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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菲菲林叔叔對我的寵愛就比你們多一丟丟

  夜晚。

  夜很深,就算庇護所的夜貓子們都已經入睡,林凡行走在寧靜的街道中,臉上帶著壞壞的笑容。

  確定了黃警官清理的方向后,便一路平推,將西邊的喪尸全部清理掉了。

  “嗯……等黃警官看到空蕩蕩的鬼城時,應該不會滿腦子都是問號的吧。”

  想到這里,真的很想親眼看到黃警官的表情。

  就是他怕被黃警官揍,覺得還是低調點的好。

  乘坐電梯來到防盜門前,剛想推門進去,就聽耳邊傳來顏妮妮的聲音。

  “還沒睡呢?”

  林凡轉身詢問著,妮妮穿著睡衣,長發披肩,哪怕是素顏也是極美的,要是以往的他看到顏妮妮肯定會臉紅,但現在跟妮妮都那么熟悉,也就不會臉紅了。

  “睡不著。”

  顏妮妮柔聲細氣,雙頰暈紅,不知是因為穿著睡衣出現在林凡面前,覺得害羞,還是夜晚的溫度較低,凍著了臉蛋。

  “我有一個辦法,當睡不著的時候只需要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然后假裝數羊就好,一只羊,兩只羊,三只羊……數著數著就能睡著了,可以回去試試,我數的都有些瞌睡了。”

  林凡笑著說出這種很古老的辦法,然后跟顏妮妮揮揮手,關門,睡覺,一氣呵成。

  顏妮妮傻乎乎的看著緊閉的防盜門。

  氣的直跺腳。

  “呆子,不解風情。”

  今晚有人睡得很香。

  有人回到房間轉輾反側,難以入眠。

  有如林凡所說的那樣,滿臉的懵逼。

  黃警官的目標就是想著憑借自己的本事,清理著他所看到的喪尸,讓破壞城市的喪尸受到應有的懲罰,從而給糟糕的末世帶來溫馨與美好。

  “嗯……”

  黑暗中,借著月光的照耀的黃警官看著空蕩蕩的城市,他一路走來,跨過荒郊,來到城市,按理說,肯定是能遇到喪尸的。

  但是讓他疑惑的便是,竟然連一頭喪尸都沒有遇到。

  哪怕遇到一頭普通喪尸,他都覺得這末世是需要他來清理的,可怪就怪在,真的連一頭都沒有,完全超出他的想象。

  “喪尸呢……”

  黃警官自言自語的疑問著。

  他是在問喪尸你們哪里去了,同時也在詢問自己,是不是走錯地方,看花了眼,導致沒能看到喪尸。

  情況不該是這樣的。

  正常的情況就是該遇到很多猙獰兇狠的喪尸才對。

  “是林凡……”

  突然間,他想到白天的林凡,詢問他準備清理哪里,對于這樣的詢問,正直可靠的黃警官肯定是不會隱瞞,必然如實的說出要去的方向,畢竟林凡也說了要去清理喪尸,如果配合在一起,自然能清理的更快。

  “我被他給忽悠了,可惡的壞小子。”

  黃警官站在寧靜的城市街道中,月光籠罩著他落寞的身影,他想轉變方向,但是心里又想著,如果他就只清理了這座城市,西邊的區域還是沒有清理該怎么辦?

  這種焦慮是很痛苦的。

  就跟買刮刮樂似的,明知道不會中大獎,可是內心始終有個聲音告訴他,如果下一張真的中獎怎么辦,豈不是錯過了嗎?

  但凡決定買下一張,那么便真正的步入無盡深淵了。

  此時此刻的黃警官便是這種情況,他邁著腳步,繼續朝著西邊出發,想著下一座城市肯定有喪尸。

  翌日,清晨。

  “林叔叔。”

  菲菲背著書包準備上學,看到林凡,頓時滿臉笑容,歡快的奔跑過來。

  “菲菲,早上好啊。”林凡微笑的打著招呼。

  孩子們的活潑笑臉是他不斷清理喪尸的動力,他無法接受如此可愛的孩子們在喪尸的迫害下,變成尸體,變成喪尸。

  對孩子們的喜歡,來自于他從小的經歷,他自己經歷過孤單,無人問津的苦,所以不愿讓生活在末世中的孩子們從走他的道路。

  所以他喜歡每一個孩子,希望從她們的臉上看到真誠的笑容。

  “林叔叔,你這是要去哪里啊?”菲菲來到林凡面前,昂著腦袋,好奇的問著。

  林凡撫摸著菲菲的腦袋,笑著道:“出去清理喪尸呀,過不了多久,咱們就安全咯,對了,婷婷呢,雯雯呢,你的一群小姐妹們呢?”

