烈又富有深情。
“嗚嗚……!”
徐嬌推了小白兩下,徹底窩在了汽車上。
年輕人,就是這么干脆,這么果斷。
龍城。
王宗孝坐在客廳內,與沙勇寒暄完畢后,才試探著問道:“這么晚了過來,是不是有事兒啊?”
“還真有點事兒。”沙勇緩緩點頭:“來之前,我剛跟沈市長開完會,順便談起了目前川府的局勢。”
“川府?”王宗孝怔了一下問道:“那里怎么了?”
“呵呵。”沙勇一笑:“秦禹有點運道,借力打力,在川府也鬧騰的不錯,算是徹底站穩腳跟了。”
“是,他很會借勢。”王宗孝附和著說道。
“據我所知,五區那邊很大可能是暫時不想打了。”沙勇插手回道:“這樣一來,秦禹拿了遠山,以后會舒服不少。”
“能那么順利嗎?”王宗孝像個捧哏一樣問道。
“嗯,八區的顧言,七區的陳俊,包括咱九區的吳迪,都給他不少支持,他一手好牌,估計是在川府會干出點成績。”沙勇點頭。
王宗孝不知道他要說什么,所以也沒有接話。
“王哥,我也不瞞你說,大區講究政治平衡,不可能讓一家獨大的。”沙勇直言說道:“秦禹如果在川府有快速膨脹的可能,那他隸屬的二戰區,將會拿到很大話語權。”
“哦,是這樣。”王宗孝點頭。
“我和沈市長商量了一下,都覺得王家近幾年為松江經濟,以及待規劃區維穩,做出了很大貢獻,所以川府這點機會,我們是想讓你上的。”沙勇直言說道。
王家大房之前是跟著黨政混的,可后來軍政拿了松江,他們在龍城地區的位置就比較尷尬了,所以近幾年也將重心轉到了和軍政的“溝通”上。雖然還沒有正式遞帖子,拜山門,可誰都知道沈寅挺看重他們的。
“怎么上呢?”王宗孝問了一句。
“重都的事情落地后,我們一戰區背后的幾家資本,會以投資的借口,進入那里。而你們王家就可以扮演正式操盤的角色,順利成章地進那兒做生意。”沙勇把話挑明。
王宗孝聽到這話沉默了下來。
“王哥,你不用緊張。呵呵,我們讓你去川府,并不是為了針對秦禹搞一些什么動作,也不是讓你給他找坎坷。”沙勇立馬笑著說道:“還是那句話,平衡,平衡很重要。”
“我懂你的意思。”王宗孝點頭。
“你去了川府,背后有一戰區的軍政資本支持,也算是大規模拓展了王家的產業。”沙勇輕聲說道:“這對你們的發展來說,也是百利無一害了。”
“是個好機會。”王宗孝沉吟半晌:“行吧,那我跟家里人商量一下,如果沒有啥大問題,我們愿意去川府。”
沙勇滿意地點了點頭:“好,那我回頭也跟沈市長商量一下,看看具體怎么操作。”
“好!”
大約二十分鐘后,沙勇乘車離開。
正門口處,王家二房的主事兒人,滿臉笑意地背手沖著王宗孝說道:“這是個好事兒啊。”
“好個屁,”王宗孝皺眉回道:“沒多大意思。”
“你有啥擔心嗎?他不說了嗎,只是讓我們牽制一下秦禹……。”
“這話聽聽就行了。”王宗孝話語簡短地回道:“四大家族,兩大公司,原本也只是想牽制一下秦禹,最后是什么結果?六千人圍重都啊!”
眾人聞聲沉默。
“我們和秦禹本來就有大仇,現在去,那就是純屬找事兒。”王宗孝眉頭緊皺地說道:“到時候他把針對重都的火力,全用到我們身上,你該怎么應對?”
大家聽到這話,臉色也都凝重了下來。
“這幾年我們干得不錯,不要飄,腳踏實地一點,把自己的家底夯實那比什么都強。”王宗孝一邊往屋內走,一邊繼續說著:“下周,我去醫院住院,養養病吧。”
“這么搞,軍政那邊會不會對我們有想法啊?”王家二房的人有些擔憂地說道:“他們要是不滿意……?”
“你有價值,他永遠不會不滿意的。你們最大的問題就是不懂得拒絕。”王宗孝扔下一句后,步伐穩健地走進了主房。
四年多下來,那個從部隊歸來,臨時接任族長位置的王宗孝,此刻已經半頭白發,整個人看著精瘦,蒼老了不少。但他把老爹,大哥留下的爛攤子,整理的非常好,一步一個腳印,讓王家逐漸重回了巔峰狀態。
在王宗孝任期內,他一次拒絕了黨政,一次拒絕了軍政,光憑這一點,他就已經超過老族長了。
凌晨三四點鐘。
秦禹躺在床上,有些奇怪地喊道:“猛子,猛子!”
“啊?”已經睡著了的察猛,突然睜開了眼睛:“咋了?”
“你聽見什么聲音沒有?”秦禹問。
“啥聲啊?我都睡著了,啥也沒聽見啊……!”察猛迷迷糊糊地回道。
“你仔細聽。”
“啥聲啊?”
“我怎么聽,好像有女人在教床呢?”秦禹眨著眼睛回道。
察猛一聽這話,鋼鐵嬌軀一震:“大哥,你在暗示什么?……咱倆就是整上了,我這身體,也叫不出這種動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