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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扁桃體發炎

  昨天晚上陪李文波他們玩了會兒游戲,早上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五點四十了,還有二十分鐘早自習上課,程立學起身洗漱,然后便騎著自行車一路風馳電摯的往學校趕,還好,在距離早自習開始還有一分鐘的時候,程立學成功的趕到了教室。

  只能說,壓力越大動力就越大,平常二十多分鐘的車程,硬是壓到了十分鐘之內。

  走到教室,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程立學習慣性的問道:“今天早自習什么課?”

  雖然可能聽聽教室里同學的朗讀聲,或者是看看同學們手里拿的書就能知道今天早讀是什么,但程立學已經習慣每天早上問林初恩了,問她多簡單啊,只要回自己一句就知道今天早讀上什么。

  只是林初恩仿佛是沒聽見一樣,沒有回他。

  程立學以為她沒聽清,又問了一遍,結果林初恩依舊在那背著書。

  程立學開始耍起了無賴,道:“你今天不告訴我,我還就不讀了。”

  “語文。”她小聲道。

  “早說不就行了。”程立學拿起了語文書,直接剛把書拿起來,就看到了書下藏著一份好看的粉色紙張。

  程立學愣了愣,不用看也知道這是一封情書。

  只是這會是誰送的呢?

  林初恩根本不可能。

  以宋玥的性格也不會。

  程立學將紙張打開,里面并沒有什么長篇大論的表白文章,而是只有一行字跡很小的話兒。

  我,我能喜歡你嗎?

  如果不是確定林初恩不會寫這樣的情書出來,看著那磕巴的兩個字,程立學還真以為是林初恩所寫。

  一整張粉色的紙張上,就只有這一句話。

  沒有落款,也沒有署名。

  “你知道這是誰寫的嗎?”程立學問道。

  “不,不知道。”林初恩搖了搖頭。

  她的確不知道是誰寫的,雖然她見了那個女生,但卻根本不認識她,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如果是你寫的就好了。”程立學把紙張上的字給她看了看,道:“這人跟你一樣,都是小結巴。”

  “我才不是小結巴。”她反駁道。

  “嗯,這句不結巴。”程立學笑道。

  “剛剛你就是因為這個不想回答我今早的早讀是什么吧?然后又怕我真的會不好好讀書浪費這一節早自習的時間。”程立學笑了笑,道:“傻丫頭,生氣也得一生到底才會讓人知道你這是真生氣了,你這樣只生一會兒,以后會讓覺得你好欺負的。”

  “也就你會欺負我。”她皺著鼻子道。

  程立學將紙揉成團,然后將紙團扔進墻角的垃圾桶內。

  “好了,這樣就不生氣了。”程立學笑道。

  林初恩抿了抿嘴,誰生氣了,她才沒生氣呢。

  捧起手里的書,她將書翻到要背誦的那一頁,開始從第一段認真地背了起來。

  早自習下課后,程立學跟白徵羽被王岳叫到了辦公室里。

  “你們兩個的作品選好了嗎?今天就要最后確定交上去了。”王岳道。

  “嗯。”程立學點了點頭,道:“已經確定了,我跟白徵羽準備合唱一首歌曲。”

  “合唱一首?也行,別的班三個人表演一個節目的都有。”王岳道:“表演的歌曲是什么?”

  “《清白之年》。”白徵羽道。

  “原創歌曲?”王岳問道。

  “不是原創。”程立學道。

  “那就是我孤陋寡聞了。”王岳笑道。

  他將兩人所報的歌曲名寫在了名單上。

  世上歌曲那么多,確實有不少冷門歌曲是他所沒聽說過的。

  “有空你們可以去禮堂多練練,到17號也沒多少天了,加油給我們一班拿個第一名回來。”王岳笑道。

  周二,程立學從床上起來,就感覺頭蒙蒙的。

  到了學校后,這種感覺特別強烈了起來。

  上午第一節課下課后,程立學對著林初恩道:“你摸摸我的頭。”

  林初恩抬起頭不解地看向了他。

  “我可能發熱了,你摸摸是不是很燙。”程立學道。

  “哦哦。”林初恩聞言趕緊將手掌放在了他的額頭上。

  林初恩的手很冰涼,這就代表著自己的額頭非常熱。

  “好燙。”她滿臉急的道:“你趕緊去醫務室看看,我去辦公室給你請假。”

  “嗯。”程立學點了點頭,笑道:“別著急,最多就只是發熱,有一年多沒生過病了,按概率也該生一回病了。”

  “你趕緊去醫務室啊!”她道。

  “好好好。”程立學起身來到了校醫務室。

  “怎么了?”醫生問道。

  “可能是發熱了。”程立學道。

  “那先量量體溫。”醫生將溫度計甩了甩,然后遞給了他。

  “嗯。”程立學點了點頭,將溫度計接了過來。

  幾分鐘后,醫生道:“可以給我看看了。”

  程立學將溫度計遞給了他。

  “39度3,高燒。”他問道:“喉嚨痛嗎?”

  “有點。”程立學點了點頭。

  醫生拿了個手電筒過來,然后對著程立學道:“張嘴,啊”

  程立學張開嘴,道:“啊”

  醫生看了看,關掉了手電筒,道:“扁桃體發炎,加上高燒,需要掛幾天的吊水。”

  “那還用吃藥嗎?”程立學問道。

  程立學不怕打針,哪怕是打屁股針他都不怕,但他最怕的就是吃藥,因為他最不喜歡吃的就是苦的東西。

  前世曾經有段時間因為寫作作息不規律找了個業內很有名的老中醫調理身子,結果給開的全是苦藥,程立學喝了一次就沒有再喝過了。

  他平時喝藥都是如果喝個一兩次好了后就絕對不會再喝了。

  哪怕醫生囑咐他的是最少得喝三天。

  “當然得吃藥了,一天掛一次吊水,平時再吃些藥,只有這樣才能好的快點。”他道。

  “能不能只掛水,不吃藥。”程立學弱弱地問道。

  “不行。”醫生搖頭道。

  “那好吧,那個,麻煩幫我倒杯水,有些渴。”程立學現在不只是腦子蒙,渾身上下全都覺得無力,而且不只是無力,還有些冷,他躺在床上,把病床上的被子一股腦兒的全蓋在了身上。

  “掛水前,你還得先吃些退燒藥,你這燒太高了。”醫生給他拿了杯水,又給他拿了顆白色的退燒藥。

  看著那一大片退燒藥,程立學一陣頭皮發麻,不過還是硬著頭皮吃了下去。

  緊接著醫生配好藥水,用綁帶把他的右胳膊綁起來,給他輸送起了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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