  他可是知道身為大姐大的菲菲,出場的陪伴可是不少的,身邊圍繞的都是小姐妹,而這群小姐妹都很聽從菲菲的話。

  讓菲菲當大姐大,他是很放心的,這孩子的品性他都看在眼里,很是滿意。

  提到這些。

  菲菲如同泄氣的皮球似的,委屈的很,“林叔叔,現在婷婷跟雯雯跟我不是一個班級的了,我年級比她們高,你看我現在六點半就要到班級,而她們可以七點鐘到班級,叔叔,能不能改一下啊,我想跟她們一起上學。”

  聽到菲菲的要求,林凡笑著道:“我就說菲菲怎么看到我這么熱情呢,原來是有目的的啊。”

  “我才沒有呢,我菲菲可是最喜歡林叔叔了,林叔叔你是最疼我的,好不好嘛。”

  菲菲搖晃著林凡的手臂,一邊搖晃,一邊撒嬌著。

  “好,好,既然咱們菲菲都這樣說了,我怎么能不同意呢。”

  “哇,我就知道林叔叔最疼我了。”

  菲菲開心的跳蹦著,就跟小精靈似的,只是……

  “嗯,那林叔叔現在給老師們說下,以后所有年級都定為六點半到班級集合,這樣就能讓菲菲跟小姐們一起上學了。”林凡微笑著,看似溫和的笑容中,暗藏著對菲菲的一絲絲不友好。

  菲菲張著嘴,瞪著眼,瞬間石化,看向林叔叔的眼神已經呆滯,仿佛整個時空都被禁錮似的。

  菲菲想哭,欲哭無淚,她是喜歡林叔叔,但是回想以往的種種,貌似就沒有在林叔叔這邊占到任何便宜。

  在她的心里,林叔叔是有幾個稱號的。

  禮物殺手。

  獎勵畫餅專家。

  精心挑選者。

  等等,在菲菲看來很是恐怖的稱號,如今又要添加一個稱號,那就是‘我怎么能不同意呢’。

  林凡見菲菲激動的呆滯,笑著道:“菲菲,你是知道林叔叔最寵你了,這樣的小要求,林叔叔肯定會無條件的答應你,等會就讓老師跟你的小姐們說,菲菲太想念你們,希望跟你們一起上學,以后大家都提前半個小時到班級,我想她們也會很開心的。”

  哇……

  菲菲只想哭。

  林叔叔什么時候變得如此老6了,不對,貌似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她那做不完的試卷,就是林叔叔給她安排的。

  如果讓雯雯跟婷婷她們知道,明明七點到班級改成六點半,那她這大姐大的形象還要不要了,在姐妹們的心中,她還是那位讓姐妹們信服的大姐大嗎?

  對此,菲菲腦袋一轉,急忙昧著良心。

  “林叔叔,我覺得我六點半蠻好的,妹妹弟弟們還小,七點到班級是很好的,我不跟她們一起上學了,我身為姐姐必須好好學習,扛起未來的重擔,獲得更多的知識,讓她們輕松點。”

  “啊,上學要遲到了,我先去上學了,林叔叔再見。”

  菲菲想都沒想,揮揮手,飛一般的朝著遠方跑去。

  林凡看著菲菲慌慌張張離去的背影,不由的笑了笑,這孩子……還真是可愛。

  拿出電話,給菲菲的老師打去電話。

  一般他都會滿足孩子們的需求,覺得六點半太早,那就改成七點半的好,的確,對孩子們來說,不管昨晚睡的有多早,早上太早醒來是很困難的。

  就連大人都做不到這一點,更別說是孩子們了。

  很快,通話結束,老師對林凡的提議,那是想都沒想就同意了,就算說十點到班級都沒有任何問題,因為林凡在她們心目中的地位實在是太高了。

  只要林凡開口,什么要求都能滿足。

  林凡知道菲菲的那些小鬼心思,就是喜歡逗逗她,但事后還是會極力滿足菲菲的想法的。

  清晨的空氣真的好,吸一口,就覺得精神氣爽的很,曾經從未有過,可能是沒有了尾氣的排放,從而讓環境更加的美好。

  他還要繼續清理,黃警官是聰明的,肯定知道自己套他的話,從而將他想清理的范圍提前清理掉,最后絕對會轉變方向,為此,他得趕在黃警官的前面,提前將有著喪尸的城市清理干凈。

