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的時候。
袁朗和齊桓走出了帳篷,乘車來到了原始森林的外面,因為往外走還有一段短途的平原,不過不重要了。
出了原始森林,就是江水等人這次的勝利。
因為按照預估來說,剩下的十幾公里,江水等人即便是再慢,有個兩三小時也就走出來了。
最后的一段路,江水等人沒有出現什么意外,艱難的從原始森林里走了出來。
“噗通”
“噗通”
“噗通”
幾個看到袁朗的齊桓的戰士,精神一放松,就倒在了地上,呼哧呼味的喘著粗氣,他們勝利了,不到三天的時間,從南面開始,穿越秦嶺五十多公里的路程,到了秦嶺的北面。
路上的艱難險阻,并沒有打磨掉他們的鋒芒,而是深深的體現了他們身上那種堅韌不拔的精神。
包括半路受傷的兩位老A,如果不是因為意外的發生,誰都相信,他們二人也能走到這里眾人在臨時營地修整了半天,也吃了一頓大餐,好好的填補了一下五臟廟。
在下午時分,開始返回。
在秦嶺兩邊戒嚴的部隊,也相繼撤離,這里也就恢復了平靜,附近的人只知道這里被部隊圍了三天,但是具體的發生了什么,誰也不知道。
老A。
“嗡嗡嗡”
直升飛機降落在了停機坪上。
江水等人從直升飛機上下來。
但是,并沒有帶回,而是直接開始了新的訓練。
“目標:障礙訓練場,跑步走!”
齊桓直接喊著口令,帶著江水等人來到了障礙訓練場。
此刻,在訓練場的一邊,站了一些老A,每一段距離一個,手里拿著槍。
最主要的是,其中竟然還有幾把機槍。
“障礙訓練期間,你們會遭遇到實彈的射擊,記住,生死勿論,如果誰要離開,現在就可以退去!”齊桓指著訓練場一邊的持槍戰士,對著江水等人說道江水等人靜靜的看著前方的障礙訓練場,誰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齊桓看了走過來袁朗一眼,在袁朗點頭后,向著江水等人喊道:“既然沒有推出,好,現在開始訓練”
“殺”
江水等人飛奔進了障礙訓練場。
在進入障礙訓練場的瞬間,江水等人一個俯沖進入了低樁網。
就在江水等人進入低樁網的瞬間。
“砰砰砰”
旁邊早就嚴陣以待的老A成員,立馬開始了射擊。
子彈的高度就是低樁網的高度。
也就說,一旦有誰的身體高于低樁網,那么迎接他的就是子彈射進身體沒人敢大意。
一邊以極快的速度向前匍匐而去,一邊又盡力的壓低身體,防止被旁邊的老A擊中。
“砰砰砰”
子彈在瘋狂的傾斜著這一刻的老A,也顯示出了大方的一面。
每個老A的身邊都放了一箱箱的彈匣,每個彈匣都已經壓滿了子彈,只要打光一個彈匣,立馬更換下一個彈匣,然后繼續開槍射擊。
當然,如果誰在這個時候忽然之前槍口就哆嗦一下的話,是很有可能帶走一條鮮活生命的。
尤其是幾把機槍,更是突突起來不要命一般。
“殺”
江水此刻就在隊伍的最前方,即便身體上方就在不停的穿過子彈,他的面色也沒有絲毫的變化,在爬出低樁網的瞬間,雙臂同時向前用力,
身體縮成一個球狀,向前翻滾一圈,然后翻身躍進了前面的深坑。
“前方子彈的高度有變化!”
后面吳哲眼尖的發現了子彈的變化,因為在江水爬出低樁網區域后,前面的子彈提高了至少三十公分,這個距離,他們完全可以彎腰前進“注意高度”
吳哲大聲的提醒了一下后面,在爬出低樁網后,彎腰站起,低伏著身體,胳膊一撐,腰間一甩,也躍進了前面的深坑。
江水在吳哲躍進來之前,就已經從深坑的另一邊爬了出來,并且他也注意到了子彈高度的變化,心里明白了怎么回事,不過也沒有多說,爬出深坑後,江水就匍匐在了地上,然后一個翻身,清楚的看到了數不清的子彈從上方掠過。
“1米的高度”
江水喊了一句,然后再一個翻身趴在地上,彎腰站起,向前躍進。
“跟上”
后面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大家的從后面接二連三的涌了過來江水在前面帶頭,后面的吳哲等人緊緊的跟著,有人想要抄過去,代替江水的位置,讓自己做那個探路的,但是始終沒有機會。
一來是江水的速度很快,二來是后面的他們也要躲避子彈,注意身體,不能出現多余的動作,導致了這次訓練,迎著槍林彈雨,在前面探路的還是江水。
“殺”
或許都帶著同樣的想法,一個個牟足了勁的向前沖去,心中的熱血難以掩蓋那份激情。
江水等人的生死特訓就這樣開始了。
針對著“安德魯·波依德”國際軍事競賽的訓練項目,一個科目一個科目的過。
障礙、跳傘、泅渡、攀登、運送傷員、乘車射擊、操舟、五公里奔襲、反恐射擊……等等,幾乎所有的訓練科目都有實彈為伴。
一個老A的隊員在這生死相伴的特訓之中很是不幸,一枚子彈穿胸而入,訓練被緊急叫停,然后被送走進行緊急治療。
其他人的訓練繼續,沒有因為有人中彈而終止訓練。
即便是身邊的人剛剛中彈,他們的心里不免的偶有波動,但是訓練信念依舊堅定著。
十個人剩下了九人。
訓練依舊在繼續。
直到出發前往斯洛伐克的前三天,江水等人的訓練才停止因為接下來的兩天時間,他們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將身體和精神的狀態恢復到巔峰狀態,然后前往斯洛伐克,去參加“安德魯·波依德”
國際軍事競賽,在國際的舞臺上,去展現中國人民解放軍的風姿。
而袁朗,也要在這兩天的時間里,辦理好江水等人的身份證明和一切需要用到的東西。在5月31日,精神飽滿,器宇軒昂的江水等人,跟著袁朗,踏上了前往斯洛伐克的路程,乘坐飛機,離開中國,飛向了遙遠的歐洲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