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禎回到家都睡著一會了。
劉海中才吭哧吭哧的回來。
一進院趕緊又把自行車搬起來,生怕被院里人聽到有自行車的聲音。
回到家劉海中打開了燈。
一照鏡子把自己下了一跳,滿臉都是血。
燈光刺眼,驚醒了貳大媽。
迷迷糊糊的問道:“你上個茅房怎么去這么長時間?”
“別吭聲,我栽了!”
“栽了?你栽什么了,你……哎呦!怎么回事啊這?”
一看劉海中滿臉的血,嚇得貳大媽扯嗓子就喊。
“閉嘴!”
劉海中急忙去捂老婆子的嘴,另一間屋里的劉光天和劉光福也被驚醒。
過來一看全都下了一跳。
“爸,你這怎么回事?”
“我上茅房摔得了,別咋呼,說出去丟人,孩他媽,給我打盆溫水來擦擦,家里有藥嗎給我上點。”
“哎呦,家里哪會備藥,去診所吧?”
“不去!我告訴你們啊,我這是去公廁摔得了,就是天黑的原因,別往外亂說,光天光福,快睡覺去!”
“哎,知道了。”
倆兒子還真不心疼老爹摔一臉血,讓回屋睡就回,一轉眼就打起了呼嚕。
氣得個劉海中恨不能把倆兒子拽起來打一頓。
貳大媽心疼的不得了。
一邊給劉海中擦傷口,一邊小聲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劉海中長嘆一口氣。
“唉!我是鉆牛角尖了,倒霉催的,本來要去婁家的老宅找找婁曉娥和她爹媽聯系的證據,結果到了地方才想起來那老宅已經充公了。”
“啊?你說你大半夜去哪干啥?”
“嗐……我要是直接回來還好,結果又想去婁曉娥以前的仆人家,結果在街頭一拐角,車輪子別進了綠化帶的木棍里,把我摔得差點背過氣去!”
“哎呦我的親娘唉,你說怎么這么倒霉,都不該出去!”
劉海中郁悶道:“現在說這個有什么用,我失眠睡不著,被那一口氣憋得了,就是轉不過來那個彎!”
“要說這林禎婁曉娥兩口子真不能惹,有些事不是說迷信不迷信的,你看賈張氏和賈東旭天天咒罵他,最后落個那下場,你半夜去使壞,差點摔死,他家說不定有什么在保佑。”
“你給我閉嘴吧!瞎說什么呢?真是婦人之見,現在誰還信哪一套迷信的話?”
貳大媽不以為然道:“那以后咱也得躲著點走,他林禎就是當了院里的壹大爺,你也別再使壞了。”
“閉嘴!我使什么壞了?我就是半夜去散步了不行啊?我又沒真找到證據去街道辦舉報,你倒說起我來了!”
“好了好了,別動,唉……明天院里的人肯定笑話你!”
次日一早,院里確實夠熱鬧。
傻柱還想揍許大茂。
結果被貳大爺劉海中的陣勢給嚇住了。
“哎呦!我的貳大爺唉?您這是跟誰過不去了?臉上怎么回事?”
許大茂也驚訝道:“我說昨晚聽貳大媽喊什么呢?”
傻柱笑道:“不會是貳大媽撓得吧?”
劉海中鐵青著臉,“滾邊去!”
貳大媽在邊上尷尬道:“半夜上公廁,路上摔得了……”
傻柱笑道:“那得跑多快啊!”
林禎也過來看熱鬧。
一看劉海中的臉,更是忍不住想笑。
本來就胖,這下腫起來更胖。
像個西瓜一樣,鼻子上擦了一大塊,腦門上一個包,門牙還斷了半顆。
半邊臉都是傷,左邊眼睛瞇著睜不開。
就像是剛從拳擊擂臺上下來的一樣。
“哎呦!貳大爺!你這是跟地面有仇嗎?生拿臉懟地啊?”
劉海中沉著臉,也不跟幾個人纏嘴,趕緊擺擺手離開。
傻柱好奇道:“貳大爺,今天怎么不騎你的自行車啊?”
貳大媽道:“都摔成這樣了還騎什么車。”
林禎笑道:“那怎么不請天假呢,上什么班啊還?”
“唉……就臉上有傷,不耽誤上班。”
林禎和傻柱嘿嘿一笑離開。
許大茂撇撇嘴也覺得可笑。
易中海倒是眉頭微皺,感覺事情不簡單。
大半夜上廁所,就算跑著去也不可能摔成這樣。
而且天天騎自行車的人,今天竟然不騎車,肯定有蹊蹺。
易中海出門前特意跑到車棚看了一下。
果然發現不對勁。
劉海中的自行車前輪子斷了好幾根車條,前把也歪了。
“老劉這是騎車摔得啊,他去門口上個廁所還騎車?”
易中海心中泛起了嘀咕,準備有機會問問劉海中。
碰巧貳大媽來車棚推車,準備趕緊去修好。
“他貳大媽,老劉這是騎車摔得吧?”
貳大媽沒好氣道:“老易,這你可管不著!”
“我……我這不是關心嗎?”
“不需要,你要真關心就去送秦京茹坐長途汽車吧,正在賈家門口不想走呢。”
易中海碰了一鼻子灰,只好離開。
中院里秦京茹正慪氣呢。
秦淮茹讓她趕緊走,不要耽誤自己去醫院,說一會婆婆回來了更得趕她。
秦京茹想在院里住下,但許大茂怕傻柱,沒領證呢不敢讓秦京茹住。
許大茂不松口,秦京茹只能走。
現在慪氣不是非要住在賈家,是非問秦淮茹要回許大茂送的30個雞蛋。
“姐!我來幫你看幾天的孩子,凈干累活了,啥好處也沒有,大茂送的雞蛋你得讓我拿走,那是給我買的!”
秦淮茹氣憤道:“你才跟許大茂幾天啊?就學得這么沒有親情味了?”
“我沒有親情味?讓我來的是你,趕我走的也是你,哼!把我當什么了!”
“好好好!你拿走,回家跟三叔說,是你男人給你買的!”
“說就說,我回去就是報信的,過段時間我就回來和大茂結婚!”
易中海皺眉道:“好了,帶好你的東西,趕緊去車站吧,不要耽誤淮茹去醫院。”
秦京茹瞪眼道:“哼!我現在又不是院里的人,你管不著!”
易中海又碰了一鼻子灰,心想這是怎么了,我在院里的威信怎么越來越低?
想訓秦京茹一頓,人家確實是賈家的客人,自己管不著,只好鐵青著臉離開。
秦京茹離開后,白天賈張氏光顧睡覺,也不管棒梗和小當,兩個孩子天天在院里跑。
轉眼到了下周一的這天。
婁曉娥領著四個兒子跟著劉嬸去了街道辦。
院里的人大部分都上班去了,上午的四合院很安靜。
突然一陣慘痛的哭聲從前院傳出。
棒梗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