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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九節 那協議提前出現了?

  白昊真的很尷尬。

  因為只有一間。

  酒店只給準備了一間房。

  凱瑟琳搶過鑰匙:“臉紅了,還害羞呢。”

  “不是,不是。”白昊趕緊擺了擺手:“我知道,豪華套間都是不止一個房間的。”

  凱瑟琳捂著嘴只是笑,進了房間,給了侍者小費,凱瑟琳把行李放在靠大窗的房間,把有陽臺的臥室留給了白昊。

  “不會有多余的房間。順便說一句,杰夫和格溫里斯也只是普通的套房,應該是只有兩個臥室的那種,你這個還有三個臥室呢。”

  白昊問了一句:“這家酒店的頂級豪華套房有多大?”

  “我沒住過。”凱瑟琳一點都沒有尷尬的意思,沒住過就是沒住過,雖然她是富家女,但消費水平還不至于無限制。

  凱瑟琳又說道:“不過我知道,兩間大概有三千九百和四千七百平方英尺,應該是五個以上的臥室,平時一晚不會低于四千美刀,旺季不知道,裝修的費用我估算應該超過五十萬美刀,甚至更多。”

  說到這里,凱瑟琳指了指窗外:“這家酒店只有兩間頂級豪華套讓,左棟與右棟各一間,都是占據了頂層的全部。”

  凱瑟琳一邊說著,白昊一邊在這套間內轉圈。

  就這一套,白昊轉一圈,有棋牌室、小酒吧、會客廳、書房,還有一個巨大的開放式陽臺。

  站在陽臺上可以看到巨大的游泳池。

  凱瑟琳這時也走了過來,拿了一杯酒遞給了白昊。

  兩人的目光都放在游泳池中,凱瑟琳對白昊說:“游泳的人不住在這里,她們只是來湊熱鬧的。或是有什么目標,比如……你。”

  “明白。”白昊點了點頭:“要游泳有的是時間,而不是現在。”

  “對。”凱瑟琳證實了白昊的說法。

  白昊放下酒杯:“走,去玩會牌,我想嘗試一下,我以前沒玩過,學了一點點皮毛還是杰夫教了我一點。不知道杰夫到了沒?”

  凱瑟琳看了一眼手表:“沒有,他現在應該還在飛機上,或是即將降落,他從東海岸過來。”

  “要接他嗎?”

  “不用,酒店會派人等候在機場的。”

  白昊確實打算去嘗試一下,不是熟悉,而是找一找感覺。

  玩牌這時純粹是娛樂。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

  白昊這會想去找一找感覺,一來是不想輸的太慘,二來是也習慣了一下這個時代的規則,最后則是看一看漂亮國人是怎么玩牌的。

  換了衣服,到了貴賓廳,白昊才知道這家酒店有多用心。

  牌桌旁九把椅子,竟然連椅背的顏色都有區分,分別是淡藍色、乳白色、棗紅色與紫色。但此時的牌桌旁,沒有紫色的椅子。

  白昊準備玩牌,出示了房間的鑰匙牌之后,侍者竟然搬來了一張乳白色,邊緣為紫色的椅子。

  很顯然,這是為白昊特制的。

  而凱瑟琳,侍者拿來的是棗紅色的椅子。

  正如凱瑟琳轉述格溫里斯的話,白昊是上帝垂青的人,而且有資格參加紫色椅子才有資格參加的某幾場普通的討論會。

  侍者為白昊擺好椅子,白昊還在思考酒店為什么會有這樣特殊的安排。

  是常例,還是有特別的用意。

  或是包下這酒店的某位巨鱷授意的,或是其它的原因。

  卻誰想,原本坐在椅子玩牌的人都站了起來,沖著白昊微微一點頭,白昊趕緊微笑著點頭回禮,玩牌的人這才重新坐下。

  坐下之后,白昊只是在看。

  一大局結束后,侍者拿來了一千美刀的籌碼。

  以及不同于其他人的酒,水果等。

  這張臺子,就是這個標準。

  白昊開始越發期待接下來的討論會了,白昊隱約中有一種預感,難道是那件事情提前出來了。

  被后世命名為廣場協議的事件?

  當然,這一切只是猜測。

  卻不排除這種可能。

  這事件,白昊在重生前并沒有讀過有文章寫過,對夏國的影響與意義,唯有的只是對夏國的啟示。

  白昊不由的在想,那么現在自己身在其中。

  這事件對夏國會有什么影響,對自己,對九廠會有什么影響。

  白昊不是專業搞這個的。

  白昊記得,廣場協議的本質就是開放金融。

  導致的效果就是股市會上漲。

  但也有文章說,這事其實不是漂亮國的手段,而是倭島推動的,只是倭島玩脫了,讓自己慘的不得了。

  真相是什么?

  白昊也不知道,相信這個謎團能說清的人不多。

  這些太遠。

  白昊眼下只想著一件事情。

  替英特代工,雖然沒有任何的消息,但白昊依稀記得,應該就是在這幾年英特放棄了內存的自產。

  那么是誰接替了英特的內存生產呢。

  夷彎。

  白昊要搶了這塊蛋糕。

  給人代工,肯定自己沒有自己干來的痛快。

  靠著托西巴給的那個老舊設備,技術過期的32k,不是不能用,但實在是跟不上時代。

  想搞64k或是更高的。

  很遺憾。

  一沒技術、二人設備、三沒資金。

  怎么可能自己干。

  代工,是白昊眼下唯一能夠選擇的路,也是最可行的路。

  凱瑟琳這時輕輕地推了一把白昊,讓白昊從走神狀態恢復過來,眼見輪到自己叫牌,白昊瞄了一眼上家,看到是二十美刀的籌碼,隨手拿了一枚二十的放在自己牌的前面。

  第一輪,基本上都跟了。

  有一半人和白昊一樣,都沒看牌。

  到第二輪的時候,白昊掃了一眼桌上的公牌之后,拿起自己的牌掃了一眼,然后還是下了二十塊的籌碼。

  其他人紛紛加注,似乎都有好牌。

  白昊呢,一直是跟。

  這一局,白昊贏了。

  這時,有兩人也進了房間,卻沒讓人搬座位,只是站在遠處看站的。

  接下來,連續三輪白昊都是同樣的,我感覺行,我就跟,但從來不加注,不管手上的牌好壞,就是不加注。

  輸一輪,贏兩輪。

  到了第五局第三張公牌出現之后,白昊將所有的籌碼推到自己手中的牌前面。

  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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