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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在華接到青佤臺劉萬奎的電話同時。
釜山,海云臺區。
一棟靠海的別墅內。
崔炯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插播的緊急新聞。
他知道樸昌宇完了。
緊接著,崔炯培爆發雷霆之怒,將手中的杯子砸向電視。
一聲悶響。
電視機的屏幕爆開,崔炯培手指一勾,旁邊有人遞上一支點燃的雪茄。
“md,幾十年過去,樸昌宇還是沒有絲毫長進......”
“不過這家伙學聰明了,竟然把那批東瀛人藏在自己的別墅里,怪不得一直找不到人.......”
“慶民,沒了樸昌宇的東瀛人,后面可不好辦嘍!”
廉慶民,五星派十大理事之一,綜合實力足以排進前五,崔炯培的鐵桿心腹。
“會長,樸昌宇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他要早把那批東瀛人交出來,也不會落到今天的下場......”
“但我們確實需要東瀛人幫忙,要不要繼續聯系山田組,讓那邊再派一些人過來?”
崔炯培吸了口雪茄,慢慢吐出一口白煙。
“請神容易送神難,先靜觀其變!”
隨后,他腦海里浮現新聞中的年輕檢察官。
“慶民,看來這位李檢察官來者不善……”
“前兩天才抓了徐演中和沈太明,今天又動我的人,難道他真不怕死!”
說著說著,崔炯培神色一沉。
他毫不掩飾心中殘忍和冷酷之意,冷漠而無情的目光凝視著裂開的電視機,仿佛又看到了新聞中的李在華。
“大檢察廳這張護身符,有時候只能嚇唬一下普通人......”
“慶民,你說我們要不要給李檢察官找點小麻煩,省的他盯著五星派不放!”
廉慶民面露遲疑,找大檢察廳特別派遣官的麻煩可大可小。
萬一真的傷到人,到時誰動手誰倒霉。
他可不想當出頭鳥。
廉慶民佯裝思索:“會長,樸昌宇被抓,未必沒有好處。”
崔炯培一愣,旋即恢復正常。
“哦,說說看。”
廉慶民深吸一口氣。
“會長,樸昌宇已經不再是二十三年的樸理事,他這次回來的目的并不單純......”
“就憑他不肯交出東瀛人的控制權,說明其包藏禍心......”
“而且他說只帶了三十人回來,新聞報道的可不止三十人......”
“所以李在華這個小鬼,反而間接幫了我們的忙......”
“再加上他又抓了崔翼賢的左膀右臂,留著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崔炯培若有所思的吸著雪茄。
“慶民,你說的對,李檢察官留著或許對我們有好處......”
“目前看來,他主要針對的是崔翼賢,我們還是靜觀其變的好.......”
“時間不早了,弟妹該等急了,快點回去吧!”
廉慶民早就想走,表面卻裝作不舍。
“會長,這里就您一個人太寂寞,要不我還是留下來。”
崔炯培揮揮手,笑著道:“我還沒老到需要別人照顧的地步,再不走,弟妹又該罰你跪搓板。”
廉慶民嘆口氣。
“哎,那頭母老虎,當真無法無天,當年要不是她救了我一命,鬼才娶她!”
他嘴上這么說,實際上內心十分感激老婆的救命之恩。
“好了,別廢話,快走!”
崔炯培出聲趕人,廉慶民起身告辭。
等人走后。
崔炯培冷冷注視離去的背影,口中念念自語。
“蠢貨!”
罵完人,他掏出手機撥打號碼。
沒一會功夫。
門外走進一名中等個頭,大概四十歲左右的男人。
“我讓你查的事怎么樣了?”
梁五性,私家偵探,曾經受過崔炯培的恩惠。
“會長,查到了!”
崔炯培眼睛一亮。
梁五性繼續說道:“李在華來釜山之前在首爾見過崔翼賢,兩人密談數個小時,應該達成了某種協議!”
聽聞此言。
崔炯培皺起眉頭:“只是有這些嗎?還查到什么!”
“會長,李在華和崔翼賢具體說了那些,保姆也不清楚.......至于李在華的背景,我倒是查出不少有趣的東西來。”
“說!”
“李在華,1988年出生,父母雙亡,孤兒.......”
梁五性說完基礎信息,終于講到重點:“會長,有趣的來了,我打聽到高中時,李在華因為學費問題打算輟學,可沒過多久,突然收到好心人的資助成功考上首爾大學......”
