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英格拉姆的詢問,面具男呵呵笑了兩下,沒有回答。
但在英格拉姆追問之前,一個充滿玩味的男聲在英格拉姆身后響起。
“原來你在這里啊,尤澤斯。”
“什么人?”
英格拉姆一回頭,便看到一位身穿白大褂,雙手插兜的紫發帥哥站在自己的身后。
英格拉姆嚴重的面具看到這個紫發帥哥,聲音中首次出現了些許不淡定。
“白河愁!?”
白河愁雙手插兜,看著英格拉姆,表情充滿玩味。
“我就知道,以你的性格,不可能會對這種級別的賽事不感興趣。”
“在這里等你,果然是等到你了。”
“怎么樣,又一次看到SRX的出現,是不是又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憶?”
“畢竟,那臺機體在諸多平行世界,不止一次干掉了你,說是你的夢魘,也不為過吧?”
英格拉姆(尤澤斯)沉著臉,質問道:“你特地在這里等我,是有什么事么?”
“還有,不要以為現在的SRX可以嚇到我。連RGUN都沒有的SRX,我憑什么要怕?”
“我連應龍都不怕,還怕這種不完整的SRX?”
無法說話的英格拉姆聽到這話,心中一奇:‘SRX還不完整?難道說,只有得到了所謂的RGUN的SRX,才是完整形態?’
白河愁略微后仰頭,邪魅一笑。
“是么?那就當做是這樣吧。”
“不管怎么說,咱們也算是老交情了。”
“怎么樣,有沒有興趣,和我這個老朋友,重新聚一聚?”
英格拉姆(尤澤斯)聲音中充滿了戒備:“我跟你可沒什么好聊的。”
白河愁調侃道:“別這么說,咱們交手沒有十次,也有七八次了吧?”
“作為每次都在場,目送你上路的人,我覺得跟你之間,還是有不少感情的。”
英格拉姆(尤澤斯)聲音出現了明顯的怒意:“白河愁,你到底是來干什么的?”
白河愁笑道:“沒什么,只是來確認一些事情。”
英格拉姆(尤澤斯)表情逐漸陰沉:“那么,現在事情你確認了?”
白河愁嘴角微微上揚:“算是吧。”
英格拉姆(尤澤斯)沉著臉,問道:“既然確認了,還不走?”
白河愁忽然眉頭沒問的問了一句:“尤澤斯,這個世界的你,在上個紀元,走的比我早對吧。”
英格拉姆(尤澤斯)額頭青筋暴起,雙拳緊握:“白河愁,別逼我對你動手。”
白河愁仰頭斜視,臉上帶著邪魅的笑容:“你要送我上路嗎?我倒是不介意,只不過,你真的想要現在動手?”
“別人不清楚,那個林有德可是阿姆羅的徒弟。”
“他保不準,知道你的事情哦。”
“只要你出現,我敢肯定,他會站在我這邊,聯合其他力量,送你上路。”
“好不容易再來一次,你確定要這樣白白葬送?”
英格拉姆(尤澤斯)拳頭略微顫動兩下,忽然攤開,神情冷峻:“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河愁略微聳肩:“說了,只是來見見老朋友。”
“作為所有老朋友中膽子最小又最大的矛盾結合體,不見見你,我著實有些不放心。”
英格拉姆(尤澤斯)深吸一口氣:“行了,直說吧。我對你也算有些了解,以你的性格,不會只是來看我和我的玩偶的吧?”
“玩偶么?”白河愁看了英格拉姆一會兒后,說到:“行吧,那我就直說了。作為上個紀元走的比你晚的人,我這次來是給你一些忠告的。”
“忠告?”英格拉姆(尤澤斯)的表情又陰沉了幾分。
白河愁嘴角含笑:“沒錯,就是忠告。”
“或許你不愛聽,但現在情況已經和以往不同。”
“還記得上個紀元事情的你應該明白,在經歷了上個紀元的時候后,某些事情與其他世界的時候,出現了明顯的變化。”
“而且這個時代的次元獸,也與「Z」世界那邊的次元獸不太一樣。”
英格拉姆(尤澤斯):“……”
白河愁神情逐漸變為蔑視:“而且如今這個世界的水,比以往任何世界都要深。”
“如果想活的再久一點,就老老實實的茍著吧。”
“畢竟……你貌似沒有一次,死的比你們那顆星球的皇帝晚的吧?”
“這次死掉之后,或許就沒有沖來的機會了。”
“所以,老實點,茍著吧。爭取比靈帝死的晚一些。”
“用這個時代的話來說就是「活得比靈帝久,就算成功」怎么樣?”
英格拉姆(尤澤斯)死死的盯著白河愁,眼中滿是殺意。
但沉默了好一會兒,英格拉姆(尤澤斯)最終沒有動手,也沒有再說話。
凝視了白河愁一會兒,英格拉姆(尤澤斯)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
只不過在來到走到轉角處,看到雙手環抱,靠在墻壁上的紫發帥哥時,英格拉姆(尤澤斯)愣了一下。然后又冷哼一聲,徑直離開了。
等英格拉姆(尤澤斯)離開,白河愁走回來后,紫發帥哥·基利亞姆表情頗為無奈。
“你這樣激怒他,搞不好他現在就會把先遣隊派過來。”
白河愁神情淡定:“沒事,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基利亞姆詫異的看著白河愁:“你還真是不嫌事大,馬上你們那邊就要起事了吧?”
“先遣隊要是過來,你確定DC扛得住?”
白河愁笑道:“實在不行,不是還有林有德么?”
“那家伙應該挺抗壓的。”
基利亞姆嘴角瘋狂抽搐:“你小心別翻車,林有德的脾氣可算不上好。”
白河愁雙手插兜,一副風輕云淡的表情:“我心里有數,保證不會讓他吃虧。”
基利亞姆狂翻白眼:“我信你鬼,你但凡有點心眼,也不至于讓每個世界,都讓正樹追殺你。”
白河愁笑道:“那個啊,那個怎么說呢,算是某種意義上不可分割的「緣」。如果不那樣的話,我和正樹,都將不再是自己。”
“我們的情況,可是非常特殊的呢。”
基利亞姆搖了搖頭:“行吧,你看得比我多,我說不過你。不過我得提醒你,別玩過火,作為上個紀元走的比你更晚的人,我得提醒你,這個世界的水,比你想的可能更深。”
白河愁目光瞬間犀利了起來:“所以,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東西?還有比魔神和蓋塔更恐怖的東西?”
基利亞姆目光游離,嘆息道:“誰知道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