  季教授她們沒有到來。

  霍奮他們也沒有到。

  看來他們也是走走停停,放松心態,邊走邊看,朝著黃市陽光庇護所而來啊。

  跳躍而起,在建筑中穿梭,眨眼間的功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西南區域的喪尸們,就跟砧板上的魚肉,隨時等待著他的清理,能跑的早就跑了,不能跑的還傻乎乎的在城市里蹣跚游蕩著。

  “黃警官果然改變了前進的方向。”

  林凡找到了黃警官,距離相隔較遠,以黃警官現在的進化階段,靠的太近,很難不會被黃警官發現。

  “準備清理這邊的方向,我得比你提前點的好。”

  林凡見距離黃警官的荒野有有一群喪尸在游蕩著,沒有幫著清理,都是一群普通喪尸而已,就直接交給黃警官清理好了。

  他直接拉開距離,去清理別處的就行。

  而此時的黃警官還不知道自己又再次的被林凡盯著,當看到荒野有喪尸的時候,不由的松了口氣,在他看來,只要有喪尸出現,就說明前方的喪尸還有更多。

  黃警官清理喪尸的途中,希望能遇到幸存者,將身陷在危難的幸存者們救出來,但很遺憾,他并未遇到幸存者。

  末世的糟糕情況超出想象,未到陽光庇護所的普通百姓都已經被喪尸殘害了嗎?

  如果沒有……那在哪?

  黃警官不愿接受,卻也無可奈何,只能憑著心中的信仰跟責任,一鼓作氣的朝著前方清理而去。

  與此同時,崔小飛同樣行走在西南區域中,金浦善的死亡讓他暫時失去了目標,但在林凡跟段校長的感召下,他的目的如黃警官他們一樣,便是清理剩余的區域,如果能遇到幸存者,便將他們帶回陽光庇護所。

  現存人類數量實在太少,別的被提前清理的區域可能有幸存者,而最后清理的西南區域喪尸進化的很安穩,就算有人類茍且偷生,未必能躲避此地喪尸的捕殺。

  只能走一步是一步,盡其所能的清理與尋找。

  當然不僅崔小飛在西南區域,毒刺鐘虹,外星王子周一都齊聚西南區域,都默默為末世做出貢獻,為人類未來奉獻自身有限力量。

  次日,中午。

  季秋月帶著龐袁與朱磊來到陽光庇護所,到達這里的時候,季秋月第一時間找到夏教授。

  “夏爺爺。”

  沉迷研究的夏教授只能用實驗來澹漠先前的打擊,聽到熟悉的聲音,放下手中的工具,回首,看到是季秋月,慈祥的臉上浮現笑容。

  “秋月,你回來了。”

  幫忙打下手的科研人員們見是季秋月,個個開心的很,別看季秋月年輕,但在科研水準方面真的是天才,帶領著他們攻克一個個難關,佩服至極。

  “林凡說就剩下西南區域,很快就能清理干凈,我在外面也沒有什么好尋找的,便想著回來看看,他說夏爺爺遇到難題了,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難題讓夏爺爺這樣為難。”

  季秋月喜歡挑戰高難度的實驗,別人越是認為不可能的,她越想專研下去。

  “回來就好,實驗就別實驗了。”

  夏教授不想季秋月受到打擊,堅信科學的信念一旦崩塌就很難重新建立,所有的崩塌就由他這個老頭子來承擔,年輕人該展望未來,沒必要受這樣的苦。

  周圍科研人員瘋狂點頭,很是認可夏教授的說法。

  “季教授,真別研究,這玩意對身心不好。”

  “是啊,我自從研究后,如今碰都不碰跟科學有關的實驗,我覺得現在擦拭擦拭設備就蠻好的。”

