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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都會玩高端局了

  聾老太太是真心疼傻柱。

  但是心里疼得越狠,氣得也越狠。

  舉起拐杖就要接著打,“你個傻柱!真是個傻子!你活該啊!”

  傻柱氣得直嘆氣,伸手抓住聾老太太的拐杖。

  不耐煩道:“老太太唉!您就別落井下石了,沒看我都啥樣了嗎?”

  何雨水也攔道:“老太太,您咋這么偏劉玉華呢,我哥才是您孫子!”

  聾老太太氣得噘嘴,“就是把他看成我孫子,才恨他不爭氣呢!”

  “行了,我哥已經知道錯了,不再跟劉玉華動手了!”

  聾老太太放下拐杖道:“傻柱啊!秦京茹是個聰明人,劉玉華是個實在人,聰明人害你你看不見,但讓你一輩子翻不了身,實在人說句話你都氣在心里,但是實在人沒有害你的心啊!”

  傻柱嘆氣道:“您就別車轱轆話來回說了,是什么樣的人,我都看得清楚!”

  “劉玉華懷的是你的孩子,秦淮茹的仨孩子是賈東旭的,劉玉華打你也是為你好,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我都快被打死了!嘔……”

  聾老太太長嘆一口氣,“好,好,你是個成年人了,有自己的主意,我說再多都沒用,以后還是守著玉華吧!”

  “您快走吧!我心里正煩得慌呢!頭暈干噦,嘔……”

  聾老太太轉身要走,突然間想起一件事來。

  “劉成不是陪你醫藥費了嗎?你怎么不去包扎,不去瞧傷?”

  傻柱蔫蔫道:“皮外傷不用去診所,就是被那五個牲口打得脖子酸腰也酸,躺會就好了。”

  “不行,你把錢都拿出來,我給你拿藥去。”

  “那怎么行?能讓您跑腿嗎?我……我讓雨水去總行了吧?”

  “不行,你好不容易有了錢,肯定不舍得花,給我,我讓閻解成給你拿藥。”

  傻柱還真是不舍得花,好不容易訛了點醫藥費,他才不想去買創傷藥。

  想著熬過這幾天的傷,他就能大手大腳的花這十塊錢了。

  但是被聾老太太這么一說,心里還挺感動的。

  又有了一種小時候被聾老太太護短的感覺。

  立即把兜里的錢掏了出來。

  “還真是,這事就是閻解成那孫子跑腿送信惹的禍,該讓他繼續跑腿!”

  聾老太太接過十塊錢,微微一笑。

  “柱子,你就是個沒腦子的傻柱,別人兩句話就能把你騙了,既然你不想拿藥,這錢就留著給玉華買肉吧,她還有倆月就生了,不能屈嘴!”

  “啊?老太太您不地道啊?怎么還過來補了我一刀?我,我,嘔……”

  聾老太太拿著劉成賠付的醫藥費,搖了搖頭離開。

  把傻柱氣得眼黑,剛才還感動呢,合著都是假的。

  何雨水也拿聾老太太沒有辦法。

  “算了哥,你要是去診所的話,我給你出錢。”

  “我要是不去呢?你借我十塊錢嗎?”

  “別說了,我去把1大爺和秦姐叫過來,商量商量以后怎么辦。”

  剛準備出去,易中海自己過來了,臉上也腫著呢。

  剛才院里的人都散了,各自議論著回家,易中海沒好意思直接去傻柱屋里。

  見院里沒人了,他才過來。

  “傷什么樣?能動換嗎?”

  傻柱一見易中海,心里的氣就不打一出來。

  “1大爺,您真夠拉胯的我跟您說!唉這有名的去報案了,結果叫過來私了?就是為了壓我火?上倒勁?”

  易中海皺眉道:“你懂什么?你想鬧多大啊?你覺得打懷孕快生產前妻很占理嗎?真要是公事公辦,你也得蹲號子!”

  “你拉倒吧,少在這嚇唬我,我嚇大的,還怕了他們?他們就是仗著人多!”

  “哼!人多怎么了?能打得你裝死就行!頭還疼嗎?”

  傻柱嘆了口氣,憤憤道:“嗡嗡的,頭暈干噦,脖子酸疼,腰也疼。”

  “你就這樣歇著吧,我看你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你惹不起劉玉華,人家就能騎在你脖子上壓你一輩子!”

  易中海說完,冷哼一聲走了。

  氣得傻柱嚷道:“您是來勸人的還是來拱火的?氣死我了!她憑什么壓我一輩子?”

  易中海沒理傻柱,轉身去了賈家。

  他還真是來拱火的,就是讓傻柱有氣撒不出,都憋到心里,恨透劉玉華。

  一推開賈家的門,賈張氏整跟秦淮茹慪氣呢。

  秦淮茹趴在桌子上哭個不停,秦京茹尷尬得在一邊坐著。

  賈張氏正撇著嘴小聲咒罵。

  罵的話自然是關于秦淮茹在軋鋼廠車間的所作所為。

  劉玉華五個堂哥罵的話對于秦淮茹來說,殺傷力太大。

  秦淮茹也不狡辯,只是一個勁的哭。

  她沒法狡辯,那些事她都做了,只是為了工作,并沒有越界。

  但這話她沒法說,說出來就變味了,賈張氏會更生氣。

  “你個不要臉的東西,占著東旭的崗位,做著不干凈的事,還讓我念你的好,惡心!惡心啊!”

