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老易,怎么了?”
易中海一頭栽倒,嚇壞了壹大媽。
尤鳳霞急忙道:“媽您別擔心,我去叫人!”
壹大媽扶起來一看,易中海牙關緊咬,臉色淤青,渾身還打著哆嗦。
嚇得壹大媽腦子里一片空白。
尤鳳霞一陣風般的跑到了前院。
“哥!我爸又暈倒了,這次更嚴重!”
林禎剛洗完腳準備上床,聞言心中一動。
“突然暈倒的?”
“不是,他和雨水姐說了一會話,雨水姐回屋后,他外面站著發呆,我叫他回屋,他一掀簾子就栽倒了。”
“家里沒有急救的東西,我去叫葉芪,你趕緊回去,先別挪動他。”
即便再不在乎易中海,尤鳳霞找來了,表面上還是要管的。
林禎穿上鞋出門,先喊了一嗓子。
“叁大爺,閻解成,劉建國,六根兒,快,老易好像不行了,我去叫葉芪,你們去看看!”
前院里的幾家住戶都出來了,由閻埠貴帶著趕往中院。
中院里的賈張氏、秦淮茹和聾老太太、梁子、老齊家也都出來了。
后院倒是只有貳大爺劉海中和貳大媽過來。
一看易中海的樣子,眾人都皺起了眉頭,心想這次有點懸。
劉海中問道:“叫醫生了嗎?快快,快把老易扶到床上。”
尤鳳霞道:“林大哥說先別挪動我爸,他去叫葉芪大夫了。”
話音剛落,葉芪已經小跑過來。
分開眾人,二話不說就開始施針。
最終易中海醒了過來,但似乎連衛生科掃地的活都干不成了。
雙手不怎么抖了,但半邊身子沒了知覺。
以后出門他得推著個四輪小木車,不然就是拄拐也走不成路。
這是他第三次腦梗,即便葉芪的醫術得到了林禎的真傳,也不能把他治成一個正常人。
軋鋼廠的工作是徹底沒法干了。
見易中海活了過來,閻埠貴倒是松了口氣,心想得虧沒死,不然辦喪禮又得出份子錢。
壹大媽把易中海扶到了床上,出來擔心的問道:“葉大夫,老易怎么樣?”
葉芪道:“我已經盡最大努力了,這種癥狀不可逆轉,只能說讓他以后少激動,少生氣,中風一次比一次嚴重,神仙也救不了。”
壹大媽擔心道:“只能一次比一次嚴重嗎?”
“嗯,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只要能控制住病人的情緒問題,病情就不會加重,我給你開些藥,明天你給他抓了之后每天按時熬藥喝。”
“哎,好,我記下了,謝謝葉大夫。”
葉芪收好急救箱出門,閻埠貴小聲問道:“葉大夫,老易這病情還能堅持多長時間?”
葉芪無奈搖頭道:“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做醫生的只能盡量減少病人的痛苦,完全逆天而行,誰也做不到。”
葉芪一句話,讓院里的人都知道了大概。
劉海中搖了搖頭沒說什么,轉身回了屋。
前院的一些人也都小聲議論著回家。
賈張氏卻是眉頭緊皺,拉了一把秦淮茹,趕緊回了屋。
進屋后賈張氏關上房門,又趴窗戶邊往外面看了看院里沒人。
才小聲的說道:“淮茹,我跟你說啊,剛才我是看出來了,易中海活不了幾年,這院里啊,要發生大事!”
秦淮茹無奈的一笑,“是啊,我也看出來了,但有什么辦法呢?中風只能一次比一次嚴重。”
賈張氏道:“咱娘倆不說那個,就說說易中海,不,是你壹大爺送終的事。”
“誒?媽,你怎么突然改變態度了?”
賈張氏撇嘴道:“我倒是不想改變態度,再熬他個幾年,但我怕易中海死了,咱家就虧了。”
“虧什么?”
“你別跟我裝不知道,易中海是東旭的師父,這事不但院里,連軋鋼廠和街道辦都知道,你和東旭曾經說過,給他養老送終披麻戴孝的送走,你沒忘吧?”
“沒有,但現在你不是讓跟他來往了嗎?”
賈張氏不耐煩道:“行了,你就別提這個了,現在易中海快不行了,于情于理都該你送他最后一程,輪不到尤鳳霞一個南方來的小丫頭吃絕戶,從明天開始,你每天都去東戶照顧一會,只要易中海點頭認可,他那房子和工作還都是棒梗的。”
秦淮茹微微一笑,“媽,恐怕現在再去有點晚了。”
“怎么晚了?一點都不晚,易中海還沒死呢!”
“可您忘了尤鳳霞已經入壹大爺家的戶口了?而且前段時間你和他鬧得太厲害,我現在直接去伺候,還不讓街坊們戳脊梁骨啊?肯定都罵咱們吃相難看!”
賈張氏皺眉道:“你了不起,你清高,你是啥樣的人可瞞不住我,反正東旭把他當師父供著六七年呢,不能一點東西都繼承不了!”
秦淮茹嘆了口氣,笑道:“我知道您的苦心,也想給棒梗謀劃個房子和工作,但棒梗現在太小,即便壹大爺死了,立遺囑把家底都給了棒梗,那工作也不一定能等到棒梗長大。”
賈張氏撇嘴道:“工作的事算我說錯了,但房子總得給咱,有絕戶不吃,等著他捐出去啊?”
秦淮茹皺眉道:“那不是有尤鳳霞嗎?再說了,壹大媽不還在嗎?”
賈張氏道:“尤鳳霞就是想要個首都的戶口,已經有了她還得寸進尺啊,有空你給她商量商量,壹大媽拿著老易退休金帶著她過,但她出嫁了,東戶的房子就是咱的,不然趁著老易還活著,把她清走,反正老易一直提防著她呢!”
秦淮茹想了想,點頭道:“這個也不是不可能,畢竟她一個女孩家遲早是要出嫁的,而且南方有爹媽,不會在四合院里招個倒插門的女婿,林禎雖然給壹大媽找了個養老的,但畢竟是女孩,即便是親生的閨女,沒有兒子那也是絕戶。”
“那你還猶豫什么,明天一早你就去東戶問候一下,反正我看易中海沒多長時間了,不能讓別人搶了先。”
秦淮茹笑道:“媽,我直接去可不行,準會被人說的,要想重新恢復壹大爺和東旭的師徒關系,您得上門賠禮,和壹大爺徹底的和解了,不然我不去。”
“你!”
賈張氏氣的嘴角抽了一下,她抹不開臉去認錯,但還想吃絕戶,心情十分復雜。
“媽,您想,要是您還生氣恨他,他會讓我伺候嗎?壹大媽肯定把我請出來了,再說了,他病成這樣跟你有很大的關系,您全當是看他快死了可憐他,原諒他了,要是還斤斤計較,我真沒法厚著臉皮去搶絕戶!”
賈張氏半瞇著眼睛想了想。
突然一拍大腿道:“好!明天早上咱倆去東戶,我這個做老嫂子的去給他賠禮認錯,唉,全當是為了我家的棒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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