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問我能不能找到茶葉還是問進了ICU能不能搶救?”
寧帆反問一句,直播間寶友全部口嗨道。
“都問,都問!”
“那就說簡單的吧。”
寧帆先開口。
“根據現在的醫學科技,削死這事情大約等于以前的凌遲。”
“如果只是表皮層受到傷害,經過止血和治療再繼續削的話其實不會有太大的問題,頂多是看著身上血呼啦的有些慘,養好之后沒有問題。”
“可要是刀刀入肉見血貼骨成了肉片的話,那就得祈禱一下接手醫生的手藝了。”
“不是吧?這都能救回來?”
寶友們聽到這話都忍不住驚叫起來,他們完全想不到這樣的都能治療。
“我大夏國的醫療水平這么高了么?”
“這樣子血管和神經都失活的還能救回來嗎?”
寶友們都震驚的不行。
這種手術手段他們可從來沒聽過。
平時最多也就是斷指或者斷肢接回,這已經是大手術,一般的市級醫院可能都處理不了。
真要是這樣了都能救回來,那得是什么等級的醫院和醫生才行?
“有知道的兄弟們說一下么?”
寶友們忍不住在直播間詢問起來。
“不可能!”
“我沒聽說過有這樣的醫術!”
一條彈幕出現,寶友們眉頭挑起反問出來。
“你不知道就是不可能,你誰啊?”
“李沫兒。”
說話寶友換了頭像,眾人才認出這居然是鬼市上的白狐貍。
只不過這次不是白狐貍裝扮,手里面也不拿煙斗,而是換了一身青春洋溢的T恤和牛仔褲。
高高的馬尾束在腦后,看起來跟隔壁的鄰家女孩一樣。
“寧大師好。”
李沫兒乖乖問了好,才回答寶友的問題。
“我們藥圣李家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手段,那就說明這個手段還沒有出現。”
“這個世界上只有兩種醫療手段。”
“一種是我們李家見過的,一種是不存在的!”
“我話說完,誰贊成,誰反對?”
李沫兒側著腦袋,馬尾晃動,語氣散發著截然不同的冰冷。
這混合而復雜的氣質撓的寶友們心中癢癢卻不敢多想。
不說藥圣李家本身的家族勢力。
單就說這個李沫兒能夠以一己之力鎮壓鬼市,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直播的時候他們可看的清清楚楚,周圍攤主看到李沫兒都是繞著走的。
眼里面都有忌憚。
這可不是一般的人能有的待遇。
至少也是展現過實力的。
看到寶友們討論自己,李沫兒微微一笑,撩開T恤,露出潔白的腰肢還有一圈小小的瓷罐。
“他們怕我,是因為我身上帶刺。”
說完咯咯笑著摸出幾個瓷罐。
“這是我們李家配置的癢癢粉,沾到后渾身發癢,沒有解藥的話撓破皮都沒有用。”
“這個是麻藥,雖然沒有注入麻醉那么狠,也能夠很快讓人暈倒。”
“還有這個,算是毒藥了,只不過現在法治社會,沒有那么毒,就是會讓人拉肚子,叫瀉藥也可以。”
李沫兒笑盈盈地介紹完,直播間寶友忍不住渾身一哆嗦。
他們總算理解周圍人為什么要避開李沫兒了。
這叫身上帶刺嗎?這叫身上帶反甲好么!
別說一般路人,專業的綁匪遇到這身裝備怕是都能原地暴斃。
“現在還有意見么?”
李沫兒再開口,直播間眾人全部搖頭。
這實在是不敢有了。
誰知道李沫兒會不會隔空下藥呢?
李沫兒眼珠一轉不肯放過寧帆。
“寧大師,您昨天表現的那么厲害,總不至于不知道這個傷勢沒人能治好吧?”
“為什么還要這么說?”
“我沒說能治好啊。”
寧帆眼神平靜,還有幾分不解。
“我只是說接手的醫生手藝好一些,沒說是治好的醫生吧?”
“那還有什么醫生?”
“法醫。”
寧帆說完,寶友們嘴角抽動完全沒了反應。
整個直播間都安靜下來。
好半天,屏幕上飄滿大拇指的表情。
寶友們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寧大師這波操作,太秀了!
“沒人說法醫不是醫生吧?”
“成了肉片也只能看看法醫的手藝還能不能拼起來了。”
“慘啊!”
“哎……剛剛說到哪了?”
“多魚寶友人呢?”
寧帆想起王多魚的時候就看到他臉色煞白,牙關都在打顫。
“寧大師,你別嚇我啊,難道這個真的救不了了么?”
“能救。”
寧帆沒說話,李沫兒先一步回答。
“母樹大紅袍雖然好,可是也有不少同級別的茶葉,只要找到一樣可以。”
“比如胡公廟御樹龍井、姑蘇洞庭山巔碧螺春、扁島普洱等。”
“這些都是能夠和母樹大紅袍分庭抗禮的茶葉。”
“只要找到一份,足夠交差。”
寶友們聽著話默默詢問這得多少錢?
他們平時都是只知道后面的茶種,從來不知道還有前綴的說法的。
李沫兒看一眼評論解釋道。
“連牛奶都能說出不是每一滴牛奶這種話,茶葉怎么可能不看產地!”
“剛剛說的幾樣,如果是品質好一些,均價都在上萬一兩了。”
眾人聽著話想到王多魚剛剛的茶葉蛋,好奇問起用了多少?
“也就小半斤吧!”
王多魚嘆口氣。
“錢倒是沒多少,就是這東西不好找,愁人。”
眾人聽著話忍住了想要幫忙的沖動,紛紛刷屏留言。
“寧大師,這話太凡了,讓他趕緊被削死算了!”
“十五萬的茶葉蛋,真的就是離譜!”
王多魚沒有理會寶友,眼神一轉想到什么。
“不對啊!李沫兒,你家不是應該有這些東西么?要不然給我勻點?”
“幫不了!”
李沫兒沒有一點猶豫,直接拒絕。
王多魚嘆一口氣,面露絕望。
“去茶葉店看看。”
王多魚剛要放棄就聽到寧帆的聲音。
眾人全意識到這是寧帆開口,震驚地看著屏幕。
連王多魚都沒反應過來。
好半天才遲疑問著:“寧大師,這能找到么?”
“不知道。”
“不過不找,死的是你。”
寧帆說完,王多魚渾身一抖。
雖然他清楚自己應該不至于死了,可是以老爺子的脾氣,要他半條命是輕松的。
沒有一點猶豫,開車趕往茶葉店準備挑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