“更奇怪的是,上了大學后,這位長腿叔叔不但支付學費,還給生活費.......”
“出于好奇,我又詳細調查李在華高中時期的情況,終于從一位昔日同學口中得到一個有用的消息!”
崔炯培來了興趣。
“快講!”
梁五性不再吞吞吐吐,一口氣說完。
“李檢察官高中畢業的確有輟學的想法,并且還想加入某個首爾幫派......”
“可后來不知處于什么原因,李在華忽然改變主意開始認真學習備考,一舉考上首爾大學......”
“會長,您說李檢察官的經歷,是不是非常有趣!”
如果此時李在華聽到梁五性的話,一定會豎起大拇指,然后一槍打爆對方的腦袋。
崔炯培目光閃爍,狠狠吸了幾口雪茄,吐出一個又一個煙圈。
“有查到是哪個幫派嗎?”
梁五性搖搖頭。
“沒查到,那名同學也是碰巧看到,見李在華和黑色勢力有聯系馬上逃跑,這些年憋在心里不敢說,生怕有人找他麻煩!”
崔炯培又吸了幾口雪茄,臉上露出探究的表情。
“有趣,太有趣了,想不到大名鼎鼎,韓州集團的未來女婿,竟然跟黑色勢力有牽連......”
“五性,你說我們要把這個消息傳出去,李檢察官會怎么樣?”
梁五性撇撇嘴。
“大概率沒人相信一名前途無量的新秀檢察官,會跟黑色勢力有牽連!”
崔炯培點點頭,認同梁五性的說法。
“五性,雖然沒人相信,但不妨礙我們用這件事來做做文章。”
梁五性輕蹙眉宇。
“會長,你要舉報李在華?”
崔炯培晃了晃手指:“不,把柄只有捏在手里,方是最鋒利的長矛,如同大國布置的核子武器,只有引而不發的時候,才具有最強的威懾力!”
梁五性懂了。
“會長高明,看來李檢察官有難了!”
首爾。
江南區,細谷洞。
一棟小型復式別墅內。
鈴鈴鈴......
手機鈴聲吵醒熟睡中的徐振宰。
他拿起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頓時目光一凝,隨手按下通話鍵。
“在華,這么晚打電話有事嗎?”
李在華的聲音傳出。
“徐叔叔,我接到青佤臺的電話......”
噼里啪啦,他將釜山的事說了一遍。
這下徐振宰徹底沒了困意,昨天剛剛敲打一番,想不到短短一天的時間,李在華又瞞著自己搞出大新聞。
“在華,你還真敢說,不怕有人揭穿你!”
李在華鎮定自若的道:“徐叔叔,這件事有囯情院背書,就算假的也能變成真的......”
“您不是正愁著如何挽回大檢察廳在民眾中的公信力.......”
“如今大檢察廳牽頭,聯合囯情院、釜山地方警察庁打擊孔怖活動,對我們極其有利......”
“您應該搶在囯情院之前,盡快召開新聞發布會,稍后我會寫一份詳細的報告發到您的電子郵箱里!”
李在華可不相信,黃昌碩會乖乖按兵不動。
況且就算他想,囯情院的高層也不允許被大檢察廳搶了頭功。
聽完這番話,徐振宰陷入深思。
良久后。
徐振宰幽幽的說道:“在華,以后再有這種事,能不能提請告訴我,我好做個準備!”
三方合作圍剿東瀛人,事后栽贓對方是孔怖分子,倘若出事絕對捅破天。
徐振宰暗自感慨,李在華的膽子太大了。
如果將來這小子坐到檢察總長的位置,指不定能干出什么轟動國際的大事。
“徐叔叔,事情緊急,沒來得及向大檢察廳報備是我的錯,等回到首爾,我愿意接受大檢察廳的調查!”
“好小子,以退為進,真以為我不敢查你!”
“徐叔叔,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李在華堂堂正正做事,經得起監察部的審查!”
徐振宰暗罵小狐貍,監察部由金善君管轄,敢查你才怪。
“好了,別貧嘴,到了青佤臺注意分寸,有些事千萬不要亂說!”
“還有,你快點把報告趕出來,我現在馬上召集高層開會,然后安排新聞發布會!”