  科研人員們忍不住勸解著。

  莫沖動。

  沖動是魔鬼,一旦見到魔鬼想要回頭實屬困難。

  “是嗎?各位曾都是國家級別的精英,什么實驗竟然讓你們都覺得不可思議,不行,我肯定得好好看看,夏爺爺就讓我試一試吧。”

  季秋月嘴上說著讓夏教授給她試一試,但早已經行動走到了實驗臺前,看到封裝著的血肉,身為異變者的她,敏銳的感知到封裝中的血肉不一般。

  夏教授想阻攔,卻又明白秋月性格,一旦決定的事情,想要她改變想法實屬困難。

  他朝著他人們點頭示意,讓他們不用多問。

  想實驗就實驗吧。

  希望秋月的科學之心能夠穩住,可不能破碎了。

  夜晚。

  凌晨三點。

  林凡從西南區域回來,雖說他就算不睡覺,也能精神滿滿,但回家是每一位活著的人都該做的事情,不管在外有多么的疲憊,又受到多大的委屈,躺在家里的床上就會發現所有的疲憊跟委屈,都不值一提。

  如果能有親人陪伴在身邊,那更是連個毛都不算。

  “咦!”

  路過實驗室,發現里面燈火通明,自從夏教授說末世中的情況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的時候,便很少熬夜,往往很早就關燈睡覺。

  想到這里,他好奇的過去查看,推開屋門,就見實驗臺坐著一道身影,雖然沒看到正臉,但是從背影看,一眼就認出那不是季教授嗎?

  沒想到季教授已經回來了。

  此時的季教授坐在實驗臺前,低著頭,手里拿著工具,僵硬著,沒有任何動作,看著像是在發呆。

  “季教授!”

  林凡輕聲喊著,沒有任何回應,季教授依舊愣神的呆滯著,這讓林凡想著是自己聲音太小,季教授沒有聽到,還是季教授正在思考著什么問題,從未對屏蔽了外界的任何聲音,達到了一種心無旁騖的全新境界。

  他是能夠理解的,搞科研的都是這樣,遇到事情就會全身心的投入到其中,任何動靜都沒辦法影響到。

  他走到季教授的身后,沒有出聲,墊著腳尖想看看季教授在研究些什么,但是季教授的領口有點蓬松,一抹雪白讓林凡急忙收回目光,移動腳步,站在側方。

  他真不是有意的,就是想看看在實驗什么,可不是故意想著偷窺。

  片刻后。

  按理說季教授是異變者,感知很強,他自己又沒有收腳步聲,以季教授的情況肯定是能聽到的,只是現在的情況讓林凡有些摸不著頭腦。

  “季教授。”

  “啊?”

  這一次季教授終于有反應了,只是當季教授抬起頭的時候,林凡表現的很驚訝,此時的季教授眼神呆滯透露著迷茫,望著林凡卻不知該說些什么。

  “你沒事吧?”

  林凡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在他心中,季教授是特別有主見,有精神的一位女子,但如今季教授的眼神讓他覺得,眼前的季教授不是他認識的那位了。

  “沒事啊,我很好,沒什么事情啊。”

  面對林凡的詢問,季教授一連三答,答的語氣很快,給人的感覺不是很自然,如同受到某種刺激似的。

  林凡看到了實驗材料,一眼就認了出來,好心提醒著,“季教授,夏教授說這玩意不太科學,就沒有繼續研究了,你要不要也放放,別太將這東西當一回事?”

  “沒事,沒事,只是有點復雜,任何事物都是能用科學來解釋的,我想我應該快要搞清楚其中的情況了。”季教授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不太自信。

  “那……那好吧。”

  他知道季教授回來肯定幫夏教授研究,只是看現在的情況,貌似很不妙,很有可能就是季教授也深陷其中。

  “我沒事的,你忙你的,我繼續研究一下。”

