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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反常的秦淮茹

天才一住努努書坊  轉眼幾天過去,到了周日這天。

  已經進了十冬臘月,離過年很近了。

  上學的孩子們都放了寒假,翹首以盼的等著過年。

  一大早,秦淮茹就把新作的棉襖放袋子里,搭公交車去看守所探望傻柱。

  傻柱正在屋里和獄友吹得云里霧里的。

  此時他除了沒自由,吃的差點,穿的差點,住的差點之外。

  可以說已經適應了這里的生活。

  “何雨柱,外面有人看望你。”

  “誒?管教同志,今天不是我妹妹來看我的日子,外面是誰啊?”

  “一位女同志,秦淮茹,給你送東西來了。”

  傻柱一愣,趕緊整理了一下發型和衣服。

  “謝謝管教同志來通知,我這就跟您去見。”

  剛進看守所的時候,傻柱被張麻子、老馮頭和劉老二等一堆人攪翻了人生觀。

  認清了易中海的為人,也知道了自己親爹拋棄自己跑到外地的真相。

  就在算卦的張麻子要繼續揭露秦淮茹的時候,傻柱暴走了。

  一人單挑了整個屋里的犯人。

  他當時一方面是崩潰了,一方面是不想讓秦淮茹的形象也在心里崩塌。

  畢竟這幾年里,內心全靠易中海和秦淮茹撐著了。

  易中海就是他潛意識里的親爹,秦淮茹就是他潛意識里的媳婦。

  親爹的形象破碎了,媳婦的形象再一破碎,自己活著真就沒有什么盼頭了。

  他不想讓秦淮茹在自己心中的那些好都變成有目的性的惡。

  他覺得秦淮茹即便做了一些不應該的事,也都是被生活所迫,是可以接受的。

  因此才大鬧一場。

  對他來說,雖然加刑一年,但離開了張麻子老馮頭等一幫惡人,保住了秦淮茹在自己心中的形象。

  這幾個月里傻柱還在納悶呢,秦淮茹怎么不來看自己了。

  如今一聽說秦淮茹不但來了,還給送來了東西,瞬間感到打一架蹲一年也值了。

  到了探視室一看,傻柱不禁愣在了門口。

  秦淮茹有段時間沒來看他了,上次來,還是跟著何雨水一起來的。

  這么長時間沒見面,現在一看,秦淮茹的變化不小。

  比以前更加的富態了。

  “呀,秦淮茹,你這段時間過得不錯啊?吃胖了,行,這樣我就不用擔心了。”

  秦淮茹笑道:“別耍貧嘴,壹大爺沒了,你又不在院里,家里再累的活都是我去干,我不得多吃點啊?怎么,嫌我胖?”

  傻柱嘿嘿笑道:“不會不會,哪能呢?胖點好,胖點富態,只要不像劉玉華那么胖就行,給我送的啥東西啊?”

  秦淮茹嫵媚的一笑,“我給你做了身棉襖,怕你在里面凍著了。”

  說著將棉襖拿了出來。

  “工作同志已經檢查過了,沒什么問題,你可以直接穿到刑服里面,暖和。”

  “嘿嘿嘿,挺好,這大小我一看就合身,還是你了解我,比雨水強多了,那丫頭現在每個月就來看望我一次,太急人。”

  秦淮茹笑道:“每個月有三次探望你的機會,既然雨水就來一次,那兩次也別浪費了,以后我每個月都來兩次。”

  “行!謝謝啦!”傻柱喜得合不攏嘴,“唉?對了,最近廠里和院里又出什么事沒有?”

  秦淮茹微微一笑,把貳大爺劉海中一家事說。

  傻柱一聽心中劉海中和大兒子劉光齊住木棚,不禁笑道:“活該!還想租我房子,做夢去吧!真是的,雨水上次來也不跟我說這個。”

  秦淮茹道:“現在雨水的心里只有玉華和飛彪,她不跟你說院里的事,以后我來了給你說。”

  “行,還是你想得周到,唉?你怎么有點不高興?因為雨水?”

  秦淮茹搖頭苦笑,“怎么可能呢,壹大爺走后,我跟院里的關系都緩和多了,前天還和玉華打著招呼呢,跟雨水也快恢復你結婚前的關系了。”

  傻柱笑道:“好,太好了,這才是好消息。”

  “唉……”秦淮茹卻嘆了一口氣。

  “嘿!怎么了這是?總是唉聲嘆氣的,你有話就說唄,我出來的時間快到了,別耽誤。”

  秦淮茹這才一副委屈的樣子,把自己狐假虎威想轉正,卻得不償失的事說了。

  傻柱聽完氣得直咬牙。

  “踏馬的!這個郭大撇子,你等我出去了再收拾他!”

  秦淮茹喜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就是郭大撇子嗎?你看我怎么辦他!”

