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也只能想不通了。
他們還能怎么辦?他們也很絕望啊 “你們別這樣,不就是去不了嗎?不會等下次嗎?”雖然是勸慰的話語,不過王艷兵的臉上還是忍不住的露出一絲笑意。
然后這絲笑意被鄧振華捕捉到了,鄧振華沒好氣的說道:“感情你去了就在這說風涼話唄”
“不是,這怎么是風涼話呢?”王艷兵撓撓頭:“我這個腦子啊”
“別撓頭,鴕鳥的腦子時常進水,我們早就習慣了”史大凡笑呵呵的說道。
“該死的衛生員,閉上你的臭嘴”鄧振華瞪著眼睛喝道。
“鴕鳥的嘴一直都是最臭的!”史大凡對著大家,攤了攤手說道。
“沒有你臭”
“你最臭”
“你更臭”
“你最臭”
兩個人很是兇神惡煞的對噴了起來。
“沒意思”
眾人看著都無奈了。
鄧振華和史大凡這兩個家伙幾乎是天天都在斗嘴,但不管斗到什么程度,兩人就是從來沒有動過手,甚至斗完了之后還跟沒事人一樣,兩人繼續該怎樣還是怎樣。
只能說,這兩人之間的關系,真的讓人費解。
狼牙收到了上級的指令。
今年的獵人學校輪到東南軍區了,狼牙需要安排特戰隊員前往獵人學校進行特訓。
不過這一個通知還附加了一條消息,那就是戰狼中隊也會出兩個人跟著他們一起前往。
何志軍在思考了一番后,安排了最近成立的紅細胞小組。
其實在他心里這個機會其實應該給雷電突擊隊。
但是雷電突擊隊目前還在國外深造,這個時候,并不是合適。
狼牙還需要保留其他的作戰小隊,所以何志軍最后斟酌著確定了紅細胞小組。
然后,就是陳善明和龔箭帶隊,帶著向羽、王艷兵和紅細胞小隊出發了。
沒多久。
溫總就收到了王青山傳回來的消息,尚明為了給自己的父親復仇,雇傭了蝎子的小隊,沒錯,雖然蝎子沒了,可是他的手下還在啊。
因為尚明的父親被察猜干掉,所以針對察猜發出了懸賞雇傭。
而蝎子小隊在得知這次獵人學校還有中國軍人的時候,也準備給蝎子復仇,干掉中國在獵人學校的特戰隊員。
王青山在得知自己的兒子王艷兵也在獵人學校之后,立馬火急火燎的聯系了溫總。
溫總在得到完整的信息后,立馬請示上級后出發,到了獵人學校,然后和獵人學校溝通后,雙方展開聯合行動,針對尚明犯罪集團和蝎子小隊進行毀滅打擊。
然后在蝎子小隊故意透漏的消息下,王青山送出了錯誤的行動。
在行動之后,眾人來到了王青山所說的地點。
然后,向羽在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不對勁,一把按住了身旁的王艷兵,小聲的說道:“跟我來”
“是!”
王艷兵知道向羽的本事,所以也沒有多想,就跟著向羽摸到了另一邊。
前面的隊伍在壓上去之后,不出向羽所料,果然遭遇到了伏擊,然后被蝎子小隊和尚明犯罪集團殺了一批,紅細胞小組全部被活捉,蝎子小隊單獨帶走了紅細胞的人員。
“跟上去”
向羽帶著王艷兵遠遠的吊在后面。
在原始森林里行進了大半夜,眾人來到了一個河邊。
蝎子小隊的成員將紅細胞的人丟進水牢里之后,留下兩個看守,其他人都進了附近的木屋里休息了,準備休息好了之后,再好好的折磨一下紅細胞的成員,給蝎子報仇。
看著水牢上面,看著紅細胞的兩個蝎子小隊成員。
向羽低聲對著王艷兵說道:“你在這里盯著,一旦有從木屋里沖出來的敵人,直接開槍射擊!”
“是!”
