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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北區某座漁村。
一間海邊別墅內。
高社長紅著眼,仿佛一夜沒睡似得。
一天的時間過去,魁梧大漢了無音訊,他知道出事了。
高社長派遣手下去盧真煥的公司,誰曾想早已人去樓空。
接著,他又派人四處去抓盧真煥的手下,得知盧真煥回過公司,已然明白魁梧大漢兇多吉少。
終日打雁被雁啄。
高社長大發雷霆,砸碎自己的手機后吩咐下屬。
“你們去把裴一民和盧真煥的消息散播出去,我要他們不得好死!”
時間過的飛快。
轉眼間兩天過去。
有高社長的推動,盧真煥和裴一民成為過街老鼠。
上午9:15分。
釜山郊區海邊,一座僻靜的村莊。
盧真煥戴著口罩來到村頭的雜貨店。
“老板,來包煙!”
雜貨店老板瞧了瞧這個來了好幾天的怪人,隨手從貨架上取出一盒香煙。
盧真煥付完錢拆開香煙,接著摘下口罩吞云吐霧。
雜貨店老板第一次見到怪人的真容。
盧真煥抽完一根煙,戴上口罩起身離開雜貨鋪。
等人走后。
雜貨店老板從柜臺的下方抽出一張照片。
他仔細對照一番,確定沒錯,臉上頓時露出喜色。
最近兩天,金奎鐘的死遠沒有抓小偷的熱度高。
甚至有黑惡勢力開出懸賞,凡是能提供裴一民或者盧真煥線索者,獎勵1000萬,至五億半島元不等。
雜貨店的老板與黑惡勢力沾點關系,同樣收到兩張照片。
他拿起柜臺上的座機話筒撥打號碼。
十幾秒后,電話接通。
“星哥,盧真煥在我們村子,你快點帶人過來!”
電話對面的人大喜過望。
然而當星哥再想詢問的時候,只剩下嘟嘟聲。
雜貨鋪內。
盧真煥的手正按在座機上,雙眸緊緊盯著通風報信的老板。
“你剛剛在給誰打電話!”
雜貨店老板嚇得連連后退,撞翻背后的零食架。
“沒,沒給誰打電話!”
可惜盧真煥不答應,一邊用槍對著老板,一邊窩著匕首逼近。
雜貨店老板見狀,嚇得大聲尖叫。
奈何村莊是靠捕魚為生,大部分人此時早已出海,留守在家的都是老人和孩子。
聽到喊聲,盧真煥毫不猶疑的扣動扳機。
一聲槍響。
雜貨店老板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盧真煥殺完人,迅速在柜臺翻找。
他很快找到一把車鑰匙。
盧真煥明白,釜山待不住了,全世界都在找自己,只能盡快拿錢跑路。
釜山地檢。
關于電腦硬盤的修復早已在昨天完成。
上午10:28分。
會議室內。
李在華坐在主位,聚集會神的看著投影儀上播放的視頻。
視頻清楚的記錄了,任熙哲醉酒駕駛,撞死路人的全部過程。
視頻播放完畢。
年輕檢察官目光一凝,該收網了。
李在華立即吩咐道:“范元宗,你帶人去黑鋒物流把任熙哲帶回來接受審查……”
“徐向民,你去通知海關和碼頭,以及機場,不得讓任熙哲出境……”
把犯罪的子女送到國外,那是半島電視劇常見的橋段,現實也不例外。
說到這里,李在華將一個檔案袋扔給姜正泰。
“姜檢察官,今早接到匿名舉報,說任熙哲數次撞人致死案,都跟黃時來次長有關……”
“等下你和我一起去請黃次長!”
分配完任務。
年輕檢察官拍了拍手,再次叮囑。
“這次是我們監察二部集體行動,千萬別給我丟臉,懂了嘛!”
聽聞此言。
眾人異口同聲。
“請部長放心,保證將疑犯抓捕歸案!”
李在華滿意的點點頭,接著大手一揮。
“出發!”
說完,年輕檢察官一馬當先,領著姜正泰、文京浩,以及數名隨行人員走出會議室。
釜山地檢。
頂層。
叮咚!
電梯門開啟。
年輕檢察官等人,直奔第二次長辦公室。
走廊上的工作人員見到這個架勢,立即遠遠的躲開。
當當當……
黃時來畢竟是釜山地檢的第二次長。
李在華禮貌的敲響房門。
“進來!”
年輕檢察官聞聲推門而入。
黃時來抬起頭,頓時露出詫異的表情。
“李部長,你這是?”
李在華直截了當道:“黃次長,不好意思,今早收到舉報信,我懷疑你和任熙哲的駕車致死案有關,請你跟我回去協助調查!”
“什么!”
黃時來眼底閃過一抹慌亂,轉瞬即逝。
“李部長,你確定舉報信的內容是真的嗎?”
年輕檢察官掏出他與任熙哲見面的照片。
至于黃時來和任東來會面的照片,李在華另有用處。
看到自己和任熙哲的照片,黃時來知道完了。
他似乎早已預料到有今天,因此顯得十分平靜,同時并沒有像電視劇里那樣死命的掙扎。
黃時來很清楚自己的罪責,只要找不到收受賄賂的證據,頂多屬于濫用職權,在監獄待個兩三年,刨除假期和減刑什么的,說不準一年就能出來。
等出來后,洗白一下,再去參加囯會譯員或者地方譯員的選舉。
黃時來十分配合的舉起雙手。
“要戴手銬嗎?”
瞧著黃時來平靜的模樣,李在華突然毫無成就感。
聞聲,一旁的姜正泰掏出手銬。
年輕檢察官見狀阻止。
“不需要,我相信黃次長不會讓我為難。”
黃時來笑了笑。
“李部長,你們要在哪里審我?”
李在華不假思索道:“黃次長,為了安全起見,我決定帶你回首爾!”
黃時來點點頭。
“李部長,我有件事很奇怪,檢舉信中難道只有我和任熙哲的照片嗎?”
年輕檢察官爽快的道:“沒錯,的確只有你和任熙哲的,這點我也非常奇怪……”
說到這里,李在華佯裝無辜,明知故問。
“黃次長,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此話一出。
黃時來低下頭陷入沉思。
可他左思右想,都不覺得有得罪過誰。
黃時來有自知之明,那些能得罪,那些不能得罪。
例如年輕檢察官,任東來三番五次想要對李在華出手,但都被他攔了下來。
黃時來搖搖頭:“不清楚,或許是有人故意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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