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棒梗崩潰了第393章棒梗崩潰了 秦淮茹有些犯難道:“要不小當你和槐花還有你奶奶在外屋擠擠?”
小當嘟嘴道:“我下鄉這今年凈受罪了,回城了還受罪,不行,我不擠。”
“哼!矯情!”
棒梗冷哼一聲領著仨孩子先回里屋了。
“嘿,我哥這是干什么呢?傻爸,你也不管管他?”
傻柱道:“算了,別鬧了,我去問問飛彪,看能不能給你騰個地。”
小當立即轉了笑臉,“從小傻爸就疼我,果然還是你想著我呢。”
傻柱尷尬的一笑,立即出門去問問飛彪。
飛彪和小龍哥倆最近在雨水的那間小屋里擠著。
按說今天是林禎讓他倆出去住的日子,小當太不好伺候了,沒辦法,傻柱才來問問飛彪。
結果何飛彪正在鎖門。
傻柱趕緊過去道:“飛彪,等一下,你這要出去住一段時間?”
何飛彪點頭道:“嗯,干爹說讓我和小龍哥這幾天去住旅店。”
“那這個屋別鎖門呢,讓你小當姐住幾天行不?”
“呃……嘿嘿,不行,爸,您別犯糊涂了,這話要是讓我媽知道,您又得挨批評,小當姐不能和賈奶奶住一個屋嗎?她小時后不就是跟著賈奶奶睡的嗎?”
傻柱不要意思的笑道:“那不是因為下鄉幾年受委屈了,剛回來就想舒服幾天嗎?你把鑰匙給我。”
“抱歉了爸,我要是給了你鑰匙,很可能會引起一場不必要的矛盾,您給小當姐說,年輕人不能怕吃苦,應該不畏艱難,為實現自我價值而努力。”
飛彪說著微微一笑,轉身就走。
“嘿!你這孩子,你是教育小當的還是教育我呢,哎!林禎跟你說為什么讓你住旅店嗎?”
飛彪向后擺了擺手。
“干爹沒說,應該是有什么隱情,不該問的我不問。”
看著飛彪三兩步消失在穿堂門,傻柱無奈的搖頭。
看來今晚小當真得和家人擠擠了。
雖然飛彪沒有把房子讓給小當住,但傻柱去幫忙問了,這讓秦淮茹很是高興,覺得這是事情變好的一個開始。
吃飯時,秦淮茹問起棒梗找工作的事。
棒梗心煩意亂道:“找不著!”
陶秀容道:“那些用人單位太挑剔了,還要查小時候的檔案,犯過一點錯誤的都不要,賈梗吃了小時候調皮的虧了。”
秦淮茹有些擔心道:“棒梗,附近的單位你都問了嗎?”
“都問了,沒用,我騙你干啥?”
“唉……要真是這樣的話,只能去私人那干了。”
“我不去,私人那不穩定,有什么保障?說不定哪天形勢又變回去了,我們都屬于犯錯誤!”
傻柱皺眉道:“應該不會,我聽林禎說了,他聽上面一位大領導說,這個形勢一百年不會變,要不你跟著我學做飯吧,等有錢了,咱們開個小飯館。”
棒梗心里厭惡,但想了想,現在正指望傻柱掙錢呢,還是別嗆他了。
“傻爸,等一段時間再說吧,反正秀容的戶口沒弄好呢,不著急。”
秦淮茹又問起小當的事,“小當,你說你給林家發過電報也寫過信,你們聯系著呢?”
小當撇嘴道:“我有個一起下鄉的伙伴叫唐艷玲,她哥跟林家分到一起了,我打聽出來后就試著聯系他,可他一次都沒回過,煩死了,一點小時候的情誼都不講。”
棒梗忍不住笑道:“他小時候跟你有個屁的情誼啊,小時候我倆打架的時候他不打你,不是心里喜歡你,是他不打女孩,切,自作多情!”
“哥!你有毛病啊?不就是小時候你挨打我不幫忙嗎?你至于一直記著嗎?再說了,是不是我自作多情,等他回來就知道了,男孩臉皮薄,那是沒讓我逮到,等他回家后不出一年我就把他拿下!”
賈張氏連連搖頭,“別別別,小祖宗,前院姓林的人咱不招惹,有多遠咱躲多遠,就你這俊俏模樣,在四九城里還不是挑著撿著的嫁?干嘛非要跟姓林的扯上關系啊?不行不行!”
秦淮茹也微微搖頭道:“小當,不是媽不同意,我估計啊……”
“估計什么?”
“算了,不提了,反正林家也快回來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天不早了,咱趕緊收拾收拾休息吧。”
陶秀容忽然笑道:“小當,嫁給個你喜歡的,不如嫁給一個喜歡你的,你喜歡的即便再優秀,要是對你沒感情,那在一起就是受罪,而喜歡你的會把你捧在手里,哪怕他是農村來的,也不妨礙疼你寵你。”
小當不屑的笑道:“就像你對我哥一樣?”
