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昊這邊在進行各種謀劃,為接下來的大戲做準備。
另一邊的李星云也在陽叔子沒日沒夜的督促下刻苦修煉,終于在第三天將新金光咒修煉到了第三重。
“師父,我快死了!”
突破到第三重后,李星云向后癱倒在地,模樣相當凄慘。
雙眼布滿血絲,眼窩深陷,更有濃重的黑眼圈,都能夠跟熊貓爭奪國寶之位了。
以他的修為早就能做到幾天幾夜的不睡覺,可問題是這三天來一直進行著高強度的修煉,很耗費心神精力的。
“來,將這罐藥喝了!”
陽叔子沒在意大弟子的慘狀,端來一大罐熬煮好的湯藥,甚至還在冒著熱氣。
“師父,饒了我吧,我真快要死了!”
瞅著那熟悉的陶罐,李星云差點蹦起來,但卻被陽叔子一把按住。
“讓你喝就喝,哪那么多的廢話。”
陽叔子怒了,一邊將便宜弟子按住,一邊將早就準備好的漏斗塞進其嘴里,進而將滾燙的湯藥連帶藥渣一同灌進去,甚至還用功力包裹湯藥,強行往里面擠壓。
就這樣,李星云如同被注水的二師兄一般,想要掙扎,可單憑體內那點數量的功力根本沒卵用。
更別說這三天來修煉的狠了,對身體壓榨的過活,都成了皮包骨頭,虛弱的一批。
就這樣,一大罐滾燙的湯藥連帶藥渣被強行灌進去,將李星云那干癟的肚子撐得老大,如同懷胎十月一般。
也就李星云體質非凡,否則單單那堪比開水的溫度就足以將其送去西天跟佛祖搓麻將。
“星云,好點了沒?”
隨手將瓦罐和漏斗甩到一旁,陽叔子急切的詢問。
今天那位就會考核,如果星云的修煉進度不能讓那位滿意,他可就得被自家義弟戴上綠帽子了。
這絕壁不能忍的。
一副生無可戀的李星云沒有言語,內心的悲傷早就逆流成了長江。
那天他怎么就那么傻的爆發全部功力,之后被那個便宜師父坑了一把,這三天又被老頭子接連的坑,我這招誰惹誰了?
還有沒有王法了?
“臭老頭,我忍你很久了,今天絕對要跟你斷絕師徒關系!”
稍微好受一點的李星云勐地蹦起來,憤怒的表示要斷絕師徒關系,絕不會再認這老家伙為師父了。
哪有你這么整徒弟的?
“老夫接受你的提議,從今往后,你不再是老夫的弟子,出去后也別亂說!”
陽叔子并未生氣,甚至還欣然應允。
這賤氣驚人的玩意誰愛要誰要去,反正他陽叔子絕對不要,免得晚節不保。
他陽叔子是個體面人,也是要面子的!
“別啊,師父!”
愣了下神,然后李星云慌了,這老頭怎能這樣呢?
“別墨跡了,趕緊走,莫要讓將軍等急了!”
陽叔子懶得理會,將之提熘起來躥出去,踏空而行,飛掠向那處山巔。
他們自然不可能等著讓那位找過來,得主動過去方才有誠意。
否則讓那位惦記上可就坑了,之前大帥曾悄悄地跟他說過,那位心眼很小的。
《最初進化》
二人沒一會兒便來到李春風的那處院落,田昊果然在等待兩人。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見到那位金大腿…不,是自家師父,李星云趕緊整理下身上的衣衫,恭敬地向田昊行過拜師禮。
上次時間匆忙,自身狀態又不好,沒有行拜師禮,這次說什么也得補上,將這份師徒緣徹底鎖死。
“不錯!”
感應了下李星云的修煉成果,田昊挺欣慰的。
三天時間就能將新金光咒修煉到第三重,哪怕李星云有之前的舊金光咒修煉感悟作為根基,并且值提升功力品質,而犧牲功力數量,但能有此成就足以證明其心性的堅韌和天賦的絕佳,是一個不錯的炮灰。
“謝師父夸獎!”
李星云乖巧的謝過,心下也松了口氣。
看樣子自己算是過關了。
同樣松了口氣的還有陽叔子,他還真怕那位說一句不合格,然后將自家妻子復活過來,然后撮合給自家義弟。
“這個內天地是為師以你那兩團功力凈化后為根基開辟的,內中有一些產自我們化國的資源能輔助加快修煉,還有一些核能量代替天地之力輔助供應修煉所需。
等你開辟出屬于自己的內天地后,再將這個內天地反向吞噬,能打下更加牢固的根基。”
隨手將早就準備好的一個內天地塞進李星云的丹田里固定好,田昊對自己人向來不會吝嗇。
“多謝師父賞賜!”
強壓下心頭歡喜,李星云趕忙道謝。
他這三天從師父陽叔子那里了解到了很多有關于化國的情報,另外新金光咒里面也對化國的新武道有詳盡講述,包括那內天地。
那可是開天辟地的手段,哪怕在神話傳說中都很少有的。
自己拜的這個師父果然牛逼!
“修煉的事情暫時放一邊,為師這里有一個艱巨的任務要交給你!”
一巴掌拍在少年肩膀上,將之身形都拍了個趔趄,田昊語重心長的表示為組織現身的時候到了。
“咕都!”
“師父,弟子才拜入師門就接受艱巨的任務,是不是……”
咽了口口水,李星云干笑道,心中更有種極度不安的預感。
這大大滴好處果然沒那么好拿啊!
“這是師父對你的信任,這份信任你難道看不到嗎?”
手上加了一份力,直接將少年壓跪在地上,田昊依舊語重心長,那面具眼洞中宛若鬼火的雙眼中充滿了名為信任的字眼。
邊上的陽叔子一腦門的黑線,另一邊的不良帥面無表情的繼續喝茶,李春風則無語望蒼天,再次被某人的賤氣給嚇到了。
李星云瞅著那眼洞中浮現的信任兩個字,滿心的無語。
忽然發現,這個師父似乎有點無恥,至少無恥的境界要比自己高得多。
果然不愧是我李星云的師父。
“師父,退出咱們華山派有啥條件嗎?”
再次咽了口口水,李星云覺得這個師父還是不拜的為好,否則估摸著自己的小明都有可能難保。
“咱們華山派番號早就沒了,至于你說的退出門派這個真沒有,我們華山派以往只有門人弟子喪命的,真沒有過活著退出的例子。
就連你大師伯當年都死過一次后,才被你師爺從華山派中除名的。
你問這個作甚?”
田昊在面具上打出和藹兩個大字,語氣幽幽的為李星云講述著往事,同時手掌從其肩膀按到了腦袋上,力度也再次增加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