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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寶友你父親,似乎比你想的有來頭

  “沒,這些真沒有了。”

  “要不然我問問我的那些兄弟姐妹們?”

  寶友拿出電話要問,就看到寧帆擺擺手。

  “不用了,到時候生出時段,處理起來更麻煩。”

  “也……也是。”

  寶友愣了幾秒,反應過來寧帆說的是什么事情,眼神滴落下去。

  尋常家庭,哪里有父親剛走了就開始分家的。

  而且還專門留下這么一堆破爛給自己。

  之前是不知道這是好東西,現在知道的話,恐怕又會來找自己分割。

  的確不好!

  寶友想到這,心思一動。

  “寧大師,那之前的這些能不能給我打個馬賽克?”

  “我怕露臉了到時候他們找過來麻煩。”

  好家伙!

  直播間眾人只有一個念頭。

  還能這么想的么?

  這可真的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堂堂兄弟姐妹搞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陌生人呢。

  寧帆也搖搖頭。

  “寶友,你想的有點多了。”

  “嗯?什么意思?寧大師是說這些東西都不會被搶走是么?”

  “不是。”

  寧帆挑起眉眼,淡淡道。

  “我是說你這些東西反正都要上繳,再經手一遍也沒有什么意思。”

  “什么?”

  寶友有些不能接受。

  “這……我,這些憑什么就上繳啊?”

  “我都不知道這是哪里來的,萬一是合法途徑撿漏來的呢?”

  “畢竟我父親生前也的確喜歡這些東西。”

  “甚至還會晚上在家里面過篩來篩土……”

  “嗯?你重說一遍?”

  寧帆眼中多了幾分神采。

  “有點意思!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自己剛剛還在想一個普通人怎么會意外得到這些東西,現在聽到這么說就明白了。”

  寧帆微微一笑。

  “寶友,你現在還有機會,告訴我們你這些東西的真實來歷,可以到時候爭取個寬大處理。”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說。”

  “不過你想好了,要是真的查出來,那就不是十幾年的事情了。”

  “恐怕你得在里面領養老保險了。”

  太淦了!

  直播間眾人聽到這話都按捺不住吐槽的心思了。

  “什么叫要在里面領養老保險?我外面的還沒交夠呢!”

  “乖乖,六十五歲,這還不知道能不能退休,算了,不劃算啊!”

  大部分寶友都覺得無奈,唯獨一個寶友想到關鍵。

  “寧大師,那按照這個說法,是不是還有一個典型的漏洞啊?”

  “如果我恰好控制到在里面待個二十多年,是不是能夠在里面完成養老了?”

  “反正也沒有什么事情,頂多就是吃喝一半,就當減肥了。”

  眾人看著彈幕都覺得頭皮發麻。

  真的是好家伙,在這里跟國家卡漏洞了么?還想要鉆法律的孔子,太會了!

  好在寧帆的直播間內一直有督查跟著,看到這種想法當場出來摁滅。

  拿東西的寶友有點慌張,死死握住手里的箭簇。

  “寧大師,您要信我啊,我真的不知道這些東西是哪里……”

  “你知道。”

  寧帆看也不看寶友,眼睛落在屏幕中間的一包東西上。

  “在家里篩土,說明做的東西量不大,是小作坊式的盜墓團伙。”

  “以包工頭名義去做事情,這也是有人安排的,起碼是在當地有一定的威望或者勢力的人,否則不能聯系到這么多項目。”

  “東西橫跨這么多朝代,地質水文條件基本一樣。”

  “而且……”

  寧帆看著寶友。

  “你是不是姓姚?”

  “是……寧大師你怎么知道的?”

  寶友聽到寧帆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有點傻眼。

  他很確信自己來直播間沒有暴露身份,也沒有任何可以泄露自己身份的東西。

  可是偏偏寧帆一口喊了出來。

  虛心拱手。

  “寧大師,想問問您這是怎么看出來的這個名字?”

  寧帆微微搖頭,沒有答應寶友。

  “這事情涉及一樁舊事的,不過你們家的人,不做這行的少。”

  “看得出你們父親是想讓你們徹底與家里面脫了干系,沒想到陰差陽錯還是又讓你們發現了。”

  直播間眾人面面相覷。

  “寧大師,您這是打什么啞謎呢?”

  “怎么都聽不懂啊?”

  王多魚聽了話,看著彈幕也有些驚訝。

  “這么快就看出來了么?寧大師,能給我說說么?”

  “可。”

  寧帆看著東西,點點頭,又重新搖搖頭。

  “寶友,你回過家里祖宅看過嗎?”

  “沒,沒有。”

  “那趕緊多回去看看吧。”

  “為什么?”

  寶友有些疑惑,雖然祖宅很好,可是現在不是應該要解決這個事情么?

  寧帆笑笑才開口。

  “寶友,你現在不說,再過一段時間,恐怕就沒有你們祖宅這回事情了。”

  “你們家不是這里的人,而是東都姚家的旁支后裔。”

  “東都姚家?”

  這個名字直播間眾人都不陌生。

  作為曾經的東都盜墓考古第一家,這名字基本是聽過的。

  再想到剛剛寶友承認自己姓姚的事情。

  眾人忍不住皺起眉頭。

  “這總不能是一批人吧?”

  “不是。”

  寧帆解釋一句,看向寶友。

  “說你是東都姚家人,是從你們家的一些特征看出來的,不過故人痕跡難覓,就這樣過了就好。”

  “而且你們也沒有再延續這一門的生意,也就不說了。”

  說完將照片放大,給了一個特寫。。

  “這些東西出土時間比較遠,我相信你沒經手。”

  “可是剛剛里面這幾枚九如墨錠,還有那個清代的唐英款鼻煙壺,這都是宮中御品東西。”

  “出土時間都不到半年,真說是淘換的,也沒人信。”

  “寶友,不得不說,你爹很是愛你們,愿意用自己的生命來給你們換一筆財務自由。”

  “不惜自己下墓,抱著挖一個不虧,挖兩個血賺的想法,就為了弄這些東西出來。”

  “只要你們下半輩子不大手大腳,變賣之后,供你們財富自由沒有一點問題。”

  “只可惜他千算萬算漏了一點,你們竟然沒有一個人愿意接了他的衣缽。”

  “這些文物放在這里跟破銅爛鐵沒什么區別。”

  “你嘴里那個響箭,要是不打磨,也是個好東西,只可惜現在一文不值。”

  “另外,這些天寶九如墨能用的也只剩最后兩塊,實在是,可惜。”

  寧帆說著話,眾人的思緒還有些沒有飄回來。

  沒想到眼前這個寶友沒什么問題,而寶友他爹才是真正的盜墓者。

  這怕是都能寫一本小說出來了吧?

  盡管寧帆不說,可眾人還是忍不住再次詢問寧帆是怎么看出這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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