  季秋月說完這話后,就全神貫注的看著實驗品,腦海里想著夏爺爺說的那些話,不科學的事物不要去碰,會對自身認知造成影響。

  她沒將這些話放在心上,甚至對實驗品充滿興趣,直到上手后才發現夏爺爺說的對,自身的認知受到了可怕的沖擊。

  她到現在都沒有摸清楚這塊血肉中的成分。

  小白鼠掛掉很多只,但就是沒半點收獲,這讓季秋月開始懷疑科學的真實性,又或者是這個世界已經悄然發生改變,所有的認知都被推翻,類似古老神話世界開始了。

  畢竟在神話世界講個蛋蛋的科學。

  能有科學所講嘛,沒有的,一切都是虛假,虛幻的。

  換誰來都無法承受這樣的打擊。

  林凡離開了實驗室,走到門口,回頭看著不知疲憊的季教授,嘆息著,也罷,不管如何季教授都是科研人員,專業人士做專業的事情,不管研究的結果如何,她都代表著現存人類最高智慧,未來的文明發展從始至終都離不開對方的。

  快要走到陽光小區的時候,抬頭望去,夏教授居住的地方還亮著燈光,而夏教授站在陽臺發呆。

  夏教授這歲數都是早睡早起,別人五六點才能醒來,但老人往往都是三四點就會醒來,醒來后就睡不著了。

  雖不知為何會有這種情況,但可能跟老人的身體素質有關聯。

  “回來了。”夏教授輕聲的跟林凡說著話。

  畢竟是夜晚,聲音太大,容易吵醒熟睡中的人。

  “嗯,回來了,剛路過實驗室,季教授還在熬夜研究。”

  “哎,讓她研究吧。”

  夏教授無能為力,如今問題出現,按照秋月的性格肯定不會就此罷手,冥冥之中,他如看到了未來,沒有辦法,既然走上了這條道路,那么只能一路前進,哪怕有南墻阻攔,肯定也是頭鐵撞墻,要么墻破,要么頭裂,沒有第三種選擇。

  “哦,那我回去睡覺了。”

  “早點休息。”

  林凡微笑點著頭,生活就是如此,大家都在努力,都在為未知的明天而拼搏著。

  清晨。

  歡聲笑語。

  菲菲,婷婷,雯雯,兔兔背著書包朝著班級趕去。

  “林叔叔真好,以后我們又能一起上學了,而且還是七點半才到學校,我又能多睡半個小時了。”

  婷婷開心的很,童真的笑容讓末世變的美好,一點都不糟糕。

  “為什么林叔叔要我們七點半才上學呢?”兔兔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雯雯搖著頭。

  菲菲心里暗暗得意跟開心,聽著小姐妹們的疑惑,不由的挺了挺腰桿,用略顯得意的語氣道:“你們想知道原因嘛?其實我是知道的。”

  “想,特別的想,菲菲姐你知道就告訴我們吧。”

  “嗯嗯嗯,我也是。”

  面對小姐妹們的配合,菲菲很是滿意,就怕遇到不配合的姐妹來一句‘不想知道’。

  當然,這種情況是不可能在她這邊發生的。

  因為這就是身為大姐大的自信。

  菲菲得意道:“昨天我跟林叔叔說,我想跟我的姐妹們一起上學,林叔叔想都沒想就同意了,我以為是七點呢,沒想到林叔叔直接給我們改成了七點半。”

  “哇!菲菲姐好棒,我覺得林叔叔肯定是最喜歡菲菲姐了。”婷婷驚嘆著,專業配合大姐大的小能手,也是深得菲菲的信任。

  “林叔叔是特別喜歡我們的,不過林叔叔肯定對我的喜歡要多你們一點點。”菲菲的大拇指跟食指對捏,這是宇宙國男性最討厭的手勢,因為這是對他們的一種證實跟羞辱。

  如果在和平時期,菲菲在互聯網短視頻做出這樣的手勢,肯定會被宇宙國男人網暴的。

  兔兔道:“嗯嗯,我也發現了,林叔叔最喜歡的就是菲菲姐了。”

  雯雯道:“因為菲菲姐懂事。”

  聽著姐妹們的認可,菲菲感覺自己已經能夠起飛了,雖然林叔叔昨天嚇唬她,但是她知道林叔叔肯定會幫她調整的,因為她知道林叔叔是最寵溺她的了。

  菲菲謙虛道:“好了,好了,能夠跟姐妹們一起上學,是我最開心的事情,別的一點都不重要的。”

  婷婷道:“菲菲姐,我等會到班級就給你宣傳,我們能夠晚半個小時上學,都是菲菲姐給我們爭取來的。”

  菲菲很是滿意的看著婷婷,真不愧是我的好姐妹,雖然有的時候你總是坑我,但菲菲姐我心胸寬闊,不一般計較。

  “哎呀,沒必要的,沒必要的。”

