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畫以為舒父只是出門暢游,緩解心中苦悶去了,并不知道舒父此刻已經遠走高飛。
舒家,他獨自一人守著空房,房子雖大,卻很簡陋,這房子總共有兩層樓,舒畫從小就住在二樓。
房子全是用黑木搭建而成,舒畫也不知父親從何處找來這么多黑木材。
但他知道,這種黑木只有在雷音城后山才會有。
難道宿主的父親也去過雷音城?
舒畫正覺得奇怪,突然“亦菲”走了上來,嬌聲嬌氣道:“公子,奴婢甚是無聊,渾身都不舒服,不知公子可否給奴婢捏捏?”
畫出來的女人都是這么奔放嗎?
舒畫心中一跳,呆了呆,笑道:“還是省點力氣吧,宿主的母親剛死,我也沒什么心思,你去找冰冰互捏吧!”
那亦菲有些不悅,嘟嘟嘴,轉身而去。
“冰冰”從一間房內走出來,笑道:“公子可有什么需要嗎?心理煩悶的話奴婢可以給你解悶哦。”
咦,聽起來好像還不錯啊!
舒畫讓她過來。
冰冰靠近舒畫,自帶萬般柔情,過來給舒畫捏捏肩,捶捶腿,敲敲背,在他耳邊輕聲哼呤,扭扭捏捏……
我擦,這就是她所說的解悶啊?
這大白天的,要是被人撞見,豈不羞恥!
舒畫感覺身心好像觸電般難受,心中閃過一瞬“邪惡”想法,又連忙將冰冰推開。
“公子這是何意?是小女子招待不周嗎?”
冰冰咬著紅唇,眼睛上下打量舒畫,最終停留在他半身處,柔聲道:“公子若是沒有經驗,小女子可以教您。”
舒畫笑了笑,有些心驚!
這畫出來的女子不僅漂亮,想法還挺多的,特別是這冰冰和亦菲,更是像極了自己心中所想的那兩位。
不僅美麗妖嬈,還有萬般柔情,最主要是……好像什么都會!
他剛才就近距離接觸了短短片刻,小心臟就在噗通噗通的亂跳!
“你們還真會玩。”
舒畫笑著坐在黑木椅子上,椅子搖啊搖,道:“小爺我早就已經身經百戰了,又怎么會沒有經驗?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公子覺得何時可行?”冰冰咬了咬紅唇,雙眼泛光,滿臉笑意。
舒畫搖頭,起身離開,一邊走一邊道:“你先跟菲菲培養一下感情,晚上我再回來。”
舒畫走出大門,菲菲又道:“公子這是要去何處?需要我作伴嗎?”
“不了,你們好好看家,絕不允許任何人闖入。”
兩名女子無奈,依依不舍的目送舒畫遠去。
舒畫一路走一路想,想著神筆該怎么用,又該如何讓神筆吸收靈氣,想著下次遇見孤血時該怎么圓謊。
不知不覺來到集鎮,他打算是去藥師鋪了解一下情況,卻突然被人擋住去路,舒畫轉身,才發現身后也有三人。
總共六人,前后各三位,紛紛手持大刀,怒視舒畫。
“你們是何人?竟敢擋住我的去路!”舒畫有些慌張,伸手亂摸,卻摸不到兵器,只能取出如來之筆,故作兇樣的控喝眾人。
他身前的一名黑衣大漢冷笑道:“不過是廢物,還敢故弄玄虛?我們是龍族中人,族長聽說你向大小姐下了挑戰,特命我等來殺你,識相的就自殺吧,也免得我們弄臟了手!”
又一人道:“像你這種低等賤民也配和大小姐交戰?真是不自量力,今日我們便殺了你,看你還敢囂張!”
舒畫不以為然,暗中輕拍銅鏡三下,果真發現自己成了個透明的人。
別人看不見他,卻卻看得見所有人。
鬼影族到底是神通還是邪術,這么牛嗎?
少年有些驚訝,也有點小歡喜,悄悄向身邊人靠近。
那六人愕然,明明剛才還跟舒畫說話呢,怎么突然就沒人了?
一人驚慌道:“大哥,會不會是我們看錯了,剛才可能沒有人!”
那黑衣大漢打了他一掌,怒道:“可能嗎?你是說六個人都瞎了?老子也瞎了?”
那人不敢多言,低頭不語。
黑衣大漢緊張道:“全都小心行事,我懷疑他是偷學邪術,使了障眼法,其實人就在我們身邊,只是我們看不見而已。”
眾人點頭,頓時緊張到了極致。
突然,一人覺得腋下痛癢難耐,伸手去抓,那只手卻好像無形中被人緊緊抓住,停留在半空中動彈不得。
舒畫一手抓住他的手臂,一手用筆頭在他額頭痛打,一棍又一棍,打得那人齜牙咧嘴,痛苦不堪。
黑衣大漢先是楞了一下,突然叫道:“就是他,就是他在暗中出手,快,圍住他!”
眾人聞言,紛紛聚在一起,將舒畫包圍起來,揮刀亂砍。
他們砍的是空氣,自以為舒畫藏在空氣里,揮刀就能砍中舒畫,不料舒畫半蹲在地,用如來之筆的筆頭去敲打六人下檔之處,敲了一個又一個,使勁的敲,同時不斷的變換位置,也不走到包圍圈中心。
舒畫折騰了一個又一個,打得眾人疼痛不已,倒地翻滾,雙手捂擋,連連叫痛求饒。
他本想搶刀過來殺人,但意念中卻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不能殺人,殺人是要吃官司的,可能還會被槍斃!
街上的行人見狀,紛紛圍過來觀看,見地上的人捂擋翻滾,眾人大笑不已,很是熱鬧。
舒畫正打得起興,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怒道:“你們這是作甚?真是丟人!”
舒畫側頭看去,只見龍雷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滿臉憤怒,似乎對地上躺著的人很不滿意。
那黑衣大漢剛要翻身爬起,又被舒畫一棍敲中腦袋,頓時頭上流血,又倒下去!
“雷……雷公子,他……他想活活敲死我啊!”
“胡鬧,哪里有人了?全都給我起來,看看你們的樣子,都是一群廢物、飯桶!”
“是……是舒畫!”一人慘叫道。
龍雷微微一怔,瞬間提高警惕,朝人群中仔細看了看,只見原本有一人好端端的,突然又是額頭流血,失聲吶喊起來,痛不欲生。
龍雷心驚,欲要拔劍相迎,劍剛出鞘,舒畫的聲音又在他耳邊響起:“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你會為你說過的話付出慘重的代價!”
“嗷!”
龍雷還未反應過來,便覺得襠下劇痛,雙腿發軟,睪脹丸痛,兩條腿不自覺的合并在一起,跪倒在地,連忙放下手中的劍,雙手捂襠。
“怎么樣?你還好嗎?”舒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