王艷兵點點頭,握緊了手中的槍。
向羽把槍背在身后,拔出匕首,摸到河邊,然后用嘴叼住匕首,直接潛進了河水中。
向羽從小就是在海邊長大,水性極好,之后更是進入了蛙人部隊,在水站這方面,在戰狼里,是無人能出其左右。
僅僅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向羽就潛到了水牢的下面。
慢慢的從水下出來,悄悄的露出了腦袋。
水牢里的龔箭等人馬上就發現了向羽。
向羽向著大家示意噤聲,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上面,意思是我先解決上面的。
龔箭等人連忙無聲點頭。
向羽順著水牢的支撐木桿,慢慢的爬了上去,在兩個蝎子小隊成員的身下探出頭。
然后叼著匕首,用雙腳攀住支撐木桿,伸出雙手,猛地抓住兩個成員的腳脖子,兇狠的往水里一甩。
“噗通噗通”兩聲。
在兩個蝎子小隊成員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已經被扔到了水里。
向羽從嘴中拿下匕首,一蹬面前的支撐木桿,整個人直接撲倒了兩個蝎子小隊成員掉進水里的地方。
揮舞著匕首扎進水里。
“咕嚕咕嚕咕嚕”
隨著一個個氣泡從水下升起,大量的血跡在水中漂浮而起。
向羽抱著兩把槍,潛回了水牢外面,打開水牢門,放出眾人,將兩把槍給了龔箭等人。
然后幾人一合計,就制定了反擊計劃,從水里潛到木屋處,然后守在門外,出來一個干掉一個。
等到王青山趕過來救援的時候,這里的戰斗已經接近尾聲,蝎子小隊剩下的人員,差不多全部干掉了。
“砰砰砰”
王青山麻利的出手,將剩下的蝎子小隊全部干掉了。
“王青山你到底在干什么?”
潛伏在外面,一直在伺機出手的王艷兵,在看到王青山的這一刻,整個人都徹底的凌亂了。
知道自己的父親沒干什么好事,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竟然都跑到南美來了。
父子二人竟然在這個場面中相遇了。
王青山立馬對著四周的紅細胞小隊喊道:“我是金槍魚,是國際刑警和中國警察的臥底。”
王艷兵從潛伏處走出來,不過槍依舊沒有放下,非常激動的大聲質問道:“我們憑什么相信你?”
“今天起風了”王青山念出了溫總定制的暗號。
“看來是臺風!”
暗號確定之下,眾人都相信了王青山的身份。
龔箭走到王青山的面前:“你好金槍魚同志!”
“你好!”
王青山笑著說道。
龔箭帶著人離開了。
場上只剩下了向羽、王艷兵、王青山三人。
王艷兵把槍放下,帶著笑容,走到了王青山的面前,再次問道:“金槍魚同志,你在這干嘛?”
王青山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回答兒子的問道。
王艷兵的臉色沉了下來,質問道:“我問你在這干嘛?”
“我現在沒時間給你解釋這件事,要想知道一切,等戰爭結束再說!”王青山硬著頭皮說完,轉身就走了。
王艷兵愣愣的看著王青山的背影。
向羽拍了一下王艷兵的肩膀,提醒道:“如果你父親真的不是一個好人的話,你以為你能參軍入伍?你以為你還能進入戰狼?”
向羽所提出來的兩個問題,解開了王艷兵所有的疑惑。
隨后,眾人集合,在拿到了所有的武器之后,向著尚明犯罪集團發動了攻擊。
整個過程戰斗的頻率非常快,剿滅掉尚明犯罪集團,還沒用上一個小時的時間。
畢竟,這次的行動人員,都是各個國家的特戰隊員,戰斗力都是非常強悍的。
而也因為向羽的存在,執行著江水的命令,一直在注意著王艷兵和王青山兩人的安危,憑借著豐富的作戰經驗,和在戰狼里特訓出來的白發百中的槍法,多次解決了兩人遇到的危險。
直到戰斗結束,王艷兵和王青山也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
全都被向羽給解決了。
事后。
溫總也兌現了之前和王青山的約定,讓王青山結束了臥底的任務,回到警隊里,不再執行臥底任務,以后可以公開的和大家一起生活在一起。
王艷兵的心結也徹底的解開了。
自己的父親原來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暗處,背負著人民的和平與安寧,即便是被家鄉的父老鄉親誤解謾罵,也從來沒有解釋過,一直默默的在生與死之間的鋼絲上行走著。
同時,王艷兵又想到了向羽所說的兩個問題,如果他的父親真有問題,他想當兵,入伍的第一道政審這一關就過不了。
更別提什么進入戰狼了。
而這一切,都是自己的父親,在背后默默的付出著。
以前他要是知道,即便是理解,或許也明白了不了這其中的道理。
但是他現在身為中國人民解放軍中的一員,深深的明白了自己父親的偉大。
這一刻。
所有的誤解全都煙消云散,王艷兵真正的將自己的父親當成了榜樣。
戰狼基地。
當江水看到精氣神明顯不一樣的王艷兵的時候,就知道這件事情成了,向羽成功了,也就是說王青山避免了死于非命,活著回到了國內。
生活依舊在繼續著。
轉眼間,天氣已入秋。
向羽和邵兵離開了戰狼基地,前往之前安排好的軍校去進修深造了。
同樣的。
江水帶著莊焱,兩人換了一身便裝,離開了戰狼基地。
“這是去哪?”莊焱在路上好奇的問道。
江水微微一笑:“帶你去見個人!”
