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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五章太白仙人

  就這樣,師徒一行人在劉樵幫助下安定了下來。而西方教那邊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變得烏煙瘴氣,厲氣橫生。

  孫悟空也認出了自己近千年間一直幫助自己的那個人,劉樵擺擺手,示意不必多言。

  孫悟空得到功德功行圓滿之后,自然就立地成仙,成為了一位不折不扣的真仙大能。

  跳出五行不在三界中的孫悟空,自然看出了這事情的來龍去脈,心中對一直幫助自己的劉樵二人十分感激。

  劉樵擺擺手,示意這里不是適合敘舊的場合,等下朝了再去敘舊。

  天庭中的那些大臣,自然心中五味雜陳。原本一直求助自己幫忙的孫悟空一躍而上,雖沒有實權,但是仗著修為,他人也絲毫不敢怠慢。

  玉帝右手捻著胡須,笑瞇瞇的看著一派其樂融融的場面。

  見今天的朝會聚過之后,眾仙官紛紛拜謝玉帝之后各回各家。

  劉樵沒多說什么,返回自己的洞府閉關去了。孫悟空自然是和金鵬聊的熱火朝天,當兩個人回憶起當年的事情之后,突然發現了不少疑點。

  五百年前孫悟空大鬧靈山,但那成千上萬猴子猴孫的魂魄依舊無影無蹤。

  當然這也成為了孫悟空心中抹不掉的一根刺,兩個人研究了半天,反而把自己研究的后背發涼。

  能在幾個副教主級別眼皮下,把方圓十里的魂魄全部收走,并且不驚動地府。

  那無疑是另外一個神秘莫測的教主大能,也有可能是那些耳熟能詳的大能開馬甲。

  劉樵看見兩個疑神疑鬼的家伙把自己嚇得不輕,吐出一口濁氣,說道:“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你們好好修行才是正道。”

  孫悟空和金鵬的眼中驚恐消散了幾分,見到劉樵依舊如此淡定,心中不免升起了幾分安全感。

  就這樣,三界過了一段沒有風平浪靜的日子。

  劉樵有一些懵的看向下界,冥冥之中察覺到下界有關于他的要事發生。手中掐決,心中思緒沸騰。

  結果感覺到天機茫茫,混沌一片,甚至連發生了什么都察覺不到。

  天機被幾位教主聯手封鎖,別說是劉樵了,就是準提道人來了也是懵逼的走出去。

  凡界,一處山清水秀的山村中。

  一聲哇哇叫的啼哭打破了,周圍的寧靜。

  一位年輕的母親擦著汗珠,對著旁邊的中年男人說道:“這孩子來歷不凡,乃是太白金星轉世。”

  中年男人大驚失色,誠惶誠懇的說道:“既然是太白星君轉世,不如這個孩子姓李字太白吧!”

  母親看著懷中的嬰兒,露出溫暖的笑容。李白也是十分有靈性,眨巴著自己烏黑發亮的大眼睛,露出了純凈的笑容。

  “好,都聽你的。”

  小李白也笑出聲,像是對這個名字十分滿意。

  李白的父親本來就是遠近聞名的富商,見到自己兒子是神仙轉世十分高興,將李白的生辰宴舉辦的風風光光。

  就這樣,李白還未曾寫詩便已遠近聞名。

  時光飛逝,轉眼間就到了李白開始抓周之時。

  李白的面前擺滿了琳瑯滿目的人間商品,黃金玉石更是不計其數。小李白看都沒看,直徑爬在毛筆和宣紙的面前停了下來。

  水汪汪的眼睛眨巴著,小手抓過毛筆,死死的不松開。

  五歲之時,你已經熟讀經詩,誦讀六甲。

  15歲時,意氣風發的李白喜歡上了劍術。父親見李白喜歡劍術就請來了當今天下第一的劍術大師,教授于他。

  在李白學劍的第三天,就在外出游玩之時,在一處山間洞府中找到了青蓮劍。

  不知其劍本身的來歷,只當是神兵利器。

  李白對于劍術的悟性十分驚人,短短的幾天就將師父傳授的劍法練得爐火純青。

  李白嗜酒,醉了就舞一劍法,對著天空的明月念著自己偶有所得的詩句。

  這時,李白的詩句帶著三分酒意和劍意,剩下的七分全都是少年的意氣風發,名滿天下。

  李白看著從上古流傳出來的神話,心中敬仰,恨不能直面神仙,問那天庭中的仙人是何等的逍遙自在?

  轉眼過了三年,這三年里,李白的劍術已經出神入化。師父再也無可挑剔的地方,隨辭別。

  年近十八的李白,就已經是天下第二的劍術大師。同時寫出的詩篇早已經遠近聞名,一首《明堂賦》讓書院子弟爭相傳頌。

  對于劍術更是讓無數人望之興嘆,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天下第二。

  天下第一是他的師父,按照古往今來的規矩,他的排名不能比他的師父大。

  身上有無雙劍術藏身,對于神仙的向往再也無可掩埋,辭別父母準備遠方巡游。

  曾經威嚴的父親拍著他的肩膀說道:“你也年方十八,是時候該出去見見世面了。”

  “這是一些盤纏,你遠游的時候用得著。”

  李白看著父親為他準備的千金和銀票,心中晦澀難明,跪在地上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

  “孩兒此次必定混出個名堂,名滿京城!”

  父親欣慰的看著李白,大手摸著她的頭。“父親知道你不喜歡經商,也罷!你去做官也好,比爹強。”

  李白一直知道諾大的家業無從繼承,是父親心中的一個結。一向向往自由的他,卻無法繼承家業。

  “孩兒不孝,不能接過祖上流傳下來的基業。”李白低著頭,沒有了少年的意氣風發,有的是無盡的自責和彷徨。

  自己如果聽從父親的繼承那諾大的家業,就會像籠中之鳥一樣失去自由,究其一生的人生,一眼望到邊。

  那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但面前的是他含辛茹苦的父親,他只能不住的磕著頭。

  “父親這家業本就是為你服務的,太白你不必自責。”

  李白看著已經兩鬢斑白的父親,久久的說不出話來。

  父親一把抓過銀票和金條,塞在了李白的懷中。“走吧!駿馬已經給你安排好了。”

  李白將這些財物收好,一步三回頭的看著父親,隨著一聲“駕”,消失成為一個墨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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