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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487章 特么的,又讓余某去干這活?

  之后,圣母趕緊下床站了起來,先是深深的吸了幾口空氣,然后轉頭看著床單,又趕緊施法將方才的泛濫烘干,不留半點痕跡。

  體內的邪氣抽離一空,她整個人的修為也不受壓制,正在慢慢的復蘇回暖。

  沒想到,余乾還真的能抽離出這樣的邪氣,著實了得。

  就是就是副作用亂了一些罷了。

  等在門外的余乾多少有些郁悶,回想起這幾天他存在的意義是什么,好像只有一個答案。

  自己特么的成了一個牛馬、

  一個專門為人療傷的牛馬。

  兩個阿姨輪流的等著自己的療傷。這事情的發展是不是走錯了?按理說不應該這樣展開的啊。

  以前看夜勤病棟的時候那也不是這樣的啊。

  明明,那里的男主都很幸福的。輪到自己是哪里出了差錯呢?余乾陷入了沉思。

  這時,背后傳來了開門聲。

  圣母從容端莊的走了出來,余乾回頭看去,圣潔的讓他睜不開眼睛。

  根本不敢想象眼前這么圣潔的美人剛才能發出那樣連綿的聲音出來。仿佛剛才在里頭那人就不是她一樣。

  余乾有些懷疑的看著對方,剛才難道真的是自己誤會了對方不成。

  沒人回答余乾現在的疑惑,圣母只是朝他露著淺淺的笑意,賢者模式的圣母語氣相當的真誠。

  “多謝為我療傷,你幫了我大忙。”

  “娘娘這說的是哪里的話,太客氣了。”余乾擺手笑道,“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娘娘之前才叫幫了我的大忙。”

  圣母輕輕一笑,倒是也沒有糾結這個,而是好奇的多問了一句,“你這是什么功法?著實厲害的緊。”

  “沒什么,就大理寺的那邊學來的功法,趕巧是屬于克制邪氣的那種。”

  余乾稍稍的解釋一句,然后趕緊轉移話題問道,“娘娘,你現在的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接下來是有什么打算?”

  “嗯,現在事情稍微復雜一些,太安城我是暫時去不得的。”圣母沉吟一聲,說道,“你先去把嬋怡幫我喊過來吧,我有點事情吩咐她。”

  “為何不直接傳訊。”

  “特殊時期,安全起見,你等會回去的時候喊她一趟過來就成。”

  “好的,我明白了。”余乾點著頭,然后繼續說道,“圣母還有任何事情的話記得說就是,我盡全力幫忙。”

  圣母輕輕一笑,然后舒展的伸了下懶腰。余乾趁機直勾勾的盯著,誘人兩個字他已經說你膩了。

  “很好看?”

  “很好看。”

  余乾下意識的回答這個問題,然后就發覺有些不對勁,臉色僵硬的看著正一臉冷淡的看著自己的圣母。

  “我的意思是,圣母的風姿天下無雙。”

  圣母輕輕收回視線,倒也不再說什么,只是抬起步子往外頭走去。這些天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窩在里頭療傷,整個人都有些抑郁的那種。

  余乾跟了上去,望著對方那飽滿的背影,心中多少帶些腹誹。真的是拔屌無情,自己爽美了,就像個圣人一樣。

  這種事原來男女都一樣。

  當然,余乾也就是隨便想想罷了。跟圣母的關系還是要保持住非常好的位置。白蓮教家大業大,樹大根深。

  很多事都能倚仗到對方。

  更重要的是圣母這個人的實力,三品巔峰修為的圣母體內有一縷仙靈之氣傍身,未嘗沒有機會入二品,到那時,絕對是最大的助力。

  自己就該好好的做好這天使投資人的工作。

  走出院子,兩人走在小山村里的土路上,這個村子不大,但也不算小,零零散散的住著百十來戶人家。

  村里的土路整理的很干凈,兩側的房屋也多是以小院子風格為主。

  現在是早上,村里的男人基本都出去忙活去了,多是婦孺之類的在家。余乾和圣母兩人走在村里的路上可以說是非常違和。

  不單是兩人出挑的外貌,更多的是氣質。在外頭嬉鬧的稚童都不敢太過靠近兩人,但是孩童好奇的天性又驅使著他們遠遠的跟在后頭,眼瞧著隊伍越來越長。

  余乾倒也無所謂自己被人圍觀,只是看著一臉淡然的圣母,不懂對方要去哪。

  最后,兩人來到了村子正中間的一個小廣場,這里有個小祠堂。余乾當時眼珠子就直了。祠堂供奉的正是白蓮教的圣母。

  看著祠堂里沒有具體長相的圣母雕像,余乾有些奇怪的望著身邊這位活生生的圣母娘娘的。

  所以圣母帶自己來這閑逛是為了向自己彰顯白蓮教的牛逼?