  菲菲連連擺手,只是擺手的同時,她不由的加快腳步,想著帶著姐妹們趕緊到班級,如果去晚了,老師來了,姐妹們就不好給她宣傳了。

  俄國。

  “都起來吧,離開這里,我們該換個地方了。”

  王待在俄國數日之久,總覺得心有不安,仿佛是在擔心某天林凡會來到這里,如今每日心性成長的王,越發的沉穩。

  就連欺詐之主都覺得王的變化實屬太大。

  “王,接下來我們該去哪里?”欺詐之主見王主動說出要換地方,就知道王真的要開始跟黃市林凡打游擊戰了。

  因為‘王’已經知道,在沒有絕對的實力前,如果跟林凡碰面絕對是死路一條,沒有任何活著的希望。

  “穿過烏國到達歐亞。”

  他已經想好,離的林凡越遠越好,世界這么大,林凡想要找到自己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最終真的找到,恐怕也已經過去許久,等到那時候的他未必就是他林凡能夠對付的。

  “是。”

  欺詐之主覺得王的選擇是正確的。

  這的確是最佳的選擇。

  “啟程。”

  王揮手,周圍的創造者們浩浩蕩蕩的起身,前來投靠王的創造者很多,但對王而言,不是什么樣的創造者都會收下,要收的必然是趨向完美的,類似那些畸形的創造者就算來了,也只是成為別的創造者口糧而已。

  在創造者的群體中,岡本零一孤零零的站在其中,他是那般的毫不起眼,甚至跟周圍的創造者相比,雙方間是沒有任何可比性的。

  “我的地位危危可及啊。”

  岡本零一心情低沉的很,現在的他很難接近王了,有一群創造者搶著靠近王,這種情況是多么的糟糕,多么的讓他無奈。

  此時,創造者們都離開了建筑,有專門當做坐騎的創造者趴在地面,血肉變化,搭建血肉寶座,供王騎乘。

  還有創造者陪伴左右,捏肩,捏腿,分配的明明白白。

  王的威勢無創造者可比,王的威嚴更是震懾一切。

  曾經欺詐之主跟呂先說過,你再過半個月看看,你連面對王的勇氣都沒有,這不是吹牛逼,而是真實的,只是很可惜,呂先叛逃,這輩子都未必能見到王。

  大部隊前行。

  岡本零一站在原地,身后的創造者們將他擠開,臨走的時候,還瞧了他一眼,仿佛是在說……

  你是不是傻。

  岡本零一望著那漸漸遠行的隊伍,總覺得自己跟他們有些格格不入,曾經的他是王心中的小寶貝,而如今,他嘗到了冷落。

  “覺得如何?”

  欺詐之主出現在他的身邊,將岡本零一的失落感盡收眼底,這些情況早就預料到,倒也不覺得奇怪。

  “錘桑,什么如何?”岡本零一假裝不懂的問著。

  “他們都不在,你認為你有必要跟我這般的作假嘛,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不算久,但是在這里你我間是最長久的吧。”

  欺詐之主看的很透,早就將岡本零一的本性給看穿了。

  “是的錘桑,我們的關系的確是最長久的。”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你說說你覺得如何?”

  “錘桑,什么如何?我真的不懂。”

  欺詐之主:……?

  他跟岡本零一說的交心話,誰能想到這家伙竟然還跟他裝瘋賣傻,實屬過分。

  “好吧,你跟我裝傻,那我也就直說了,如今王身邊的創造者越來越多,大多數都是極強的,你是否覺得自己在王心中的地位越來越低,你要記住拍須熘馬是不長久的,只有自身的實力足夠的強大,才能引起王的重視,你懂嗎?”

  欺詐之主為何要跟岡本零一說這些的原因,倒是沒什么想法,就是他覺得跟岡本零一相識的時間較長。

  還有他也感覺到自身的地位受到了威脅。

  這群剛加入的創造者,真的太踏馬的會伺候王了。

  坐騎的坐騎。

  捏腿的捏腿。

  捏腳的捏腳。

  誰能放得下臉面干這些糟糕而又卑微的活?

  他的確是干不了。

  但別的創造者們能干。

  甚至樂此不疲,頗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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