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林禎說了一頓。
想解釋,卻發現自己說啥都是蒼白無力的。
感覺林禎說的沒錯,自己現在跟秦淮茹領了證,卻想追求劉玉華。
跟當初和劉玉華領了證,心里卻只有秦淮茹一樣。
被林禎一拆穿,瞬間有些臉紅發燙,趕緊灰溜溜的走了。
后院里,秦淮茹發完了喜糖后,邀請許大茂和秦京茹去傻柱屋里吃飯。
秦京茹倒是沒什么,抱著孩子就去。
許大茂卻賠著笑臉道:“算了吧姐,我,我在家隨便吃點得了,讓京茹和靜靜去,我就不去湊熱鬧了!”
秦淮茹撇嘴道:“瞧你這點出息,你怕什么啊?怕傻柱打你啊?”
許大茂嘿嘿笑道:“我倆本來就不對付,他蹲號子還是因為我呢,這次就算了,下次,下次一定捧場!”
“別讓我瞧不起你,傻柱現在是你連襟,咱們是一家人了,你就別東躲XZ的了,除非你反對我倆的婚事,不然給我過去!”
許大茂笑道:“哪會反對呢,你倆領證我都高興壞了,我是實在怕傻柱犯渾找我的事!”
“放心,他要找你的事我吵他,但你要是不去的話,就是不給我們倆面子,那他要是犯渾怪罪起來,我可不攔著!”
“好好好,我去我去,去總行了吧。”
秦淮茹得意的一笑,“這還差不多!”
轉身又去了貳大爺劉海中的家,“貳大爺貳大媽,準備好了沒,走吧!”
貳大媽笑道:“好,走走,哎呦淮茹還想著我們,真好。”
劉海中回頭對屋里的倆兒子道:“晚飯你們自己做著吃,老實點!”
見爹媽走后,劉光天撇嘴道:“哼,自己做就自己做!光福,把菜櫥里咱媽藏的雞蛋拿出來,咱們雖然去不了,但也不能屈了嘴。”
劉光福道:“呃……其實我能去的,剛好鳳霞姐也在,是你非不讓我去,讓我在家陪你,等會媽知道雞蛋被咱們吃了,你可得說是自己的主意。”
“瞧你這點出息,你二哥一個月40塊錢的工資,還會賴這幾個雞蛋?我要是結了婚,天天吃細糧,到時候也讓你跟著沾光。”
“真的?二哥?”
“那當然,還不趕緊去做飯,等著我去做啊?”
“我去做,我去做,今天咱把媽存的六個雞蛋全吃了!”
中院傻柱的家里,氣氛有些尷尬。
傻柱還在炒著菜,許大茂和劉海中相對無言,相互尷尬的笑了一下,抿了抿嘴都不想說話。
這倆人最近不對付。
由于林禎這一年里又是蓋沖澡房又是加蓋新房的,劉海中眼紅嫉妒。
曾經表達過不滿,結果被許大茂聽到,兩個人當場就吵起來了。
劉光天也站在了許大茂的一邊和老爹吵,氣得劉海中要一個人打兩個。
最后被鄰居拉開,雖然相互都說了客氣的原諒話,但以后見面就不怎么打招呼了。
如今被秦淮茹硬拉到一個酒桌上,兩個人都是一臉的尷尬,不停的點頭假笑,喝水緩解。
秦京茹抱著孩子和壹大媽貳大媽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何雨水和尤鳳霞在逗小當槐花玩。
秦淮茹和賈張氏在西戶還沒有過來。
賈張氏正賭氣呢,“秦淮茹,你為什么不在這個屋擺席,非要去傻柱的屋里?”
秦淮茹笑道:“那不都一樣嗎?您再不去我們可開始了啊!”
“當然不一樣!在這屋吃,別人一看,就知道傻柱是倒插門,去他家吃那是你帶著我和仨孩子改嫁!”
“管他改嫁還是倒插門,只要咱們過得好就行,趕緊來吧。”
賈張氏道:“要是倒插門,他啥事都得聽咱的,要是改嫁,啥事咱得聽他的,必須得說清楚了,不然我不去!”
“唉……您放心吧,不會讓傻柱當家的,他是個順毛驢,想讓他對咱們好,您得順著他,我今天結婚第一天,您可別跟我一直鬧個沒完啊!”
賈張氏氣得把火柴盒一扔,嘟囔道:“剩這幾百個我是不再碰了,我給你面子去吃飯,你以后得供著我!”
“您是我媽,我不供您難道要去供著聾老太太?放心吧,我保證跟對我親媽一樣!”