“嗯,是的,我弟弟就是個疼人的大男孩,要不介紹你認識一下。”
賈張氏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照桌子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秦淮茹也沉著臉道:“秀容,別開這種玩笑,我家是貧苦了點,但還沒到給兒女換親的地步!”
陶秀容爽朗的笑道:“媽,奶奶,瞧你們嚇得,我逗小當玩呢,我就一個弟弟,爸媽還不舍得他離開老家呢。”
“好了好了,早點休息!”
傻柱起身先走了,秦淮茹準備去洗碗,陶秀容趕緊起身道:“媽,以后鍋碗瓢盆您就別碰了,都由我來刷,您跟爸快回屋吧。”
秦淮茹抿了抿嘴,“好吧,棒梗明天還要去找工作,等會你別打擾他睡覺。”
“知道了媽。”
秦淮茹放下碗筷,去傻柱屋里準備休息。
一推門見傻柱正端著搪瓷茶缸仰脖喝完。
不禁笑問道:“剛才有面湯怎么不喝,省著給誰呢,回來又喝白開水,讓別人知道,還以為我虐待你呢。”
傻柱淡淡道:“既然帶環了,結婚十幾年不住一起,不就是虐待我嗎?”
秦淮茹一愣,趕緊笑道:“還不是怕你心急,兩次懷不上就要去檢查,查出來后就得摘掉,可你沒找到工作前,咱們怎么能養得起孩子呢?”
“棒梗和小當插隊去了,家里少了倆人,難道還養不活?真懷上了,保城的老頭子會不拉一把?就算實在不想要,跟我說了,我會不同意?我要不同意的話,也不會聽你的話等這么久了!”
秦淮茹低頭無言,傻柱的這些話是憋了好幾天的了。
每一句都讓秦淮茹無法回答。
“我……我是個婦道人家,目光短淺,看不透事情,這十來年里坑害了你,對不起……”
“行了!別說了,既然是婦道人家,就該做婦道人家應該做的事!”
“什,什么事?”
“把當家做主的權力給我,好好的履行一個妻子該盡的責任吧!”
“呀!你往哪拍?你要干什么?”
“傻柱!你等會!棒梗小當他們還沒睡呢!”
“別!”
“你……等會,等院里人都睡了好嗎?”
“您放心,我會補償你,我一定……”
“唔……”
西戶棒梗的腦子突然一片空白。
外面傳來的,是媽媽慘叫的聲音。
每一聲都直擊棒梗的心靈,比林國弟兄四個打的還要痛,比關進少管所還要絕望,比當初被陶秀容的公婆抓現場還要害怕。
棒梗雙手握拳,牙齒咬的咯吱作響。
陶秀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外面發生的一切,四十多歲的公爹竟然比二十歲的小伙子還精神。
鍋碗都不刷了,趕緊把三個孩子拉進里屋。
大女兒慧春問道:“媽媽,什么聲音?奶奶挨打了嗎?”
“噓別亂說,那是春天的聲音。”
棒梗的心口更疼了,曾幾何時,他也那樣問過媽媽,可現在物是人非,他恨不能抄起菜刀沖到屋里把傻柱給剁了。
但理智告訴他,那是后爸,后爸就是媽的丈夫。
眼下頂多是不檢點,自己沒有理由去鬧,甚至看在媽媽的面子上,都不能出門打擾。
此時棒梗心中對傻柱又恨又惱又沒有辦法,想鬧想打但不敢出門。
賈張氏捂著頭在嘴里念著神佛保佑,小當和槐花相對而坐,全是滿臉的嫌棄,死死的堵住耳朵。
中院里不單飛彪和小龍被林禎支走了,連壹大媽和尤鳳霞都沒回來。
除了傻柱和秦淮茹,就剩下賈家受折磨了。
后院里許大茂吃過飯不久,正準備去趟胡同口的公廁,然后回家睡覺。
剛走過傻柱屋山邊的月亮門,突然就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臥槽!傻柱這是要翻身農奴把歌唱啊?奶奶的,我踏馬!”
許大茂彎腰撿起了一塊磚頭。
剛想對著窗戶砸過去,一報當年被傻柱砸窗戶的仇,但轉念一想,不禁失笑。
自己早年是缺德點,但再缺德,也不會辦出傻柱那種砸窗戶的損事。
“呸惡心!晦氣!”
許大茂磚頭一扔,趕緊小跑離開。
為了避免回來時再聽到鬧心的聲音,許大茂在街上溜達了一圈,一看手表已經溜達了一個多小時,都快十一點了,許大茂這才憋著笑回四合院。
準備到明天了,好好的臊臊傻柱的臉。
結果一過前院和中院連接的穿堂門,就聽到了秦淮茹生不如死的聲音。
許大茂一愣,“臥槽,不會死人吧?千萬別死啊,死了我得兌份子錢!”
“傻柱!你踏馬愣啊,會死人的,狗屁不懂的玩意,你不會歇會啊!”
西屋的門開了,棒梗掂著個菜刀,哭的雙眼通紅如血,鼻涕一把淚一把。
“都別拉著我,我非得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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