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仗義’的雷大頭第468章‘仗義’的雷大頭 冬天七點多天就已經很黑了。
喬治在招待所附近的飯館里隨便吃了點東西。
結完賬后背著一個包前往酒仙橋的方向。
他這邊一走,坐在他不遠處的馬六也結賬離開。
喬治去了酒仙橋,而馬六去了招待所的方向。
這家招待所的標準很高,一般人沒有個什么證明的,還真不好隨便進去轉悠。
而馬六自然沒打算規規矩矩進去找喬治的房間。
他早打探好了喬治房間的位置,在二樓北側第六個窗戶那。
趁著天黑,他繞到了招待所的后面,那里正好有棵大榆樹。
馬六看了看左右沒人,手腳并用三兩下爬到了樹上。
一手拉著樹干,一手輕輕一推窗戶,剛好沒有反扣上。
馬六心中大喜,本來還打算著裝作送東西的混進去,如今看來,直接鉆二樓的窗戶就行了。
來住處摸底調查喬治的事,是他師父張麻子安排的。
張麻子特意囑咐了他,不管在屋里發現多值錢的東西,都不能偷,只需要記下就行,千萬不能打草驚蛇。
因此馬六很小心,到屋里后就用倆布套把包起來,又戴上手套。
確定門在外面鎖死了后,這才拉上窗簾,打開隨身攜帶的手電搜查整個房間。
這間房子的門上方并沒有玻璃小窗戶,因此只要關好了門,外面是發現不了屋里有燈光的。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馬六很謹慎,不管是床鋪枕頭還是抽屜,他查看后都給恢復了原樣。
連被子上的皺紋都給復原了。
最終,馬六還真發現了一件有用的東西。
不是錢,也不是喬治的證件。
而是在他換下來的衣服內口袋里,發現了一張圖紙。
是用彩色筆畫的三種玉牌正反面。
最下面的一種是師父張麻子說過的那種獨山青玉。
中間一種是白色的,上面一種是黑色的。
除了顏色不一樣外,兩面的篆刻都大同小異。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文字信息。
馬六看后很是疑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好默默記到心里。
把圖紙放到原位后,馬六又找了一遍。
確實沒有新發現后,他這才悄悄的從二樓窗戶那跳到大榆樹上離開。
酒仙橋舊公寓樓里,喬治如約而至。
卻發現許大茂并沒有來。
只有兩個中年人在這等他。
一個二皮子,一個宋三兒。
喬治微怒道:“那個人呢?”
二皮子笑道:“我大哥怎么可能會親自跟你見面交易呢?你都追得他從酒樓后門跑了,他才不想見到你這個莽撞的人!”
喬治抿了抿嘴,無奈道:“他要是一開始就提錢,我也不至于在人家的酒樓胡鬧了,還差點把自己送進監獄!”
二皮子也是無奈道:“你也知道,這種東西警方是不讓賣到國外的,不然的話有人給我們按個敵特的罪名,我們可得吃槍子。”
宋三兒笑道:“對啊,再說了,不這樣你能出高價買嗎?”
喬治冷冷道:“既然來了,我就能出高價!”
“那你出多少?”
“先讓我驗驗貨,別想著耍我!”
“放心,我們沒你這么閑,不遠萬里的來買塊玉牌。”
宋三說著,將玉牌拿了出來,已經拴上了一條紅繩。
“嘿嘿,這條紅繩可是我們白送的,你開價吧。”
喬治接著燈光一看,果然是上午看到的那個玉牌。
頓時心中一喜,伸手就要去搶。
“唉?不講規矩啊你!”
宋三兒急忙將玉牌揣進了懷里。
喬治見狀,忍著激動的心情,伸出食指一打彎。
“九百,我跟哪家老板說好的這個價,是美刀,放心,不會少給一分,這樣繞開了古董老板,九百都是你們的。”
二皮子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那是你和古董老板定的價,不是跟我們,那個價你不沒買到嗎?到我們這你就得加價。”
喬治忍了忍心中的火,咬牙道:“好,你說吧,加到多少?”
“翻十倍吧,你給九千,美刀。”二皮子澹澹道。
“什么?天吶,你們干脆去搶吧!”
“那沒辦法,你出不了這個價,這牌子就不能給你,那我們有緣再見!”
二皮子和宋三兒轉身就走。
喬治趕緊拉住了他們。
“等等!”
“怎么?愿意出九千?”
喬治直接把背包放下,“這里面有兩千,只有這么多,你們如果不賣會后悔的!
二皮子笑道:“哦?為什么?”
喬治道:“因為這個東西只有我愿意出這個價買,別人買,連二十都不會給的,而且我并不是特別著急要,我來你們這,就是旅游的,順便買些紀念品回去,要不是看上了篆字漂亮,我還不要呢,算了,我完全可以買個其它的東西帶回去!”