  也是,這么偏僻的小山村都能有圣母祠堂,足以可見這白蓮教在大齊民間的廣度。

  余乾之前對白蓮教的了解僅限于修士方面,三教九流無所不包。但其實他不知道的是那些千千萬萬的普通人。

  白蓮教的教義就是普度眾生,或者用濟世救苦來形容更合適。這樣為黎民著想的教義確實很容易播散。

  尤其是很多白蓮教的人都是困苦出身,經常性的回饋鄉里,什么教育,民生,醫療等等都有專人布施,全是免費。

  這也讓白蓮教這么多年來在民間早就聲名昌盛,底下普通的教眾不知凡幾。

  圣母就這樣停在祠堂外,然后揮一揮衣袖,一副桌椅就出現在跟前。

  “圣母這是.”余乾不解的問了一句。

  “行醫。”

  圣母淡淡回了一句,然后衣袖再輕輕一揮,頓時片片潔白的虛幻白蓮花飛入此處山村的各個住戶。

  很快,安靜的小山村直接轟動起來,只要在家的人全都朝祠堂這邊一擁而來。頓時將這邊擠的滿滿當當的。

  然后余乾就看到這些百姓紛紛朝施展出神跡的圣母高呼白蓮教萬歲。圣母心安理得的坐在那聽著,臉上掛著潔白無瑕的圣潔笑容。

  接著就開始一個一個的替這些百姓認真看病。

  余乾就這么愣在那邊看著這位圣母。一時間不知道怎么來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只能說白蓮教牛逼。

  余乾相當有理由懷疑圣母是在給他看白蓮教的底蘊。家家戶戶都知道的白蓮教,你入股絕對不虧。

  又在這呆了一會后,余乾就直接離開了,瞧著那圣母估計看病能看兩天。

  離開小山村后,余乾就趕回太安城去了。回到太安城的時候時辰已經已經晌午了。他直接往自家小院趕了回去。

  一回到家果然就看到葉嬋怡就在院子里修煉。

  這丫頭余乾算是見到了她的勤奮,簡直就是終極宅女,除了修煉還是修煉。天賦本就高還這么勤奮,也難怪能當白蓮教的圣女。

  余乾進門的動靜驚醒了葉嬋怡,后者趕緊停下修煉狀態然后起身朝余乾走來。

  看著這樣一身白衣的精致少女朝自己走來,真的是一件很讓人心情暢快的事情。

  這些天,葉嬋怡其實一直在擔憂之中度過的,朱宸的事,加上最近太安城這邊關于白蓮教的流言。

  所以這段時間,她都是貓在余乾的家里不出去。

  圣母也聯系不到,余乾這邊她又不好出面去找,畢竟是特殊時期,能不見都不能見的,否則要是被人發現,對雙方都不好。

  現在既然余乾主動的找上門來,那就說明事情暫時沒什么問題了,至少對余乾來說是沒有什么問題。

  “你沒事吧。”葉嬋怡問出了自己的第一句話。

  余乾找圣母幫忙殺朱宸這件事她白蓮教里唯二知道的人,故而才有此一問,甚至都沒問余乾圣母怎么樣了,反而直接問著余乾怎么樣。

  “我沒事,伱放心,我跟那件事沒有半點瓜葛的。”余乾笑道。

  “那就好。”葉嬋怡輕輕的松了口氣,又問道,“所以你這次突然過來是什么事。”

  “是圣母想見你。”

  余乾正欲給葉嬋怡解釋,天邊突然激射過來一道符紙鶴落在余乾的手里。是大理寺傳來的信息。

  余乾接過符紙鶴,暫時沒看內容,只知道這是一道相對緊急的信息。

  他也不能在這多浪費時間,歉然道,“這個我也沒時間跟你解釋,你去圣母那邊自然一切就知道了。”

  說著,余乾就把那個小山村的地點告訴了對方。

  “行,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葉嬋怡相當體貼的點著頭。

  “嗯。”余乾點著頭,“路上千萬小心,有任何需要的幫忙的記得立刻聯系我。”

  “好的,我會的。”