李在華點點頭:“好的徐叔叔,這就去寫報告。”
兩人結束通過。
李在華又給鄭明宇打去電話,讓其幫忙準備一張最早飛往首爾的機票。
兩個小時后。
李在華伸了個懶腰,將寫完的報告發送出去。
他站起身來走到窗邊,瞧著釜山市的夜景,心中感慨萬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上午10:25分。
一架客機降落在仁川國際機場。
一輛掛著青佤臺牌照的黑色轎車,停在不遠處的機坪上。
兩名青佤臺保鏢戴著耳機,不時觀察四周。
隨著一名名乘客走下舷梯,保鏢們手持照片尋找目標。
喬裝打扮的李在華看到青佤臺派來的黑色轎車,立刻走了過去。
他拉下口罩,保鏢迅速后退,拉開車門。
李在華彎腰坐進后排。
一旁的乘客們驚得差點掉了下巴,他們乘坐的飛機上居然有一位大人物。
客機的空姐們后悔的直拍胸口。
轎車駛離機場。
一個半小時后。
黑色轎車緩緩駛入青佤臺。
李在華未立即見到樸女士,而是先來到秘書室與劉萬奎見面。
“劉秘書長,好久不見,哲秀最近如何,有沒有遇到難題?”
他答應的事自然要說到做到,每個星期抽出幾個小時幫劉哲秀補課。
劉萬奎笑著道:“托李檢察官的福,你幫哲秀輔導后,他的進步很大......”
“就連幫他補課的老師都夸贊你的教學方式非常優秀,不當老師真是可惜了。”
李在華笑了笑:“那就好,其實哲秀的底子本身不錯,這些年沒能通過司法考試主要是心態問題......”
“我覺得劉秘書長還是不要逼得太緊,哲秀要學會放松,勞逸結合才是學習的正確方法!”
望子成龍是每個家長的愿望。
劉萬奎認真聆聽著李在華的指點,不時點頭附和。
私事談完,兩人回歸正題。
“李檢察官,等等閣下要詢問你有關釜山的事,不要害怕,盡管把你的想法說出來。”
李在華眼珠子一轉。
“劉秘書長,我一個小小的檢察官,說的太多會不會......”
劉萬奎擺擺手。
“李檢察官,沒事的,閣下十分開明,你只管大膽的說......”
“對了,你們昨晚抓獲的東瀛革命軍有沒有招供?”
李在華一直再忙其他事,沒去關注東瀛人。
“劉秘書長,東瀛人事關重大,目前正在加緊審訊,但他們的嘴巴很硬,口口聲聲要見東瀛領事,口供可能要等待一段時間。”
劉萬奎露出失望之色。
“沒關系,不過你們要好好把關,百分百確定他們是東瀛革命軍的人!”
李在華瞧了瞧周圍工作的秘書們,低聲道:“劉秘書長,不如我們換個地方談。”
劉萬奎心領神會。
“可以,李檢察官跟我來了。”
兩人走進秘書長辦公室。
“李檢察官,請坐!”
說完,劉萬奎走向茶水臺。
“茶、咖啡、果汁、還是水?”
李在華隨意道:“劉秘書長不用麻煩,給我一杯水就好。”
劉萬奎將一瓶礦泉水放到茶幾上。
“李檢察官,現在沒人了,有什么話盡管說。”
此話一出。
李在華直截了當道:“劉秘書長,那我開門見山,東瀛人是真是假,大家心里都清楚......”
“有沒有口供作用不大,要想把事情坐實,要找人背書!”
“李檢察官,你的意思是?”
“囯情院!”
李在華不假思索的說出三個字。
“劉秘書長,不管大檢察廳,還是釜山地方警察庁,都不夠資格......”
“釜山事件唯有囯情院站出來,我們才能將這件事定性,哪怕東瀛方面找我們的麻煩,也可以用一句機密情報來推脫!”
劉萬奎皺起眉頭。
“李檢察官,稍等片刻,我出去打個電話。”
李在華微微一笑,他知道這是劉萬奎要請示樸女士。
“沒問題,劉秘書長請便!”
劉萬奎起身走出辦公室。
來到外間掏出手機撥打號碼。
幾分鐘后,他把情況簡單向樸女士說明。
“萬奎,你說這件事要怎么做?”
劉萬奎想了想:“我認為李檢察官說的沒錯,要把事情坐實,非得囯情院來辦!”