酒桌上看起來一片歡笑,其實好幾個人都不一心。
傻柱看不起許大茂,提防著劉海中。
劉海中看不起許大茂,也看不起傻柱。
許大茂是兩邊都害怕,想趕緊吃完回去。
賈張氏雖然來到了酒桌上,但心里恨傻柱娶了兒媳婦,想把傻柱趕出四合院,還想把他留下來拉套,內心矛盾的很。
也就秦淮茹和秦京茹姐妹倆的目的單一。
一個有驚無險的拴住了拉套的人,心里高興。
一個就是來大吃一頓的,反正二婚沒隨份子,吃了白吃,不吃白不吃。
何雨水見氣憤有些尷尬,端起一杯酒道:“來,今天是我哥和秦姐,不應該改口叫嫂子了,是他們大喜的日子,也是我哥從看守所出來后,重新生活的日子,讓我們干一個,慶祝一下。”
秦淮茹笑道:“謝謝雨水,以后賈家就是你的娘家!”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尷尬的氣氛慢慢沒了,幾個人開始家長里短的聊了起來。
許大茂喝了差不多有三兩就,已經有些多了。
這家伙幾乎沒有什么酒品,愛喝酒,偏偏沒酒量,一喝就多,一多嘴就不把門。
指著傻柱笑道:“唉傻柱,你說咱哥倆是不是特有緣分,我娶了個媳婦離了,唉!你娶了一個胖媳婦也離了,后來我復婚了,你二婚又娶了個胖媳婦,跟復婚沒什么區別,嘿嘿嘿,咱兩怎么就那么投緣呢?”
傻柱皺眉道:“你不會聊天別硬聊,我跟你有屁的緣分!”
“唉,別這么說,現在咱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你凈挑我的毛病,我也看不慣你,現在咱們是連襟,連襟連襟,打斷骨頭還連著筋。”
傻柱厭煩道:“去你的吧,連襟的意思是衣服襟子連在一起,我跟你連個屁的筋!”
“嘿!這特么就沒意思了!傻柱我是給你們面子才來的,秦淮茹說了,要在酒桌上緩和咱倆的關系,我這都跟你示好了,你給我裝什么大瓣蒜呢!”
“誰踏馬讓你來了?我請你了嗎?你恬著個臉過來,我剛才就別扭了!”
“嘿!傻柱,沒你這樣的啊!我現在也就是跟著林禎時間長了變得有素質,你結婚的酒席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不然的話我非得跟你打起來!”
傻柱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打就打!我憋了一年了,早就想打你出氣了!”
“嘿!什么人啊?這一年的看守所白蹲了,一點沒長進,變得更無賴了!京茹,走,咱回家,以后還是別跟他們來往了!”
秦京茹道:“好了好了,咱不跟傻姐夫一般見識,走走走,咱回家!”
傻柱被何雨水和秦淮茹一邊一個拉住了,許大茂才晃晃悠悠的離開。
秦京茹抱著孩子趕緊跟上,臨走還不忘對秦淮茹說道:“姐,你得好好的管教一下,我傻姐夫這就是故意找事的!”
秦淮茹皺眉道:“行了行了,你趕緊回去吧,這許大茂也是,一點酒品都沒有。”
許大茂秦京茹兩口子走后,秦淮茹想說傻柱幾句,但怕傻柱犯渾翻臉。
只好順著毛勸道:“傻柱你也是,再生氣也不能在酒桌上和許大茂吵起來啊,最起碼是親戚,以后見面怎么說話?”
傻柱一仰脖滋啦喝干了杯子里的酒,憤憤道:“不該來的來了,不該走的又走了!真是的!”
一句話讓劉海中的酒喝不下去了。
“傻柱,你有話直接說不行嗎?拐彎抹角的你少來這套!不就是嫌我們沒隨份子嗎?這二婚哪有隨份子的?”
傻柱皺眉冷笑道:“貳大爺,我又沒提你的名,你至于這樣敏感嗎?”
“我敏感?好好好,怪我,行了吧?要不是給淮茹和老嫂子一個面子,這酒我都不來喝,孩他媽,咱走!”
劉海中和貳大媽氣得的放下筷子走了,嘴里還嘟囔著:“真是掃興,從小沒家長帶的人就是沒教養!”
秦淮茹的臉快要結冰了,含著淚道:“傻柱,你這是要干什么,你怎么又把貳大爺老兩口給攆走了啊?”
傻柱皺眉道:“這事鬧得!我剛才那話沒說他啊!”
壹大媽放下了筷子,無奈道:“柱子,老易是對不起你,但他都入土了,你就別為難我們娘倆了,我給你賠不是了!”
說著就要鞠躬,何雨水和秦淮茹趕緊攔住,“壹大媽,您這是要干什么?您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
傻柱抿了抿嘴沒說話。
尤鳳霞淡淡道:“秦大姐、雨水姐,你們別說了,傻柱哥在這含沙射影的,就是要把我們這些外人都趕走,我們其實是真心來祝賀的,但是現在看來,他似乎不喜歡被慶祝,很討厭這次結婚呢!”
尤鳳霞說著挽住了壹大媽的胳膊。
“媽,你沒必要跟他道歉,他要是怪爸,讓他去下面找爸論理去,你沒做過對不起他的事,干嘛要道歉,走,咱回去,咱不是他的出氣筒!”
“嘿!小妮子你說誰呢!”傻柱眼一瞪,指著尤鳳霞喊了起來。
尤鳳霞往前一站,不卑不亢道:“我說你呢,你動我一手指頭試試!看前院我哥不打暈你,沒禮貌,不懂人情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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