“見人?男的女的?”莊焱追問道。
“女的!”江水點頭說道。
“漂亮嗎?”
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江水暗暗的吐槽一句,沒有說話。
“……”莊焱眨眨眼,看著江水再次問道:“你不會是要給我介紹個對象吧?”
江水意外的看了一眼莊焱,然后點頭說道:“一半一半!”
“什么意思?”莊焱更加的疑惑了。
“我帶你去見她,至于能不能追到她,那就看你的了!”江水嘴角隱隱的帶著一抹壞笑,想到莊焱遇到丫頭之后的傻樣,他現在真想當面看看莊焱的表情。
音樂學院。
今天正在舉辦晚會,丫頭會參加一場演出。
現在的丫頭,已經是一名大學生了,并且在音樂方面展現出了不錯的天賦,所以這次的演出,也有她的一席之位。
“快點,快點”
室友催促著丫頭快點,因為她們還要去后臺準備服裝,兩人匆匆忙忙的在音樂廳里穿梭著。
“好的”
丫頭提著自己的小提琴,慌忙的躲避著人群,向著里面跑去。
“哎呀”
可一不小心還是撞到了一個人。
“對不起,對不起”
丫頭連忙向著自己不小撞到的人道歉。
莊焱呆滯的停在原地,當丫頭撞到她,看到丫頭的那張臉時,莊焱整個人都懵了,因為面前的這個女孩子,和小影長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同樣的臉龐,讓莊焱立馬回想起了關于小影的一切。
丫頭看著不對勁的莊焱,小心的問道:“你有事嗎?”
莊焱呆愣愣的沒有出生,就那么一邊回憶一邊盯著丫頭。
丫頭的室友返回,看到莊焱傻傻的看著丫頭,覺得莊焱是個花癡,就提醒丫頭道:“走走走,這種人見多了,要來不及了”
丫頭因為趕時間,連忙的轉身,跟著室友跑進了音樂廳的后臺。
江水全程都在仔細的看著莊焱,臉色帶著姨母笑,這現場八卦可別看電視劇爽多了。
畢竟,能夠碰上長的一模一樣的人,這種幾率無異于像是大海撈針一般,簡直就像是奇跡一般。
莊焱慢慢的抬起手,指著丫頭離開的方向,目光有些失神的看向江水,嘴里結結巴巴的說道:“她,她,她……”
她了半天也她不出來。
“怎么樣?”
江水笑著挑眉:“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咕咚”
莊焱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對著江水說道:“你說的是她?”
“對啊”
江水笑瞇瞇的,將莊焱所有的表情變化盡收眼底,好吧,八卦之心得到了充足的滿足,這感覺簡直不要太爽。
“走,進去欣賞一下她的表演”
江水直接當先行去。
莊焱回過神,迅速的跟了上去,他感覺自己的心,再次跳動了起來,并且前所未有的,是那么的有力,是那么的激情。
當表演節目輪到丫頭的時候。
看著臺上拉著小提琴的丫頭,莊焱再次陷入了回憶,眼淚開始不爭氣的從眼角滑落。
不過這一回,因為江水之前就解開了莊焱的心結,所以這一次,莊焱并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一直看著丫頭表演完畢,進入后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