樸女士斟酌片刻。
“打電話給囯情院的南院長,讓他立即來青佤臺一趟。”
“等南院長來了,直接帶李檢察官來見我。”
下午15:10分。
縂統接見室。
劉萬奎推開房間大門。
等兩人走進接見室,李在華瞳孔微縮,因為里面多出一名五十多歲的陌生人。
“閣下,李檢察官來了。”
李在華上前鞠躬行禮。
“閣下,冒昧打擾,深感抱歉!”
樸女士笑著道:“李檢察官,你可是我們半島的大功臣.......”
“來,我給你介紹,這位是囯情院的南成俊院長。”
李在華目露疑惑,轉瞬間卻了然于胸,看來自己剛才那番話起到作用。
只是沒料到這位女士如此雷厲風行,居然把囯情院的院長喊了過來。
南成俊瞧著眼前年輕到極點的檢察官,意有所指道:“李檢察官,我知道你,黃昌碩可是在你手里栽了個大跟頭!”
他來之前找黃昌碩了解了釜山的局勢,李在華自然是重點介紹對象。
“南院長說笑了,三方合作,囯情院獨挑大任,我們只是搖旗吶喊罷了。”
南成俊暗自冷笑。
他可是聽黃昌碩抱怨李在華有多么難纏,用釜山特警隊來拿捏囯情院的死穴,迫于無奈只能同意三方合作。
而最大既得利益者,正是李在華。
從今天早晨各大報刊頭版頭條,以及早間新聞來看,主體全是這位年輕檢察官。
而且更加令南成俊生氣的是,他來之前,大檢察廳居然甩開囯情院單獨召開新聞發布會,大有把功勞攬到自己身上的意思。
至于釜山地方警察庁,那是什么玩意,給個露臉機會已經仁至義盡,還想搶功,滾蛋!
“李檢察官,聽說大檢察廳今天上午召開了新聞發布會,說明了釜山事件的詳細始末......”
“你是這件事的主導者之一,為什么不去參加新聞發布會?”
南成俊不懷好意的眼藥,擺明告訴樸女士,這小子心腸壞得很,見利忘義,一轉眼就把囯情院給撇到一邊,獨占功勞。
然而李在華同樣不是省油的燈。
“哦,是嗎?”
他故意裝糊涂,假裝無辜道:“我昨晚接到劉秘書長的電話后,一早乘坐飛機來到首爾,又接著坐車直奔青佤臺,一路上都沒跟外界聯系.......”
“大檢察廳那邊有什么動作,我是真的不清楚......”
“要是您不信的話,可以問問劉秘書長,他能幫我作證!”
望著李在華無辜的小眼神,南成俊郁悶的差點吐血。
樸女士瞥了眼抖機靈的年輕檢察官,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相比南成俊這種糟老頭子,她更愿意假裝相信小鮮肉的話。
當然,樸女士不能說出來,和稀泥道:“好了南院長,別跟小孩子一般見識,或許李檢察官真的不知道.......”
“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釜山事件不用多說,囯情院那邊應該清楚.......”
“我直話直說,囯情院能不能把那些人變成東瀛革命軍!”
聽到此話,南成俊忍不住又狠狠瞪了眼李在華。
就是這個小子出的餿主意,讓囯情院造假。
“閣下,囯情院沒問題,但假的總歸是假的,瞞不過東瀛的情報機構......”
“萬一他們找到證據大肆宣揚,對我們半島的國際形象極其不利,希望您能三思!”
樸女士答非所問,目光轉向李檢察官。
“李檢察官,有什么想說的?”
李在華沉吟須臾:“我不認同南院長的話.......”
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反駁自己,南成俊不由大怒。
“你......”
樸女士皺了皺眉頭,阻止道:“南院長,先聽聽李檢察官的想法。”
南成俊無奈,唯有暫時忍氣吞聲,等下找機會好好教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閣下,南院長雖然說的有道理,但有件事可能忘了......”
“只要那批東瀛人永遠留在半島,東瀛的情報機構找到證據又如何......”
“只要我們不承認,東瀛鉦府喊破天都沒用.......”
“凌晨時分,黃理事官帶著nass行動組,秘密突襲藏有大量軍火的倉庫.......”
“有這些武器作為證據,還不是任由我們說......”
“難不成東瀛鉦府要向全世界宣布,這批武器歸山田組所有......”
“倘若東瀛鉦府真的敢做,我們正好順水推舟,把山田組定義為孔怖組織......”
“到時候大不了承認錯過,公布東瀛人的真正身份,反正一樣是孔怖分子,是不是革命軍,又有什么關系......”