  以前秦淮茹也跟傻柱說過郭大撇子欺負自己占便宜的事。

  但傻柱除了去到李副廠長那告了一次狀后,就沒有下文了。

  傻柱要是欺負個弱小,那是一點也不含糊。

  院里除了林禎他是誰都不怕,在廠里也是,只要比自己地位底的,他見到誰都是臭嘴嘲諷。

  但對于上級,他還是不敢隨便出手的。

  因此心里生郭大撇子的氣,也只能憋著。

  一聽郭大撇子已經下放車間,傻柱的精神立即來了。

  “不單郭大撇子,等出去了我還得找林禎談談,太較真了,裝不知道不好嗎?”

  “行了行,林禎那就算了吧,當天下班前我去找他,直接被他的漂亮助理擋外面了,都不給面見,人家現在專心搞研究,路上我堵他都堵不到。”

  “嘿,想不啊,他過得更滋潤了,還有個助理?”

  “那是,等你出來時啊,說不定他就成主任了。”

  秦淮茹離開后,傻柱拿著新棉襖回去,心中的高興難以抑制。

  但高興勁過后,就慢慢的感到獄中生活太枯燥。

  本來對生活沒有了希望,破罐子破摔,已經慢慢適應了拘禁。

  如今秦淮茹突然來看自己,還送了一身新棉襖。

  讓傻柱對未來重新充滿希望,又燃起了生活的熱情,但同時也感到了蹲號子的難處。

  不想外面的自由世界還好,一想起來,就度日如年了。

  整整幾天都睡不著覺,不是想兒子何飛彪就是想秦淮茹和她的三個孩子。

  終日在焦急中度過,只盼著秦淮茹下次什么時候來看自己。

  日月如梭,轉眼到了年三十這天。

  今年過年,四合院里平靜多了。

  叁大爺閻埠貴要組織一個聯歡會。

  但貳大爺劉海中不贊成,他一家過得不好,大兒子的工作不順心,房子下不來。

  二兒子和三兒子還在和自己鬧別扭不肯住木棚。

  這讓劉海中不愿意在公眾面前露臉,覺得起不到帶頭作用,反而丟人。

  閻埠貴本來想給街坊鄰居們寫春聯,順便收些花生瓜子什么的。

  結果也不了了之,只得在自己家門口擺個桌子,桌子上擺個大空盤子。

  誰想要讓自己寫對聯了,就隨便往盤子里放些點心干果什么的,不放也沒事。

  本來以為院里的人沒有來求春聯的,沒想到大早上桌子剛擺上。

  秦淮茹就領著棒梗來了。

  棒梗手里捧著一把焦花生,往盤子里一放,嘻嘻笑道:“叁大爺爺,您給寫一副對聯吧。”

  秦淮茹笑道:“叁大爺,可得求您寫句吉祥的話呢。”

  閻埠貴心中一動,心想賈東旭死在了年后,按說今年是第二年,還沒過三年呢,怎么家里就要貼春聯?

  “呃……淮茹,你來捧場叁大爺很高興,但是祖宗留下來的規矩不能丟,尤其是我這個專門寫春聯的,東旭是年後去世的,這只能算是過第二個年,你家得后年才能帖紅對聯啊?”

  秦淮茹笑道:“這個我當然知道,我這是替傻柱求得,前不久去看守所探望他,他托我別忘了貼春聯,我這不第一個給您捧場來了嗎?”

  閻埠貴連連點頭,喜道,“好好好,來捧場就好,比老劉強,我這就給你寫,筆墨紙都不用你破費,一把焦花生就夠了!”

  閻埠貴揮筆寫下了一副好聽好看的對聯,秦淮茹高高興興的拿走了。

  片刻后,林禎過來求對聯,帶了一斤多五香瓜子。

  “叁大爺,給我家、聾老太太家和傻柱的門上都寫齊了,這一斤多瓜子夠不?”

  “嘿!足夠足夠,你的書法比我好啊,怎么還讓我寫呢?”

  “誒書法再好也不是專門寫春聯的人,您是專門寫春聯的,有福氣加持,我都來捧場了,你就別賣關子了。”

  “好好好,嘿嘿,我這就寫,但傻柱那屋就不用寫雙份了,剛才秦淮茹已經替他求過了。”

  “誒?這有點意思嘿,行吧,你就看著寫吧。”

  陸陸續續的來求寫春聯的人越來越多,閻埠貴高興壞了,早上飯都不吃了,一直寫到了中午才寫完。

  收獲了滿滿一大盤子花生瓜子,還有點心和幾顆洋糖。

  喜得閻埠貴合不攏嘴,“這比開聯歡會收的還多呢!多虧了秦淮茹和林禎首先捧場,明年我還這么干!”

  叁大媽一邊把干果點心往袋子里裝,一邊笑問道:“老閻,你說林禎給捧場就算了,那是咱家和他的關系好,可秦淮茹怎么第一個來了?真反常,雨水都不操心他哥門上的對聯,她倒操心的很。”

  閻埠貴笑道:“管他呢,不算計咱就行,反正我看沒憋好屁。”

  下午的時候,許大茂和秦京茹從外面回來。

  手里掂著一斤豬肉和二斤韭菜,這是晚上準備吃餃子。

  秦淮茹見他們路過門口,趕緊跑了出去。

  “京茹,大茂,今天過年,晚上來我家一起吃飯吧,這院里就咱們兩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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