  “我說你怎么從來不提上班的事,原來這中間有貓膩,你安得什么心?”

  “你現在就給我跪倒東旭的遺像前扇自己耳光去,不然就滾出賈家!”

  “行了老嫂子!你糊涂啊!別人欺負淮茹不夠,你還跟著欺負啊?”

  易中海鐵青著臉,根不能把劉成扇自己那兩巴掌還到賈張氏的臉上。

  “易中海,我家的事你管不了!你是待我家好,但一碼歸一碼!”

  賈張氏怒氣沖沖,要不是怕丟人,她早到胡同口吆喝去了。

  易中海嘆氣道:“老嫂子!你清醒一點吧,那五個牲口說得話你也信?那明顯是敗壞淮茹的名聲,淮茹上班時怎么樣,我是最清楚的,我跟她在一個車間,我拿人格保證,淮茹絕對沒有做對不起賈家的事!”

  秦淮茹一聽哭得更委屈了,恨不能找瓶藥服毒自盡了。

  秦京茹也幫腔道:“別的我不知道,真要像那五個王八蛋說的那樣,我姐早通過一級鉗工的考核了,那明顯是潑臟水,嬸兒也是,就這也信?”

  易中海道:“現在我們是齊心協力對付劉玉華的欺負,不是自己在窩里斗你死我活的時候!”

  秦淮茹起身就去砧板上拿起了菜刀。

  “媽!我知道我怎么說您都不相信我,我干脆去找東旭吧,我的苦只有他知道!”

  說著就要裝腔作勢的抹脖子。

  嚇得棒梗小當和槐花哭的沒人腔。

  嚇得賈張氏渾身發冷,“別!別!我我,我相信你,我相信!哎呦喂!淮茹啊你可不能這樣啊!你丟下我和三孩子,我們怎么活啊!”

  易中海一把奪回了菜刀扔地上,怒道:“淮茹,你冷靜點!”

  賈張氏一把將秦淮茹摟住,婆媳倆是抱頭痛哭。

  也不知道各自的心里哭得是什么,反正婆媳倆是達成了一致。

  不再相互指責爭吵,開始共同對外。

  易中海見狀心里松了口氣,總算過了賈張氏這個難關。

  “京茹,你勸勸她們吧,我回去!”

  “行1大爺,您別管了。”

  九點多的時候許大茂放電影回來。

  帶了三十斤白面,分成了三份。

  給林禎家一份,劉玉華一份,自己留一份。

  一進院發現林禎還沒回來,婁曉娥正跟劉玉華在屋里聊天。

  還有閻解成兩口子,以及聾老太太和叁大爺閻埠貴兩口子。

  “行,人都在這,玉華,這十斤是你的,另外十斤是曉娥的,最後十斤是我的,走了!”

  閻解成皺眉道:“誒?許大茂怎么沒我們的?”

  許大茂冷笑道:“你還真好意思要啊?我都不好意思說你,怎么沒你的還不明白?你不掛級呀!”

  “嘿!這話!”閻解成鬧了個沒趣。

  許大茂不屑的走了。

  到中院一看三家都關著門,心中不由得好笑。

  “怎么回事啊這個?大熱天的捂痱子呢?連門都不開?誒!傻柱!捂痱子呢你?”

  要是往常,傻柱肯定出來揍他這個嘴賤的人了,今天卻沒出來。

  許大茂嘿嘿一笑,罵了聲棒槌,悠哉悠哉的回后院了。

  剛好遇上正出門的劉光天。

  “喂!劉光天,九點多了干嘛去啊?”

  劉光天笑道:“于莉的妹妹于海棠知道嗎?馬上就去咱軋鋼廠上班了,聽說在宣傳科廣播站上班,我這找了本詩詞集,尋摸著給她送過去。”

  “哦這樣啊你小子可以啊?已經開始交往了?”

  “沒呢!前不久剛托于莉給說了一句。”

  “嗯,好好好,嘿嘿,唉對了,今天晚上傻柱怎么了?我踏馬在門口逗他都不帶理我的。”

  劉光天嘿嘿一笑,“你還不知道?”

  “我放電影剛回來,怎么個茬?聽你這意思,他有事?”

  “何止有事?出大事啦!差點被打死,唉我不跟你說了,趕緊出去呢,你問光福去吧!”

  劉光天轉身跑了。

  許大茂冷冷一笑,“就你還想娶于海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哼!宣傳科廣播站,那不是跟我一個部門嗎?嘿嘿,我的春天雖然遲到了,但沒缺席!”

  “光福,出來出來,問你個事。”

  “哎呦,許哥,啥事?”

  現在劉光天和劉光福都不敢惹許大茂,畢竟許大茂自稱是林禎的狗,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許大茂得意的笑問道:“聽說傻柱出事了,啥事啊?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

  劉光福嘿嘿笑道:“看來你還不知道,那我就給你好好的說說。”

  劉光福把自己知道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喜得許大茂眼睛瞇成了一條線。

  感覺劉玉華的五個堂哥不是給妹妹出氣,那是給自己出氣呢!

  聽說傻柱的臉都被打腫了,他一定要親眼看看。

  不然晚上能急得睡不著覺。

  看了看手里的十斤白面,許大茂一咬牙,吃得好不如心里高興,寧愿破費這十斤白面,也要馬上看看傻柱的慘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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