“閣下完全沒必要擔心東瀛鉦府施壓,他們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一番強詞奪理,指鹿為馬的邪門歪理,聽的樸女士心神激蕩。
一旁的南成俊目瞪口呆。
認真想想,這小子說的有幾分道理。
東瀛鉦府不可能公開承認山田組攜帶大批軍火進入半島,那樣只會再次挑起大規模的爭端。
反之,定義為革命軍,東瀛鉦府頂多遭到不痛不癢的譴責。
畢竟革命軍的主要活動地帶位于中棟,東瀛鉦府鞭長莫及。
山田組則不同,大本營就在東瀛國內。
萬一承認,東瀛鉦府就要對山田組動手,必然引發國內社會動蕩,孰輕孰重,東瀛鉦府又不傻,自然會做出選擇。
啪啪啪......
這時,有人鼓掌。
劉萬奎一邊拍手,一邊興奮的道:“李檢察官講的好,這回東瀛鉦府肯定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我就不信,東瀛鉦府敢向外界公布那批東瀛人的真實身份!”
南成俊沉默許久道:“閣下,別高興的太早,別忘了我們和東瀛有引渡條例,東瀛鉦府要強行把人引渡回去怎么辦?”
樸女士一怔,這倒是個不大不小的難題,隨即再次看向年輕檢察官。
李在華胸有成竹道:“閣下,很簡單,零容忍......”
“為了宣傳半島對孔怖分子的零容忍態度,我建議把那批東瀛人永遠留在半島的監獄中,向世界展現我們的決心!”
輕而易舉解決南成俊的刁難,樸女士終于忍不住叫好。
“年輕人腦筋果然轉得快,我們老人家快要跟不上時代嘍!”
李在華聞聲趕忙拍馬屁。
“閣下可不老,只不過忙于國事,這種小事又豈能浪費您的時間!”
樸女士掩嘴輕笑,顯然被逗樂了。
“李檢察官,你的這張嘴真甜,想必把李會長哄得暈頭轉向,才會把尚熙嫁給你!”
李在華是韓州集團的未來女婿,在上流社會已然屬于公開的秘密,南成俊并不意外。
他在意的是,樸女士對年輕檢察官的看重。
經過今天的談話,李在華必然入了縂統閣下的眼。
“閣下,我和尚熙是自由戀愛,征求過李叔叔的同意,您可別冤枉我!”
哈哈哈......
李在華的話,徑直把樸女士和劉萬奎逗樂,現場的氛圍頓時變得輕松不少。
大家再笑,南成俊卻陰沉著臉,一句話不說。
樸女士瞥了眼囯情院的院長,眸中浮現不滿之色。
不過她并未當場發作,依舊笑瞇瞇的客氣道:“李檢察官一家之言不能盡信,這件事還需要囯情院出力,要麻煩南院長了。”
見樸女士說好話,南成俊心里總算舒服許多。
“閣下放心,我們囯情院一定辦得妥妥當當,保證東瀛那邊找不到任何證據!”
樸女士佯裝欣慰的道:“好,囯情院有南院長領導是半島之福,放開手去做.......”
“你不用理會東瀛鉦府的壓力,一切有青佤臺!”
南成俊松口氣。
他嘴上說的好聽,事實上依舊要承受很大的壓力。
但這些壓力并非來自外部,而是內部。
半島國內頂層有不少親東瀛分子,其中包括財閥,以及譯員。
一旦他們施壓,南成俊將會面臨兩難的抉擇。
如今有樸女士支持,那么囯情院無需搭理那些人。
同樣釜山的事不能拖,要盡早處理,還得拉個人出來擋槍。
轉眼間,南成俊心里有了合適的人選。
想到此處,他不再久留。
“閣下,沒事的話,我先走一步,囯情院還有很多公務要我處理。”
樸女士點點頭,沒有挽留。
“好的,南院長慢走。”
南成俊起身鞠躬行禮,快步離去。
樸女士望著囯情院院長的背影,兀突的問了一句。
“李檢察官,你說南院長剛才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呢!”
問的太突然,李在華下意識也接了一句。
“言不由......”
話剛出口。
他臉色微變,即刻將最后一個字咽回肚子里。
樸女士未責怪年輕檢察官多嘴,只是笑呵呵的看了眼李在華。
“萬奎,時間差不多了,我要接見客人,你送李檢察官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