  “謝謝了。”余乾突然說了一句。

  “謝我什么。”葉嬋怡有些愕然之色。

  余乾輕輕一笑,伸手在對方那挺秀的鼻子上輕輕的刮了一下,又掐了掐對方的小臉蛋,而后直接飛身離去。

  瞧著余乾離去的背影,又想起余乾剛才的動作,葉嬋怡的耳根子后知后覺的紅潤起來。

  余乾他總是這樣,講些莫名其妙的話,做些莫名其妙的小動作,做著讓自己極是歡喜的小動作。這樣的壞男人,長久相處下來又如何不讓葉嬋怡一直惦念。

  余乾一邊往大理寺趕去,一邊看起了符紙鶴的信息,是褚崢找的他,有件事需要他做。具體什么倒是沒說,不過瞧著這架勢應該還是蠻重要的。

  一會功夫之后,余乾就回到了大理寺,然后徑直走去寺卿處那邊去。褚崢就在這邊等著他。

  余乾輕車熟路的走到三樓之上,敲開褚崢的房間之后就直接走進去,問道。

  “褚公,何事這么急。”

  正在辦公的褚崢抬頭看著余乾說道,“你帶上你黃司所有的人去西城外五十里處的官道那邊接人。”

  “接誰?”余乾好奇的問著。

  “車遲國的使團。”褚崢回道。

  “車遲國的人又來了?”余乾奇怪道,“太后壽誕結束之后,他們的使臣不是剛回去嘛。”

  “是另一批,而且這次不是一般的使臣,而是由車遲國的二皇子親自帶隊前來訪問。跟之前的賀壽使團意義不一樣。”

  褚崢解釋了一嘴,然后話沒說透,反而起了考究之心的問道,“你覺得這趟車遲國來人如何?”

  余乾陷入思索之色,腦海里開始想起了關于車遲國這個國家的信息。

  現在這車遲國在西域那邊一家獨大,之前的西域三十六國直接被其吞并大半,國土疆域廣袤,兵強馬壯,國力極為強盛。

  是大齊西邊方向最具威脅性的國家,沒有之一。

  而那位車遲國的二皇子余乾倒是了解的不多,只知道從小在馬背上征伐長大,是個打仗的一把好手,在軍中的威望很高。

  按理說,大齊和車遲之間遲早必有一戰,此刻卻曖昧的讓二皇子來出使大齊,這其中的肯定是有重要節點的。

  余乾想了一會,然后嘗試性的問道,“是因為南陽的事情?”

  褚崢欣慰的看著余乾,欣慰于余乾這靈活的腦子,又繼續問道,“說說看。”

  “我記得,南疆百越的西北方向的邊陲和西域的月氏國接壤兩個郡,而月氏國早在十數年前就被車遲國吞并了。

  所以,變相來講,這車遲國現在和南疆百越之地有兩個郡大小的接壤。

  而現在因為朱宸一事,南陽那邊很有可能要北犯,而南疆本就和南陽眉來眼去。陛下是擔心南疆和南陽再次暗中聯手侵吞大齊的土地。

  所以是想和車遲國交好,讓車遲國橫兵南疆和西域的邊境線?”

  褚崢再次贊許的看著余乾,說著,“一個小小的消息就讓你想到這些,很不錯。但是具體的我也不知道。

  只能說這其中的內核估計遠不止你現在想的這么簡單,但是大方向是沒錯的。這次陛下請車遲國的使團來,大概率就是為了南陽這件事。”

  “陛下請的車遲國的人來?”余乾問道,“車遲國到太安即使是最快的速度也要相對長的一段時間。

  也就是說,在朱宸剛死的那個晚上,陛下就讓人去請車遲國的人了嘛。”

  “從腳程來講,差不多是這樣的。”褚崢點著頭。

  “陛下真是深謀遠慮。”余乾敷衍的稱贊了一句。

  雖然很不愿意承認,但是李洵的能力確實是半點沒得挑,他這個皇帝當的還是相當的有水平的。

  褚崢擺擺手,“行了,多的話先不說,你帶隊去吧。車遲國的使臣在太安的這段時間都由你的黃司負責。這期間黃司就只負責這件事就行。”

  “是。”余乾抱歉領命,而后又問道,“不過褚公,有件事我不明白,接使臣這種事不是禮部的職責嘛?

  我去不合規矩吧,怎么會想著找我。”

  “車遲國崇武,民風剽悍。太安城現在年輕一輩中你實力最強,而且身份地位也恰到好處的剛好,理當你去。

  最重要的是你在太安城里素有盛名,你去接待也凸顯我們太安這邊的重視。這是陛下的意思,怎么,你有問題?”