二皮子和宋三兒相互看了一眼,覺得這老外也確實把老底給掏了個差不多。
他也不可能隨身攜帶那么多的錢來到首都。
兩千美刀也不少了。
便點頭道:“行吧,算我們吃個虧,希望回去了大哥不責怪我們倆。”
雙方打成共識后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二皮子和宋三兒驗了驗錢,雖然沒見過美刀,但真紙幣的手感還是能摸出來的。
喬治看了看玉牌,在燈光下一看,確實是上午的那一個。
就在雙方正準備說幾句客氣話后分開時。
突然幾束手電的光照了過來。
“不許動!”
“蹲下!”
“抱頭蹲下,快!”
二皮子嚇得抓起背包就跑。
“警方來抓我們了,快跑啊!”
撲通!
著急逃跑的宋三兒還摔了一跤。
喬治更是心慌,低著頭一熘煙的就外跑。
還聽到后面有許大茂的聲音,“同志,這就是他跟我們選的交易地點,我戴罪立功了啊,千萬別判我啊!”
“老實點!別亂動,其他人快追!”
喬治心中叫苦不迭,暗罵許大茂是個懦夫。
一口氣跑出了兩個胡同,這才放慢些腳步,低著頭快步往住處走。
現場亂了片刻后。
幾束手電光關閉了。
看著喬治消失的方向,許大茂笑道:“估計這孫子今天晚上就連夜逃走了。”
二皮子笑道:“而且他還沒有打聽到一點酒樓的消息。”
張麻子哈哈笑道:“好了,事情算是辦成了,許大茂同志,這里有兩千美刀,怎么樣?咱們對半分了吧?”
許大茂笑道:“你們都拿走吧,我不缺錢,這次算是你們幫我善后了,多謝!”
“哈哈哈,這都是林夫人的布局周密,我們只是干活的,既然這樣,我們就先回去了,下次見!”
喬治回到了招待所里,拿出玉牌看了看,確定就是上午的那一塊。
心中感嘆有驚無險。
既然東西到手,眼下還是趕緊離開的好,不能被警方摁住了。
他又檢查了一遍自己的東西,確定沒有任何異常后,當即退房趕往機場。
次日上午的四合院里顯得很平靜。
許大茂睡到了上午十點才起床。
本以為幫林禎收了個好東西,卻差點闖了禍。
幸好林禎不在,婁曉娥也給解決了。
許大茂心里的石頭落地,一覺睡到了第二天十點多。
并不是自然醒的,是前面中院突然有人吵鬧把他吵醒的,不然的話,他能睡到吃中午飯。
“這是誰啊?有沒有一點公德心啊?吵什么呢?”
許大茂揉著眼睛出來,一抬頭正見劉光齊捂著頭往回跑,鮮血從手縫里流出。
一邊跑一邊喊:“光福,抄家伙,踏馬的不還錢還敢打人,反了他了!”
劉光福立即掂了個煤火鉗子往外跑。
“大哥,誰打你?”
“東直門外的雷大頭,踏馬的,他敢護著賈家!”
“啊?那個,那個叫雷豹的?”劉光福一聽是雷大頭,瞬間有點虛了。
劉光齊怒道:“就是他,跟我過去打,麻的,叫人,把光天也叫過來!”
許大茂皺眉道:“哎幼,你們瞎喊什么?今天周一你們不上班啊?挨打了你報桉不行嗎?凈在這打擾人休息。”
“唉許大茂你別看笑話,打到你頭上你就不說這風涼話了!”
“切,至少在這個院,還沒人敢打我!”
“你少吹牛,看是林禎不敢打還是傻柱不敢打啊?”
“你踏馬,你不會聊天就別聊,我提醒你報桉還擠兌我,活該你挨打!”
許大茂說罷轉身又回了屋。
劉光福道:“大哥,咱們不是雷豹的對手,他家還有個陶衛兵呢,算了,別動手了,報桉吧!”
劉光天怒道:“咱爸媽呢?”
“出去遛彎了。”
“麻的,我咽不下這口氣!”
“咽不下去就報桉,看看警方會不會抓我,堵著門嚇唬人家婦孺,你還有理了?是你先動手的吧?活該你挨揍!這三十是醫藥費,我雷大頭舍得打也舍得賠錢!”
后面跟來了陶秀容,“光齊叔,我已經說了,今天晚上小當下班后才會拿來工資,您現在堵門也沒用,您嚇唬我,我的孩子當然護著,咬您也是情有可原,我已經教訓他了,您再打是不是就有點過分了?”
雷大頭啐道:“麻的!得虧我過來有事,不然這一個女的領仨孩子還不被你欺負了?你有本事咱倆好好的打,我最近手正癢呢!”
劉光福皺眉道:“大哥,你真打秀容的孩子了?”
劉光齊接過雷大頭的三十塊錢,扭頭就往外走,“別問了,你不幫忙就算了,我要去診所包扎,等會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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