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說好說,嗯!”迪達拉大刺刺的走到鳴人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我是前輩聽我的表情:“以后就跟著我混,我會照顧你的。”
此時的迪達拉還不知道,鳴人就是那個他一直想見的那位‘終極藝術家’。
蝎看著自己的搭檔,
沒好氣的道:“白癡小鬼。”
佩恩點點頭:“好了,看來大家對新任朱雀和陳空都沒有意見,那么...”
“等等,難道你們都同意了?”佩恩話還沒說完,再次被打斷,只見飛段大聲道:“太奇怪了吧。”
“這幾個小鬼憑什么有資格和我們站在一起?”說著用手中的鐮刀指著鳴人幾人道:“我不管到底是不是你擊殺了宇智波鼬,也不管你是什么九尾人柱力的,
總之先和本大爺打一場再說。”
說著臉上努力露出陰險、邪惡的表情:“如果你們實力弱小,
我就把你們統統獻給邪神大人,桀桀桀。”
‘白癡...’包括迪達拉在內所有人心中對飛段都如是評價。
這可是被首領直接招進組織的。
絕對不是什么簡單的角色。
飛段沒怎么接觸過鼬,更不認識大蛇丸,他對這兩人的了解,都是從迪達拉那里聽到的。迪達拉曾經被鼬虐過,你指望從他嘴里聽到鼬什么好話?在迪達拉口中,鼬比路邊的流浪忍者好不到哪里去,而大蛇丸被鼬一個眼神秒殺...就更跌份了。
以至于在飛段的認知中無論是鼬也好大蛇丸也罷,都是弱雞。所以鳴人幾人自然強不到哪里去。
s級叛忍就要有s級叛忍的傲氣,絕對不是什么阿貓阿狗可以相提并論的。
“不要在我面前提那個名字。”佐助冷冰冰的聲音在飛段身后響起。
‘好快!’所有曉成員心中均是一驚,很多人都沒看清佐助的動作。
飛段以極快的速度轉身,手中的鐮刀用力劈砍下來,結果被佐助的太刀穩穩的架住。飛段不會忍術不會幻術,但是體術還算不錯,不過也僅僅只是不錯而已。
而佐助的體術比飛段強了n個檔次,沒有時間準備儀式,飛段完全不是佐助的對手。只交手了兩個回合,飛段身上就掛彩了。被打得哇哇亂叫。
飛段的鐮刀再次被佐助架住,
這一次剛好與佐助四目相對。
“幻術·寫輪眼!”
飛段的眼神逐漸呆滯。
刀身寒光四濺,
大好的一顆頭顱飛了起來。
“到了凈土別忘了是宇智波佐助殺了你!”佐助冷哼一聲,酷酷的將太刀收回刀鞘,頭也不回一下。
真男人從不回頭看尸體。
“等等,我還沒準備好。這次不算,這次不算。”飛段的聲音從佐助身后傳來。
“什么?!”
佐助以為自己沒殺死對方,轉身看到的卻是一具無頭的尸體坐在地上,一個頭顱在地上吵吵個不停。
沒有腦袋還能活?佐助覺得自己的三觀有點被顛覆。
角都走到飛段的腦袋旁,一把揪住他的頭發,將其提了起來:“正好省去我的功夫,直接拿去換錢就好了。”
“混蛋角都,不要抓我的頭發,這樣頭皮會疼的。”
“頭發都被拽掉幾根。”
“快把我的頭放到身體那里,用你那靈巧的針線活把我縫回去。”
“好了,你閉嘴。”角都嫌飛段太吵了,隨手掏了一塊布頭,塞進了飛段的嘴里。
“先換到賞金再說。”
嘴巴被堵住的飛段嗚嗚呀呀的喊著,可惜角都壓根就不打算搭理他,
其他人也沒有幫忙的意思。
佐助的身手得到了一眾曉成員的承認,
飛段沒有腦袋還能活蹦亂跳的情況也給佐助上了一課。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任何事都有可能發生。
“現在...”佩恩再次開口,
這次非常認真的看了一圈:“大家都沒有意見了吧?”
有飛段做這個出頭鳥,整場戰斗他們都看在眼里,對佐助的實力也有所了解,自然不會有人再有異議。
“從今天開始日向寧次是新任的陳空,宇智波佐助是新任的朱雀。”
“漩渦鳴人作為曉的實習生。”
這一次再沒有任何人置疑,佩恩總算是松了口氣,真累。
“各位前輩要小心了,如果哪一位前輩出現背叛組織的行為...”鳴人瞇著眼睛一邊說著視線一邊掃過曉的眾人,最后落在其中一個人身上。
“小心我將你取而代之哦。”
“我怎么感覺這個九尾小鬼是在看我們?”白絕本體小聲地對黑絕逼逼:“怎么辦?黑絕,你快想個辦法。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
“閉嘴,白癡。”黑絕沒好氣的道,無論是白絕本體也好培養體也罷,都笨得一批。
‘事情和想象中的不一樣,越發脫離掌控了。’
‘按照現在的情況,長門何止是要偏離月之眼計劃,簡直是要脫離月之眼了。’
‘必須要和帶土好好談談才行。’
明明來之前才談過,現在又要重新談一次了。
“那么重新分配一下拍檔吧。”佩恩說道:“日向寧次和宇智波佐助因為是新來的,你們兩人和鬼鮫一隊。”
“至于鳴人...你就和絕一隊好了。”
“他作為曉的眼睛,一般不參與正面作戰。鳴人你作為實習生正好和他學習一下。”
“其余人員保持不變。”
有問題,這分配絕對有問題。絕對不能答應。
“首領!”平時能多低調就多低調,絕對不輕易秀存在感的絕,頭一次拒絕佩恩的安排:“偵察工作我一個人就可以,帶上一個人會很不方便。”
“絕前輩。”鳴人瞬間出現在絕的身旁,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戳了戳他肩膀兩旁豬籠草一樣的植物:“放心吧,我不會給你拖后腿的。”
“我對自己的偵查能力還是蠻自信的。”
“偷偷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可是珍貴的感知忍者。”
“偵查才是我最擅長的。”
‘你放屁!’黑絕心里大罵:‘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是你摧毀了木葉,狗屁的偵查忍者。’
‘難得說一回實話,可惜沒人信。’鳴人心中默念。
倒是白絕本體傻乎乎的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啦。”鳴人點點頭。
“就像你在每個曉成員身上灑了多少顆孢子分身,我可都一清二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