  “沒有,那褚公我就先去忙去了。”余乾樂呵呵的笑了一句,然后就抱拳先行離去。

  這種事自然是沒有什么拒絕的必要,對余乾來講只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任務罷了。他就直接往黃司趕了回去。

  一回到黃司那邊,余乾就拍拍手,朗聲的對眾人說道,“所有人,從現在起放下手頭所有的事情,跟我去辦事。

  之后的一段時間就專心辦這件事,黃司的事情自有其他司部接手。”

  “頭兒,辦什么事啊?這么急。”陸行多嘴問了一句。

  “到了再說,先走就是了。”余乾直接擺了下手,帶頭離開。

  黃司的其他人雖然不解,但是全都放下手頭的活,紛紛的跟了出去。

  太安城西城外三十里處的官道旁,一個偌大的涼亭下,余乾躺在一張搖椅上。

  左手邊一張小桌子上擺滿了精致的零食。右手邊的小桌子上放著酒水和茶水。

  旁邊還架著一個小火爐,陸行正在那里兢兢業業的燒茶。

  這些套裝都是陸行一手安排的。黃司地位現在比較特殊,一些平時比較難搞的珍貴裝備也就都有了。

  比如儲物手鐲,這在很多司都是不可能有的配備。

  黃司分到了這個儲物手鐲之后,大多數情況都是由陸行管理,畢竟他平時在黃司里就是負責這些的。

  于是,機智的陸行直接給儲物手鐲里空出一大塊地方,專門放服侍余乾的東西。

  比如現在的喝茶套裝就是這樣。

  明明余乾就是來接人的,一番操作之下搞的像是來度假的。

  混職場這件事,黃司里其他所有人加起來都比不過陸行一個。而且陸行這么做,司里的人也根本不會有意見。

  以余乾現在的實力,享受什么樣的優待都不過分。

  大理寺開創以來的最牛最強的司長名頭可不是開玩笑的。

  余乾心安理得的躺在搖椅上享受著午后的陽光以及古道上的微風,陸行忙前忙后的服侍著。

  貓形態的小靈也趴在余乾的肩頭上伸著小爪子輕輕的按揉著余乾的太陽穴。

  夏聽雪和崔采依以及公孫月三人就候在余乾身后,接余乾吐出來葡萄皮,把酒水送到余乾嘴邊,按揉著他的肩膀,非常到位。

  余乾就像一條一動不動的咸魚在這涼亭之下享受著帝王服務。

  石逹和武城他們這些男的則是負責警戒,全神貫注的筆挺站在外頭,彰顯著大理寺的門面。

  陪著他們的還有禮部的一些人。

  這次和之前一樣,還是宮庭之帶隊接人。畢竟禮儀方面還得需要禮部的人,余乾的黃司負責值守就行了。

  對于余乾的奢靡腐敗,宮庭之權當沒看到半點。兩人也算是還能熟絡了,眼前的這位駙馬爺他可是半點不敢惹的。

  當時余乾強闖南陽眾人的驛站,把那些南陽的侍衛串成肉串的掛在閣樓上的場景他還歷歷在目。

  官道現在能看到的盡頭并未發現任何大型隊伍的動靜,余乾就這樣一直躺在那里百無聊賴的等著。

  就在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遠處的大地上傳來整齊的馬蹄聲。

  余乾睜眼望去,官道盡頭正有一個馬隊朝這邊飛馳而來,揚起大量塵土。

  太安城外的官道在這經年的加固之下早就如水泥地一般了,根本就很少有什么塵土。而現在這個馬隊能引起這么的動靜,只能說著馬力很強勁。

  而且這個馬隊也非常囂張,直接橫沖過來,絲毫不顧忌官道之上的其他車輛。引驚呼聲四起。

  余乾站了起來打了個哈欠,然后走出涼亭站在官道邊上。

  陸行則是趕緊將余乾的這些裝備通通收了回去,享受歸享受,可別讓不該看的人看到才是。

  宮庭之自然也注意到這個動靜,趕緊招呼禮部的人到官道上迎接去。余乾則是抱刀站在原地,不去管宮庭之的這種好客行為。

  迎來送往的事情,他余乾現在自然不可能再親自下場去做了。現在自己的偶像包袱很重,很多東西要開始講究了。

  很快,馬隊就疾馳到這邊,可是速度竟然沒有絲毫放緩過來,甚至面前這些候在官道上的禮部眾人仿佛也都沒有看見一般,直接橫沖直撞過來。

  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禮部官員們哪里會預料到這樣的情況,一時之間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也虧得石逹和武城在這候著,紛紛上前將這些官員拖拽出去,然后任由這個馬隊從中間疾馳而過。

