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許大茂說了經過,又結合當前65深冬的時間。
已經可以確定,該來的還是來了。
棒梗偷雞這四個字一語成畫。
讓人瞬間能聯想到接下來的畫面,可以說已經有了成語的味道了。
和許大茂一起回去的路上,林禎忍不住唱到:“等了好久終于等到今天盼了好久終于把夢實現”
“誒?林工,好聽唉!”
“咳!不要在意這個,你家的雞是誰偷得,我一定給你查出來,等會看我眼神行事!”
“明白!我這次就是要治一下傻柱,出出陳年舊氣,再和秦淮茹斷了來往,您是不知道,她動不動就去我家,上個月耍心眼子借走我三塊錢,到現在都沒還呢。”
“這都小事,先把你家老母雞的事查清了再說。”
林禎有一百種辦法讓棒梗偷雞,傻柱頂缸的事敗露。
只要秦淮茹賈張氏護短不讓棒梗承認,只要傻柱犯渾非要替棒梗背鍋,這次就讓他們知道什么是自作自受。
三觀不正的人就別怪老天不公了,不悔改就得受罪。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街坊鄰居們差不多都到齊了,全都在中院圍著,有坐的有站的。
中間的大方桌上放著一個砂鍋。
雖然蓋著蓋,但香氣四溢,整個會場的人都能聞到。
這年頭的雞全是不吃飼料的土雞,味道能甩未來的三黃雞幾條街。
再加上傻柱和馬華的手藝,這味道更加有穿透性,現場的好幾個人都忍不住吞口水。
劉海中居中而坐,撇著個嘴瞪著劉光天,主持開會先防著兒子拆臺,也是沒誰了。
今天雖然是周日,但劉光齊一家子沒回住處。
現在他兩口子都在軋鋼廠上班,躲不掉親爹,他們索性天天來蹭飯。
能多吃一頓是一頓,反正不出一分錢。
劉光齊就坐到了劉光天的邊上,手里就差拿塊磚頭了。
“光天,等會要是跟咱爸搗亂,就別怪大哥手黑。”
劉光天不屑道:“你行了吧,我上次不保你,你現在連廁所都掃不成,別跟我耍橫,差不多得了。”
“你!”
“你放心,我這次不搗亂,許大茂的事又不是林禎的事,我最多是跟著喊兩下,要是喊兩下都不讓喊,咱倆趁著沒開會就先打一架,怎么樣?”
最近劉光天已經把劉光齊給拿捏了,還真不怕他。
劉光齊皺眉道,“讓你喊,但是你得小點聲!”
“行了行了,別說話,大會快開始了。”
叁大爺閻埠貴端著搪瓷茶杯,喝著茉莉高碎,一副不想插手的態度,把大會的權利全部給了劉海中。
傻柱滿面怒容的坐在前排,聾老太太在遠處撇著嘴看著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劉玉華和婁曉娥、于莉、尤鳳霞在一旁全當是看戲了,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秦淮茹一臉委屈,賈張氏一副見人就咬的樣子。
現場的氣氛有些怪怪的,連調皮的小孩子都不亂跑了。
林禎領著許大茂坐到了最前排的長凳子上。
劉海中站起來道:“人都到齊了,下面開始調解大會,具體的經過想必大家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我再重復一遍,就是許大茂家下蛋的老母雞丟了,剛好傻柱正在屋里燉雞,許大茂就以為是傻柱偷了他家的老母雞。”
“哎哎哎,貳大爺,什么叫以為是啊,那就是偷得我家的老母雞!”
許大茂邊上坐著林禎,他是底氣十足,一有不對勁的地方立即就反駁。
專門跑到軋鋼廠把林禎請回來,就是給自己撐腰的。
劉海中皺眉道:“你等我說完再接話行不行?”
“好好好,你說你說。”
劉海中瞥了許大茂一眼,繼續道:“許大茂和傻柱本來就不怎么和,因此兩個人三句話沒說完就抄起了家伙,一個拿煤火鉗子一個拿菜刀,其中許大茂還要報案,但是他們忘了最重要的一點。”
眾人一愣,好幾人都忍不住詢問了起來。
梁子問道:“哪一點啊?”
六根兒道:“是啊,貳大爺別賣關子。”
劉海中慢慢悠悠道:“他們忘了自己已經是親戚了,是連襟,各自的孩子喊對方,那都是叫姨父的,是親戚,就不能鬧到斷路的哪一步,還報案?哼!許大茂,你是要把你姐一家子給掐死嗎?”
劉海中的話打了親情牌,不明真相的街坊鄰居紛紛看向許大茂。
“要說許大茂也就這兩年老實了,以前那可是出了名的胎里壞啊!”
“是啊,院里最缺德的就是他了!”
“貳大爺不這么說,我還都忘了呢!”
許大茂一愣,自己瞬間成了眾矢之的,急忙看向林禎。
林禎耷拉著眼皮,淡淡道:“貳大爺,就事論事,你要是再扯別的,這會就不開了,許大茂好心同意在院里解決,不是聽你在這偏心誹謗的,大會不是你家里,想偏那個就偏那個,你開會要是不能公平,就趁早換人。”
劉海中臉上騰一下漲的通紅。
自己因為偏心大兒子劉光齊的事,早在院里丟幾次人了,被林禎當眾揭短,還無法反駁,老臉實在掛不住。
林禎繼續道:“要開會,就得記住三點,公平,公平,還是踏馬的公平!”
劉光天趕緊鼓掌,“林哥說的太對了,爸,您就公平點吧,別偏心了。”
“就是,貳大爺,這才剛開始你就訓我啊?我哪把秦淮茹一家子給掐死了,我家的老母雞丟了,傻柱鍋里正燉雞呢,這是事實,你能不能先拿事實說話?”
劉海中啞口無言,趕緊用腳踢了踢閻埠貴。
閻埠貴一副看戲的態度,心想老劉你不是有能耐嗎?
別說你,就是老易活著,你倆加一起,今天都護不住傻柱和賈家。
算了,幫你解個圍。
閻埠貴把茶杯放下,清了清嗓子。
“咳咳,那個,好了,許大茂別激動,劉光天也別搗亂,咱們就事論事,在院里調解也挺好,雙方既是親戚,又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鄰居,既然要調解,就得先問問當事人,傻柱,你說,許大茂家下蛋的老母雞是你偷的嗎?”
傻柱心里早就想好了對策,先耍賴,賴不掉了再承認。
反正無論如何,不能讓人們知道這雞是從食堂帶回來的。
“不是!我稀罕偷他的?我是偷雞摸狗的人嗎?誹謗!他誹謗我,他在誹謗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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