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風找到劉璇的事情很快傳到了肖子墨耳中。
那時,肖子墨正站在花園中憂愁的看著那顆天璇星。手機\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皇兄啊,告訴你個揪心的消息,皇嫂有喜了。這次你要是再不回來,臣弟可是真真的不知道怎么辦了。再跟你匯報個事兒,你先喘口氣,千萬可得控制好情緒哈。跟你搶女人那家伙其實吧,其實也是父皇的骨肉,意外吧。至于孩子是誰的,還是你親自問吧。不過就你那身子骨,恕臣弟直言,我看吶,您還是忍了吧……”
正叨念間,小桂子一臉驚喜的跑了過來。說,找到劉璇了。
那一刻,肖子墨懸著的心終于歸位了。
“老天保佑!真是老天開眼吶!快!快去備馬!本宮要親自去接皇兄!”
一個多月了,盼星星盼月亮的,每日對月祈禱,肖子墨終于把那個不省心的皇兄叨咕回來了。
由于太過興奮,肖子墨竟然忽略了雙生子的事情,見到劉璇那時是全無遮擋的。
一樣的身姿,一樣的絕世容顏,赤裸裸的暴露在紫嫣面前。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對著那張與劉璇生的一模一樣的面龐,紫嫣呆住了。
不對,這細細的一打量,應該是那人生得更妖孽,更氣勢些才對。
身在距天鄴百里開外的山路,肖子墨的突然現身,是劉璇等人所意料不到的。
因此,那些個悍不畏死的兵士,緊跟著便提前盡忠,見了閻王。
若是紫嫣沒稱自己懷有身孕,也一并跟著去了。
“子墨啊,這是紫嫣。是本宮的良娣。”咳嗦了兩聲,尷尬的劉璇把紫嫣引薦給了肖子墨。
“臣,參見紫嫣良娣。”擠了擠眼睛,會意劉璇別瞎說,肖子墨對紫嫣躬身行了一禮。
“殿下,這個就是傳說中那個假面替身吧?”紫嫣是誰啊,怎么會不懂二人的眼神?登時一副波瀾不驚的回了肖子墨一句。
“還別說,西域這種易容術還真能以假亂真,若不是聽殿下提起過,紫嫣差點就信了呢。”
“哎呀呀!也是臣下太過興奮,竟然忘了面皮的事情,罪過啊罪過。”
假意寒暄了幾句,一行人便接著趕路。期間劉璇自然要問道獨孤秀兒的事情。
“皇嫂一切都好。臣弟代皇兄相待過了。”
“你小子皮子又緊了是不!看回去怎么收拾你!”因為容貌的相似,哥倆平日里這種笑話說的就多了。所以,對于肖子墨的頑皮,劉璇自是習以為常了。
二人有說有笑,怎么看也不像主子和奴才的關系,這更讓紫嫣對這個肖子墨好奇萬分。
猛地,紫嫣回想起黎術臨死之前曾說過的,自己是肖子墨一方的事來。
“這小子可比劉璇精明多了!若……豈不是……”
從黎術的語氣中不難看出這個肖子墨非凡的能力以及在眾臣子心中的陰影面積。
也是,那張臉,再加上超乎常人的智慧,若把劉璇神不知鬼不覺的取替掉,東宮豈不是他的了?
想到這,紫嫣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行人到達天鄴已經是滿天星光。
因為雙生子的原由,肖子墨并沒有興師動眾,兩頂小橋是由偏門抬進東宮的。
半個時辰后,劉璇的寢殿亮了。
嚴密封鎖了消息后,肖子墨掃了一眼紫嫣,便離開了。
“沒看出來啊,這小子還挺花啊!不是說找獨孤秀兒去了嗎,口是心非!若是尋花問柳,你說明白點啊!害得我連大婚都沒趕上!”因為不了解事情的原委,肖子墨一邊走,一邊默念。
不經意間,已然同許如風走到獨孤秀兒的芳華殿附近。
“皇嫂啊皇嫂,這下你也不用擔心甩不掉皇兄了,這廝啊,另尋新歡嘍!”
見肖子墨一路無語,許如風便猜想肖子墨是不解劉璇的所為,于是也就沒敢參言。
肖子墨連連看向芳華殿,他可著實是忍不住了。
“秀兒妃若是知曉了紫嫣的存在,會是什么神情?”
“哪個男人還沒個三妻四妾的,更何況是皇兄了!”
“這話要是從臣下嘴里說出來,倒沒什么稀奇,可您這一說,不覺得有些不倫不類嗎!”
許如風指的是什么,肖子墨當然明白得很。不就是說自己鐘愛姬無雙,讓他不能理解嗎。
“這事啊,可能跟環境有關。皇兄自幼在深宮長大,早就看慣了佳麗三千。而我卻不同,即使日后肩背重擔,眼中也只有無雙一人。”
“這話我可是烙上印了,到時候若是反掛,可別說我許如風嘴損哈!”
說這話的時候,許如風其實是想著紫嫣的。
初相見時海誓山盟,可相處了之后,卻發現二人各自腳下的路卻是朝向不同的方向。
隨之,那段純情也就變了顏色。
所以許如風并不相信情感的始終如一。
“對了,你以前不也有過一段嗎?怎么,花花世界見多了,撇了?”猛然間,肖子墨想起許如風曾與自己講過,在都護府當值時曾喜歡過一個女子。
“玩笑話你也信!若說露水情緣倒是有過那么幾裝。若說這喜歡嗎,女人不都那么回事嗎?這方面啊,我可沒有殿下那般的玻璃心過。”
“別口是心非啊!騙誰呢!那些時日分明見你魂不守舍的。”
“不過我說殿下,月夜怎么回事,怎么還沒問斬?”說起魂不守舍,不知怎地,倒讓許如風想起了月夜。
月夜為了誆騙獨孤秀兒,可謂用心良苦。那可真是喜歡一個人喜歡的發瘋。
“還問斬呢!就是我等先故,這小子恐怕也死不了。”
“殿下為何如此之說?黑鷹會反天朝人人得以誅之,月夜身為黑鷹會少主,皇上又豈能輕饒了他?”肖子墨這樣一說,倒令許如風感到不解。
月夜是藍衣的親子,許如風是知曉的。但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舉兵造反這等難以饒恕的大罪。
皇上就是再昏庸,也不能留著這等禍害吧?
“難不成義父替他求情了?”
“月夜是死是活暫時不好定論。就看父皇心情了。”所謂虎毒不食子,皇上之所以沒有怪罪自己對月夜的照顧,就是因為這個道理。
再說了,月夜的生母藍衣又是老皇上心中的一道疤痕,他又怎么能夠舍得月夜那張像極了摯愛的臉?
“殺個反賊還得看心情?要都是這樣,要王法何用!”
“王法?身為貴族,你還不知道王法為何物?王法從來都是拿來制約百姓的!”