  禮部的官員個個人仰馬翻,全都臉色難看至極。但是他們也顧不上這些,全都在宮庭之的帶領之下紛紛上了馬車朝馬隊追擊而去。

  他們這些車遲國的人可以不禮貌,但是他們這些朝廷官員不能,多難受也得做好后勤工作。

  余乾至始至終站在那里沒動,只是瞇著眼看著這個馬隊囂張的飛馳過去、

  馬隊多數的人他都沒去看,只把視線放在領隊的身上,一位二十七八歲的年輕男子。

  五官輪廓立體,器宇軒昂,穿著輕甲很是霸氣。臉上掛著極為自傲的神情,囂張之氣撲面而來。

  西域諸國本就有著高原血統,和更西方的那邊的區域也有頻繁的交流,所以那邊百姓大多人的長相都是這樣,五官偏立體深邃。

  女子也是如此,這種長相通常都會相對偏性感一些,別有風味,所以那些金發碧眼的胡姬在太安成的小眾群體里也非常的受歡迎。

  至于為何是小眾,理由也簡單,金發碧眼在齊人眼中就是下等人,睡她們有失身份。

  最重要是,胡姬一般都沒有什么體毛。這就讓很多人覺得不吉利。唇邊沒毛,辦事不好。

  當然,從余乾的視覺看著,胡姬他其實還是蠻喜歡的。畢竟都是身材高挑火辣,長相又這么性感。

  這不,剛才馬隊里余乾僅存的視線就是放在一些坐在敞篷馬車里的胡姬身上,估摸著是一些婢女之類的。

  穿著大膽,個個都露著纖細的腰肢。

  好久沒在大街上看見姑娘們這么穿了,余乾還是蠻想念的。

  “頭兒,這車遲國的人這么狂的嘛?簡直就是目中無人,簡直就是不把咱們大理寺放在眼里。”一邊的陸行上前憤憤的說著。

  余乾翻身上馬,懶洋洋的說著,“人家家大業大的,你要是車遲國的二皇子,你比他還狂。”

  陸行訕訕一笑。

  一邊的石逹蹙眉問道,“這些車遲國的使臣確實魯莽無禮,咱們就不管嘛還是什么。”

  “上層建筑的事情無所謂,我們要做的就是保證這些人在太安的安全問題,其它的就無所謂了。

  別說這么多了,追上去,別讓人說我們大理寺失職。”

  余乾隨口回了一句,然后直接駕馬追了上去。身后黃司的一行人也都紛紛上馬追趕上去。

  對于那位二皇子的行為余乾自然是無所謂的,西域諸國本就沒什么底蘊,做事做人都是以高調為主。

  誰拳頭大誰就牛逼,從來沒有大齊這樣千年大國的那種潤物細無聲的做法。

  尤其是現在車遲國的拳頭硬的不行,自認為是昭昭大國,大齊在他眼里就是遲暮的老人。

  此番張揚行事,完全符合這車遲國風格。

  大理寺的獨角駒速度可比那車遲國的快了很多,很快,余乾他們就追了上去,之后就放慢速度,不遠不近的綴在那車遲國馬隊后頭。

  等到太安城的城墻清晰的出現在視野里的時候,余乾發現這車遲國的馬隊依舊沒有半點要放緩速度的樣子。

  他眉頭微皺,加快駕馬的速度要趕超上他們。他現在負責著這幫人,但是也不能看著他們在這城門這犯事,這不合規矩。

  果然,西城門的禁軍見一個披甲戴胄的馬隊朝城門處疾馳而來紛紛都舉著長槍,更有人趕緊牽過來墜馬的工具。

  他們這些守城門的可不管對方什么來頭,只管警戒。

  見太安城城門這邊不停的聚攏過來禁軍,這車遲國的馬隊這才緩緩的停下速度。

  宮庭之一行人灰頭土臉的抹著額頭上的汗水,然后趕緊跑到守城的校尉那邊解釋起來。

  好一通解釋之后,這些守城的士兵才分散開,一臉警惕的看著這個馬隊。城門這邊已經聚攏了不少來往的人,都堵在那。

  那位二皇子依舊囂張的模樣,帶著馬隊慢慢的朝城門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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