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段畫面怎么抖得這么厲害?”
羅茜有些心虛的說道:“喵(當時跑的太急了)”
“那這一段呢?畫面為什么是黑色的?”
“喵(沒注意,擋住了攝像頭...主人對不起)”
計若嘆了口氣,揉了揉羅茜的腦袋,安慰道:“誰都有第一次,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其他畫面還是正常的,剪輯一下應該就能用了。”
說著,計若開始操作起來,將羅茜拍攝的視頻畫面與另外兩具影分身拍攝的視頻畫面都看完之后,開始挑挑揀揀,將認為有用的視頻留存下來,進行剪輯整合。
他也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情,雖然過程中頻頻出錯,但感覺很是新鮮——
恭喜宿主小朋友觸發功能向成就:我是大導演呀!
獲得稱號:超級大導演(擁有max視頻剪輯、后期制作、劇本編輯、站位分析、演技等一系列與導演相關的專業知識與能力。)
備注:我拍出來的故事,大人小孩都愛看!
計若樂了,這還能觸發個功能向成就,不錯不錯!
大概兩個小時后,計若才暫時敲定了初稿。
“這個”
若是放在先前,計若可能還覺得這份初稿不錯,但現在,計若有了超級大導演的專業眼光,認真看過一遍之后,計若撓撓頭:“這劇情好像...有點尬啊?”
“喵(主人,是拍的不好嗎?)”
“不是...算了,將就也能用,看后期制作吧。”
說著,計若開始為視頻進行配音——那視頻里眾人的行為倒是還算正常,就是除了計若之外,所有人說話都是‘嘰里咕嚕’的,換做其他大夏人來,壓根兒就聽不懂這種鳥語,所以還是得要進行后期配音才行。
外交發言人稱號除了能夠提升計若的語言感染能力之外,還有一個隱藏特性,那就是能夠模仿別人的聲音,所以別看計若只有一張嘴,說起話來卻跟有五六個人在交談一般。
一旁,羅茜也在幫忙,她的‘百音’天賦也能夠用來模仿各種聲音。
后期配音、加上字幕,這一晚上計若和羅茜覺都沒睡,也沒能完成這兩項繁瑣的工作,只是堪堪完成了近一半。
“劇情還是有些臃腫”
計若沉思。
“哈啊”
羅茜打了個哈欠,歪歪腦袋,問道:“喵(主人,還有什么問題嗎?)”
“特攝劇應該節奏明快,每一集劇情都可以大致分成兩部分,前半段是常規的生活劇情,介紹事件起因與經過,后半段是戰斗劇情,用戰斗對整個故事進行收尾,而且戰斗劇情是關鍵,占比重不小...但是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這些劇情都剪完,一集就只剩下生活劇情了”
羅茜仔細想了想,認真道:“喵(果然沒聽懂!)”
計若微微搖頭,貴族家的侍者來敲門,道:“尊敬的計先生,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好,這就來。”
計若抱著羅茜推門出去,在侍者的指引下來到餐廳。
吃過早餐之后,計若因為自身的‘博學’與豐富的見聞而被貴族強納森奉為上賓(表面上)。
強納森帶著計若游覽了整個莊園,還請求計若教他騎自行車。
計若看著對方那鼻青臉腫的樣子,知道對方肯定是自己先試過了。
于是計若開始指點起對方來。
臨近中午,計若跟隨著莊園管家一起參與慶典所需物資的采購,而令管家感到奇怪的是,計若經常會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舉動。
比如突然拉著他轉移方向調整站位啊,又或者是拿著那些隨處可見的商品沖著某個方向進行介紹 問題是,管家也不知道計若為什么要這么干啊,有時候路人經過,計若忽然對著路人介紹起手中的商品來,搞的大家都很懵。
傍晚,回到貴族宅邸,管家憂心忡忡的找到強納森,對其講述了今天計若做出的種種怪異舉動。
“老爺,這位計先生好像不是什么正常人啊,他好像連黑面包都沒有見過”
管家一臉擔憂的說道:“老爺,把這樣的人獻給偉大的凱瑞斯,凱瑞斯不會生氣吧?”
強納森聞言沉思起來。
若是得罪了凱瑞斯,那可不得了啊 “為啥一定要獻祭?”計若忽然問道。
“因為...你怎么會在這里!”
“哦,我尋思這都到飯點了,怎么沒人來叫我吃飯啊?”
強納森臉色陰沉:“我們剛剛說的話,你都聽到了?”
“聽到了啊。”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
管家見勢不妙,喚來莊園里的騎士。
計若臉色大變:“我以為我們是朋友!”
強納森退至趕來的騎士們身后,冷笑道:“區區一個祭品,有什么資格跟我成為朋友!”
計若面露悲憤,‘奮力抵抗’,卻‘不是騎士們的對手’,被五花大綁的抓了起來。
“我需要一個解釋!”
“能成為凱瑞斯的食物,是你的榮幸!”強納森冷笑著大手一揮:“把他關起來!”
羅茜和影分身們躲在角落拍攝,將所有的一切都給拍了下來。
莊園地牢里,計若長舒一口氣,自語道:“好險,差點他們就想換祭品了。”
地牢外有騎士在把守著,計若解開自己身上的繩索,將自己的一具影分身捆了起來,刷了個偽裝,讓其待在牢房角落。
而計若自己則掏出任意門,開啟門戶來到了外界。
還差一些比較關鍵的素材,計若決定親自上手進行拍攝。
魯昂鎮廣場。
此地已經搭建起了簡易的舞臺以及巨大的篝火架子。
每年的慶典都是一場盛大的狂歡,幾乎整個魯昂鎮的居民都會參與,不同的是,往年的慶典都會分成兩個場地舉辦,一時貴族和富人們在莊園中開辦的高檔宴會,二是窮人們的露天宴會。
這慶典,就相當于是魯昂鎮的春節。
計若行走在街頭,心頭略微感慨,外面有多熱鬧,地牢里就有多冷清。
“這反差倒是不錯,到時候可以用來與我‘現在’的處境進行對比”
于是計若扛著攝像機,見誰都往對方身上刷被代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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